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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总裁的极品情人-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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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份最淳朴的挚爱却亲自葬送在他自己的手中。
无数冰冷的夜晚他都会在噩梦中惊醒,日复一日,这梦已经完全过渡成为他被爱过的甜蜜回忆。
梦里全是血腥。
他爱上了一个他曾经厌恶到想吐并且死在自己手上的男人。
爱上一个死人,爱上一个为自己而死、爱上一个被自己残忍杀害的男人。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开始憎恨,憎恨参演到这部戏中的所有人。
他要为他死去的爱人报仇。
他卧薪尝胆,他忍辱负重,多年来他暗中部署着一切,他像一条猎犬,无时无刻不在盯紧机会。
他最先帮助『东安』吞并『红会』组建『新东安』,继续潜伏,而后顺理成章的坐上『新东安』的头把交椅,接着就隐于市,拎出来个陈胜替他坐镇『新东安』,再由他暗中操控。
迟骋、全二、全三、滕子封、江小鱼乃至他们的伴侣以及儿女都是他要打击报复的目标,甚至他们的爷爷辈他都不想放过。
机会似乎来的太突然,那么多的空子可以给他钻,他最先逮住了那个暗藏祸心的温泉,暗中帮他扫除一切障碍,只是温泉太不争气,利用他没能达到他预期的效果。
之后他又弄了一次汽车炸弹,要查克与全霭心生间隙,结局还是不尽人意。
他就像午夜里漂浮的幽灵,只有嗅到一丝一毫的气味他就会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撕咬他的“猎物”。
他给王子跟胖子的饮料里下药,成功地激怒了全门二少,让他丢尽了脸面的同时尝到离情的滋味。
看着他们一个俩个的像他一样陷入感情的泥沼无法自拔,他就能兴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之后又是谁?
是软禁黑林跟廖响云。
他佩服黑林的君子之风,同时也嫉妒他那颗真爱之心,如果当年他早有觉悟,那么是不是他也可以跟着那个人看日出看日落……?
他像个恶魔,潜伏在暗中肆意对这些男人伸出触手,逮住一切机会去挑拨离间他们之间的爱情、友情、亲情。
可是无论是年轻的还是老一辈的,他们情比金坚经得起考验的爱情根本无法动摇、摧毁。
他发了疯的嫉妒,发了疯的羡慕,他的爱呢?他的情比金坚呢?哪去了?哪去了?哈哈哈哈死了死了!被他自己亲手杀死了,所以这辈子这世上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再愿意为他去死的人出现了。
他为他们卖命一生,换来的却是个孤老此生的凄凉下场。
他不再幸福了,可这些人怎么可以一年比一年还要幸福呢?
不!这是天理不容的。
他要替天行道,他要让他们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他要亲手送他们一个个上西天,哈哈哈哈。
他不等了……
他已经活够了……
太寂寞了……
他在普罗旺斯岛上把魔爪伸向了任真跟水草……
“廖响云,我可以给你个机会救他们,”面具男突然一动,接着俩包东西落到了廖响云的面前,“知道被你弄死的温泉死之前遭受的是怎样的待遇吗?”
恶狠狠的语调并未要廖响云瑟缩,面具男口中的温泉二字却像一根刺一样深深刺痛了他,廖响云惊悚地瞪圆双眼,“温泉”两个字令他打了个激灵,他害怕。
那个人有时候晚上会到他梦中“问候”他,满脸的血……
第161章 面具人
“你是谁?你是谁?你到底是谁???”精神极度紧绷的廖响云有些歇斯底里,谁也不能跟他提那俩个字,否则他会失控的!
“你用那个指甲锉锉烂十个指头的指甲盖,你可以选择要这四个孩子中的其中一个获救,”虽然看不到面具下的那张脸,但任真跟水草知道他在冷笑,“你的速度最好快一点,天亮之前如果你十个指头的指甲还在,我依然会要你选择一个孩子——死!”
廖响云的脑子嗡嗡的,四个孩子只能先选一个他要选择谁?他疯狂的思索着已经行动起来,到了这个时候,无论面具人说的是真是假他都要死马当活马医,绝不能错过任何有可能逃生的机会。
指甲锉冰冷,廖响云不顾水草跟任真的阻拦抓起来就往自己饱满的甲盖上摩擦起来,“小草,云大娘对不起你不能先选择把你送出去,小美人跟小山河还那么小,真真你是弯哥的命根子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这样的选择你愿意吗小草?”
秉美人跟江山河都是试管婴儿,说不好听的,如果江小鱼跟秉柒凛还想要孩子可以再找人做试管婴儿,不保水草也是别无选择中的选择,起码水色那儿还剩俩孩子。
只有任真,他是仁莫湾在海啸中自己剖腹生下的孩子,他的到来差一点就要了仁莫湾的命,那是个不是秘密的秘密,仁莫湾此生再不能生育,他把任真养到九岁,如果这孩子就这么没了,以仁莫湾的性子谁都能可想而知那可怕的后果。
其实他一点都不坚强,痛失爱子会要了他的命。
“我愿意,我愿意云大娘。”孩子露出坚定的目光,竟狠下心来捡起另外一块指甲锉狠力的帮着廖响云一起擦蹭起来。
廖响云心中所有的顾虑水草都懂,廖响云会选择小美人、小山河、会选“胡萝卜”,一定不会选择他。
他心里也不好受,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就这么没了,他害怕水色伤心,他舍不得三三四四,他还想被全三夸一夸,三爷爷答应给他买的大黄蜂还没有到手呢,还有二爷爷每个月偷偷给他的零花钱跟大爷爷的宠爱他都没有享受够呢。
满腹的委屈,水草始终都低着头,拼命忍着不想要眼中的泪水落下来,他抿着嘴唇,表现得冷冷冰冰,特别用力的锉着廖响云的指甲,其实,他也舍不得就这么跟‘兔子精’生离死别。
任真没有说什么,他想出去,他特别的想出去,只要他能够出去,他一定会回来把他们都救回去!
他知道他不能死在这里,他绝对绝对不可以死掉,为了仁莫湾他绝不能死。
闷头抓起另外一个指甲锉,扣着廖响云的手腕同样用力地锉起来,一定很痛,他们没人敢问,也没人表现得这样锉指甲会有多痛似的,三个人的脸上忽然变得轻松自在,像似在做美甲一样。
面具男冷哼,谁也别想打如意算盘,就算廖响云把自己的十指都砍断,他也不打算放任何一个孽种出去。
他不喜欢幸福的感觉。
他喜欢看到痛苦。
他要为全门大少打造第二个“温泉”,哈哈哈哈,那一定会很有趣。
所以,他还为廖响云准备了大蒜跟劣质的美瞳,但区别于温泉之处是,他要廖响云用大蒜敷在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哄骗他说可以再选择一个孩子出去。
当他十指指甲磨烂,露出里面粉粉白白渗着血丝的甲肉时,任真被带了出去。
有些晕晕乎乎的廖响云猛然大叫:“你带他去哪带他去哪???”
“怎么?”面具人停下脚步,冷嘲热讽着问他,“如果你舍不得想留下他在这陪你我也无所谓。”
一阵眩晕,廖响云用十指糜烂的手扶住额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一定要说到做到。”
声落,面具男一记手刀,任真就晕了过去,廖响云惊呼之后又快速镇定下来,水草满腹的担忧,却也只得与廖响云一样眼睁睁地瞧着软下去的任真被面具男抗走。
水草失魂落魄地追逐着他们离去的脚步扑到被封住的大门口,双手扒着门锁试图顺着那一丝丝的门缝往外探,一心想要确定面具男是不是真的没有骗他们,把任真送回去了。
良久,水草垂头丧气的走回来,乖巧的在廖响云的身边坐下来:“云大娘,大蒜是很具有杀伤力的,你还是不要这么做——况且,他的话也未必是真的。”
廖响云笑,他说:“都说男人长的漂亮了是罪过——无论真假,我都愿意试一试,记着,我是你的长辈,我是个爷们。”
“希望他说的都是真的……”沮丧死抱住双膝。
“脸毁了不要紧,我自己就是整容医生,我有谱的,到时候我再做一张比现在还要帅气一百倍的脸给自己,哈哈哈。”
“云大娘,那个人应该没有在偷听了,你快抱我到气窗,我这次一定要趁那个家伙回来之前把那根铁栏杆弄掉。”很快,水草压低了嗓音,没了怯懦、没了茫然,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黝黑黝黑的,透着精光。
窗户很脏,上面满是污垢,黑夜里趴上去外面什么也看不清,白天的话还能看个模模糊糊,无论如何,水草都想亲眼看一看,任真是不是安全的从这里离去。
秉美人跟江山河像似知道似的,从醒过来开始就不哭不闹,老老实实地躺在枯草上趴着玩,冷不丁的还能喊出一个“爸”字来。
哄着他们的廖响云心里有点谱,他知道他们不会死在这里,他的手机与水草跟任真的手机都带有特殊的GPS追踪系统。
但是已经俩天过去了,迟骋他们还没有找来,凭这一点他推断,面具男应该是早有所防范,对全家的安保措施了如指掌,应该是将那三部手机破坏掉,或者声东击西故意引着他们去了另外的地方……送死?
这俩日短短的接触,廖响云推测,面具男一定是“自己人”,他不但对全家三位少爷掌握,而且对滕子封以及江小鱼了如指掌。
所以他才能见招拆招,一切都掌控在他的手中。
他的思想很偏激,做事又极端,廖响云毕竟是学医的,猜测他心里极度扭曲到了精神分裂的程度。
所以廖响云半疯半癫是在以假乱真,想要面具男对他防松警惕,但愿迟骋他们不会出什么意外。
指甲没了,很痛。
他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了黑林,他在梦中告诉他不用害怕,他会派人来救他,梦境是那么真切,直到廖响云醒来,都还记忆犹新。
那黄粱一梦如同廖响云的心灵寄托,他相信了这个梦,他相信黑林,黑林在天之灵看着他,一定会派人来救他们出去的。
几个小时后,面具男独自归来,廖响云一颗心七上八下“怦怦怦”的一通乱跳,偷眼瞧着那一身冷气的面具人,越发后悔率先送走任真的举动,老天保佑,千万不要让任真出任何差池。
这个游戏他不能不陪这个疯子玩到底,如果可以,他不想要任何一个孩子从他跟前离开,在一起就是安全,可如果他不选择,结果只有立刻死亡。
死亡?对了,那把刀,面具人手中的那把刀是他的,是黑林为他做的,眼皮狂跳。昨晚的梦……这把刀……黑林,你在天有灵快给我启示。
“黑林真是个痴汉,”面具人的声音打断了廖响云的思索,他抬脸,对上从那张面具下折射出来的冷锐目光,“啧啧啧,你这张脸可真带劲,你果然对自己下手够狠,”靠近,伸手捏住廖响云的下巴,左右扭着他那起满水泡的脸放肆地欣赏起来,“这把刀果然锋利,黑林的手艺不错,可惜呀他爱错了人,死的可真是凄惨。”面具男以巧妙的角度握着那把琥珀刀柄的匕首,用锋利的刀尖一个一个刺破廖响云脸上仓起来的水泡。
恶心的感觉,他们的脸离得那么近,甚至廖响云都能吸入面具男的呼吸,同时,整间房安静的能令他听见自己脸上水泡被挑破的声音,然后一脸的脓水流下来。
“好了——”面具男极其细心地挑破了廖响云脸上大小不一密密麻麻的脓疱,像似完成了一件伟大的事情,令他自己感到自豪,他收起那把刀,拍拍手满意的赞美自己的杰作,“你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太美了,真是跟黑林那血肉模糊的样子登对儿,你还想活着吗?不如我送你下去见黑林吧………嗯?”
“啪嗒”面具被突然出手的廖响云给揭了下来,在瞧见面具下那张慌张的脸之后,廖响云丝毫没有讶异,反而脱口而出:“你不是黑涛?”
第162章 是他……
他竟然不认识自己?
“叔叔你长得真好看。”紧紧抱住廖响云手臂的水草显得有些讨好,目光怯怯的,嘴角笑的有点僵。
面具男紧绷的情绪瞬间放松开来,认识不认识事到如今根本不重要,他什么都豁出去了,死是他自己的选择。
这些年,他无时无刻不在妄想将这些“畜生”一网打尽的胜利画面,他针对每个人制定了各种不同致命打击的报复手段。
比如仁莫湾,杀了他儿子是其一,其二就是找人轮了他,那是一个有着完美贞操主义的四十多岁老男人,没有什么比找除了滕子封以外的男人奸了他更能摧毁他的信仰、摧毁他与滕子封之间的感情更有效的办法了。
他为仁莫湾设好了全套,诱饵是他的小豁嘴,哈哈哈哈。
突然的一脚将毫无思想准备的廖响云踹得整个人飞离地面,之后,面具人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他太自负,认为廖响云带着三个拖油瓶根本逃不出他的手心儿,所以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捆绑廖响云。
廖响云摔烂了自己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他扭着头不想吓坏水草更不想破坏自己昔日在孩子眼中完美的形象。
哆哆嗦嗦地往下撕扯脏黑的白色T恤一角,想用布料蒙住自己满是烂疱的脸:“小草,去给我看看那个变态是不是走远了。”
见此状,水草知趣的故意避开廖响云,悄悄的移动到大门口,然后趴在那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最后在确定了那个人走远之后才又折返回来,彼时廖响云已经蒙好了他那张脸。
“小草,咱们拉钩,等咱们出去后,你一定得替我保守这个秘密,”蒙面大侠一样的廖响云打趣的笑着,伸手指指自己那张脸,他早就想通了想开了也想明白了,所有他经历的这些都是他爱上迟骋的代价。
他要跟迟骋白头偕老。
所以,比这更大的代价他都愿意付出。
他在不断经历磨难,不断蜕变,再也不是之前那个动不动就容易受到惊吓需要做心理辅导的胆小鬼了……
“这是咱们俩人的秘密。”
“拉钩。”
“拉钩!”
“小草,你过来,咱俩分析分析,怎么会是他?”
“嗯,是他的话,之前在大大爷的私人岛屿上坠崖的事就有据可循了,但是他为什么要害我?不,不对,他是把我们全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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