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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谋:帝后攻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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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与慕亦弦缠斗的黑衣人已然被慕亦弦击败,一时间,又成了对峙之态。

    宣绫靖却是担忧至极地看着唇角残留这鲜血的素鸢,惶急道,“你别伤害她!”

    那黑袍人似乎从她的脸上寻到了什么依仗,意味不明地笑道,“我并无害人之心,但这一切,还是得看你们的态度。”

    慕亦弦冷冷盯着他,却一言不发。

    出口处的战局仍在继续,那黑袍人带来的人也不是柔弱之辈,一时间,出口处的战局完全分不出强弱。

    宣绫靖瞧着素鸢苍白的面色,又急切地看了看慕亦弦漠不关心的脸庞,欲言又止片刻,终究不抱希望于慕亦弦,看向那黑袍人沉声道,“你放开她,我与她交换。”

    “你?”那黑袍人轻蔑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你们任何一人的死活。”俨然并不同意她的交换之说。

    被那黑袍人如此直白点明,宣绫靖倒也按捺下了急切,俨然一副将门之后的沉稳,歉疚看了一眼慕亦弦,“殿下恕罪,素鸢多次救臣女于危难,臣女无法置之不顾。”

    而后不顾慕亦弦的反应上前一步,决绝道,“我乃平北郡王之女,东渊皇帝与太后亲封的月宁郡主,家父率群臣刚刚投诚东渊,我更是受之邀离宫相助,如若我在此出了什么事情,东渊势必会落得一个恩将仇报的名声!”

    听闻宣绫靖的铮铮之言,素鸢慌急地制止,却被黑袍人制住,不让出声。

    而慕亦弦虽未多言,却明显对她闪过一丝怒意。他早已说过,不喜被人威胁,但宣绫靖此刻所言,虽是对着黑袍人陈词厉害关系,但分明,是在拿东渊的名声威胁他,他怎能不怒?!

    黑袍人除却制止了素鸢,却仍旧不曾出言表态,俨然也是看出了慕亦弦虽有怒意,但却并未意动。

    宣绫靖转身面向慕亦弦,低声祈求慕亦弦出言相助,却只见着慕亦弦毫无动容的冷漠,可在黑袍人难以看见之处,宣绫靖无声而缓慢地力求清晰地对着慕亦弦说出了四个字,趁乱抢人。

    她本是准备借着素鸢抵挡敌袭的机会,趁着桑莫昏迷,让素鸢在她所说的各处用剑刻下凹痕,然后借机挑动寒潭之水落入凹痕,借水寒之力,布下幻阵,将“自己”的尸身从两方人马中抢走,但此法,极有可能将素鸢置身于慕亦弦的怀疑之中,而且,若是九伶楼的人未能及时前来接应,素鸢无法将“她”的尸身安置后赶回,只会暴露在慕亦弦无休止的的追杀之下。

    但是黑袍人故意露给她看属于师兄的五音铃之后,她便临时改变计划,让素鸢假意被制,告诉黑袍人她的阵法计划,再由她交换,牵制慕亦弦,但若是太露痕迹,只怕根本瞒不过慕亦弦。

    她此刻故意装作为慕亦弦抢人制造机会,她说的抢人,自然是那黑袍人之后被另一人接在手中的“她”的尸体,若非如此,她只怕慕亦弦会直接将她制住,而后不管素鸢死活,已绝东渊背负恩将仇报名声的机会。

    见着慕亦弦听清楚了她的无声之语,她才故作失望地转过身去。

    而后,在那黑袍人眼中,便见宣绫靖失望地转身面向他,甚至又往前跨出两步,面上满是失望与孤注一掷,口不择言般道,“就算……就算不受此挟,阁下挟持的意图对如今的情势并无帮助,挟持素鸢,对东渊毫无影响,但挟持我,却可以让东渊落得一个恩将仇报的名声,同样是在对己无益的情况下,为何不选对敌更有害的选择呢?”

    “好好好!好一个对敌有害的选择!”那黑袍人噙着一丝嘲讽笑意,视线扫过慕亦弦,继而转向宣绫靖,“那就请郡主过来吧。”

 第五十四章惊疑,究竟是谁?

    在黑袍人的嘲讽笑意下,在慕亦弦的冷漠淡视中,在素鸢的慌乱悲痛中,宣绫靖缓缓提步向着素鸢走去。

    脚定,眸抬,目光沉静如水,毫无胆怯地对视着黑袍人,宣绫靖淡淡道,“放开素鸢。”

    那黑袍人眉梢一挑,嘲讽意味更浓地看向慕亦弦一眼,而后,推开素鸢的同时,一手向着宣绫靖挟制而来。

    而就在这一瞬间,宣绫靖却忽然猛地更是向前冲出几步,撞向那黑袍人,而慕亦弦亦是飞速掠步,直向那黑袍首领身侧的黑衣人袭去。

    电光火石之间,黑袍首领猝不及防地跌退,而慕亦弦已然碰到了那罩在纤长身影之外的披风。

    一切,似乎正如宣绫靖无声告诉慕亦弦的那一句,趁乱抢人。

    可就在这俨然就要成功的一霎那——

    那被宣绫靖撞倒的黑袍人,却忽然剑柄一撑,堪堪稳住身子,继而剑锋一挑,袭向慕亦弦抓取纤长身形的胳膊。

    慕亦弦好似早有预防,另一只手飞速一挡,立马就要从另一黑袍人手中抢到,就在这时,借着那被慕亦弦一挡的力量,黑袍人飞速后退几步,堪堪停在寒潭边上,竟是二话不说,剑尖飞速挑动,将寒潭之水有意地挑落在脚下冰面几处。

    慕亦弦已是与那揽着“宣绫靖”尸身的黑袍人交手,那黑袍人有所顾忌,只能连连后撤,却三番几次险些被慕亦弦得手,若非他以命相挡,只怕早已落在了慕亦弦手中,可此刻,他已然口吐鲜血,强弩之末,再无力抵抗。

    就在慕亦弦将要抓住那纤长身影的那一刻,那黑袍首领挑动寒潭之水的动作终于停顿,而在那最后一滴寒潭之水落入地上凹痕的瞬间,明明已经近在慕亦弦手指尖,唾手可得的“宣绫靖”在慕亦弦视线中毫无预兆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因为,伴随着黑袍人挑动寒潭之水落入凹槽,幻阵已然彻底激活,慕亦弦正在阵法范围之内,而被另一黑袍人护着的“宣绫靖”的尸身,却刚好停留在阵法边界之外!

    这一切,才是宣绫靖的真实意图!

    原先不知这黑袍人是敌是友,宣绫靖本准备由素鸢挑动寒潭之水落入凹痕,只是如此,素鸢的举动若是露出痕迹,势必惹人怀疑,而知晓了黑袍人是友非敌,她才连忙改变计划,借着素鸢被制,悄悄告诉黑袍人阵法的布置关键,由黑袍人来挑动寒潭之水,正好,让素鸢置身事外,又能维持阵法的形成。

    而在这一切发生之时,宣绫靖却毫无察觉般的匆忙跑到素鸢身旁,看了看素鸢的伤势,扶着素鸢退到了护着桑莫站在战局之外的侍卫身旁,而后,就见到了慕亦弦茫然站在大约两丈的范围内胡乱走动。

    宣绫靖故作茫然地看了看慕亦弦,而后就见那黑袍首领扶起那在另一名已经失去气息的黑衣人手中的“她”的尸身,绕过寒潭,冷声道,“已经被我困在了阵内,如果不想你们的殿下出事,立刻退开!”

    出口处的战斗顿时僵住,黑袍人揽着那纤长身影飞速向出口走去,而出口处,慕亦弦的侍卫却僵持地拦在门口,迟疑地看着那在寒潭旁侧不知在干什么胡乱走动的殿下。

    而后,又是迟疑地看向了尚未苏醒的桑莫。

    僵持片刻,黑袍人忽的随手拾起一把剑,极为凶戾地直直朝着慕亦弦掷去,因着阵法的阻滞,杀意根本难以感知,临到剑刃贴近,千钧一发之际,慕亦弦才堪堪躲开!

    见状,众侍卫神色一凛,隐隐退后半步,那黑袍人立时再拾一把剑,作势要继续,威胁道,“退开!”

    宣绫靖故作焦急地看向了那扶着桑莫的侍卫,低声道,“桑莫公子什么时候能醒?”

    那侍卫显然知晓此刻桑莫醒来才能解救殿下的危机,忙得满含期待地把了把桑莫的脉象,而后却是失望地摇了摇头。

    显然,桑莫一时半刻根本无法清醒过来。

    宣绫靖自是知晓桑莫无法清醒,否则也不会布下此阵,故意一问,也只是未免惹人生疑罢了。

    而此刻,在幻阵困住慕亦弦的情势下,那黑袍人率领众人一步一步向外走去,慕亦弦的一众侍卫顾及殿下安危,只能半退半拦,黑袍人的离去之势极为缓慢。

    宣绫靖心知那临时布置的阵法根本无法困住慕亦弦多时,眸底一闪而逝的急色,对视上那黑袍人,而后却沉静地道,“若放你离去,殿下该如何?”

    “郡主你放心,只要我离开这山腹,必会告知破阵之法。”那黑袍人一手揽着“她”的尸体,一手举着剑威胁着要向慕亦弦投去,脚下的步伐却因收到了她那隐晦的催促之色,分明的加快了几分。

    隐隐,出口就在眼前,两步之差!

    黑袍人忽的拾起地上散乱的三四把剑刃,齐齐向着慕亦弦所在投去!

    众侍卫匆忙去拦截,趁着侍卫乱局,黑袍人一声果决的“走!”,根本毫无多说破阵之事,仅仅下令所有存活之人飞速退去!

    宣绫靖与素鸢紧急追出,只见慕亦弦的半数侍卫追赶而去。

    素鸢轻轻咳了咳,按了按仍在流血的肩胛,眸光含忧地与宣绫靖对视了一眼。

    宣绫靖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便飞速转回山腹之内。

    然而,就在她刚刚跨入之时,山腹之内,却忽然传来轰隆的震动声,紧接着,便是一声声咔嚓,脚下的冰层竟然突然裂开数道缝隙。

    不同于素鸢的惊诧,宣绫靖眉心一跳,俨然意识到了什么,飞速担忧地回头看了一眼黑袍人一行离去的方向,但愿他们已经摆脱了慕亦弦侍卫的追踪。

    再回头,便见慕亦弦浑身猎猎杀意,双眸如黑曜石般,闪烁着冷漠至极的光泽,再看不进丝毫人情,目光淡然如无物,一步一步踏向出口而来!

    他竟然,以蛮力破坏了脚下冰层,不破阵,反而强行毁掉了阵法!

    “追!”

    淡淡的嗓音,如同九天神祗,冰冷而无情,冷漠而决绝,浑身鼓动的杀意,誓要诛杀所有生机!

    身形飞速闪动,话音不落,人已追赶离去!

    ……

    等宣绫靖与素鸢随着护着桑莫的两三侍卫按着最先追赶的侍卫所留下的痕迹指示赶到之时,已经大概是在小院以西的树林尽头。

    夜色浓郁,寒刀冷剑反射着月光的清辉,依稀可见各方人影。

    黑袍人一方仅剩的十余人,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凉薄的空气之中。

    而此刻,打斗短暂的僵持停止,慕亦弦的侍卫举着火把半围困住黑袍人一行,慕亦弦的目光寒凉如幽夜,漠然孤冷,紧紧锁在被黑袍人护在怀中的纤长人影的脖间。

    原来,在交手间,竟是不小心露出了那女子脖颈间的一粒浑圆剔透的挂珠来!

    南海镇颜珠!

    火光虽是微弱,但此珠自身光泽莹润明亮,在夜色中,全全闪耀着晶莹如海的静谧蓝光。

    宣绫靖步伐停在外围,目光怔怔落在那颗镇颜珠上。

    南海镇颜珠,素传有镇颜凝神、蓄气养元、趋病延寿之奇效,乃是东渊太后的贴身之物,怎么会在“她”的尸身之上?

    “祝勐!”慕亦弦森冷一声,刚好解答了她的疑惑。

    这黑袍人,竟然是祝勐,静穆王慕亦临的幕僚,祝勐?

    宣绫靖惊疑一愣,便听到黑袍人朗朗笑道,“好眼力!远在即墨郡,盛都的消息倒是灵通!”言说间,方方取下了头帽,散落下雪白的发丝来!

    正如之前盛都两次所见,他垂落而下的发丝,斑白而暗淡。可他此刻的声音听来虽有些低沉沙哑,但却绝非年老之人,也不知究竟经历过什么,才会年少白头。

    不过慕亦弦的挑明,祝勐的坦然承认,以及这少见的满头白发,倒是让宣绫靖按捺下了此人是否是师兄的猜测!

    师兄正直年少风华,青丝如墨,断不会有如此沧桑白发。

    看来等此事过后,还需寻个借口去向连悠月探探师兄的踪迹才是!

    宣绫靖心头闪过此念,才又收束心神关注着树林之间,目光怔怔盯着那湛蓝静谧的光芒,心底忽的拂过一丝猜测。

    慕亦弦冷冷看着那满头白发,瞳眸间却悄然闪过幽沉思量之色,意味莫测道,“非本王眼力好,只是物证确凿!”

    祝勐显然听懂了慕亦弦所指的物证,朗声承认道,“确实,我此番就是为这南海镇颜珠而来!”

    而祝勐的坦然承认正好应证了宣绫靖心头刚刚浮现的猜测!

    祝勐之前在风水沙盘上那番莫名其妙帮助太后的举动,果真就是为了取信于太后,为这太后的贴身之物——南海镇颜珠!

    “她”的身体生机已绝,若要保持不腐,恐怕需要置于之前那般冰寒之地,可若能在半月之内加上这南海镇颜珠,便能保她的尸身不僵,完全如同活人一般,肤色光泽、柔软细腻,从外看去,绝难看出此人已无生机。

    为了能在时日内取得南海镇颜珠,赶上时间放在“她”的尸身上,才不得已冒险将“她”的尸身暂时藏在这即墨郡么?

    祝勐是为了南海镇颜珠才游走在东渊政局,祝勐手上又有师兄的五音铃……

    她一直知道师兄的身份,更知道师兄身边一直有一股势力在暗中保护着他,难道,祝勐便是师兄的人?

    宣绫靖眉心怔怔地颤了颤,却忽然难言的默默叹息,师兄这般辛苦费心,又是何苦呢?

    她的身体,早已经死了……

 第五十五章危急,困局难逃

    宣绫靖怔怔瞧着挂在“她”尸体脖颈前的南海镇颜珠,脑海中忽的响起一句话来——

    “阿靖,此生此世,救命之恩,我闻人越必倾力相报。”

    她只是年幼之时偶然救下了师兄一命罢了,更从未想过要师兄报恩,可上一世,自从师兄与她一同拜师学艺,便处处护她周全,不忍她损伤丝毫,他说倾力相报,便真得,不顾一切倾尽了所有!

    她记得,师兄是如何嫌恶皇室倾轧争斗,更是如何向往着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可为了助她复辟北弥,更为了能够西殊借出北弥练兵之地,师兄生生放弃了他苦苦维持了十多年的自由,孤身回到了他无比憎恶的西殊皇宫!

    以遗落在外的大皇子的身份斗争在西殊皇权之中,最终以西殊太子的身份,率西殊倾力相助北弥!

    就算她救了他一命,上一世,他也已经还尽了……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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