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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如意佳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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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男子会这么细心注意这些,段瑶“嗯”了一声,对他的关心还是很受用的。有人关心自己,没有什么不好。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张延齐才给老太爷段雁鸿施完了针,累出一身大汗,老太爷段雁鸿也疲累地睡了过去。
此时天色已晚,早就过了晚膳时间,段家一家人忙了整整一天,都还没有用吃食,李氏安排了一桌宴席,招待张延齐和周成易,感谢他们在关键时刻出手相救。
下人带张延齐去浴房清洗了一番,一刻钟之后回转,段禀文和段云琪陪坐,于是周成易、段禀文、段云琪、张延齐四人坐了一桌。其他女眷带着段云安又坐了一桌,中间隔着一道屏风,互不干扰。
周成易坐的位置,正好就对着屏风,隐约能见屏风那边影影绰绰的身影,他竟能从那些身影总分辨出谁是谁,明明没吃两杯酒,那抹俏丽的身影却一直在他眼前晃,他想他也是中了魔障了。
放下酒杯,周成易不再饮酒,只时不时瞟一眼屏风那边,听到那些低低的说话声,柔柔的细细的嗓音,像风一样吹过树梢,又拂过他的耳膜,如有羽毛在他的耳廓上扫了扫,他的耳朵禁不住动了一动,只觉得那声音真是好听,比最优美舒缓的钢琴曲还要叫人迷醉。
这顿宴席开席开得晚,几人一直吃到月上中天才散,张延齐吃了好几杯酒,脸有些发红,而周成易却脸色很白,比他平日里还白上几分,再加上他的皮肤细腻,就跟一块完美的白玉一般,如不是离得近了,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还以为他根本没吃酒,平静无波的脸上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
段禀文和段云琪亲自送他们到府门外,段禀文本事要亲自送他们回去,被周成易婉拒了,“段大人请回吧,我和张大夫自行回去便可。”
张延齐也道:“段大人不用客气,此去肃王府也不远,段大人就不用再相送了。”
“那,好吧。”见两人一再推辞,段禀文只好答应道:“两位路上小心。”
“段大人客气了,告辞。”
周成易叫上张延齐离开,张延齐似想起什么,叮嘱了一句,“明日早些准备好药汤,我午时就过来给老太爷针灸。”
段禀文应了一声“好”,对两人再行了一礼,目送他们离开。
夜已深,路上已没有什么行人,周成易和张延齐慢悠悠地骑在马上,像是在悠闲的散步一般。
张延齐像是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儿,噗嗤一声笑,“你是为了那段家三姑娘才把我大老远的从山上抓回来的吧?我现在就在想你这个万年老光棍什么时候才会动心?看来这一世是真的遇到对的人了。”
周成易冷冷地瞟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一拍马屁股,骑马跑到前面去了。
“喂,我说错了吗?你跑什么跑啊?”张延齐也打马追上前去。
也许是夜色深了,也许是隔着远了,张延齐没有看到,周成易原本白净的脸上微微发红,甚至连耳根子后面也泛起了红色。
要问这为什么红的,兴许是夜色醉人,也可能是刚才喝的酒醉人,谁知道了。
……
因着段雁鸿生病,段禀文就替他向朝廷告了假,段雁鸿身为太子太师,很受景熙帝和太子周成康的依仗和信任,现在他生了病,景熙帝和太子周成康也不能没有表示,景熙帝和太子周成康先后送了不少礼物到段家,特别是太子周成康还专门请了太医院的御医来给段雁鸿看诊,以示他对段雁鸿乃至段家的看重。
当然,御医来看过段雁鸿之后,心里有了数,回去也是如实把段雁鸿的病情回禀给太子周成康知晓,景熙帝得知御医去看过段雁鸿之后,也叫了身边的总领太监到太医院取了御医的病案记录来看。
传说,景熙帝在看了病案记录之后,坐在御书房里好半响都没动,也没吭声,不知道是为段雁鸿的病情感到忧心,还是想到了其他的什么。只是景熙帝不说,也没人知道,就连他最为信任的总领太监也是不敢随意揣测他的想法的。只能低着头装作没看见,好好地听命办差,才能活得更久一点儿。
这景熙帝和太子周成康都送了慰问的东西到段家,太子周成康还三天两头地派人到段家看望段雁鸿,可见他们对段雁鸿病情的重视。
这段家在朝廷上也是举足轻重的人家,旁的官员见了,这景熙帝和太子周成康都表了态了,他们也不好装作不知道没看见,稍微亲近一点儿的有来往的人家都纷纷送了礼物上门,关系亲近一些的则是亲自上门来看望。
安国公府最近不常在外走动,以前亲近的人家都差不多疏远了,那些不亲近的人家就更远了,自然也没人主动给他们提起太子太师段雁鸿生病一事,是以柳青山得到消息的时候就稍晚了一些。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给二皇子周成烨办事,才去了通州一趟回来,是以段家发生的事还不是很清楚,他试着联系了一下墨香,但是没联系上,墨香竟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哪里都没有找到人,他就直觉这事情里面有了蹊跷,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现下段雁鸿生了病,因着上一回挟持段瑶的事情还没有解决,柳青山本是不打算去段家的,但是安国公和二皇子都示意他带些礼物上门,也能借此机会跟段家修复一下关系,他能拗得过安国公,拗不过二皇子的意思,只能带了些贵重的药材到段府拜见。
然而等柳青山带了段府,却被看门的下人挡在了门外,一句话就回绝了,“我家老妇人说了,不见。”
柳青山皱眉,陪着笑脸道:“前些日子我还来过,小哥不认识我了?我听闻段大人生了病,是专门来看望的。”
下人只觉得这人真是脸皮厚,他都已经明确表示段家不欢迎他了,他怎么还有脸提起以前,下人轻蔑地嗤了一声,上下扫了他一眼,“我当然认识你,不就是安国公府的柳世子么,我家老太太说了,就是不让你进门,我们段府不欢迎你。”
柳青山的脸色变了变,心中暗道不好,定了定神道:“小哥为何如此说?”
下人嘿地一笑,“你这个人心思不纯,我们段府不跟心思不纯的人来往,你快走吧。”说完厌恶地摆了摆手,“别让我叫人赶你走。”
柳青山大约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段家已经识破了他的想法和做法,不然一个低贱的下人,怎敢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想他堂堂一个国公府世子,以前在祖地风光无限的时候,何曾受过这样的窝囊气?连一个看门的狗奴才都敢给他脸色看!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不就是一个太子太师府么,还不让他进去,真当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不成?自以为自己多么高洁,其实内里也不过如此罢了!柳青山心中冷冷地一哼,今日你不让我进门,改日我要叫你跪地求饶,痛哭流涕,好叫你这个要高手低的太子太师府看看什么才是了不起!
柳青山心中义愤难平,一收随身带来的药材,挺直了背脊,做出一副“我不是被赶走的,而是我不愿意留”的架势,转身回头就走。
却碰上刚骑马到门前准备下马的周成易,柳青山顿了顿脚步,刚刚强装出来的气势在面对周成易的时候就萎了一半,下意识就往后退开两步,仿佛是在给准备下马的周成易让路,殊不知他这样的作为就是心虚和畏惧的表现,干瘪瘪地朝周成易行了一礼,“拜见王爷。”
周成易扫了一眼他手上提着的礼物,再见他隐隐透着怒气的脸,前后一联想便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这是柳青山来段府拜见不得其门而入了吧。
“这是准备回去了?”周成易明知道柳青山碰了一鼻子灰,还不忘再往他身上捅一刀,谁叫他那么讨厌了,上一回还想对段瑶不利,也是不长眼睛的人。
柳青山心里有气,阴阳怪气地道:“太子太师府门槛太高,在下一个落魄世子,人家看不上。”
周成易笑了一笑,“那,世子请便,我就进去了。”说完哈哈一笑,竟是一点儿面子也不给柳青山,转身一挥袖子,大步就朝台阶上走去,留下一脸草泥马表情的柳青山恨得牙痒痒。
可恶,真是太可恶了,这一个个的都欺负他,以为他没有反抗之力,总有一天,他要叫他们全都好看!柳青山气得砰地一声把药材狠狠砸在地上,愤恨地一甩袖子走了。
这些日子,周成易三不五时就到段家来坐一坐,转一转,喝一杯清茶,吃一些糕点,美其名曰是来找张延齐的,因为张延齐在段家给段雁鸿针灸治病,他也需要张延齐帮忙调理一下身体。不过他是真的需要张延齐治病,还是假的需要张延齐治病就不得而知了。总之他每次来,总能跟段瑶遇上就是了。
这日也是一样,周成易进了段府,因为熟门熟路,下人们都已经习惯了他经常在段家出入,也不用人带了,他直接就去了荣安堂拜见老太太张氏。
丫鬟领着周成易进了屋,他上前彬彬有礼地道:“拜见老太太,我来找张延齐说些事,他还在给段大人针灸么?”
老太太张氏知道他这些日子常来,对他的感觉是越发好了,笑着道:“张神医还在浴房里给老太爷针灸,大约还要一个时辰才能完,王爷不如坐下喝杯茶,吃些瓜果糕点休息一下。”
周成易露齿一笑,“谢老太太招待,只是我才从婉蓉长公主那儿过来,才吃了不少茶点,现在也没空余的肚子再吃,想出去花园里走一走,不知可否?”
老太太张氏闻言道:“府里的花园不比王府,如王爷不嫌弃,散散步也是可以的。”
周成易道:“其实我上次来段府,就见花园荷花池里的荷花已经结了花苞,想来这几日已经盛开了。想想那“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景致,就比王府花园的景色不知道好了多少。”他王府里的池子没有栽荷花,只为了一些锦鲤,偶尔就在池边钓钓鱼还不错。
老太太张氏听他这么说,笑着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安排下人带你去花园走走吧。”
周成易忙道:“也好。”
老太太张氏遂叫了下人来带周成易过去。
其实周成易对段府的格局都已经十分熟悉了,好歹是来过段府几次的了。还有那一次夜探段府,他摸到锦瑟居去看了段瑶,享了一把香、艳的美、色。
后来他其实又去过,但是段瑶在她的院子外面多布置了一些侍卫,又在屋子里布了暗线,系了铃铛,只要不小心碰到暗线,铃铛就会发出响声,他进房间都差点儿中了她的陷阱。当然,那天他没能再看到香艳的一幕,只安静地在房梁上呆了一夜,一直看着段瑶安稳的睡在床上,直到鸡叫第一遍,才起身离开。
很快下人就把周成易带到了荷花池边,荷花池里的荷花果然已经开了,连绵不断的绿色荷叶里夹杂着红色的荷花,轻波荡漾,连绵起伏,景色美不胜收。
然而,周成易并不是真心来看荷花的,而是来看人的。他举目往前面的凉亭一望,果然见段瑶带着丫鬟妙言在凉亭里纳凉。
周成易对带他来的段家下人道:“你且下去吧,我就在这儿走走,等张延齐给段大人针灸完了,就来叫我。”
段家下人不疑有他,向他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周成易举步往凉亭走,到了近了,竟见段瑶竟是手里捧着针线在埋头绣荷包,丫鬟妙言则拿着扇子在给她打扇,嘴里抱怨道:“三小姐,你歇会儿吧,你都绣了好一会儿了,仔细眼睛受不了。”
段瑶手里拿着针线,头也没抬道:“早点儿绣完也好早点完事啊。”
话音刚落,却听到妙言惊呼了一声,“哎呀,三小姐,你这里线的颜色用错了。”
“嗯?”段瑶这才抬头看向她。
妙言连忙指给她看,段瑶辩了辩两种线的颜色,才意识到她绣错了线,难过地呜呼一声,扑到妙言怀里大哭,“妙言,救我!”
周成易站在凉亭外看到段瑶扑进妙言的怀里哀嚎,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了,嘴角边不知不觉就浮现了一抹笑容,笑意在不知不觉间越来越浓,就犹如那荷花池里的荷花一般开得越发灿烂。
凉亭里,段瑶提着手里的荷包,似受到惊吓一般抖了抖,“妙言,你说这该怎么办啊?”
妙言也很为难,试着道:“只有把绣错了的地方拆了重新绣了,不然那么明显,别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戴在身上总归是不好的。”
“又要拆了重新绣啊?”段瑶苦恼地皱起眉头,摊开两双白嫩的手给妙言看,“你看,我的手上都到处是针眼儿了,等到把这个荷包绣好,估计我的手指都要废了,以后也不能拿笔画画写字了。”
听到这样的话,站在凉亭外的周成易心里一疼,她的手受伤了么?就要走上前去,却在听得后面的话时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妙言哄着她道:“那……要不我帮你绣吧?”
段瑶立马摇头,“不行,你的女红比我好,我答应了他要自己绣的,万一你帮我绣叫他看出来就不好了。做人还是应该诚实一点儿。”
妙言也觉得这话在理,认同地点点头,“那三小姐你休息一下再绣,让我帮你揉揉手好了。”
段瑶“嗯”了一声,把白嫩如双手伸到妙言面前,妙言捧了她的手,细细地轻柔地揉捏起来,那莹白如玉的双手,在阳光下竟是会反光一般,纤细如葱尖的手指,似乎轻轻一下就会被折断,柔弱得令人只想捧在手心里呵护。
周成易站在凉亭外没有动,目光落在段瑶的那一双白皙如玉的双手上,看着妙言一点一点地帮她揉捏,指尖微动,段瑶微眯的双眼,红唇微张,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脑海里不自觉地就闪出一副画面,同样阳光明媚的午后,知了在树枝头上叽叽喳喳的叫,有个女子柔柔的把手伸到他面前,让他给她揉一揉,他笑着握了她的手,轻轻地按捏她的手指,她的殷红小嘴微张,发出满足的叹息,声音柔媚,近乎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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