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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鲁杂谈-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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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华鲁杂谈》作者:杉禾
文案:
华鲁大陆上的人皆知道这么一段话:
束心养神,是为修仙;念禅忘我,是为修佛;尽欲随性,是为修魔。
而若是都修不得,那便只能本本分分,老老实实的,做个凡人。

内容标签: 年下 奇幻魔幻 江湖恩怨 
搜索关键字:主角:滕羽,林望之 ┃ 配角:滕萍萍,林岚之,林念宇,寒澈,秦笙,祁瑶,柳子渔,孙婷婷 ┃ 其它:



  第1章 重生
  大约人总是在将死的时候更加拼命的想要多活些时候,也大约,每个尝过死亡滋味的人,都会对再能睁开双眼心怀感激。
  只是滕羽死的时候却没很多这样的想法,所以当他再能睁开眼的时候,他内心并没有丝毫的激动欣喜,只是茫然无所适从。
  周遭昏暗,滕羽眨了眨双眼,终于从模糊到逐渐清晰的视线中分辨出,自己身处一个类似地下室的地方,他动了动,发觉刚清醒的意识似乎很难调配这具躯体。
  “成了!终于成了,哈哈哈!”滕羽听到一个癫狂沙哑的声音,他努力扭头看过去,在昏黄的烛火映照下,那人有如鬼魅。
  滕羽眯着眼睛适应着光线打量,那人头发乱糟糟的,胡子遮住了半张脸,双目赤红一片,带着让人无法忽略的热切,穿着一件黑色斗篷,双手握拳,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滕羽皱了皱眉头,似乎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鼻腔内浓烈的血腥味也在提醒着他,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禁术——塑魂。
  滕羽想来自己死的时候也算光彩,又有诸多人惦记,后来在听说那些名门仙家曾大张旗鼓的招他的怨灵三次,甚至就连魔门魔道至尊也惊动了,动用了聚灵伞的时候,还笑出了声。
  明面上说是三次,暗地里还不知试了多少次呢,而魔尊,恐怕是故意耍弄他们的,她魔尊要招灵,哪用得着如此大张旗鼓给仙盟知道,其实招灵术法一直为正道所不齿,更不可能精通钻研,又哪里比得上魔道至尊,只是即便这样,想来他们这些仙家也是不能死心。
  只是嘴上一派轻松,心里却清楚,当时确实是恨不得杀尽天下人,只是在最终消散了开去,只剩下零星一点,却是对自己的。
  只是这么些个怨头,实在是微不足道,起码比那些个能成怨灵的怨气来说,连塞牙缝都不够,毕竟那时,于他而言,已没有什么值得留恋。
  这会儿滕羽脑中飞快的思索着,他并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他也终于能够活动四肢,只是他现在躯体上的这双手,手指纤细白皙,没有伤口没有茧子,这样一双手的主人,肯定不是原来的自己。
  滕羽心中奇怪,却反而没什么不安,大概是,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了,所以才能无畏,心中也有了计较。
  他缓缓的坐起来,那人没有出手帮助他,仍是死死的盯着他,也没再说话,连呼吸声也听不到,若不是他之前出过声,滕羽恐怕都不一定能发现他。
  地上是以血绘成的咒符,色泽鲜艳的好似仍旧在血脉里流动着一般。滕羽找了找自己的声音,出奇的清澈稚嫩,慢慢开口:“你们……大概塑错魂了。”
  滕羽知道这塑魂之术,代价之大,就是一命换一命的路子,即便在人人眼中他的价值都不可估量,但也从没想过自己能活过来。
  他死的时候是人人喊打背离人性的魔女之子、仙家败类,早没了亲人朋友,哪来的人愿意拿自个儿的命换他,况且,塑魂是连魔修也不敢碰的禁术,他先前也曾窥见研究过这禁术的残篇一角,其代价之大令他过目难忘。
  “不可能!”滕羽听见那人的低吼,“你的声音样貌我不会记错!”
  滕羽叹了口气,同情而又认真道:“可你真是塑错了,我不认识你,而且,这也不是我的身体。”说着还拿手摸了摸胸口,只是衣料下头除了这副身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塑魂之术,是以阵中之人之血肉供养,以阵中之人魂魄为代价,招来所愿之魂,重塑其身,虽不知他现在的躯体是谁,但看阵外之人的表现,这人必与自己出现在此脱不了干系。
  塑魂之所以只剩残篇,不仅因为此阵的霸道苛刻,还因为,一旦动用了这个阵法,那阵中之人当场魂飞魄散,不入轮回,千百年来,这阵法试验者甚少,又被无数人冠以邪术之名,自然难以保全。他虽不太清楚这人是如何成功,但到底不会差太多。
  起码,他现在这副身躯的原主人,是必死了的。
  只是可惜,却招来了他这么个不相干的人。
  可是听到滕羽这样说,那人却忽然没了刚刚的暴虐之气,莫名从那股子失落不甘愤怒伤痛的情绪中走了出来,仿若刚刚那样癫狂的情绪不曾有过,冷然开口道:“可我认得你,你是滕鑫和柳源梦的儿子,你叫滕羽。”
  这人正常说话时,声音竟十分低沉悦耳,只是滕羽并没有闲情关注这些,因为这人什么都没有说错。
  若是这人说错他双亲中的一个名字,滕羽尚可理解,可这人偏偏就什么也没说错,这却是最大的不对:“你究竟是谁?”滕羽收起散漫的表情,宽大的袖袍下,指尖飞快的沾血书写着什么。
  那人站起来,滕羽这才发现,那人原来很高,只是他像是并没有发现滕羽的小动作,没有一丁点的防备也没有靠近,他说:“我叫林望之,林家的二子。”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依旧冷冷的,在浓密的胡须遮掩下也依旧表情莫明。
  “你是林岚之的弟弟?”望见那人点头,滕羽再次皱眉,戒备的表情更甚,不止因为这人是林家的儿子,还因自己死之前,并不曾听说过他。
  察觉了滕羽的戒备敌意,林望之甚至背过身去,将后背毫无防备的暴露在滕羽面前,仿若对他全然的信任,淡然道:“你自然不曾听过这个名字,因为我入林家是在你死后。”他顿了顿,“你也一定很想知道我招你的原因……”林望之转过身来,不知是不是光线的问题,滕羽发觉这人眼中闪过一丝血影,眸中似乎有着冷然嗜血的笑意,只是再细看,又什么都没有了。
  “同我联手如何?将这仙盟三门毁个干净!”
  滕羽挑了挑眉,终于稍稍放下心来,脸上也显出些笑意来:“原来如此,所以你冒那么大的风险招我回来,是想找个帮手?”他懒散的靠在这地下密室的石墙边,翘起了二郎腿,“是,我是同他们有些计较,哈,可是我并不想毁了它。”比起不明所以的示好,这种有所求反倒更让人安稳。
  所谓仙盟,不过是为十三家修仙世家联手而取,而且虽然表面上囊括了几乎所有的修仙大家,但真正的掌控者其实不过柳、林、江三家而已。
  “我自是知道你的秉性,所以早在你这具肉身上下了禁制,若是离了我太远,你的神魂就会离体,立刻动弹不得,而且就算你要告密,想来也没人会信。”林望之不咸不淡的说道,似乎阵早就料到了滕羽的反应。
  “啥?我是不会帮你,可我也不打算帮他们。不过,你下这般不明不白的禁制,除了让我不能随意活动,又有何意义,我不帮你又能怎样?”滕羽站起身,拍了拍衣摆,只是上头沾着的血液倒是越拍越明显,滕羽不由的又皱了皱眉头,他往林望之身边走了几步,站起来他才发现,林望之真的很高,比他竟多出一个半头来,他又皱了皱眉。
  “那你就看着我将它毁掉。”林望之似乎并不介意滕羽的态度,却猛然看到滕羽欺上身来,虽然反应极快的躲了开去,衣上却仍是被滕羽碰到,若是仔细看,那黑漆漆的衣服上多了一个血液绘成的奇怪图案,而滕羽,一发得手,就立马退开与林望之拉开了距离。
  滕羽裂开了嘴:“林二公子,我可没兴趣看你们这些人斗个死去活来没事找事,现如今不如你把禁制解了,也不用尝我在魔尊那里辛辛苦苦修习的咒术。”滕羽知道这具身体并不及之前他勤加锻炼的本体,这一发骤然施力且占了先机,对方没有防备才得了手,再来一次,不仅后继无力,而且依那人身手来看,他绝无再近身机会,
  滕羽绷紧了身体,防备着对方的反扑。他虽然下了咒术,仓促间只是个简单的术法,或能控制一二,可若是对方不管不顾的撕破脸来,他也毫无办法,更何况,他下这术法亦不是为了制住对方,只是让林望之有所忌惮。
  林望之没有说话,只是盯了滕羽片刻,就在滕羽打算再次开口的时候,林望之终于说话了:“你要是咒术用的这般容易,当初也不会那般轻易的死了。”那声音终于带了些许情感,有些闷闷的,似是无力叹息,然后不管不顾的往外头走。
  “什么?唉!”滕羽疑惑,对方话里的沉痛明晰,却不敢辨认,只是现下容不得他多想,赶忙追上去,跟着出了密室,被久违的阳光晒晃了眼,待恢复了视力,就见那昏暗的地下室连通的是一间装饰精致的卧室,而林望之不知何时已经取来了热水脱起了衣服!
  滕羽将原本准备来场恶战的决心憋回了肚子里,只剩下惊奇万分,心想这人大概脑子坏了,哪有正常人会在第一次见面,并且刚刚还给自己下咒术威胁的人面前宽衣解带毫不避讳的洗澡的——虽然一闪而过的身材似乎很是上乘。
  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句话,滕羽心中疑虑更甚,他慢慢悠悠踱步到林望之跟前,猛然把挂在隔帘上的衣服一股脑的抱在怀里,不怀好意的笑道:“回答我的问题,不然——我就把你衣服烧了!”
  滕羽虽这般扬言,只是眼前的人却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的胁迫,神态自如的继续梳洗,丝毫不为有一个外人的注目而尴尬,该不放过的地方绝不漏掉,该认真的地方绝不马虎,倒是滕羽被眼前这人的泰然自若弄得不知所措,愣愣的站在那里,眼睛也不知道往哪儿看,直到林望之洗完了刮完胡子打理完头发还没反应过来。
  只见林望之那厮毫不忸怩的从水桶中站起来,赤条条的在滕羽错愕的目光下拿毛巾优哉游哉的擦干净身子,光裸着身子披了床被单,就这么披上就塌而坐,眸光终于对上已经看傻了的滕羽,好整以暇道:“你想问什么?”
  这人好好地打理了一番,终于显出本来的样貌,肤色偏白,却并不是常年不见光的极端的白,剑眉朗目,鼻挺而直,唇薄且色泽极浅,真真是一副好相貌,也真真是一脸凉薄。
  这人说是林家的二公子,滕羽这时候才是信足了十分,这眉眼像极了林岚之,只是林岚之总是眉眼含笑,翩翩风流,温润如玉,是当时当之无愧的第一公子,不知让多少姑娘芳心暗许,可这人相似的眉眼却只能显出一派的清冷疏离。
  “我……”滕羽茫然了一下,终于找回之前的话头,心中想着既无牵制,也不晓得对方的话又有几分可信,但真的不问却是不行的,于是再开口时,脸上三分迟疑,却是十分的坦然:“我们先前见过?”
  滕羽说这句话不仅仅因为对方之前那句露了心神的“你的样貌我不会记错”,还有那奇怪的禁制,那根本算不得威胁的威胁,可若是这人真只打算招自己回来做个看客,何苦花那番力气,这般性情样貌,也不像是会做这样吃力而讨不着好的事的人,对自己的性子似乎也很了解,的确,刚刚他下的咒术,若对方不动手,他亦不会轻易施展开来。
  “没有。”林望之没有丝毫的迟疑,毫无表情的迎上滕羽那完全不信任的眼神。
  “呵,你若不想说……”你若不想说那我就更要知道了,滕羽在心中默默补充,话锋一转道:“刚刚我下的咒术,三日后自会消散,有机会我会来探望你的,你……”
  “你往哪儿去?”林望之出声拦住已经伸出手准备推开房门的滕羽,“这就是你的房间。”不等滕羽拒绝,继续道:“我先前说的禁制并不是吓唬你,大约你走出这个宅子便会立即浑身无力,气海也调动不了一丝真气,便还是只能被抬回来,你大可一试。”
  林望之站起身走向门边,越过滕羽,推开房门,继续道:“我既辛苦将你的魂拼凑回来,自是不会上赶着你死。我会吩咐人给你换水梳洗准备些吃食,你休息够了再来找我,还有……”他跨出房门,掩上红木雕花的门扉,也掩去了脸上本就几近分辨不出的笑意,“还有,你要抱着那堆脏衣服到什么时候?”
  滕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傻乎乎的抱着对方的衣服,忙一股脑的扔下,怪不得那人之前被抢了衣服还一脸淡定,不为所动,原来根本就是要换的。他就这般出去,也不知外头其他人见了会怎么想,都说春寒料峭,也得亏他是修仙家的才敢这般,不过这同他有什么关系,但……
  等下,既然是给他准备的房间,林望之因何在他的房间洗澡?!
  又摸了摸胸前,滕羽攥紧了手中的布料,闭目思索了片刻,哈,既然有吃有住,留下来也似乎没什么不好,至于林望之的真正企图,他便候着。
  滕羽小时候就是个不思上进的,他入门倒是很快,只是过了练气阶段,学什么都像是慢半拍,他娘一开始也犯愁,后来发现他布阵的天赋,也就欣慰些,随他去了。
  这其实也不是滕羽天赋不好,只是他初学时,对什么都好奇,别人想着御风如何最快,他却不是,他想的是能否不运气,又或是怎样消耗最少,再者以什么样的姿势效果最好,他娘是温柔贤淑的大家闺秀,自然也做不到拿鞭子在后面抽他,是以看来时时开小差,修行时频频摔个跟头撞个树什么的,让他娘起先都开始思考要不要让他继续练下去。
  可不练却是是不行的,他娘从小受的教育不会允许他娘就这样放弃,是以后头滕羽的仙术还算修的有模有样。
  滕羽小时候也皮,自从在村里遇到同龄的大虎他们,便又开始琢磨些旁的,比如如何放水让他们逮到自己而不被怀疑,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放招,又如何控制内息受些伤又无大碍,如何打伤他们又能激起下次再战的怒火,再如何将身法和阵法结合起来。
  他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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