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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风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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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此时已将上衣扣子尽皆解开,露出了白雪一样之肌肤:“不!不要麻烦他们了,还是奴家来吧!”


第十三章 东瀛美女白玉身
  话刚说完,她就起身将窗帘和门帘尽皆拉上了,屋里顿时昏暗了下来,只是窗帘是细纱做的,所以屋内仍然有光,算是能看个朦朦胧胧,半醉半醒。
  高拱愈发高兴起来:“哈哈哈!看不出来,你这丫头还挺有情致,这花烛之夜还真是提前到来了!”
  少女又轻轻将烛台点上了,却只点了一盏,烛火摇曳之际,照得她白皙的身体煞是迷人。
  他咽了咽口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
  金钗斜插,掩映乌云;翠袖巧裁,轻笼瑞雪。
  樱桃口浅晕微红,春笋手半舒嫩玉。织腰袅娜,绿罗裙微露金莲;素体轻盈,红绣袄偏宜玉体。
  脸堆三月娇花,眉扫初春嫩柳;香肌扑簌瑶台月,翠鬓笼松楚岫云。
  她似笑非笑,轻轻转过身,将身上的衣物尽皆脱了下来,整个玲珑剔透的胴体完全展示在他的面前。
  他已是看得呆了,见她的衣裙全堆在脚踝上,身体在微微颤抖,那道雪白在微暗的房中特别亮眼。
  良久,他才问出一句:“你会舞么?”
  她先是一愣,既而细声回应:“奴家会一些,不过都是需要长袖而舞的!要不,容奴家将衣裳穿上,给您舞上一段。”
  他大笑着摆手:“不用不用!这样挺好!你就这样舞吧!”
  如此绝色美人,在此朦胧光景之中,无衣而舞,会是怎样一番境界?
  必是美至极处!撩人欲念至极处!
  她皱了皱眉,只得从命,轻轻摆动双手,舞了起来。
  花容袅娜,玉质娉婷。髻横一片乌云,眉扫半弯新月。
  香肩窄窄,莲花微露不胜情。玉笋纤纤,无袖半笼无限意。星眼浑如点漆,酥胸真似截肪。
  韵度若风里海棠花,标格似雪中玉梅树。金屋美人离御苑,蕊珠仙子下尘寰。
  他看得兴致大发,却发现一个细微之处,她始终站在原地轻舞,很少挪动脚步,即便偶有转身,脚踝上也依然罩着方才除下的衣裙!
  他于是指了指她的脚下:“你这舞不能总是站在原地啊,走出来看看!”
  她又是轻轻皱眉,却不得不移步出来,完全脱离了衣裙,只着一对裹足,翩翩起舞。
  看见她着裹足而舞,他心里顿生了一丝疑虑,却不动声色,在她转身摆出一个揽月姿势之后,他突然抓起桌上了一个花瓶就照她扔了过去。
  “呀!”她一声惊呼,却是不自觉地双手一合,竟然将这只花瓶牢牢地接在了手中。
  等到她反应过来他这是存心的,已经晚了,不由得双手一松,花瓶掉在了地上,碎了。
  如同闪电划破长空,刚才玉人轻舞的氛围顿时全无。
  “老爷!怎么了?要不要紧?”门外的管家发出了惊呼,拼命敲门。
  “没事!”他发出了镇静的声音,“只是碰倒了一个花瓶,别大惊小怪的!”
  他盯紧了她在灯光下闪烁的眼睛:“你会武功?这是哪一派?”
  她犹豫地答道:“奴家只是,只是胡乱学的,并无派别。”
  他冷峻一笑,突然提高了声音:“你其实是戴才派来刺杀本首辅的吧?”
  “不不!”她急忙摆手,“不是的,奴家绝不敢刺杀首辅大人!”
  他步步紧逼:“那你的身世为什么查不到?你究竟是什么人?”
  她向后退了一步:“奴家自小没有亲人,是,是一个孤女……”
  他一阵冷笑:“孤女?你如果说自己是孤女,你可知道,你的父母亲人如果还在世,这可是大大的不敬!”
  “我……”她一时语塞。
  他又突然将脚下一块打碎花瓶的碎片蹋向她,她大吃一惊,想用脚去踢,却发现自己脚上没鞋,只用一层布裹着足,于是只有后退。
  她却万万没想到,自己身后也有一块碎片,正好一脚踏上去,踩个正着,痛得她“哇呀”一下大叫起来。
  她更没有想到,她的这一声大叫更是引起了他的警觉,只听他突然用了一种怪异的语言说道:“赶紧把裹足解开!”
  “不!绝不可以!”让人惊异的是,她在情急之下,居然也用了同样怪异的语言来回答。
  他一下笑了,异常灿烂。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语,可是为时已晚,只得呆立在原地,任由脚心不停流出血来。
  他这时一下吹灭了蜡烛,她以为他准备紧抱自己求欢,不由心头一凛,却发现他并没有朝自己扑来,而是将窗帘和门帘都拉开了。
  “老爷!你……”外面的阳光照了进来,她不得不用手去挡住眼睛。
  他站在门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早就知道戴才与东瀛有所勾结,却没有想到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连东瀛的女武者都敢堂而皇之地派到首辅府来!”
  原来,他刚才说的那句怪异的语言是东瀛语。
  这个雨竹,竟然是个倭女。
  一下子被揭穿身份,这个倭女当时就慌了,急忙跪下,连膝盖被花瓶扎破了也不顾惜,“老爷饶命!奴家并非有意相瞒!戴大人派我来此也并非行刺于您,只是让我……”
  他凛然一笑:“只是让你打探本首辅的消息,随时向他通风报信是吧?”
  倭女已是语无伦次:“老爷!我……”
  他背起手,一边踱步一边问他:“东瀛那边是谁派你来的?织田信长还是丰臣秀吉?”
  倭女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到这位首辅竟然一下就点出了自己的出处。
  见她如此惊愕,他只是笑,走到刚才坐着的书桌旁边,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一沓信来,摔到了她的脸上,“看看这些吧!”
  她急忙打开一封来看,竟然是派自己前来的织田信长大名的亲笔信,信中对高拱这个首辅甚是尊敬,愿结秦晋之好,世代相传。
  再打开另一封,内容也差不多,而且明确指出与戴才往来只是掩人耳目,戴才虽然野心勃勃,但肯定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
  她愣住了:“老爷!你真认识我们织田大名?”
  他的鼻子里“哼”了一声:“你也不想想,如果你是织田信长,你会巴结戴才多一点儿,还是巴结老爷我多一点儿?他戴才现在想立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娃娃为帝,而且毫无胜算;我这儿已经顺应天意民心立好少帝了,手拿把攥的事情,就连三岁小儿也算得清楚吧!”
  她咬了咬牙,当即捧着书信顿首:“老爷!雨竹确实认得这是织田大名的亲笔信,看来是受了戴才的蒙骗,才致犯下大错。如今雨竹愿意反正,尽心辅佐老爷!还请老爷给织田大名去信时提及此事,也好让雨竹对大名有个交待!”
  他微微点头,将她手中的快信拿走:“通信有何难!不过,你们东瀛之人为了验证应承信义,尤其这等反正大事,有何凭据么?”
  倭女一下站起身来,右手多了一块尖利的碎片,径直放在了左手腕处,“老爷!雨竹见大名亲笔信如同大名亲至,遂决心反正,若有违背,愿断此腕以明志!”
  这一下要是真的切下去,必定血花飞溅,流尽身亡。
  他冷冷看着,见她已经将手腕割出了血,再深入下去就将切断大筋脉,必死无疑。这才出声说道:“好!既然你如此坚决,老爷我就相信你一回!”
  美貌倭女这才将碎片放下,轻轻跨出了地上的碎片摊。
  经过这一番折腾,转眼已是午后,阳光照射进来,雪白如玉的肌体上有几处渗出血花,显得格外亮眼,有一番别样的味道。
  他一下子激动起来,当即搂抱住她,准备行欢。
  “老爷!你,你要轻一点儿!”少女发出一声娇喘,愈发让他兴奋不已。
  却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迫的敲门声:“老爷!不好了!”
  他听出是管家的声音,心里大为不悦,低吼了一声:“作死啊?没看老爷正忙着么?”
  管家连声申辩:“是是是!老爷!不是我等生事!绝对不敢惊动老爷,实在是……”
  首辅大臣放肆地在少女胸前乱吻,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大声嚷道:“行了!别解释了!什么事情,快说吧!要是不重要之事,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管家急忙回应:“是!老爷!实在是要紧,次辅大人又来了,亲自拎着两瓶上好的山西竹叶青,说您就好这一口,昨天和您没喝够,今日再次登门造访!”
  高拱一惊,皱起眉头,放开了雨竹:“张居正?他已经站在门外了?”
  管家躬身称是:“对啊!老爷!要不怎么说紧急呢,要是别的事情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打扰您!”
  高拱犹豫一会儿,对他说道:“你去将他请到前厅,赶紧安排好酒好菜,就说我也没吃饭,稍候便来!”
  “是!”管家应声走了。
  高拱又将眼睛望向雨竹那楚楚动人的胸前,眼里尽是恋恋不舍,正忍不住再俯下身去吮吸,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停止了动作,拾起她的衣服扔到了她的身上。
  她呆住了:“老爷!您这是?”


第十四章 兵者诡道皆是计
  他指了指她身上被花瓶碎片划破的几处伤口:“这些伤对你来说,不碍事吧?”
  她点头:“回老爷的话,不碍事,雨竹随身带有秘制的金创药!”
  他笑了笑:“那就好!你现在赶快敷上药,马上有重要任务派给你!”
  “有重要任务,我?”少女不明就里,满面狐疑。
  他眼睛一瞪:“怎么?你刚才不是已经用割腕明志,誓死效忠于我么?这么快就变了?”
  她当即一凛:“奴家不敢骂!既然已立志反正,当誓死效忠老爷!还请老爷吩咐!”
  他指了指窗外:“现在挡在我们路上的,就有这个又臭又硬的张居正,不过我们现在还得联合他立好少主,击溃戴才。所以,如果你一会儿就借领着歌伎起舞的机会,吸引他的注意。我借机将你赠予他,就能了解他的一举一动。”
  她先是点头,继而很快哀伤起来:“老爷!您这么快就不要奴家了!”
  他大笑着揽过她的肩头,凑近去闻她发里的清香:“放心吧!小宝贝!做大事者不居小节,等少帝登基以后,我这个首辅坐稳了,把他这个不知死活的次辅象他老师一样挤兑回老家,你就是大功一件,我就光明正大地迎娶你过门,正式册封你为侧夫人!”
  “当真?”少女的眼睛里焕发出光彩来。
  他使劲吻向她的樱桃小嘴,然后哈哈大笑:“当然是真的!我高拱可是说一不二!哈哈哈!赶快去准备吧!”
  一刻钟后,高拱府内大厅里,首辅和次辅大人这酒,喝得正欢。
  都已经喝了好几巡了,已是杯盘狼籍,只有歌伎们还在翩翩起舞。
  两人都是面红耳赤,嘴里还大声着曲儿,唱完一首《平沙落雁》,又来一首《鱼樵问答》!
  要说这明朝当官就是舒服,大半天的喝酒,也没人管。不过,要想这么轻闲,必须得当官当到他俩这个地步才行,只有皇上能管,别人根本管不了。
  高拱已经明显不行了,连续作战让他早就呈现出一副醉态,可既便如此,他仍是频频举杯:“叔大!昨日之酒未尽兴,今日继续!你是好兄弟,对于你的恩师徐宰辅,我是心存愧疚的。论为人、论肚量,我都不如他,有机会代我向他问好!你能代表你的恩师原谅我么?”
  张居正听到高拱说出这些话,早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你当我傻啊!少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当时是徐玠老师瞎了眼,把你这只如假包换的白眼儿狼推荐上去,你现在终于首辅了,还不知足啊,还嫌挤兑我们师徒不够么?
  虽然这么想,但他却是一副感动的模样,拱手向高拱说道:“兄台莫要这样说,徐玠老师隐退主要还是身体不济。而且,兄台本来就是恩师一手提拔的,兄台和恩师谁做首辅都是一样的!倒是兄台这番推心置腹之话语,让人敬佩,必将留存青史!来!兄台,再浮一大白!”
  高拱听他这么一说,也是一副动情的样子,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朝他走过来,旁边的管家忙伸手去扶。
  “躲开!”高拱张嘴就骂:“别拦我,我要和叔大痛饮三百杯!”
  却是没走几步,就一个狗吃屎绊倒在地。
  旁边刚才领舞的那名歌伎正好在旁边,赶忙伸手把他扶了起来。
  这回,高拱却是没骂这个美女,顺势搂着她的腰,还用食指挑了一下她的下巴:“乖乖的啊,看爷晚上怎么收拾你哈!”
  美女歌伎羞红了脸,却又不敢放开高拱,怕他再摔一跤,就这么被横搂着,非常楚楚可怜。
  这个首辅大人也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搂着美女继续朝张居正走过来。
  张居正看了一眼这位美女,表示同情。
  这时候,高拱把盏里的酒一饮而尽,又大着舌头,让旁边的美女赶紧倒满。然后贴近了张居正耳语:“叔大,我跟你说一句心里话,我高拱,朝堂上佩服的唯一一个人,就是你!我今天要把最好的东西给你!”
  “这个!”他一把搂过旁边的歌伎:“这是我花大价钱从嘉兴楼买来卖艺不卖身的顶级头牌,我已经找稳婆验过了,还是个地地道道的雏儿,没开苞的。叔大,今天我说话算话,这个送你了!”
  张居正也一副喝高的样子,站起身来对着高拱作了一揖:“老兄,金银美色,天下谁人不爱,何况这么漂亮的处子。不过,老兄,别的我都可以收下,唯独这个我不能。因为什么,因为君子不夺人所爱哈。老兄,这个你必须留着,你高兴,我就高兴了,这天下,也就高兴了,哈哈。”
  高拱却是没接话,朝张居正一摆手,已经伏在桌上起不来了。
  张居正摇晃着身体,又对着他一揖,看他仍然趴在桌子上,就用双手对着下人们不停地画着圈:“老史!叔大告辞了!你们,一定要照顾好首辅大人休息哈,我回去了!”说完摆摆手,摇摇晃晃出了高府的大门。
  听到张居正出了府门,刚刚还瘫软在桌上的高拱迅速站了起来,双手在下人递过来的铜盆里捧起水来,洗了把脸,接过毛巾擦干,脸上顿时没了醉鬼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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