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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帅治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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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玉成听到姜永琏明年还带他出来,早就把那点惋惜给忘了,他兴奋地在那边拍手。只见顾文亮手一指:“陛下,你看。”
  河岸旁种满了柳树,柳树抽了嫩芽,风姿绰约地倒垂着,树底下的那人却站姿如松。姜永琏慢慢就笑了,他慢慢地踱过去:“你也来放花灯?”
  “陛下!”
  “嘘,不要吵着别人。”
  林迹深望了望周围,便没上前行礼。
  “这不是女孩儿才玩的吗?”
  林迹深的脸忽然就红了,雪白牙齿咬着嘴唇,脸上带着一点孩子气似的气恼模样,这极大的取悦了姜永琏。姜永琏的心情彻底好了起来,他走到他面前,微笑道:“许了什么心愿?”
  林迹深大约是怕姜永琏再取笑他,他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
  “国泰民安?”
  “嗯。”
  真是一个伟光正的心愿。姜永琏见林迹深微低了头,便知道他这话没说完,他有点好奇:“还有呢?”
  “臣不能说。”
  林迹深的脸似乎更红了,眼眸却更亮,姜永琏仿佛一下子心跳就漏了一拍。
  姜永琏尽量沉稳地,公事公办地道:“明日早点递牌子请见。”                        
作者有话要说:  每次更新就掉收藏,我能怎么办?我也很无奈呀。
还是要坚强地微笑,更新。
各位小天使们一定要继续支持哦~比心~

  ☆、第25章 校场阅兵

  
  阳光耀眼,尽管身后有人撑伞; 姜永琏坐在高台上还是用手微微挡了挡; 才看得清五十米开外箭耙上隐约的红点。
  底下重臣环绕,侍卫林立; 明黄色的旌旗被风吹得簌簌作响,禁卫军中的骁骑营都统高修廉对突如其来的校杨阅兵有些不知所措。
  健马在嘶鸣; 远处有人翻身上马; 那人身持长弓,轻拍马背; 骏马立刻向前飞驰,在离箭耙二三十米开放的地方他轻勒缰绳; 从容不迫地自箭筒里摸出三支箭。只见箭矢挟着劲风去而去,而后是射中箭耙的〃得得得〃之声; 有人被阳光晃了下眼; 待伸长脖子细看时,只看见三支利箭都穿耙而出。不久就有内侍过去察看,高声道:〃都中!〃
  姜永琏带头叫了声好; 众人群起响应; 叫好声震天。
  那人轻松地自马上跃下; 大步流星朝高台走来,至台阶下行礼如仪:“臣林迹深参见陛下。”
  众人这才瞧清来人居然不是武将; 而是今年刚刚点中的文状元。只听林迹深声气朗朗,人又仪表不凡,众人已是心折。沈伦习惯性地露出笑容; 道:“林大人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怪不得陛下一直青眼有加,将来前程必远在诸同年之上。”
  林业微笑以对:“首辅大人过奖了。”
  姜永琏也在看他。在烈日下纵马,林迹深额上已全是汗,汗水自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一路流淌下来,浸湿了他的衣领,春天的薄衫贴在他厚实的脸膛上。因为姜永琏迟迟未说话,方才还镇定从容的青年有点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竟是令人窒息的性/感。
  顾文亮轻咳了一声,姜永琏这才回过神来,他内心充满骄傲,面前的这人儿可是他钦点出来的状元,如今又如此地替他长脸。这么看来,他还挺有伯乐的潜质嘛。
  “免礼。”姜永琏自座位上站了起来,高声道,“这是恩科的状元,弓马本非他所长,方才不过是抛砖引玉的意思。骁骑营是宫廷禁卫,每个人都是经过严格选拔出来的,一会儿更该拿出真本事出来,别让众卿家笑话。”
  一直作壁上观的侍卫面面相觑,露出了惶急之色,高修廉硬着头皮道:“臣平日都嘱咐他们日夜操练,不可松懈。该如何比试,还请陛下示下。”
  “也不为难他们,方才素臣怎么做,他们便照着做就是了。”
  既然文状元都能做到,骁骑营作为禁卫军中的劲旅,更没有理由做得差了。马箭比步箭难上何止十倍,高修廉汗都出来了,大约是被艳阳照得有点头晕,声音都发虚:“臣遵旨。”说着,便打了个手势,便有二十个士兵出列。
  紧接着,五人一组到马上试箭。一轮下来,成绩参差不齐,十中七八者有之,十中三四者有之。姜永琏微笑道:“继续吧。”
  接下来那几组成绩竟更加不如了,十中五六者都极少,更有一人前面几箭箭箭都射空了,只有最后一箭命中箭耙,这才稍稍挽回一点颜面。众臣在下面窃窃私语,有些已在那边摇头叹息,高修廉自觉面目无光,脸恨不得埋到地底下去。
  姜永琏声音懒懒的,面上喜怒难测:“都比试完了?”
  高修廉十分不安:“是,是……”
  “高统领,你觉得今日的比试结果如何?”
  尽管姜永琏并未疾言厉色,高修廉也自觉麾下士兵实在有负励名,立刻叩头请罪:“臣有负皇恩,实在是罪该万死。”
  姜永琏对这种套话实在是烦得不得了,嘴上说着“罪该万死”,实际上对自己头上的乌纱帽看得比什么都重。
  “高统领,你侄儿高威是否也在骁骑营内?”
  “陛下……”
  “嗯?”
  “是,臣侄高威……他确实也在骁骑营内。”高修廉正想砌词掩饰,可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文襄公随先祖征战沙场,何等英勇,其子孙怎会是泛泛之辈?你为何将自家侄子藏了起来,不让他在众臣面前比试比试?不过,单就他一人也太孤单了些。”姜永琏看向顾文亮,“顾文亮,你再随便点几人出来。”
  接下来顾文亮念出来的名字大多耳熟能详,他们都是朝中亲贵的子弟。这份名单一出来,在场的人都觉得皇帝今天的举措多半不是心血来潮。
  高修廉选出来的那二十人,已经算骁骑营中好的了,至少骑得了马,射得了箭,多少还有点士兵的样子。顾文亮后面点名的几个,就都有点不着调了。骑马时东倒西歪,身子都立不稳,射出去的箭哪有准头,十有八/九都射到了地上。在场的朝臣目瞪口呆,禁卫军如此固然堪忧,往深里想,朝廷养着的几十万普通兵勇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大宁边境尚有燕国虎视眈眈,长此以往下去,边境只怕要不稳了。
  沈伦从未兼过兵部的职位,他一派轻松,竟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他别有深意地看了林业一眼,林业在转任吏部尚书前短暂当过几天的兵部侍郎,这口锅,他势必也要背上几分了。这么一想,心里竟然有几分幸灾乐祸。怪只怪林业冒头太快,林迹深又深受皇帝器重,沈伦已深感地位受到威胁。
  压轴出场的是高修廉的侄子高威。高威长得白白胖胖的,其实他未必长得多矮,只是横向太宽,整个人看起来圆滚滚的,颇具喜感。高威这样的世家子弟,想必在家也是养尊处优,从没吃过风吹日晒的苦头。他站在高大骏马前有些手无无措。那马又欺生,见驭者不谙马术,便越发不肯驯服,一会儿仰首嘶叫,一会儿扬蹄刨土,吓得高威连连倒退。
  姜永琏不吭声,也无人敢在他面前暗暗相助,众人见他上窜下跳地出丑,已是不顾高修廉的面子笑了起来。高修廉脸上阵红阵白,汗已经像水洗似的淌了下来。
  又过了片刻,姜永琏觉得也瞧够了,才淡淡道:“也罢。让他试试步箭。”
  高威擦擦汗,孙玉成打了个哈欠,将箭筒递给他。高威手上都是湿汗,滑腻得很,他又心虚,手一抖,那箭竟然失了方向,往众臣所在的地方射了过去。这一变化着实让大家措手不及,众人惊呼边连连,好在他力弱,那箭未能射到众人跟前,最后斜斜地插进土里。
  眼见闯下大祸,这个不争气的居然哭了起来,嘴里含含糊糊地道:“伯父,救我!”
  高修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有些后悔把高威弄进骁骑营。然而他此刻还是没有意识到,是往日的教养出了差错,才养出了这么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出来。
  “行了,不用再试了。再试,其他人都成了你的耙子了。”姜永琏笑道,“高修廉,你看众人看得挺乐的。原说中的有赏,现在看来,能箭箭中地的也是有一身神鬼莫测的功夫,也该重赏才是。”
  姜永琏无疑是在讲冷笑话,这冷笑话却让高修廉羞愧得无地自容。他原本就出自孝烈武皇后一族,历代皇帝都对高氏一族多加关照,孰料后世子孙不思进取,竟是一代不如一代。
  “陛下,臣失职,自请交部严议。”
  御前侍卫是武职中升迁最快的,只要在皇帝面前刷个脸熟,外放到地方上,不是将军就是巡抚。所以才有那么多考不中进士的世家子弟被塞进这禁卫军内。这些世家子弟原本就不是从正途进来的,平时也不该好好操练,每次点头都雇人去,这在京城里面都被传成歌谣了。姜永琏出宫几次,对此已是多有耳闻。
  姜永琏对在场的内阁大臣示意道:“你们回去商议此事该如何处分。”
  军威不振,底下士兵今日大大出丑,身为统领自然是大大失职。只是高修廉是勋旧之子,所涉及的世家子弟又个个都有来头,里面水深着哪,沈伦决心将这烫手山竽推给身为吏部尚书的林业。这事大概够让林业头疼一阵子了,处理得轻了,皇帝不满意,处理得重了,可是要得罪一批人的。
  姜永琏又对高修廉道:“你既年事已高,精力不济,不能日日督促他们操练,那便指个人帮你。素臣——”
  “臣在!”
  “你调任骁骑营副参领,好好整肃一下禁卫军的风气。”
  林迹深的声音铿锵有力:“是。”
  这项人事任命,仿佛在平静无波的官场上投下一粒石头,立刻泛起无限涟漪。副参领是正四品,从品级上看自然是升职了。不过大宁朝文官一向比武官金贵,同级武官须听从文官调遣,从五品文官转向四品武官,这是好是坏,就各有解读了。                        
作者有话要说:  ^_^;我的专栏那么可爱;你们都不收藏下咩?

  ☆、第26章 告黑状(小修)

  林迹深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也不怕得罪人; 几把火烧得骁骑营上下嗷嗷叫; 日常点名、操/练都未假他人之手,松懈已久的禁卫军士兵一时间难已适应; 于是变着法子告黑状。
  姜永琏这边格外热闹,顾文亮每天都讲点骁骑营里头的趣闻给他听; 前来他面前告状的人也是来了一拨又一拨; 就差说林迹深是在凌虐士兵了,就连沈伦都委婉地说这样是否太操之过急了。
  姜永琏将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说一切都是他的意思,林迹深不过是遵旨办事; 各种非议这才消停了些。敷衍完这些人之后,姜永琏很生气:“其他人也就罢了。身为堂堂首辅; 遇事退缩; 只会一味逢迎卖好,这成何事体?”
  顾文亮陪笑道:“沈首辅大约是却不过其他人的情面,这才在陛下面前代为说情。”
  姜永琏微微冷笑:“他倒聪明。”得罪人的事情都推给别人做; 自己却在那边扮好人; 轻飘飘几句话; 就足以赢得其他人好感,怪不得朝野上下都对他称誉有加; 反倒是那些实心办事的,事力得太认真,反倒落下了不近人情的埋怨。会做人比会做事重要; 已经成了官场的风气。前一世这种人姜永琏见得多了。
  孙玉成正在那边整理御案,听到姜永琏这话心里不免困惑,他微仰着头问道:“陛下,聪明不好吗?”
  “聪明并没有什么不好。”十六岁的孙玉成看起来像是个好奇宝宝,姜永琏大约有传道授业的瘾,对孙玉成颇有耐心,“他只是太聪明了。”
  孙玉成摇摇头:“陛下,奴才听不明白。”
  “那打个比方。给你一包糖或者一包药,你选哪个?”
  糖果纸花花绿绿的,看着就让人喜欢。孙玉成毫不犹豫:“糖!甜甜的,很好吃呢。”
  “糖吃多了会蛀牙。”姜永琏循循善诱,“可是如果你病了呢?那药虽然苦,可是能治好你的病。”
  孙玉成兴高采烈道:“那我知道。良药苦口利于病。”——所以,陛下的意思是沈伦沈大人不是国家的良药吗?
  大宁朝已经上百年了,因为英宗和哲宗二帝的放任,国家已经是百弊丛生,指不定哪天就会暴发大的动荡。再放任下去,姜永琏自己就要杯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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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迹深刚监督完底下的士兵操/练,就被姜永琏召到了行宫,就连身上那套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有些天没见了,林迹沈像是晒得黑了些,他一身黑衣劲装,更衬得肩宽腰细,他跪下行礼时,隐约还能看到背上的汗并没有干透。也许是林迹深刚刚在校场上舞刀弄棒过的关系,姜永琏似乎在他身上嗅到了荷/尔/蒙的味道,他感觉到春天以来的那种蠢蠢欲动似乎又苏醒了。
  林迹深一本正经地向姜永琏汇报工作,其实营规是之前就定好的,只不过已经松懈太久了,大家也都没当一回事,要重新拣起来也不容易。那些世家子弟变着法子抵抗,那些人之中有些还是林迹深的旧友,军令之下,林迹深也没徇私,该罚的罚,该打的打。那些大人就坐不住了,关系硬的就跑到姜永琏面前告状,关系次一点的就跑到林业面前发牢骚。林业倒是没在林迹深面前替任何人关说,只是稍微下提醒儿子,凡事循序渐进才好。
  “你做得很好。底下的人还听管束吗?”
  “陛下放心,臣在骁骑营的这些日子倒还顺利。”
  “真的都顺利吗?我可是听说徐国公的孙子被你揍得鬼哭狼嚎的。”徐国公到姜永琏面前告状的时候,胡子气得一翘一翘,姜永琏边听边暗笑,真想让人拿把梳子把他凌乱的胡子梳理下。
  “臣到骁骑营第一天就同他们言明卯时就要出操,他既未按时抵达,军法无情,他该挨几军棍便得挨几军棍。”
  “恐怕你还要再辛苦一阵子。你只管放手去做。”林迹深在前头披荆斩棘,姜永琏知道他的辛苦,自然要给他撑腰,“其他事都不必理会。有来闹事的,就让他们到这里来说道说道。我倒想听听他们到底能诌出些什么花样出来?”
  那批来告状的实在挑不出林迹深的毛病,就转而说林迹深性情骄傲,对底下的士兵太过暴/虐。每一个熊孩子后面都有一群熊家长,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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