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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传-第2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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棱角。
  张宁揉着她的足,很轻很温柔,因为他的手掌有点粗糙有茧,生怕稍一用力就把皮肤给搓破了。沉默让气氛变得有些紧张,姚姬总算柔声道:“我答应你了。”
  张宁心里紧张万分,说不出一个字来。她又补充了几个字:“朱南平的事。”张宁抬头投以感谢的目光,却见她的脸颊红扑扑的,眼睛闭着。
  他心中波涛起伏,紧张的心情中动作十分小心,此时此刻哪怕她随便吭一声,张宁也会被吓得把手从她的足上拿开。如此许久、他自然没敢逾越少许,直到他感觉水温已经降低,才问:“可以了么,我去拿毛巾。”
  没听到回答,张宁便又瞧她,却见她的眼睛里露出些许幽怨。但是她什么也没说,姚姬是绝不可能说出诸如“你就只摸脚么”一类的话的。
  这时张宁拿来白棉毛巾给她拭擦玉足上的水珠,她便说道:“和自己的妹妹洞房是怎样的感受?”
  “……”张宁道,“又不是亲妹妹。”
  姚姬又道:“那朱南平呢?”
  张宁忙道:“您真误会我了,她不过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哼!”姚姬低下头看了一眼地上,怒道,“这双鞋真难看,一会儿叫人拿去扔了。”
  “我抱你过去。”张宁镇定地说道。他说罢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托住姚姬的腘窝,一手搂住她的腰直接抱了起来,姚姬轻呼一声,忙抓住他绷紧的膀子。这么抱怀里的人托得位置低,张宁早就尴尬的反应直接顶到了她的臀上。姚姬咬住朱红的嘴唇,仰起头盯着他的脸。
  掀开暖阁的珠帘,张宁一步步慢慢向床边走去。姚姬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怎么做,连他自己的脑中也一片空白。他会不会把姚姬放床上就完成任务溜之大吉?
  “我听说张小妹没法让你满意?”姚姬进一步攻击他。
  张宁忽然很粗暴地把她扔在床上,幸好铺得软,不过姚姬却没被吓着,她既不反抗也不迎合,被扔上去是什么姿势就保持着什么姿势。张宁遂饿狼扑羊,手掌直接从她的裙摆下面伸进去。
  这时姚姬才开口道:“你想干甚,现在知道我是谁了,还要像在总坛那样对我用强么?”
  “是……这样是不对的,要被天谴……”张宁哆嗦道。
  姚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怎么办?”


第四百七十七章 胭脂
  冲动的内心和克制压抑的表现,在宁静的环境中,用低沉的短句问答述说出来,让这一份感情显得额外深沉。
  “那样做是不对的。”
  “嗯。”
  “要怎么办?”
  低沉的音调,似乎是如此理智而不带情绪波动,只是字字中带着的颤音、眼睛里的光芒,以及讨论的荒诞话题让一切理智都变得苍白可笑。
  姚姬仰躺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张宁,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此时把他先天具备的阴郁的温柔表现到了极致;而因为把激情尽力地压抑更让这样的感觉平添了几分深情。一如他身上的衣服,灰色黯淡的颜色,却有细腻考究的质感,少了许多精彩的鲜艳,却照样很好。
  怎么办?张宁没有想到姚姬会愿意做一些寻常明朝女人无法接受的事。着实是意料之外……因为她看起来冰清玉洁,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特别是朱唇贝齿那么美丽,谁又敢用那龌龊之物去亵渎不该的地方?
  “没有做那样的事就不算淫乱,是可以被原谅的吧?”
  ……
  下午张宁就逃离了这里,在外面走了一圈如同梦游。阳光和清新的空气似乎让他清醒了一点,回忆起刚刚发生不久的事,心里百感交集,罪恶感挥之不去。
  他来到内阁衙门想尽量转移注意力,但诸官员不在,他们下午一般会在六部办公。张宁只好独自来到书房,果断亲笔签押了上午内阁的决议。他想了想,又下令兵部设水事司,让徐子新为郎中,主管这个分司;外调徐子新到江西,辅佐江西巡抚于谦。这一切决定都是他早就想好了的,除了动动笔实际上今天什么也没做。
  在衙门里耗到旁晚,他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得知王妃周二娘已经回来了,遂回家找周二娘。总算有一个可以名正言顺毫无负罪感能宣泄心胸的女人。
  周二娘在外面迎接他,刚刚上来准备行礼,张宁哪里还有半点讲究,上前一把就搂住周二娘的腰亲吻她。
  周二娘脸上一片羞涩,忙紧张道:“叫人看见了。”
  “咱们又不犯法。”张宁道。走廊上的几个丫鬟顿时站住避过身去。
  张宁见她秀气的瓜子脸上一片娇羞,身上又玲珑有致,顿觉十分漂亮,拉住她的柔软纤手就向寝室那边走。进了屋子,初时周二娘还不好意思地说:“天还没黑呢。”等张宁直接把门闩上时,她便不再扭捏了,主动上来帮他宽衣解带。
  俩人纠缠着到了床上,彼此都进入状态了,你摸我我摸你。不料周二娘突然停止了动作,疑惑地把手从张宁的袍服里伸了出来,只见指尖上沾上了红色的东西,这样的颜色在她玉白的手指上分外鲜艳。
  “这是什么?”周二娘瞧了一会儿,又放到鼻子前嗅了一下,脸上顿时变色,“胭脂……你……”
  张宁瞪圆了眼睛:“……”
  周二娘顿时生气地背过身去,掏出手帕似乎在背地里擦眼泪。张宁忙认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好言道歉。周二娘哽咽道:“擦在嘴唇上的女人胭脂,怎会在你的那地方?你们做的事太恶心了!”
  事到如今,张宁只好厚着脸皮强辩:“别人都不嫌恶心,咱们有啥好那个的。也怪我一时色迷心窍,这楚王宫里全都是女人,一时把持不住,是不是情有可原?我还没有长子,怎么能轻易与你之外的妇人行那周公之礼,所以就只是……”
  后面的解释似乎让周二娘勉强接受了,她哽咽道:“她用口舌之后,你们就没有做那苟且之事?”
  张宁道:“要是做了怎会还有胭脂?”
  “是谁?”周二娘又问。
  张宁道:“母妃宫里的一个侍女,我忘记问名字了。”
  周二娘听罢好像好受多了,连名字都懒得问证明张宁实在只是玩乐而已。这个时代男女地位是极度不平等的,特别皇室贵胄家,权力和家庭地位的不对等,女人基本无权要求男人的身体不出轨,能得到男人心里的宠爱就是最好的结局了。
  周二娘便故作可怜地问道:“你是不是已经厌倦我了,才会对一个侍女也有兴趣?”
  “不可能。”张宁断然道,忙用手温柔地托住她的下巴,“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一直到咱们都葬入朱家的祖坟,这份夫妻恩情也永远不会变的。我会证实给你看。”
  周二娘问:“怎么证实?”
  张宁本想说时间证明一切,白头偕老就是最好的证明,他这句未出口的话也不是撒谎,因为从来没想过要换结发之妻;而且以后也不会想,因为在他看来对这些三从四德的明朝女子始乱终弃实在是难以原谅的罪恶。
  但是花言巧语可以轻易挂在嘴边,这样的话他却难以出口,便换了一句,笑道:“马上你就知道了。”
  卧房里渐渐春色无边,充斥着无数的温柔淫靡的声音和行为。
  ……而此时张宁夫妇不知道,他们私密的游戏正被一双无辜而好奇的眼睛看着。朱南平被允许进入张宁的房间,刚才周二娘听说张宁回来了,就和侍女们出去迎接,她被留下和遗忘在这里;接着俩人一进屋就卿卿我我,朱南平躲在书架后面不知自己应该怎么出现,只好没吭声。
  她完全没接触过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看了个一知半解。不过除此之外的东西她却非常明白,周二娘带着撒娇的置气、张宁对她的千依百顺态度,甚至还认错道歉。他们诅咒发誓、要一起进祖坟,无疑“婶娘”在张宁的心里是很至关重要的人,她被人关心着疼爱着。
  而不像她朱南平,被婶娘忘在卧房里,很快就不被想起,好像她就是空气和一个不存在的人。
  朱南平切身能理解的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只有在意或遗忘。她的年纪还不懂什么是爱情,甚至不懂什么是亲情,因为从未有过。
  当初张宁温柔地对她说,像父亲一样照顾她;在张宁的理解里,这是一个太简单的概念。但朱南平就没明白过,她实在想不明白也感受不出来怎样是父亲一样照顾,是像她的生父那样一年也见不到一回面这样照顾?
  微风从门窗的缝隙里灌进来,吹拂起朱南平有些凌乱的青丝,在黑色的秀发之中,一只玉白的耳朵正倾听着很奇怪的声音,那长短不一的似乎忍受着极大酷刑的呻吟,喘息声,潮湿的挤压的声音……一双不大但明亮的眼睛正好奇地看着人与人之间原来可以做的新奇的事,原来婶娘那光溜溜的双腿可以缠在人的肩膀上。
  这样的时间持续得太长,她又不敢贸然打搅,后来站得有些累了,只要席地在书架旁边坐下,手臂抱在膝盖上,蜷缩着身体躲着,不知该如何脱身。
  朱南平不知不觉这样就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发现周围一片黑暗,耳边传来沉重而有规律的呼吸声。她顿觉得浑身寒冷刺骨,一不留神打了个喷嚏,自己也吓了一条。
  屏住呼吸听了一会儿,竟然这样也没把在床上呼呼入睡的人吵醒。她便悄悄站了起来,小心走到门口开门出去,整个过程没人发觉。
  朱南平一直回到自己的房间,整个院子也从未脱离安宁。好像并未发生什么值得人关注的事,也从未有人注意到她在哪里、没有在哪里。


第四百七十八章 平安舰
  如同多年前从假期里回到学校,张宁逐渐开始收心,因为他知道外在的竞争者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下一次行动。这样的自觉收心不是因为自制力,而是在前世多年形成的一种心理习惯;现代社会竞争分外激烈,加上他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衣食不愁的生活,所以就形成了一种心理,只有马不停蹄保持投入的心态才能生存。工作和学习提高,能让他安心,不可替代的一剂心理安慰。
  他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在九江城的时候就不断忧惧失败了该当如何,考虑姚姬会怎样张小妹会怎样,太多的问题和架设是想不过来的,唯有保持清醒谋事,尽量做得最好才能淡化这样的忧惧。
  不必事必躬亲去过多干涉官僚系统的运作,他又回到了以前那样的生活。看起来并不忙碌,但是人们需要找他的时候总是能及时找到。
  最近他和徐子新走得最近,这个刚出任兵部小官的人,已被外调江西但张宁还没有让他出发。不知徐子新能不能称得上“造船专家”,毕竟这年轻人把人生大部分精力是投入到了考进士上的,但张宁能判断出他至少很了解造船,而且能找得到一批熟悉的内行,这便够了。
  城北校场上,兵器局的马大鹏及一众工匠头目正在测试一种火炮。这不算新炮,和陆军实装的长管野战炮属于同一种铸造技术,只是口径小一些;已经存放在兵器库里很久了。当年兵器局研制野战炮时,试造了两门这种中炮,用实心弹重三斤,但后来觉得口径太小炮弹太轻威力不够,兵器局又铸造了现在装备永定营陆军的那种重达近千斤的重炮。
  但是陆军炮无法装备战舰,朱雀军目前筹备的水师舰队属于内河船只,没法用太重的火炮。因此舷炮的选择就让被搁置的那两门中型长管炮排上了用场……平底江船能够承载,而且是长管平射火炮,似乎各种因素都满足要求。就算张宁不太熟悉水师,正常智力想象都能明白,舷炮当然是平射的长管炮好:水上摇摇晃晃的精准度更低,较近的距离上齐射效果才好,长管炮极快的出膛速度能造成很大的破坏力。
  只有两个困难,第一,要再次大量铸长管炮需要很多铜料,湖广江西两省无论怎么收刮都满足不了原料需求,目前朱雀军还没有只用铁就铸造出长管炮的技术,必须要铜。第二,如何消解舷炮的后震力。
  第一个困难一时无解,无论是谁都不能把石头变成铜料,也没办法不用铜就让高膛压的火炮不炸膛。但第二个困难很快就有了眉目。
  首先徐子新提出从船身形状上增加船只稳定性和载重吃水度,平底、增宽船体,取消甲板上的楼,使战舰成为一种扁平的造型,这样当然就更不容易受后震力影响,也不会因大量金属火炮让船底吃水过深。
  徐子新画出来的图让张宁一瞧,他是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又宽又坦像个乌龟似的,和他想象中狭长霸气的战列舰大相径庭……果然现实和梦想还是有些距离。不过他还是勉强接受了,毕竟筹建水师不是拿来观赏的,而是为了适应内河作战的目的,那种细长尖底的海船在长江里航行不便。不过张宁也提出了一个建议,让他们把舷炮放到甲板下的船舱里,因为张宁实在没见过侧舷炮部署在甲板上的木船。
  其次在舷炮设计上,徐子新的船坞幕僚们提出在炮位用铰链和镶嵌轨道缓冲开炮后的后座力。这种设计当然没有任何理论根基,就是靠经验,就连火绳枪开火的时候也要向后压,火炮同样如此,显而易见的现象。
  缓冲铰链轨道要造多长,要承受多大的后冲力?按照工匠们的说法,也只能等船在江西船坞上造一艘出来,然后反复试,得出经验。
  这种笨方法太费事,张宁决定直接根据选定的火炮来计算后冲力。这也是今天一群人在校场上要干的事。
  校场边搭建了一张帐篷,里面用两根凳子支撑着一张案板,周围或坐或站着张宁和一众官吏,还有兵器局的头目。外面还有李震极其卫队。左右百十号人在那里捣鼓着什么。
  时不时就传来一声闷雷炮响,声音十分巨大,能把帐篷里的门板都震得抖动。这样的炮声能传遍整个武昌城,也算是这座城的一大特色。兵器局每造出一门炮都会到校场上试射,不炸膛才敢交付军队;所以百姓们长久以来都听习惯了。
  此时试验的火炮炮口完全与平坦的地面保持水平,因为放置高度低所以射程不远。张宁选择完全忽略空气阻力,用抛物线的公式计算炮弹的出膛准确速度。测量到了炮弹落地的水平距离、炮口中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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