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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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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是连悠月,还是闻人越,他们所承的情,都无从回报……

    “入凝洄?”宣绫靖低泣声一停,疑声道,声音里还带着点哭泣太久的鼻音。

    慕亦弦忙的扯过披风将她盖住挡风,才又道,“恩,西帝近年来一直在寻桑莫踪迹,我暗中也派人找过,但桑莫自从去无睨山看过你之后,就去游历了,半点踪迹都没留下。”

    “哦。”宣绫靖喃喃应了一声,颇有思量之意。

    慕亦弦便也没再打扰,直到宣绫靖忽然惊醒一般,从慕亦弦怀中跳了下来。

    一说起阵法,她终于不再是沮丧低沉样,眉眼熠熠动人,别有一番风华韵味。

    “那要抓紧时间,我记得当初和桑莫研究百回归心阵时,曾大致研究过近年的内外阵阵眼距离,阿弦你可还记得,我当初说过,阵眼的位置是按着规律流动着,而算算时间,离如今时间最近的,应该只有不过两个月的时间,那时的内外阵阵眼的距离是在可深入距离内,若再往后,内阵阵眼距离会超出范围,怕是要等十年以上才有机会再同时触动内外阵阵眼,进入凝洄族!”

    听阿靖如此说,慕亦弦不由地点了点头,若真是如此,这个时间,当真是要抓紧了!

    ……

    决定了此法后,宣绫靖与慕亦弦隔日便直接告辞离去,直奔凝洄族那处树林而去。

    起初,闻人越见他们离开还不知是为何,但半个月后,他突然收到了宣绫靖的一封书信,才知道他们那日急色冲冲离去,究竟是为了什么。

    信中,只字未提到连姑娘,只道是宣绫靖想将他们师父停在无睨山的灵体送回凝洄族落叶归根,甚至也唤了阿九,约他在一个月之后到达凝洄族那处树林一同为师父送别。

    但他却知,阿靖师妹此举,定是事先知晓了他在寻桑莫之事。

    他知,这是阿靖师妹表达愧疚的办法,他也知,他自己确实想再见连悠月一面。

    阿靖师妹如此,也算正合他的心意。

    连悠月,守了“他”上一世,又来了这一世,呆在他身边那么久,他只想再去见一见她,问一问她,她把他当做了谁,她可曾只把他当做他?

    闻人越眉眼闪了闪,提了良久的笔终于落在了纸上,应了宣绫靖的邀请。

    而后的一个月里,闻人越处理政务越发的废寝忘食,提拔官员更是大胆魄力,西殊的朝堂百官都不知自家帝王这是怎么了,又有些担心他龙体吃不消,多番上书劝阻。

    闻人越却统统置之不理,甚至越发认真的处理政务,不给自己留半点空闲时间去休息,去想些其他的事情……

    直到一月期满,闻人越点了几位稳重的顾命大臣,暂代朝政,离宫而去,众位朝臣才略略放心,原来前段时间皇上那般用心政务,是为了离宫一段时间西殊不出乱子……

    ……

 第三百三十二章沉睡,再入凝洄(一)

    数日后,东渊,百回归心阵外。

    这一日,天有些凉,还飘着朦胧淅沥的雨花。

    宣绫靖早在等候阿九和闻人越前来赴约的时候,就已经亲自返回了无睨山一趟,将他们师父的灵体请到了此处。

    此刻,阿九与闻人越尚未到,宣绫靖与慕亦弦站在临时搭建的草亭中,草亭中央放着的,便是无念老先生的灵体,四周则是惊楚带着黑铁卫守着。

    南海镇颜珠散发着浅浅地幽蓝光泽,静静挂在无念老先生的脖子上。

    宣绫靖定定望着那南海镇颜珠,不禁有些出了神。

    这一世,她第一次见到南海镇颜珠的情景,还当真让她难以遗忘,因为,那也是她发现阿弦手上有烛心镯的情景。

    初来此世时,她满心只余无奈跳崖时的挣扎与不舍,更是揪心于阿弦的自欺欺人与痛楚矛盾,那时,她便想,哪怕是重活了这一世,她与阿弦便是只做完完全全的敌人,也好过再重蹈覆辙,生不如死。

    却没想,那意料之外的烛心镯的出现,却将她故作的冷漠与坚定全然打破。

    再后来的这些事,哪怕是时至今日,她都感觉好似一场梦,真真切切的美梦,让她欢喜,让她珍惜。

    可一想到这场美梦,全全是阿越师兄牺牲了自己为她所造就,她心口忍不住酸涩的难受。

    自从听到阿越师兄曾有一丝残念留在这一世,她心中不禁更有了一个抹不去的遗憾,如果那时她是清醒的该有多好,让她再见一见阿越师兄,该有多好啊……

    想到这些,宣绫靖眉眼间不禁浮现了一抹伤感,却在下一秒被眉心处的一抹轻柔温凉唤回了神思。

    抬眸,对视而上的便是那一双深邃却又浓情的黑瞳,熠熠如星,眼波潜藏于眸底深处不露于表,显得总是那般孤寂淡漠,疏离傲然,却总在对上她时,情不自禁流露出那一丝丝柔情与温暖。

    “阿弦……”宣绫靖忽的感觉有些累,顺势靠近了慕亦弦的怀中,听着那一声一声贴近的心跳声,她才感觉心底稍稍平静些。

    慕亦弦知晓她在伤感什么,只好轻轻搂住了她,道,“他为你的牺牲,我们自该铭记,自该愧疚,却万万不能心怀悔意,为他不值,因为,这是他心中最有价值的事情。”

    “我知道。”宣绫靖闷闷回了一句,“我只是在想,没能见到阿越师兄最后一面。”

    “他见到你了,对他而言,便够了。”慕亦弦轻轻拍着宣绫靖的背,轻声安抚道。

    宣绫靖神情一黯,心底不禁更加复杂,她自是明白慕亦弦这句话的意思。

    她被困山腹时,那般拼命地势要坚持到最后一刻,所求的不也是再多看阿弦一眼吗……

    同样的心境,她又怎会不懂阿弦此话的意思,可正是因为明白,她才更加难受……

    阿越师兄对她……她无论如何,也难以回报……

    “阿靖!”就在宣绫靖神情黯然之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道夹杂着十足的欣喜的声音。

    宣绫靖一听便已知晓了来人的身份,不禁飞快整了整面色的神情,才漾着一抹笑意回过头来。

    “阿九,你们到了。”来人正是赴约而来的阿九,宁姝浅,当今南乔帝后,还有两年过去了,仍旧对阿九寸步不舍得离的南乔君上,聂君厝。

    宣绫靖瞧着聂君厝握着阿九的手,眉黛间不禁浮出了几分打趣之色,迎上去道,“本宫可不记得,有邀请南君啊……南君这不请自来,怕是有些不妥吧。”

    “有何不妥?”聂君厝丝毫不脸红,反倒是改牵手为抱,伸手揽在了阿九的腰间,甚至,还“嚣张”地挑了挑眉。

    等到慕亦弦也随之走了过来时,聂君厝才总算意识到了自己也是一国之君,恢复了不少威严之色,与慕亦弦互相拱手见了礼。

    宣绫靖早在南乔时就已经见识过了聂君厝的“厚脸皮”,不禁笑了笑,没再接话,反倒是目光在阿九脸上打量了会。

    两年未见,阿九为了人母,有了感情的滋润,面上的神情都柔和了不少,不再是那般冷冷清清了。

    宣绫靖不禁也为阿九找到了归宿感到开心,见慕亦弦和聂君厝浅浅交谈着什么,她才引着阿九前往停着师父灵体的草亭中走去。

    听阿弦说,在她昏迷的这两年,阿九也早已回无睨山看望过她,祭拜过师父,所以此刻,倒也不再像当初初闻师父离世之时那般悲恸难忍。

    她们二人静静站在她们师父的灵前,神情不由还是黯淡了下来。

    只要看着师父,她们脑海里就不禁回想起当初无睨山学艺之时的岁岁年年,点点滴滴,师父那时的慈笑和蔼,记忆犹新,可人,却已不再。

    二人一同说着笑着回忆着当初的愉快幸福,说着说着,不禁眼眶都红了。

    而阿九却忽然跪在了无念的灵前,重重叩了九首,才神情认真的道,“师父,您放心,我们都会好好活下去,这个世界,只要我们还活着,就绝不会乱!”

    宣绫靖眉眼间拂过一丝了然,不禁也跪在了灵前,重重叩了首,许诺了和阿九一样的话。

    是了,如今这天下,只要他们还活着,这四国,绝不会出现战乱……

    师父为护天下运道而亡,哪怕是为了师父,他们也不会让天下出现战火。

    ……

    及至晌午,霏霏细雨停了,闻人越才终于及时赶了过来。

    他自是先给他们师父叩首见了礼,才问起百回归心阵的事情来。

    宣绫靖也不卖关子,见人到齐,便直接将人一起带入了百回归心阵的外阵之中。

    让阿九、闻人越和聂君厝暂且先等着后,宣绫靖和慕亦弦便如当初的办法一样,一人踩着外阵阵眼,一人踏入了阵内,寻找着内阵的阵眼来。

    她传信给阿越师兄和阿九时,只是大致推算出了阵眼的位置,而这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位置自是有稍许变动,她还未细测,不过阵眼移动的规律她差不多已经全部了解了,要寻到内阵阵眼,自是不难。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宣绫靖便点了点慕亦弦的手心,示意她找到了。

    二人退出来后,宣绫靖便先指点着聂君厝和阿九激活了阵眼,而后,才又指点着惊楚带着几名黑铁卫抬着师父的棺木也进入了阵眼之中,最后,他们三人才一起消失在了阵眼之内。

    再次出现在凝洄族,眼前的一切景象并没有什么变化,反倒是有些村民看到忽然出现的“大批”人马,不禁防范地高呼了起来,“有人闯进来了!快,通知祭司大人!”

    宣绫靖一行没有动,不一会儿,那熟悉的祭司便在众人村民的引路下,径直赶到了此地。

    看到是他们时,那祭司不禁顿了顿,才道:“原来是你们,再次入村,是有什么……”

    他的话只说到一半便停住了,因为,他的视线落在了那一副棺木上!

    因为有着南海镇颜珠,棺木并未封上,祭司一眼便看到了棺木中的人,自然明白了他们此行的目的。

    不由得,那祭司的面上满是感慨,“终究还是……回来了,落叶归根啊……”

    见那祭司已经明白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宣绫靖正要开口让那祭司提供一处地方,却哪知,那祭司已是率先开口道,“这边走吧。”

    说着,那祭司吩咐了那些村民先行回去,才引着他们向一处走去。

    走了没一会儿,闻人越便发觉,这条路好像是他当初躲入的那间地底有暗室的屋子附近。

    回想到当初暗室里所见,闻人越不禁指着那茅屋的方向开口道,“那里以前,是师父的居所吗?”

    慕亦弦的目光却忽然看向了另一处方向,那方向正是当初他们初入这凝洄族时,他与阿靖所躲的那间屋子,目有回忆之色。

    而那祭司顺着闻人越的手瞧了瞧,才点了点头,神情间感慨不禁更深了些,“是啊,那是这老家伙以前的住所……可惜了,已经荒废了三十多年了……”

    听到荒废了三十多年,宣绫靖不禁斟酌了片刻,才开口道,“我能问问,师父的夫人,是如何离世的吗?”

    因为,她听阿弦说,当初在这凝洄族中,这祭司曾为了劝阻风引穹,提到过他母亲的死。

    那祭司却忽然沉默了下来,一直再无声响。

    宣绫靖以为他是不想说,便没再追问。

    一路忽然无话沉默了下来。

    直到到了一处比较偏的边界,那祭司才终于又开了口道,“就在这里吧。”

    说着,那祭司似乎动了动手上的扳指,而他们眼前本是空旷的一片地方便忽然出现了一片墓地。

    幻阵障眼法。

    宣绫靖自是一眼看出了原因。

    那祭司却忽然径自往里走了走,走到了一处无字碑前,才道,“这里吧,瞳月去世前叮嘱过,她的墓,若未能与他合葬,便永不刻碑,如今,也总算心愿落定,可以安息了……”

    闻言,宣绫靖一阵感慨,不知师父这一段情究竟是怎样的,这位名叫曈月的夫人又是如何的一位重情女子……

    她脑海中更是忽然想起了那一句古话来,墓碑无名,魂难安息,黄泉难寻,便是说,若是墓碑无名无姓,哪怕是死了,魂魄也不得安息,甚至连黄泉路都寻不到,只能孤零零地在人间游荡。

    师父的这位夫人怕是爱师父至深,才会留下这样一句遗言吧,哪怕是先走一步,哪怕是魂不能安息,无处着落,也要等到师父,珍惜最后的相伴机会,一起走那本应是阴森孤冷的黄泉路吗?

    若真如此,怕是这黄泉路,也是温暖美好的吧。

    宣绫靖不禁感慨地笑了笑,忽的想到她与阿弦多年以后,似乎也可以效仿一番,最后的路,也要一起走,也许下辈子,离得近,又走到一起了呢?

    ……

 第三百三十三章沉睡,再入凝洄(二)

    将他们的师父和曈月夫人合葬在一处后,宣绫靖与闻人越、阿九正斟酌着刻碑之事时,风引穹不知何时来的,此刻正站在不远处,怔怔看着。

    宣绫靖他们本就在商量刻碑之事由风引穹来更为合适,毕竟这是合葬墓,而并非只是他们师父的独墓,没想到就正好瞧见他了。

    风引穹,或者应该称呼云继更为妥帖,毕竟风引穹只是他在外界的化名,云继此刻牵着慕天城的手,正站在一旁,慕天城的神情倒有些值得考量,好像有些懵懵懂懂,不似痴傻,可也不比之前那般全然清醒。

    祭司似乎发现了他们的目光和疑惑,不禁叹了口气,解释道,“天城被三番两次改命,上一次险些应劫,终究还是没能彻底逆转命势了。不过比最初被送来族里好多了,只是心智会稍稍比同龄人弱一些。”

    原来如此,难怪看起来并不像痴傻,却也不完全清醒。

    宣绫靖没有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斟酌了片刻,还是走向了云继。

    她站在云继对面,二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正当她开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云继反倒是率先开口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们先离开吧,剩下的,我会处理。”

    “好。”宣绫靖斟酌片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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