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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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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摇了摇头,将这一丝莫名抛入了脑后,才追着他们向着地道外走去。

    他们走出地道时,夜色早已褪尽,熹微的阳光已经稀稀疏疏照进了密林,柔和的光晕笼罩着大地,仿若一片生机勃勃,美好安宁。

    慕亦弦微微仰头瞧了瞧天空,一洗如镜,清澈地仿佛阿靖的眼睛。

    许久不见的明亮刺得他眼眶微红,可他唇角,眸底却毫不自知地漾着笑,笑得满心感激。

    终是一切无恙,终是悬心落地。

    阿靖,还在他怀里……

    希望,就在远方。

    他会珍惜,会等她醒来的那一天,无论多久,此生愿矣……

    他回头瞧了一眼闻人越,幽深的眸底,漾着几许复杂,斟酌片刻,却也没再提及,也许,是不想此世的闻人越也落入上一世同样的困境。

    他怎会不知,上一世的闻人越对阿靖的爱,从不比他少。

    可是爱情这种东西,从来没有对错,没有多少,更没有退让!

    一生执着,便是如此。

    ……

    慕亦弦虽未提及西帝闻人越,另有一人,却也知晓,那便是……连悠月。

    凝洄族中,那一道娇小的身影孤零零的漂浮在池塘水面上,双眸紧闭,面色苍白,可在西帝闻人越消失地那一刻,她双眸却倏忽睁了开来!

    那一双眼眸里,浸满了悲戚,还有丝丝泪光氤氲着,而她茫然呆愣地仰望着天空,仿佛也已失了魂落了魄,不知还能做些什么……

    天空里仿佛出现了西帝的虚影,温润地眉眼里也终于如她期待那般只剩下了她一人,他向她伸出一只手来,她便欣然地探出了手去……

    凉薄的空气缭绕在指尖,仿佛在嘲笑她的幻想……

    怔怔回过神来,她才茫然呆愣地垂下手来,喃喃自语一句,“殿下……你终究还是为她…放弃了一切……”

    再也……见不到了……

    叹声落下,她悲伤的合上了双眸,池塘里本是静静地水流忽然急湍了起来,仿若在她的身旁有一个旋涡,全全向着她涌流而来,而她,就在这涌流之下,慢慢……沉入了池底……再不愿醒来……

 第三百二十九章恍惚,不知岁月

    两年后,无睨山。

    此刻正值春盛,草木郁郁葱葱,昨夜又刚下过雨,空气格外的清新。清晨的山顶,笼罩在薄薄的朝气云雾里,显得无比静谧又悠远。

    可在这份悠远遁世的宁静中,无形里总有一种沉重的悲伤缠绕其中,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这一份伤感落寞氤氲此地已经足足两年,浓郁的仿佛早已渗透到了此地的一草一木中。

    而这一切,皆是起源于两年前,慕亦弦将昏迷未醒的宣绫靖安置在了此处。

    当初满是断壁残垣、破落残败的山顶如今已经生机勃勃,草木繁盛,小屋错落,无比宁静美好,却独独少了那一人的苏醒,让此地的美好风光无人欣赏,只存悲戚。

    这两年来,慕亦弦近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守在此地,每年顶多抽空回东渊月余,黑铁卫的事情大半都交给了惊楚,朝堂之事,更是全全委托于了静穆王与连安王。

    而他自己那本是冷寂淡漠的性子越发敛得深不见底,冷得如同一块寒冰,相隔甚远都能感觉到那彻骨的寒意。

    宣绫靖就躺在那一排木质的小屋里,容颜惊艳,肤若凝脂,呼吸平和,神情安详,唇角隐约还能看见两年前那一丝满足而无憾的诀别浅笑。

    乍看上去,没有半点不妥,可偏偏,就是醒不过来。

    而这一日,正是慕亦弦每年回东渊月余的时日,昨夜,他在宣绫靖的床榻前守了整整一夜,却又和以往的无数个夜晚一样,孤寂落寞地度过了一夜,唯有那静静躺了两年的宣绫靖和屋外噼里啪啦的雨声陪着他。

    天刚放亮时,他便无比轻柔地为宣绫靖擦拭了脸颊,深邃的瞳眸宛若两轮旋涡,藏敛了无尽的深情在其中,他的动作无比娴熟,像是捧着一块宝玉,两年间的重复举动,哪怕是再过陌生,时至今日,也足以娴熟。

    最后,他念念不舍的在宣绫靖的额上落下一吻,才终于迅速离去。

    以最快的速度回去,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回来,陪在她身边,等着她醒来。

    以前,他对上一世的记忆仅仅只是以旁观者的角度观看了一遍,可在两年前,西帝为救阿靖残念消失之时,他的脑海里竟也慢慢恢复了上一世的记忆,不再是走马观花的旁观者角度,而是真真切切如实的感受。

    他还记得,上一世,他以一国江山许她盛世红妆,可偏偏,那一袭红妆成了他们诀别残像。

    这一世,他无时无刻不再等着她醒来,等着她与他一同完成上一世的承诺。

    这两年来,他每每回到东渊,并不仅仅只是处理东渊的政务,更是在一点一点按着上一世的模样,修缮着东渊皇宫的边边角角,想让皇宫的角角落落都和那芳菲池一样,变得与上一世一模一样。

    说他大兴土木也好,说他铺张浪费也罢,他不过只是想等阿靖醒来时,一切都是美好。

    如今,正是惊楚来报,已经按着他的意思修缮完毕,他赶着回去,便也是要看看是否还有什么不足。

    可如今,一切都已修缮完好,阿靖为何还不醒来呢……

    他疾驰在马匹上,却不敢再深想,自从当初西帝闻人越告诉了他悠关战星之事后,他便尽力控制着他的情绪,哪怕是为了阿靖,他也不愿在她醒来时,看见是一个战火纷飞的世界。

    ……

    无睨山顶上,因着慕亦弦的离去,就只剩下了傩娘一人在此看护。但山脚下,却早有一千黑铁卫将此山守得密不透风。

    此地本是素鸢在照看的,只是一年前,尉迟晔终于如愿与素鸢成了婚,如今素鸢已经身怀六甲,行动不便,宣弘璟便让傩娘来了此处。

    傩娘为了北弥,为了先皇之令也耗尽了一生年华,宣弘璟着她来此,也是想让她休息休息,不再操劳。

    这两年间,游历在外的桑莫也曾回来过,也以阵法之术研究了数段时日宣绫靖昏迷不醒的原因,最终发觉与阵法无关后,才又离去继续游历。

    关于他师父的问题,慕亦弦也告诉了他当初凝洄阵内所发生了事情,得知他师父最终因为慕天城和那祭司放弃了执念之时,他也终于放下了一片心事。

    而闻人越,两年前从地道离开后,将宣绫靖送回无睨山陪同了月余后,便回了西殊继任了西殊帝位,他虽不在无睨山,但问询情况的信却是每月中旬都是如期而至。

    一个多月的时间很快便又流走,无睨山顶却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寂寂的悠闲山景,空无生机的小屋,只是春意似乎变淡了些,要转入夏季了。

    宣绫靖仍旧毫无变化地躺在床榻,不知岁月几何,仍是那样安详无忧的神情,仍是唇角那一丝浅笑如花。

    傩娘如常地端进来一盆温水,绞了手帕,正准备为宣绫靖擦拭脸庞,却忽然,手抑制不住的一颤,瞳孔都情不自禁地狠狠一缩,只想确定方才所见,是否是幻觉。

    因为刚刚,她好像看见长公主闭着的眼睛动了一下,不,她一定看见长公主的眼睛动了!一定的!

    她呼吸都毫不自知地屏住了,视线一瞬不瞬地落在了宣绫靖的眼睛上。

    可她凝了良久,却再无一丝动静,让她眉眼里的喜色都一点一点黯淡下来,然而,就在她彻底失望之时,那一双眸子竟是又动了一下。

    习武之人对于气息更是敏感,那一刹那,傩娘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长公主的内息有了变化。

    仿佛平静的湖面忽然迎来了一阵凉风,吹皱了一池安详,湖面忽然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荡漾潋滟,无比美妙。

    而她的心也情不自禁随着这波澜壮阔起伏不定,欢喜雀跃期待着。

    直到那一双熟悉又明媚的眸子终于睁开,风华熠熠,惊艳了春花秋月,傩娘才终于想起了呼吸,深吸了一口气,喜极而泣道,“太好了,长公主您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宣绫靖只感觉脑海里昏沉沉的,仿佛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此刻醒来,神思还有些恍惚,便听见那一声惊喜地声音响在了耳畔。

    她循声抬了视线,顿了顿,才从刺眼的光影里辨出那人,“……傩娘?”

    “是,是奴婢,长公主您觉得怎么样?可还有什么不适吗?”

    傩娘欣喜地回着话,发觉她眯眼的举动,飞快将门扉合上,只留下浅浅的光晕从缝隙里透进来。

    宣绫靖这才感觉眼前舒服了些,不禁扫了扫周围,才又问道,“这是……哪里?”

    可她话音还未落,才刚刚被傩娘合上的门扉毫无预兆地被再次推开来,强盛的光影一瞬都打入了屋内,宣绫靖下意识地眯了眸子。

    可门口处,那推开门的人影却仿佛呆住了,愣愣站在门口,久久没有动静。

    来人,正是匆匆从东渊赶回的慕亦弦。

    他本是挂念阿靖,才日夜兼程疾驰而回,却怎么也没想到,推开门的那一瞬,看见的会是这两年来,已经在他脑海里重现过无数次的画面。

    幻梦成真,他一瞬呆震,激动、欣喜、感激、痴狂,种种交织成团,让他不知所措,不知岁月时光。

    宣绫靖抬头看去,逆光下,那道人影仿佛被渡上了一层光晕,面容完全看不不真切,可那熟悉地身影,却还是第一时间就让宣绫靖眼眶一热,尚未反应过来,话音便已溢出了唇齿,“阿……弦?”

    这简短的二字,仿佛一声惊蛰,轰然响在了早已惊呆在门口的那人的耳畔,唤回了他的神思,也唤回了他的思念!

    风一般刮过,慕亦弦已然站在了床榻边上,他幽深莫测的眸子里,此刻如同风起云涌,波澜壮阔,他浑身按捺不住的激动轻颤着,他薄唇咧了咧,似乎想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千言万语难以成说,让他只能猛地一把将那人扣入了怀中!

    真切又温热的柔软感从胸膛处传来,才让他心中不再慌张,让他确定,眼前这一切不是他期待无数次又落空无数次的奢望!

    宣绫靖被他紧紧扣在怀中,更能轻而易举地感觉到他那跳的极快的心脏和那轻轻颤抖的身子。

    慕亦弦的拥抱,因着激动有些失了力道,宣绫靖微微吃痛的咧着嘴,唇角却是情不自禁地逸着纵容又满足的笑。

    她抬起手来,缓缓环抱住那紧紧抱着她,害怕她再一次消失的人,想要给他更多的真实感,却哪知,她这一举动,仿若一颗点燃的情香,一瞬浸满了慕亦弦的胸腔,慕亦弦带着几分急促又喜狂的气息不由分说附在了她的唇上!

    “唔……”

    宣绫靖轻微滞了滞,慕亦弦却仿佛早已在一片狂喜中失了神智,只知道掠夺她更多的气息,侵占她更多的吐息,仿佛只有如此,才能让他安心,才能让他确信,她醒了,她真的醒了!

    两年的思念,在一次一次的期待与失落中,早已如狂,如今一见,轰然爆发。

    他霸道地紧紧扣住她,撑着她的腰肢,撑着她的头,一分一分将她与自己贴合的更紧更紧,恨不得融进骨血里,再不让她接触半点危险,再不让她有半点机会离他而去……

    旖旎的气息瞬间在屋内蒸腾而起,傩娘早已识趣地退了出去,扣上门扉,将这时隔两年的思念与重逢之喜留给了他们二人……

 第三百三十章道谢,酒醉如梦

    餍足过后,慕亦弦抱着宣绫靖出来之时,已经到了下午。

    宣绫靖面颊红润,神情倒是多了几分疲倦,蜷缩在慕亦弦的怀里,正浅浅睡着。

    傩娘见状,没有打扰,甚至有意避开,不想打扰他们二人。

    这两年来,东帝对长公主如何,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东渊的国聘之礼早已下到了北弥,只等长公主醒来。

    眼见着二人终于能够耳鬓厮磨,傩娘自然不会不识趣。

    宣绫靖倒是吩咐了她将她醒来的消息也传一份到南乔,不论是阿九还是聂成祈,也都在期待着她醒来。

    等到了傍晚之时,他们二人的亲昵无间终于还是三位来客所打破。

    这三人,正是收到傩娘传信的宣弘璟、尉迟晔与素鸢。

    宣绫靖瞧见素鸢时,视线一下子便落到了素鸢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再看尉迟晔那小心翼翼的举动,自然明白了他们二人终是成了,不禁道了句,“恭喜。”

    再瞧见宣弘璟那明显成熟了不少的面庞,不禁欣慰地笑了笑,“弘璟,又长大了。”

    宣弘璟瞧见自己的皇姐终于醒了过来,还如以往一样温柔地与他说着话,不禁心头一涌,热泪满眶,恍惚如梦。

    他这情绪一乱,素鸢怀着孩子情绪更是容易触动,本是强忍着的泪水刹那就流了下来,惹得尉迟晔手忙脚乱地为她一边擦拭一边劝着,生怕伤了孩子什么。

    宣绫靖眉眼不禁更柔了些,轻轻擦掉了宣弘璟眼角的晶莹,才打趣道,“你呀,都长这么大了,还哭鼻子,看惹得素鸢也伤心了,要是这以后生出来的孩子也是个爱哭爱闹的,可不得怪在你身上……”

    ……

    宣弘璟、尉迟晔与素鸢三人在此呆了两日,在慕亦弦越来越沉冷的面色下,那三人才终于识趣地离开了,就连傩娘,都被他“吓”走了。

    一时间,这山顶倒真成了他们的二人世界。

    宣绫靖身子还未大好,还需调理,慕亦弦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赶走那四人的第二日,竟是把无崖子前辈请了过来,亲自为她调理身子。

    瞧着无崖子前辈那一脸看她不顺眼,又分毫不差地照料着她的身子,甚至没有暗中动点小手脚戏弄戏弄她后,她才一脸好奇地问慕亦弦道,“阿弦,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无崖子前辈这么实实在在的尽心……”

    “我抓了况晋函。”慕亦弦一脸淡然的道。

    “啊?!”宣绫靖先是一脸惊疑,旋即才又敛眉笑了笑,窝在慕亦弦怀里摇了摇头,笑得像一只狡黠的狐狸,“不可能,你若是抓了况公子,依无崖子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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