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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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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手么?”
  孙向景不管不顾,眼见右手无功而返,左手也是跟了上去,又是两手之间气劲流转,抓向徐方旭的手腕,嘴里说道:“不敢冒犯师兄。只是我实在担心师兄的情况,还请师兄恕罪见谅*”
  徐方旭那能叫自己的手就这般被孙向景抓住,一时也是并作剑指,朝着孙向景两手之间轻轻挥去。先前徐方旭说自己领悟了太和真人的地仙吐纳之法,其实不是妄言,却是在周其成传授《返生心法》之后,真是有了些许感悟,一时功力也是大进,能够以神念御使真气,将寻常真气化作蕴含金铁气息的剑气发出。
  薄薄的一道剑气挥出,孙向景掌中的气劲顿时受到干扰,又是混乱,一时散去。他倒也没什么神情表示,只是身形一动,手指一时舞作一朵花一般,同时朝着几个方向,隔着面前的一张书桌,依旧朝着徐方旭的手腕抓去。他这一手之间,有了长生老人传授的手法精妙,又有蛊师一脉类似摄心术的变化在其中,莫说是徐方旭这等神志不甚清明的状态,就是寻常正道高手看见,也要眼晕片刻,难以自拔,却正是他不能御使蛊物之后,潜心练就的一门神通手段。
  正常人心神都无法抵御的手段,以徐方旭如今的混乱状态自然难以抵挡,却只觉得眼前一花,脑中一晕,自己的左手便被孙向景牢牢抓在了手中,不过片刻光景,便已经号了脉去。
  孙向景一时抓住了徐方旭的手,给他号了脉,自己却是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不是因为徐方旭的脉相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却是因为他手中的脉相,竟是与寻常时候一般无二,全然是一个正常高手的强健状态,不似受了什么邪术干扰。
  摄心术的手段,虽然能不知不觉之中改变一个人的心思,但是这种改变,一般时候都是靠着引起受术者本身心念完成。想如今徐方旭这般性情大变,单单靠寻常言语只怕不能起效,就算是强行改变,也会对其神志造成一定影响。人的七情六欲,种种变化,均会反映在五脏六腑之中,若是徐方旭真是被人用摄心术改易了思想,脉相多少会出现一些不同寻常之处。
  只是孙向景这一把脉,竟是发现徐方旭的脉相与寻常人无二,没有丝毫不妥之处,一时也是叫他难以接受。无论徐方旭自己如何辩白,如何巧言令色,孙向景都是不能接受他如今的所作所为。无论有什么原因,无论是为了什么目标,这等伤及他人姓名,搅乱武林的事情,孙向景都不愿意相信自家的师兄会做得出来。
  他一直相信徐方旭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师兄,只怕是自己学艺不精,未能发现他身上的不妥之处。只要徐方旭还是徐方旭,孙向景总有各种手段来祛除摄心术对他的影响。如今徐方旭的脉相如常,却是再一次证实了孙向景之前的判断,自家师兄最近的一切所作所为,竟是都是出于他的本心所想,不曾受到别人的控制,却是更叫孙向景难以接受。
  就在孙向景愣在当场的时候,徐方旭也是一把将自己的左手抽回,缓缓坐到了椅子上,冷冷看着孙向景道:“闹够了没有?”
  孙向景这才回过神来,缓缓抬头看向师兄,满脸尽是不可思议的神情,又是难以置信,实在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看着孙向景这般样子,徐方旭却也没有丝毫安慰言语,只说道:“闹够了,就滚吧!”
  孙向景闻言一震,却是怎么也想不到师兄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言语,一时之间浑身颤抖,看着徐方旭道:“师兄叫我‘滚’?”
  徐方旭再不看他,只冷声说道:“你这般胡闹,我徐方旭消受不起!原来这半年来,你们口中的支持与相信,不过是稳住我的花言巧语。如今你也看见了,我就是我,一切,都是出自我的本心所愿。你若不能理解,就滚罢!”
  孙向景原地愣住片刻,一时转身,大步出了书房,眼泪却是一路掉着过去,叫一应下人都是看着奇怪,却是不知小少爷到底怎么了,又是无从安慰。
  直到此时,徐方旭才长出了一口气,又是放松,又是后悔,却是他先前靠着长生老人传授给他的瑜伽术,生生像冈仁波齐山上那位桑格上师一般,扭转了自身的经脉运转片刻,没在孙向景面前露馅。只是心神消耗太大,自己竟是一时控制不住情绪,怒火冲上脑海,对孙向景说出了那般的话语。
  眼看着孙向景大步离开,徐方旭其实也有心上前将其拉住,好生解释。奈何就在这一瞬间,先前一直不曾发作的药瘾竟是涌了上来,许是他动用瑜伽术的时候,牵动了内息根本,又是引动了潜藏在体内的药力,一时竟是叫他难以抵抗,只得坐在原地,颤抖着手掏出药丸来,急急服下。
  孙向景一时回到了自己房中,紧闭了房门,竟是谁也不理。陈风崇听闻下人禀报,也是赶来看望,却是在门前站了许久,说尽了好话,只听得屋中隐隐有呜咽声音传来,竟是怎么也进不去看望些许,只得自己着急,又想去找徐方旭问个明白,最终还是放弃,长叹一声,回转了自己房中。
  次日清晨,陈风崇还是放心不下孙向景,想着他这一夜过去,许是气消了一些,一大清早便去了他房中看望。
  房门倒是没锁,只是推开房门的瞬间,陈风崇当即愣在了当场,却是见孙向景房中空空如也,一应常用物事都是不见,孙向景本人也是不知所踪。
  陈风崇当即暗叫“不好”,即刻召集了一众下人,在整个山庄中搜天索地地寻找其孙向景来,更是派了人出去寻找,只求孙向景不要走得太远。
  直到中午时分,一众下人前来回报,就连找到苏州城里的几人,都不曾见到孙向景的身影。也直到这个时候,徐方旭的脸上才有了些许感情波动,随即又是冷着脸,回书房去了。


第二十一章 漏夜兄弟酒
  其实众人都是知道,就算孙向景要走,顶多也不过是跑去了杭州那边,去了清平夫人哪里。毕竟如今这个情况,他除了清平坊,也是再没有什么别的去处的。
  不过因为现下天下大乱,弥勒教的活动又是日益频繁,饶是孙向景得了长生老人的玄功传授,可始终还是不能保得万全,毕竟是个小孩子,先前也没有多少自己出门的经验,要是路上遇上了邪道中人,或是被禁军官兵碰上,只怕也是万分的麻烦。
  好在几天之后,清平夫人的书信便送回了山庄之中,说是孙向景自己跑去了她那边,问什么都不说,每天一个人闷着,看样子十分不开心。虽然徐方旭的事情已经闹得众人都知晓,清平夫人还是在信中十分严厉地斥责了他,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听见,却也是想不到他竟是到了这般地步,就连小师弟都留不住了。
  清平夫人另外还有一封密信,却是着送信之人私底下交给了陈风崇,叫他尽快去杭州与众人汇合,又是好生考虑下怎么处理如今这般情况。陈风崇却是出乎意料地没有听清平夫人的话,只说如今徐方旭这般样子,要是自己不在他身边看着些许,只怕还会做出更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来。
  毕竟大家都是师兄弟一场,就算徐方旭真的思想出现了变化,全然变了一个人,过去二十多年的情义总是真实不虚地。先前有孙向景陪着他,陈风崇倒也不愿意太多干涉他的事情,顶多是看不过眼之处多问两句,倒是真不曾做得太过火。如今孙向景跑去了清平夫人那边,要让陈风崇将徐方旭一个人丢在苏州,作为师兄,他还真做不出来。
  孙向景走后的几天,徐方旭的情绪更是变得喜怒无常,成日里不是闷在书房之中,就是在院子里发疯一般地演练剑法。陈风崇一直远远看着,也不上前,只是从徐方旭的剑法之中,看出来了一些不同于师门传承的东西,暗暗感到不妥,却也不好上前多说什么。
  而这一段时间里,山庄里却是来了一位客人,就连陈风崇都不曾发现。
  长生老人在苏州之外的山庄,乃是他当年决定避世隐居之时,与师娘讨论许久,花费了数目庞大的金银,又是自己设计,布置了诸多奇门遁甲手段在其中。这么多年以来,只有太玄教和弥勒教仗着背后的周其成提供路线,才能侵入几分,否则其余众人,则是万万寻不到门道路数,绝不可能轻易踏足山庄内部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长生老人嘴上不说,心中一直对太玄教和弥勒教能够闯进山庄之内颇有些疑惑,也是几番思索,始终不得其真意,只得认为是太玄教一方得到了些许奇门遁甲之类的手段,能够闯过他的阵法,却是不曾深想。
  徐方旭从外面游说一众门派回来之后,周其成也就跟着他回到了自己成长学艺的地方,重新回到了山庄之中。他自己精通奇门遁甲之术,又真真是长生老人的真传,这山庄中的一切阵法,却是比之其余几人都要运转如意许多。故而他自从回来那一日起,便日日隐藏在山庄之中,借着阵法隐去行踪,竟是整个山庄加起来几十号人物都不曾发现了他。
  而周其成跟着徐方旭回来,却也是有着他自己的打算。如今朝廷对弥勒教的打压已经到了一个如火如荼的程度,一应种种,俱是需要这位弥勒教实质上的主事之人镇压局势才是,万不能离了他去。可周其成先前与徐方旭一起前往各门派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这师弟似乎颇有些不同寻常之处,在药物和摄心术双重威力之下,似乎还保留了一丝本心,在京兆之时不曾直接除去了惠天成,叫他还是有些担心。
  对于周其成来说,弥勒教也好,天下大势也好,都比不上他自己的满足来得重要。他一心隐忍潜伏,就是为了在合适的时候,给予自己的师门重重一击,叫孙向景和徐方旭彻底分离,以报复当年自己所受的一切煎熬。不得不说,人自私起来,实在是不能一常理推断。周其成便是为着这般,亲自冒险潜入了山庄之中,只为时时刻刻控制着徐方旭,又是要亲眼看看众人的结局如何。
  原本来说,周其成潜入山庄,就算是靠着长生老人亲手布置的奇门遁甲阵法,也很难逃脱陈风崇和孙向景的耳目。毕竟两人一个是多年飞贼的勾当,潜入隐藏一流的手段十分高明,另一个更是得了长生老人的内功传授,耳聪目明,五感通灵,稍有不合适之处,便会有所感应,不会叫他这般轻松地潜伏下啦。
  也是天数运转,就在徐方旭回到山庄的第一天,他就在药物的作用之下,与孙向景闹了个水火不容,更是激得孙向景直接离家出走,去了杭州,却是来不及关注山庄之中的异动。而孙向景离开之后,陈风崇更是一心一意地守着徐方旭,虽然两人不说话,可也算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徐方旭的身上,也不曾发现周其成的到来。
  就是这样,周其成稳妥地藏在了山庄之中,又是经常寻着机会,在徐方旭耳边用摄心术蛊惑,更是叫徐方旭愈发情绪不对,时常做出矛盾之举,叫陈风崇万分担心。
  这一日夜里,陈风崇正在自己房里喝酒,一时又是听见屋外有人敲门。寻常下人半夜绝不会来打搅陈风崇,开门一看,门外站着的竟是端着酒菜的徐方旭。陈风崇也是知道,不管自己这个师弟心智如何变化,他对孙向景的一点挂念总是不变的。徐方旭能撑到今天才来找自己,已经是叫陈风崇十分佩服了。
  眼看陈风崇开门,徐方旭也不多说话,自顾端着酒菜做到了桌边,倒下了两杯酒,眼看着陈风崇,似乎是要用眼神邀请他与自己对饮几杯。陈风崇也是暗自觉得好笑,又是莫名心惊,似乎是有了什么不详的预感,一时又是难以揣摩到位,只是大大咧咧地说道:“你得罪了师兄,隔了这么久才来赔罪,却是不妥,当先罚三杯。”
  徐方旭闻言二话不说,自斟自饮,顷刻之间便喝了三杯冷酒下肚。酒一进嘴,徐方旭脸上便涌起了红晕,又是直勾勾看着陈风崇,一言不发。
  陈风崇看他这般样子,心中竟是有些不忍,又是几步走到桌前,大马金刀地坐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道:“你既然自罚了三杯,师兄也算受了你的赔罪之礼。只是你这般一言不发地,是要跟我表现深沉么?前几日你与我说话之时,不是伶牙俐齿,能言善辩得紧么?怎的今日变了哑巴?”
  徐方旭又是提起酒壶,给自己和陈风崇都是满上,随后端起自己的一杯,双手敬向陈风崇,口中说道:“师弟给师兄赔罪,还请师兄见谅!”
  陈风崇见他这般,也就不愿与他再起争执,也知道孙向景离开的这段时间,徐方旭也是饱受了一番折磨,自然是不愿意重提旧事,今日就好好陪他喝上几杯便是。想到此处,陈风崇也是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好生与徐方旭喝了一杯,又说道:“罢了!一门兄弟,谁会记你的丑去!我又不是师姐,不会弄花样整你的!”
  两人就此,你一杯,我一盏,不多时便将酒壶喝空了几只。陈风崇在孙向景离开之后,已然感觉的徐方旭的情况似乎与自己先前判断不同,只怕是有了什么变故,就算不曾中了摄心术,只怕也是起了什么变化。因着陈风崇还不知道徐方旭的具体情况,便也只当他是一时糊涂,还满心想着要将他本身真实唤回,也就趁着今日喝酒,借着酒劲,说起了不少之前的事情,希望能是徐方旭心性松动些许,又是助他改邪归正。
  酒越喝越多,徐方旭听着陈风崇不断说起先前种种,脸上也是有了些触动,偶尔也能顺着陈风崇的话语,接上一两句简短的话语。陈风崇眼看有效,心中也是高兴,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将徐方旭小时候的一些糗事都抖了出来,说得开心欢喜。
  随着陈风崇的话越说越多,徐方旭脸上的神情也是越来越丰富,似乎是随着师兄的话语,又回到了小时候那段时光,又是沉迷,又是有些纠结抗拒,一时之间也是变化多端,看得陈风崇不住觉得奇怪,又是不好开口发问,渐渐停住了话语,定定看着徐方旭。
  片刻之后,徐方旭的神情变化愈发奇怪,竟是有了些许痛苦意味,整个人抱着头,脸贴在桌面之上,眼中竟是有了泪水流下,一时看得陈风崇大惑不解,连忙上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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