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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的日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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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艳丽在此画太过狭小,无法展示艳丽之美。不如日后专门作副画,以显沈姑娘花月之姿。”
“好,苏公子可要记住了。”长平眸子微亮,莞尔于颜。如今的她更加确信了自己与这人是相识的。
两人这边相处正宜,在一旁伺候的红玉却是愁得头发都要白了。
姑娘这是疯了吗,一个见不得人的门客,姑娘这般调笑风声,是不要名声了吗?搅着手中帕子,红玉越发心惊,自己该将事情告诉老夫人吗。
许是红玉的日日忧愁起了作用,没过几日成安侯府就命人传了话过来,让姑娘和少爷过两日后就回府。
于是身边的丫鬟又动手准备起来,该带的带上,该扔的扔掉。
自上次贪凉一场大病,长平也不敢夜里掀开被子,老老实实的盖着薄被。只是睡着了后就忘了所有,热起来照样把薄被踢开。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帮她把薄被重新盖好,长平呢喃一声,还以为是守夜的小丫鬟。
哪知耳边一声轻声,轻轻柔柔的,在这黑夜之中却尤为明显。
长平一下子惊醒过来,抬眼就见有道黑影直直站在自己床前。高大的黑影几乎遮住了洒进的月光,长平两眼一抹黑,却还是非常利索的坐起身子窝在了里侧,扯着薄被盖住只穿了一件轻薄亵衣的自己。
两人黑夜间相对无言,颇为诡异,过了良久,长平才吐出一口气来,迟疑问道:“苏……苏公子?”
“九儿果然聪慧。”
确定了是苏绪言,但长平没有放心下来,反而更心惊了。这大半夜的,苏绪言嗓音喑哑低沉,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她虽然对苏绪言有所好感,但是这么夜入闺房着实令人害怕。
尤其是这声九儿叫得她心凉如水,被太子洛王他们当成九公主,她不在意,被长乐当成九公主针对她也不在意,但是被眼前这人当成九公主对待,她很在意。
想到这人连日来的温情都是因为九公主而起,长平就忍不住心口发闷,嘴中也越发苦涩起,她喘了几口气,语气疏离,“苏公子在唤谁?更深露重的,私闯我闺房怕是不妥吧。”
苏绪言也知如今长平是成安侯府的嫡女,他这般进来是极为不恰当的,但是他实在是忍受不住,明日长平就要走了,过几日他也要离去了,真的是没个把月过去是见不到人的。
此时被长平这么冷言一声,苏绪言回过味来,顿时懊悔自己做了一件蠢事。
“对不住,我只是……只是你明日就要走了,日后我怕再无机会见你。”苏绪言声色喑哑,低低的嗓音在长平耳边萦绕。
长平用力揪着被子,狠狠别开头,“见到我,你又能如何?”
是啊,又能如何?
现在的他只是敏王府的门客,而长平是侯府嫡女,他连站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苏绪言无奈苦笑,还是太心急了些。
“是我逾越了,苏某告辞。”苏绪言迈出脚步,慢慢退走。
房内寂静无声,外边偶尔虫鸣喧闹,长平感觉他的脚步声仿佛是踩在自己心上,她紧紧抠着薄被,喊道:“等下。”
“嗯?”苏绪言抬起头来,神色疑惑隐藏在黑夜之中。
“如今我唤沈晗。”长平深深吸了口气,撇过头愤愤道:“并非是你口中的九儿。”
苏绪言歪歪头,不明白她的意思,在自己心中沈晗与九儿根本无差,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想起黑暗之中看不见,又低低应道:“好,苏某记下了。”
说罢便是转身而出。
苏绪言一走,长平宛若被抽去全身气力,软趴趴的靠在床头栏上。
屋中渐渐响起低低呜咽声,长平用细尖指甲掐住手上嫩肉,然而还是挡不住冰凉泪珠一滴一滴落在手上。
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自己是他人的替身!
作者有话要说: 0。0自己吃自己的醋hhhh
☆、密谋与提亲
长平几乎是一夜未眠,红玉过来伺候人穿衣梳洗时,被她的红肿双眼吓了一跳。
“姑娘眼睛怎如此红肿?可是碰着哪里了?”
长平摇摇头,不予回答。
红玉也没法,只好先命小丫鬟去端盆热水来,用热水浸湿帕子,小心的在长平双眼上敷了一会儿,见红肿消去一些了,才开始为她上妆。
其余都已准备妥当,只待长平梳洗完毕就可以出发了。小侯爷对庄子有些恋恋不舍,想要爬上长平的马车和她一同乘坐,顺便谈谈自己的不舍之情。
不过他被红玉无情的阻拦住了,又见长平神色泱泱没有精神,于是又爬了下去回到自己的马车里去。
随行马车一路往成安侯府驶去,马车略微晃动,长平坐在里面半阖眼眸,看起来累极了。她一夜未眠想着事情,想着自己到底是谁,是真的成安侯府的嫡女,还是九公主的替身,只是陛下为了一解思念而安放在成安侯府里的。
毕竟皇室血脉不容混淆,他不能只凭相似一点就封作公主放在宫中。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自己的失忆也仅仅是意外吗?
长平想了一夜也想出个所以然来,反倒是头一阵阵抽痛,似旧伤复发。
长平这般消沉,红玉和秋穗两丫鬟心中担心却不知该怎么安慰,姑娘一言不发,问什么也不肯说,她俩都快急死了。
马车缓缓驶进城门内,因悬挂着成安侯府的标示,守城的侍卫只询问了几句就让人进去了。饶是这般,赶车的小厮还是疑惑,若是往日只看一眼就会让通行的,怎么今日还停下盘问。
不过小厮也没细究,在他不知道的城门十里外,那里聚集了许许多多衣衫褴褛的人。
他们的情形和那日抱着小孩的妇人及其相似,若非睁着浑浊双眼,几乎感觉不到他们还活着。
这群从潭州逃难而来的灾民被京城的侍卫持刀胁迫,拦在了荒野外,只是支起了几架棚子以供生存。
彼时东宫之中,太子身着燕青蟒袍,金冠束发神采熠熠,只是长眉紧锁,手中公文狠狠甩在前边两人跟前。
“潭州旱灾不是几月前就拨了赈银下去,钱呢!”太子怒而拍案,愤然起身指着温载,“孤记得潭州知府是你温家的人,你来告诉孤,拨下去的赈银呢!”
“太子息怒。”温载将头深深叩了下去,喊道:“臣敢保证,赈银尽数下到潭州了,只是……只是潭州乃百年大旱,不光是潭州,连带周围三州也殃及了,那点赈银只够皮毛。”
“那底下的知府都是死的吗?非要等灾民都逃到京城来了,才告诉孤是百年大旱。”
“还请太子息怒,如今当务之急还是要先遏止灾情才好,陛下那……”另一人为东宫太子太傅章瑞。
“不可禀告父皇。”太子直接打断,脸色难看,“孤监国期间出现如此纰漏,父皇若是知晓了,孤还能在此吗?”
“可滋事体重,迟早会传到陛下那。”
“能瞒一时是一时,先把潭州的旱灾止住,温载你挑个人给孤一路守着,确保赈灾银两到潭州,该抽调的人都调过去,太医院的人也带几个人过去,决不可让滋生瘟疫。”
“是,那城外的灾民……”
“有多少人?”
“估计千来个。”温载犹豫道。
“想办法打发走,散到周围郡县去先,父皇归来之际不可让他们出现在京城周围。”
“还有一事,金州的盗寇又作乱了。”
“金州?”太子皱眉,“那不是敏王曾经管的地界吗?”
“是的,只是敏王回京后,带走了一部分精锐兵,剩下的都是原金州兵马,向来对盗寇无法。”
“那就让敏王再去吧。”太子淡淡开口,“下去吧,温载留下。”
章瑞神色不动,行礼退下,温载掀了掀眼皮子,说道:“太子在担心什么?”
“你不觉得事情太巧了吗,潭州早已大旱,可偏偏在孤监国时灾民涌入,而且孤不会潭州的知府有胆子瞒下百年大旱的消息。”太子揉了揉眉骨,语气疲惫。
“太子的意思是,有人将旱情的公文拦了下来?”温载心惊,开口问道。
“恐怕是了。”太子冷声道:“他既如此心狠,那也莫怪孤,叫大理寺的卢赞行动吧。”
“臣遵旨。”
“对了,太子妃近来心神不安,太医说是心病,若是无事便让人进东宫来陪陪太子妃。”太子抬眸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漠,不见传言所说太子温良敦厚。
闻言,温载却是犹豫起来,想起家里娇气的小女儿,终于暗叹一口气,无奈应下了。
第二日,敏王殿下亲率兵马前往金州剿匪,苏绪言随行跟去。
向来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但此行突然,敏王点完兵后就先随着粮草兵一同前往,苏绪言慢了一步,等追上敏王时,却是神色怪异。
“怎么了?”大军半路歇息,敏王手里拿着金州盗寇云连寨的布防图,沉声问道。
“我收到消息,潭州大旱了。”苏绪言将迷信递给他,自己坐了下来倒了杯水。
敏王接过快速展开,一目十行扫过迷信,面色渐渐黑沉,“洛王还真是好计谋,竟连灾情都敢压下。”
“他有什么不敢的。”苏绪言面露憎恶,当年陛下虽说要收拾平成侯府,但若不是洛王火上浇油一把,平成侯府也不至于会被满门抄斩。
“你如何看?”
“自然是助他一把了。”苏绪言摸着面上冰冷面具,语气凉凉。
“由你安排吧,金州的事交给我,当年本就要收尾清扫完的,要不是本王的好父皇……”敏王冷哼一声,极为不满。当年他费尽心思将人安插进云连寨里,就等着时机一到一网打尽,可他的好父皇直接一道圣旨就将人急召回去。
苏绪言也清楚当年缘由,于是站起拍拍他的肩,再嘱咐了几句后便转身走了。
而此时京中,大理寺协同刑部都察院手握确凿铁证,将朝中十余官员捉拿归案。大理寺连夜单独开审,仅仅一夜过去就有半数人员皆已画押认罪,只等陛下归来下旨裁决。
大理寺此举雷厉风行,众人尚未反应过来,其中多数为右相魏清廉名下下属。太子虽未明说,但朝中大多事宜都先过问左相与温都御使,右相已是失了心。
但也有人犹豫不决,陛下尚未归来,一切都难说。
魏清廉是心急如焚,连夜写了信送到避暑山庄去,让洛王尽早回来。
“殿下,我们底下的人折进去大半,还是要尽快回去的好。”
避暑山庄中,洛王坐在床榻之上,手中信件早已被捏破。外边天色已黑,灌木丛里虫鸣蛙叫声不断,洛王听得烦躁,一脚踹翻脚边冰盆,“来人!”
“殿下有何吩咐?”门外守门太监宫女推门而入,垂首问道。
“虫鸣聒噪,扰得本王不安生,去把他们都捉了。”洛王淡定将信揉进手心里,吩咐道。
太监们一愣,有些犹豫,外边虫子何其多,怎么可能捉的完?
“怎么?还要本王三推四请?”洛王长眉一挑。
“不敢,奴婢遵旨。”几个太监哪敢反驳,苦着脸退了出去,想了想又叫了些人来一起去捉虫,总归能捉一点是一点。
“魏清廉这个废物!手下的人都被抓光了才发觉出问题来吗?”洛王厉声叱问,眉眼之间尽是阴鹫。
“殿下,实在是怨不得右相,大理寺和刑部的人仿佛说好了一般,直接就上门抓人了,他们手里有铁证。”从京中连夜赶来的杜安单膝跪下,解释道。
“铁证?”洛王轻声喃喃,不禁变了脸色,“好个苏绪言,到死了还要坑本王一把,京中的灾民情况如何了?”
杜安道:“太子想将人驱赶至周围郡县去。”
“哼,他想的倒是好。”洛王咧了咧嘴,黑沉了脸:“想办法让灾民进城里,本王会尽早让父皇回京的。”
“那些被抓的人呢?”
“本王自有法子。”洛王挥了挥手,示意人下去。
京中波云诡谲,百官个个是提心吊胆,生怕大理寺下一个抓的人就是自己。
然而这些长平不得而知,自打从庄子里回来后,她就没什么精神。她以为苏绪言还会来找自己,还特地让红玉他们避开几次。
但是她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又拉不下脸来让人去敏王府打听。
何况老夫人似乎是知道了一些事情,这几日给长平讲了几个官宦家族的情况。长平是越听越不明白,这几家在京中都只能说平平,平时连侯府的门槛都摸不着,但老夫人竟然想让她嫁过去。
将孙子养废,又把孙女嫁到那种人家里,长平实在是不明白老夫人究竟在想什么,好歹也是侯府,如此卑微到底是在忌惮什么。
还没等长平想个所以然来,成安侯府里来了温家的大夫人和说媒的冰人。
“见过沈老夫人,此番前来是为了一桩好姻缘,老夫人可曾听过京城双绝之一,左相之子辰自渊辰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迟了点,小天使莫怪QAQ
☆、拒绝与上香
“辰公子相貌堂堂,年纪轻轻又已身居翰林学士,实属难得奇才,与尊府姑娘又是有缘,若是缘成,日后定会琴瑟和鸣,举案齐眉,也让老夫人膝下满堂。”
堂下冰人还在展颜夸赞,温家的大夫人坐于下首,面上虽端着笑意,但并未吭声。
温家与辰家还算交好,她来给辰家说媒算是看在辰夫人的面上,只是见成安侯府的老夫人一派疏离淡然模样,她心中明朗不少,这桩媒怕是没那么好说。
老夫人捻着佛珠静默不语,她眼角叠叠显老态,庄严宝象似老尼,过来良久她才说:“晗姐儿失散多年,如今才回来不久,老身不舍她早出阁。”
“老夫人怜爱沈姑娘,我们都瞧在眼里,不过……”冰人话锋一转,道:“沈姑娘也是不小了,京中姑娘在此年岁都已当娘了,老夫人若真疼姑娘,也合该寻个好人家了。更何况辰公子情深意重,即便是去了辰府,将来也会时时来看望老夫人的。”
冰人矫揉声色在厅中响起,老夫人眉间沟壑深深,仍是不语。
晴空艳阳照进屋里,四周安置了冰盆,冒着丝丝冰凉气雾,然冰人依旧汗流而下,沈老夫人话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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