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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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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玫果心里一紧,竟然不希望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都说女人是傻的,有些话明知道不是真话喜欢听,有些明知是真话,偏不愿听。

他俯低头,咬着她的耳朵道:“想你给我生一堆孩子。”

“你当我是猪啊?”玫果笑打了他一下,心里象是有一条温泉淌过融融的。

但心里却还存着一份侥幸,他不要是夜豹,她不愿他骗她。

“呵……”弈风轻笑出声只有和她一起,可以不想战争想朝政,只是一个向心爱的女人求欢的普通男人喜欢这样的感觉,这份心身的放松。

“不如我们现在就开始,早些开始,没准就能多生一个……”弈风将她挪到身下,压覆在她身上的感觉,瞬间将他空落的心塞满,他对她的渴望早超出了他所能控制的极限。

玫果被他气得笑了,还真拿自己当母猪,将他推开些,“少来,现在不想办法给你降点温,今晚你就能烧得迷迷糊糊。”

她在给他处理伤口时,伤口附近的异烫已经拉响了警报,发炎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定然会引起发烧。

如果在别处还好,在这悬崖上的山洞里,没吃没喝的,等他退烧,拖上几天,体力损耗可想而知,到时就算烧退了,都不知饿得还有没有力气爬上悬崖。

他长年滚打在死亡边缘,大大小小不知受过多少伤,哪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美人在怀,又哪里舍得放开,嘻笑道,“泄火是最好降温办法。”

玫果杏目一瞪,抓住他开始不老实的手,“你想死?”

“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笑着用薄唇轻磨着她滚烫的面颊,细细滑滑,忍不住咬口轻轻的咬着。

玫果无语的‘哈’了一声,玩无赖,好啊,那就看谁玩得过谁,眼一闭,死人一样躺在着不动,“你想奸尸,尽管来好了。”

弈风的唇轻贴着她的脸愣住了,垂着眼睑,直直的看着她紧闭的双目。

试着又在她唇上轻轻吻了吻,她果然一动不动。

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眼,慢慢加重唇上的贴覆感,轻吮着,她仍是不动。

慢慢加深对她的吻,试图撬开她的唇齿,她硬是咬紧牙关,不给他进。

他停了下来,略抬高头,静看着她,正想下移的大掌也收了回来。

黑眸黯然了,袭上一抹失望……

她不愿意,这般勉强她又有什么意思,叹了口气,翻身坐起,背对她,闭上眼,强忍着体内被点燃的欲火,“你赢了,我不碰你。”

玫果睁开一只眼,看着他崩紧的后背,得意的笑了笑,再睁开另一只眼,用手指轻抠了抠他的后背上的血痕。

他微缩了缩,“别碰我。”咬紧牙关,她这是在折磨他。

“生气了?”玫果勾着嘴角轻笑,爬起身。

弈风撇开脸不看她,拿了支树枝挑着火堆里,没燃尽的枯枝。

玫果从山洞角落抱来干草,细细的铺好。

这洞中极为温暖,又干燥,这些干草也十分干爽,还带着淡淡的草香,铺了厚厚一层,软软的,很是舒服。

又在将他的大氅铺在上面,推了推他着的浑圆结实的肩膀,只有在战场上长年厮杀操练才能练就出来的健美体魄,“难道说让人闻名变色的大将军,还会与我这么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

弈风扬了扬浓眉,想笑,硬忍着,不回头,暗中嗔骂了声,“这丫头……”

玫果清了清噪子接着轻笑,“下次见了我三哥,我一定要跟他论理;当初跟我说那个弈风如何如何的英雄人物,如何如何的威风八面;我看啊,不过是浪得虚名的小气男人,连女人都不肯相让的。”

弈风再也忍不住笑,猛的转身,将她按在她铺好的草铺上,望着她堆满笑意的眼,摇了摇头,“你这个女人实在太过害人,知道不知道,你这是在折磨我。”

第310章他果然是他

玫果歪了歪头,笑看着他,“折磨也罢,不折磨也罢,你的克星,只能你听我的。”

弈风咬了咬因失血而泛白的薄唇,蹙了蹙眉,“我怎么就找了个这么霸道凶悍的女人。”接着又叹了口气,“你的确是我的克星,不过我喜欢!”

说完轻轻吻了吻她柔嫩的唇,低声道:“即便是死了,也喜欢!”

玫果的心猛的一颤,如果这句话换成别人说出,也许仅仅是一句逗女人喜欢的甜言蜜语,但他话语中的没有戏笑,她能感到这话语的份量,他这是为她压上了性命。

深吸了口气,压下内心涌涌而上的澎湃情潮,捧着他俊美无匹的脸,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我可不想你死,所以让我先给你降温,尽量让你今晚不会发烧。”

弈风看了看她,上并无多的物件,也没多的药物,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不想她为难,“不必勉强,我抗得过去。”

玫果拍拍他的脸,笑道:“我是夫。”

弈风笑点点头,不再缠她,翻身让她坐起。

“趴下。”玫果下着命令,取出针包。

弈风看着她手中装针的荷包,想起上之事,眼里多了几分温情,顺服的趴在草铺上,将手枕在面颊下,侧脸静看着她,唇边慢慢化开浅笑。

她黑缎般地长披散下来。衬着她肌肤赛雪。长睫毛下地瞳仁如点墨一般。微张地樱唇柔懒地让他好想再一亲芳泽。真地很美。美得让他愿意就这么一直看下去……

伸手去卷垂在他身边地长。长发缠着手指慢慢滑落……

“趴好。别!”玫果打开他地手。这扎针可不是闹着玩地。哪能任他胡乱动弹。

他缩回手。重新趴好长呼出口气。“你真是妖精。”郁闷地将头埋进枯草。这还不如那黑灯瞎火地时候。

玫果笑了笑。也不理他。认准穴位。准确无误地扎了下去。

随着一支支银针地抽出。他沉闷地头果然舒服清爽了许多。她小小年龄。也不知这医术怎么练就出来地。

玫果去洞口捧了些雪,搓干净手上的血迹捧了些回到洞中,堆放在他后背仔细的揉搓,洞内温暖加上升着火雪很快融化,她用丝帕浸着雪水小心的擦拭他背上的干掉的血痕。

反复捧了几次积雪,总算是还了他光洁的背部的真面貌。

麦色的肌肤在火光下闪着自然的光泽,结实的背部肌肉显一丝累赘,脊梁骨性感的凹陷下去,更显得他体态修长,只是那道伤有些可怖。

玫果手中浸了雪水的丝帕顺着他背部一路向下,擦拭他窄紧的腰身。

他身体瞬间崩紧,欲翻身坐起“我自己来。”被她小手在身体上揉来搓去的,简直就是挑战他男性的忍耐力,他自认对她没有这么好的克制能力。

玫果视线落在他的腰间,按住他的后腰,不让他起来“我来,你别动。”

返出洞口拧去丝帕上的带着血的雪水,重新包上干净积雪到他身边,心跳赫然加速紧张的吸气多,出气少。

深吸了口气再犹豫的去解他腰间的练功带,抽去束带,将裤腰往下褪了些,血水早在他腰间凝固,已看不清本来肤色。

弈风咬着唇,双手抓紧枯草,忍受着这种让人遐想翩翩的非人折磨,只盼她能快些结束,又希望她不要结束。

玫果认真的擦拭着他腰际的肌肤,却避开记忆中有梅花烙印的地方,她还需要给自己一点时间去平复自己紧张的情绪。

直到所有肌肤都擦拭干净,她感到自己紧张的快透不过气来,默默的念着,

烙印,不要有烙印……

她不愿接受被他欺骗的事实,但内心最深处,却违逆着她的心意,又希望他是他……

两种思绪反复折磨着她,迟迟不敢去擦去那小块凝固的血迹。

弈风感到她好一会儿没有动静,转头来看她,“完了?”

“没,就好。”玫果忙收敛心思,手中丝帕迅速拭向他腰眼那小块肌肤。

血迹褪去,一朵红的小小的玫花烙印映入玫果眼帘。

玫果只觉得全身的血液瞬固住,脑海里慢慢变成了空白……手中的丝帕不知何时跌落。

定定的看着那个烙印,耳边嗡嗡作响,这世界,到底还有谁是能让她相信的人?

他明明知道一切,也知道她失忆,便心理得的骗她,这算什么?

被欺骗的愤怒痛楚如排山倒海向她压来,让她透不过气来。

这世界上,到底什么是真?什假?

末凡,母告诉她,这个人不能爱……

他,父母为她精挑细选的良人,结果……太子,夜豹……哈……他才是最大的骗子……

她辛辛苦苦寻他,他就在眼前,却对她瞒天过海。

春花秋月?她眼前浮现出他揭下红布,戏看她的神情,那时他便已经知道,可是却把自己当傻瓜一样玩弄……

他根本从头到尾就把她当成了一个傻瓜……

呆愣中,泪模糊了双眼,顺着面颊滚落滴在他被雪水擦过的腰间肌肤上,一冷一热格外的明显。

弈风感到身后不对劲,回头间,惊出了一身冷汗,翻身坐起,脸上尽是焦虑,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果儿,你怎么了?”

他的手指触碰到她的脸的瞬间,玫果猛的醒过神来,吸了口气,挥臂拦开他的手,冷声吼道:“别碰我。”

“果儿,到底出了什么事?”弈风一头雾水,不明白刚才还好好的,这转眼间,是怎么了,她会突然如此。

“你到底要骗我到什么时候?”玫果泪眼朦胧的紧盯着他,脑海里突然晃过一袭雪白的长袍,长发飘飘,依坐在荷花池边的假山下,其中一支手臂随意地搭在曲起的那条膝盖上,另一条腿却舒服地舒展着,如画一般美妙绝伦,他身边摆着一把成色古旧的七弦琴,如画一般的画面。

这画面不止一次的出现在脑海里,可是那张脸从来就不曾看清,可这时突然异常的清晰,带着天然自成的霸气,如魔般英俊绝伦的脸清清楚楚的出现在脑海里,慢慢的与眼前这张绝世的容颜重合……

她痛苦的闭上眼不想再看这张让她这几年来无时无刻不想记起的脸,可是脑海里却全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挥之不去。

“去哪儿?”

“去开房。”

“房钱可得你出,我可是没钱的。”

“哈哈……你叫什么名字?”

“春花。”

“春花?妓名?”

“真名!”

“哈哈……果然有意思。春花秋月何时了的春花?”

第311章言而无信

果无力的闭上眼,自己真是笨蛋。“果儿,你……你说什么?”弈风心里一紧,一丝忧虑在眼底深处一闪而过,隐隐感到与自己的身份有关,手僵在了半空中。

玫果冷然一笑,站起身慢慢后退,“我想你应该明白我说什么,告诉我,你是谁。”虽然她已经得到了证据,但她要他亲口说,如果他再对她说谎,对他的心也可以从此了了。

弈风沉默了,垂下眼睑,虽然他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错,但她的确是知道了什么,但这件事让他如何跟她说?

她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他不愿她更多的涉入。

实在不知该怎给她解释这一切,才能平复她现在的怒气。

虽然他可以直说不告诉是不想她增加危险,但这不是他的作为,他只会设法保护她的安全,而不愿让她心里产生恐惧,生活在不安之中……

哪怕窗外刀光剑雨,他也希望她全知,只是在他怀中酣睡……

玫果只觉得心很冷,很冷,到时候了,他还不肯直言……

弈风蹙了蹙眉,再抬起头时,见她已退到洞口,陡然一惊,“你要去哪里?”

“不要你管。”玟背轻贴着枯藤。只要再后退两步便能一脚踩进万丈深渊。

其实玫果又何尝不白。他这么做是为了她。但她就是觉得别扭。难受。就是下不了这口气。

苦寻了他四年多时间啊……

为了他。还折腾那个。可他到好对面开了间春花秋月来看看笑话……

让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到了地下王朝更好。向她求欢。还戴着那该死地面具……

从地下王朝出来,害得她见了他,就觉得愧对于他,这该死的滋味……这样面对他,又怎么不难堪?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他神色慢慢转为平静来的还是要来,无法避开。他知道她是气他欺瞒她,不管他这么做的原因和目的何在他的确这么做了,她该怒,该怪他。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名字对不能当着任何人,在她口中说出。

“不能再退了。”弈风叹了口气上前两步,想将她拉过身边罢了,以后的事,他也顾不上了无法忍受她的眼泪。

“不许过来。”玫果反转手腕,一支泛着蓝光的金针平放在她掌心尖轻抵着她吹弹既破的肌肤。

他可以在悬崖上来去自如,但他没办法对付她下的毒她现在要的只是一个回答,一个解释,要的更是一口气……

那支毒针,他再熟悉不过,现在即使她身上有解药,也无酒。

他背对火堆,火光照亮了他的身体的轮廓,五官却陷入了阴暗中,隐约能看清他眉头慢慢拧紧,眼里递出怒火却亮过他身后的火光,灼灼的焚烧着她。

冷的沉声道,酷然之意如同身陷杀伐中的他,“你答应过我,这东西不再用在自己身上。”

玫果仰天苦笑,他这算是承认了,这个承诺是她给夜豹的,现在出于他的口中,铁证如山,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没有任何巧合,包括那个梅花烙印。

心安的同时,怒火却燃得更猛,不知该怎么样才能咽下被他欺瞒了这许久的心头之恨,含泪的眼,冷看着他,“太子,你弄错了,我从来不曾向你许过这样的诺。”

弈风咬了咬薄唇,他没有哄女人的经验,实在不知面对这么个使横蛮缠的小女人该如是好,紧紧盯着她,一瞬不瞬,他真正关注的却是她手中的毒针,怕一时不慎,那针尖便会刺进她的肌肤。

随着她的抽咽,针尖在颤抖,他的心也在颤,简直比他面临几十万的大军围城,更让他胆战心惊。

“没错,我便是让众王恨之入骨,也就是与你母亲和姨娘有着杀母之仇,恨不得噬之骨,饮之血的夜豹,你还想知道什么?”

玫果突然放松下来,长吁了口气,这样的结果到底是自己想要还是不想要的?她迷茫,至于他杀她皇祖母一事,她一点不怪他。一来她也绝不认同屠城一事,皇祖母下令屠城,便是大错,死不足惜。二来她的确对这个从来没谋过面的皇祖母有任何感情。

“既然你杀了我皇祖母,为何还能换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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