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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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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成在历史上,大败之后被俘投降,历史名家对此说法不一,有说他贪生怕死的,也有说他准备学姜维李自成诈降的,不过不管怎么说,此事未免令他白璧蒙垢。

不知道其真垩实的心路历程,但至少在现下,他重兵在握,是怎么也不会投降的。

眼见这月姬颇有些软硬不吃的架势,叶眳未免心下无趣,不过倒也算见识了这今年代的巾帼,手无缚鸡之力,却别有番骄傲的风姿。

玩了两圈,叶眳当即领着huā姬告辞,出门的时候对huā姬道:“以后你可以常来看看她,但不要说我的身份,不然你这朋友可交不成。”

huā姬乖巧的嗯了一声。

回到王府,就听人报信,拍贵到了。

叶眳换了衣袍,来到huā厅,拍贵正站在红木古玩陈设架子前鉴赏一件小铜兽,听到脚步声,急忙回头,躬身行礼。

带有老村节瘤的huā几huā架旁,叶眳请拍贵坐了,笑道:“你定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看拍贵神情怪异,应该是有什么为难之事。

“王爷,昨日的《新报》您可阅过?”拍贵小心翼翼问。

叶眳就知道的八垩九不离十了,定是为那篇文章而来,昨日《新报》之上,有广州评论名家赵金一的一篇文章,乃是阐述满汉通婚必要,说什么满汉通婚民间早已盛行,乃是大势所趋。

《新报》乃是英国人在西关办的报纸,言垩论比较自垩由,可说到底,赵金一还是广州人,这篇文章,叶眳就知道会惹起风垩波。

满汉通婚,确实在没了旗城后基本就没了约束,尤其是穷苦人家的旗人和民人,哪又管对方的身份了?官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等叶昭什么时候寻个机会提出来,也就水到渠成,但这篇文章一出可就捅妾子了,将默认的事拿到明面上拿到新闻纸上来说,可就未免令维护老祖宗法制的权责们坐不住了。

对于种种变革,叶眳讲究的循序渐进,润物细无声,一切的一切都自自然然,无缝衔接,这天,就是叫它不知不觉就变了颜色。

可偏生有人就要吵吵出来,这个赵金一,也实在有些二把车子。

平时文章也是,自以为有了点自垩由,写的东西乱七八糟的,叶眳也不大喜欢他。

不过叶眳却知道,自己不能从独裁者思维来考虑问题,更不能用个人好恶看问题,广州能出赵金一这么个人物,就说明变革的成功,赵金一或许在自己看来见识浅薄、看问题也比较片面,但一个成熟的政垩治体系就是要能容忍不同的声音,甚至能容忍持不同政见者。没有骂声的政权,永远不会是一个好政垩权。

何况赵金一这人,还远远谈不上批评家那种身份。

所以这个人保是一定要保的,琢磨着叶眳点了颗烟,扔给拍贵一枝,拍贵忙燃了火柴,给王爷点上,又点了自己那颗,只是不大吸,或许叶眳吸了四五口,他才小心翼翼吸一口。

但叶眳却也能体会到其中的变化,一年之前,拍贵在摄政王面前又哪里敢吸烟,现今显然在王爷面前惧怕少了一些,亲和多了一些。

这也是叶眳希望的,各级官员,尤其是这一省之大吏,尊上是应该的,但怕的好似老鼠见到猫一般,这权力架构未免太过畸形。

“是赵金一的文儿吧?、,叶眳笑着说。

拍贵马上赔笑道:“王爷果然洞若观火,刚刚两宫太后差安公公传下口谕,要卑职查办赵金一。”

叶眳微微点头,听蓉儿说,兰贵人每日都要听人读报,也算与时俱进了,可那些喜欢写评论文章的活跃分子未免就有些危险喽。

“王爷,您看,卑职……,拍贵小心翼翼看着叶眳脸色。

“那就按两宫太后所讲,先关起来。”叶眳不假思索的说,无论如何,这个面子要给两宫留的,拍贵也不用为难。

果然拍贵松了口气,一脸轻松的道:“是,那卑职这就给巡捕厅下文。”

叶眳琢磨着又道:“不过这人啊,要好好对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不要难为他。”

“是,卑职明白。”拍贵连声答应,摄政王的意思,他自然心知肚明。

叶眳微微点头,捧起了茶杯。(未完待续

第五卷 三龙戏珠 第五十一章 火车,南昌

观音山养心殿东暖阁,黄澄澄一片,甚至八角宫灯都垂着黄幔。

那总令人升起无限权力之感的明黄宝座上,兰贵人轻盈盈坐着,凤头吐花穗精美华丽无比的粉色旗鞋踏在木榻上,明秀端庄。

叶眳坐在软墩上,正与她分说即将发起的南昌之战。

哈里奇部已经进入江西,三两日就可到南昌城下,战役发起的时间叶眳定在了今月月底,南昌这座太平军经营多年的重镇,必然会成为平远军成军后最难啃的一块硬骨头。

后世之北伐军,横扫两湖,但却前后打了四次南昌,一再败在南昌城下,尤其是第三次战役,若不是小诸葛白崇禧早早留了后路架起浮桥,校长亲领之整个北伐军右翼兵团,只怕都要被孙传芳全歼。

现今之局面与历史上北伐军的南昌战投不同,因为实际上平远军火炮之重武器配备,却比那时北伐南昌的北伐军尚要齐整,这也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了。

但同样,太平军也不是别传芳,其在南昌经营多年,整日弹精竭虑就是在防范平远军,其部层层设防,惠民、广润、章江、德胜四门之外,壕沟工事无数,很是构筑起了坚不可摧的近代化防御工事,甚至还有火炮阵地,虽火炮不多,但若不加防范,强攻之下,也必然会给平远军造成大量伤亡。

叶眳也在琢磨,这中垩国各路军队的战术思想可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着,自己这颗石子投下来,激起浪花无数。

当年不传芳为了抵御北伐军,将四城之外民居尽数焚烧,以使攻城部队失去屏障和依靠,滕王阁就毁在这场大火中。太平军策略不同,实则比别传芳战术思想还要高明,但双方激战炮火之下,只怕这天下名楼也难逃厄运。

说起南昌战事,叶眳心情未免有些沉重颇觉准备未免不够充分,但以闪电之势展开南昌战役,可给浙江境内的太平南征军心理上以毁灭性的打击,更可给上海议和的北朝一方带来巨大的压力。

所以就算准备有些仓促也好南昌之战势在必行。

“赵金一的事儿你知道了吧?”兰贵人那弥漫着权力妖魅之美七彩鎏金绽放的珏脂小手捧起了茶杯。

叶眳笑道:“知道了,小小庶民,皇嫂还能记得他的名字也是他的造化。”

兰贵人轻哼了一声:“不知进退,景样啊,你可别回护他。”

叶眳眨了眨眼睛,笑道:“皇嫂怎么说就怎么是,臣弟都听皇嫂的。”这话可就有些哄女孩子的味道了。

兰贵人呆了下,说:“你言语由衷才是。

叶眳道:“由衷的不能再由衷了。”

兰贵人无奈,拿起茶杯抿茶。

咋昭又笑道:“皇嫂,听蓉儿说您还要她教您跳舞来着?”

兰贵人娇艳粉脸微有尴尬之色,嗯了一声。

咋昭就笑:“其实啊,那是因为蓉儿太小,力气也小带不动你,倒不是皇嫂身子板硬。”蓉儿教兰贵人跳舞之时,只觉得姐姐笨死了不免嘟囔几句姐姐腰肢太硬之类的孩子话,更被姐姐训斥了几句回家就跟相公委委屈屈的说了,把叶眳逗得哈哈笑。

可兰贵人又怎知道蓉儿和相公这般亲昵,竟然什么话都说,听叶眳的话,立时粉脸微红,又羞又嗔,更有丝恼怒,生蓉儿的气,小佛爷妖魅风情万种。

叶眳这时就对小安子挥挥手道:“不用伺候了,你们下去吧。”

小安子看了眼小佛爷,随即响亮的“喳;一声,对左古宫女太监做手势,带着她们鱼贯而出。

叶眳笑着起身,道:“皇嫂,来,我教你,你就知道跳舞多轻松了。”

兰毒人一呆,却见叶眳已经走过来,伸出了手。

看着叶眳俊美脸庞,兰贵人鬼使神差的,就将那妖魅小手递了过去,随即叶眳啊一声,却是尖尖指套将他的手给扎了。

“没事吧?”兰贵人粉脸不由带了关切。

叶眳甩了甩手,笑道:“没事。”

兰贵人微微回神,这才觉得不妥,说道:“算了。”可叶眳已经抓住了她的粉嫩小手,兰贵人立时娇躯一震,第一次与咸丰外的青年男子肌肤接触,突如其来,令她如遭雷击,脑子都有些混沌。

“皇嫂请起驾。”叶眳脸上挂笑,实则手中握着那娇嫩滑腻如脂如珏的小手,碰触着那冷冰冰的金属指套,再想起这只娇嫩小手的主人,其代表的份量,后世的骂名,统治中垩国数十年的那种威严神秘,叶眳心里五味杂陈,也实在不知道什么滋味。

将她当亲人看?又哪有那么轻松?

兰贵人懵懂懂起身,下了宝座,略略回神,正要说话,却听叶眳正容道:“皇嫂,你左手放我肩上,舞会上你见过,是吧?”

已经到了这般境地,再推开叶眳未免着相,兰贵人只好将左手轻轻搁与叶眳肩头,随即就觉腰上一动,小腰肢已经被叶眳轻轻揽住。

兰贵人惊讶的看着叶眳,一时说不出话来,这景祥,好大的胆子,可真将我当太后当皇嫂看么?本以为,他做个样子,虚扶也就是了。

兰贵人美眸扑闪扑闪的,离得远了只觉满是威严,可这近了看,却觉水汪汪天生含媚,好似会说话一般,长长黑睫毛精致无比,眨呀眨的搔得人心痒痒的,粉脸朱唇,秀丽端庄中更有几丝说不上的媚态,或许越是高贵神秘的女人,男人愈想征服,愈想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吧。

抱着这位妖魅十足的小佛爷闻着她身上暗香,叶眳也有些口干舌燥,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就热血上涌。

本来与兰贵人跳舞,就是要突破她的心理防试,从心理学角度讲,这几厘米之内的关系,不知不觉就会亲昵起来,而与兰贵人狼狈为奸篡夺这大清江山将会事半功倍,朝堂之上,那些不同政见者被一一击倒易如反掌。

叶眳怎么也没想到平平常常的交谊舞,自己又早被几房国色天香风姿各异的妻妾炼就的万花丛中不动心,可这艳若桃李的兰贵人,高贵端庄骨子里却妩媚无比实在有种异样撩人想想她感仪去尽后的媚态,可真令人血脉贲张,或许还有深藏心底的那男人劣根性对这后世万千骂名的美艳丽人多少有种报复欲望,男人最低劣的兽性,叶眳却也不能免俗。

脑子晕晕的,叶眳心要苦笑,这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收敛心神,叶眳开始带着兰贵人共舞,叶昭舞步何其娴熟,兰贵人香躯又轻又软带起来毫不费劲。

“这鞋子有些高,不方便。”兰贵人粉脸一直看着脚下,或许不想与叶眳对视,免得尴尬。

“是下次跳我给你买双高跟鞋,那种细细的跟最适合跳舞。”叶眳说完就有些挠头,怎么越说越好像跟自己女朋发说话?

兰贵人就不吱声了。

东暖阁内静默无比只有轻轻的脚步声,“啊;兰贵人突然轻呼一声,却是旗鞋笨重,脚步乱了下,撞到了叶眳身上,丰满酥胸与叶眳身子一触即分,兰贵人粉脸已经飞起两朵红云。

叶眳身子微微一麻,却是:“一,二,三;二,二,三……,丶……”的指挥起来……

等兰贵人提议体息时她已经出了一身香汗,坐回宝座上,拍手令小安子送来两碗酸梅汤。

而小安子随即又退了出去,他自不敢多想,但若说做梦时可能会起的念头,如果主子和摄政王修好,那真是再好不过,对于摄政王,他怕的很,就怕主子横下心和王爷作对,到时候苦了他这做奴才的,主子和摄政王关系恶化后,他自然少不了要跑腿送个密信什么的,被摄政王立感砍了脑袋怕是他逃不掉的厄运。

是以主子和王爷越亲密,他是越开心,但这念头也不过一闪而逝,他知道自己小命几斤几两,这念头最好就是想都不要想。

“亏你的主意,春天介儿汤水也用冰镇上,倒也好喝,你是不是挺爱喝的?”兰贵人一边用香帕抹汗,一边问,显然一支舞下来,这关系可就真有了截然的不同。

叶眳捧着碧珏小碗,笑着说:“好是好,就是有些冰手,在我府里,可不用我干捧着。

;他坐软墩上,旁边也没有桌案。

兰贵人呆了下,说:“那你就放下吧。”

叶眳随即起身,走上两步,就将汤碗放在了宝座旁的几上,还将那象征皇权威严的紫檀木嵌珏如意推到一边,好能放下汤碗。

又笑道:“搁一会儿,不凉了我再喝。”踱了两步,打量着东暖阁,第一次这么放肆大胆。

兰贵人无奈的看着他,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端华的亲儿子,从来就不知道什么是规矩。”

咋昭笑道:“皇嫂,其实我倒觉得你应该心情放轻松,多出去走走看看,享尽尊荣岂不是好?”

兰贵人不答,问道:“明日你去抚州么?”

叶眳微微点头,说:“吉安已经通火车了,快的很,从广州到抚州,也不过两日路程。”

兰贵人道:“从广东驰接浙江的巡防、民兵,也是三四日就能上战场?”

叶眳笑道:“是啊,估计秦日纲脑门上会有个大大的问号,怎么这清妖越来越多了呢?”

兰贵人听叶眳说什么“清妖”即无奈又好笑,也幸亏这是功高勋荣的肃王,感震天下的满洲第一扛鼎,换第二个人,这官职还保得住?不过和这个妹夫聊天,确实挺有趣的,什么脑门上有个大大的问号啊,可真令人忍俊不禁,可又生动,就这么一句话,就把发匪窘状描述的淋漓。

南国早已引入标点符号,兰贵人自知道问号的意思。

“去了江西你要小心。”兰贵人淡淡的说。

咋昭微笑点头,踱步到了宝座前,把那汤碗端起,说:“不冰手了,刚刚好。”顺手把那如意搁在了一旁。

兰贵人笑孜孜看着他,只觉心内从未有过的轻松。

第二天叶眳没能如愿去江西,而是留在广州隆重接待一位西方来的客人。

叶眳从来没想到,自己能在广州见到俾斯麦,这位德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铁血首相。

俾斯麦是作为普鲁士驻华公使来到广州的,他本是普鲁士王国驻德意志联邦代表会的代表去年年底却任,在选择是赴俄罗斯任公使还是来中垩国任公使的问题上,他衡量了好久,终于还是透择了中垩国。

现今后世眼里传统意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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