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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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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顾飞颜凤目中焕发出从未有过的喜悦的光彩,熙早心中也快乐起来。看到他嘴唇因干涩而微微发白,熙早方惊觉的说道:“光顾着说话了,我还给你准备了些好吃的呢。”说着她转身走了出去。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听的夏蝉在碧纱窗外鸣叫。顾飞颜下身被紧紧拘束着,汗液无法挥发,更觉得身上燥热难熬,他一眼看到枕边有把檀木团扇,随手拿起,却见月白色绢质扇面上画着几株苍劲简洁的翠竹,旁边提着两句词,笔记飘洒秀逸: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他一时忘了扇风,嘴里反复默念着“一生一代一双人”。她心中的一双人定是谢临炎了。这世间女子都是三夫四侍,男子有几人能得到如此深情,这诗词若是写给自己的,便是立时就死了也心甘情愿。

怔愣间,熙早笑盈盈的端着一碗红豆冰走了进来。边走边说:“你尝尝,这可是我亲手为你做的。”

顾飞颜见白瓷碗中尽是晶莹的冰渣,上面覆着红豆,在这大热的夏天看起来就凉爽可口。他惊奇的问道:“这大热天的,你从哪找来的冰。”

当时在凤景只有皇家冰窑中夏天存有冰块,用于宫中解暑之用,但是却不能食用。熙早的冰却是她用化学方法制得的。

熙早见顾飞颜挣扎着要坐起来,忙按住他,舀了一勺红豆冰送他嘴边,柔声道:“别起来了,知道你不能多吃,就少吃点,解解署吧。”

顾飞颜吃下她喂给自己的红豆冰,甜凉爽口,还带着一点淡淡的奶香,便觉得心中如山泉洗过般轻快,不禁赞道:“嗯,好吃。”

熙早笑着说:“这不算什么,我还有好多新鲜的东西,等以后我慢慢做给你吃。”

“真的吗?”

顾飞颜带着期盼的目光,让熙早不由一怔。自从谢临炎走后,有多久没象现在这样笑过了,眼前这个男子不仅让自己想全心的呵护,和他在一起的温暖也如此让人贪恋。那种失去爱人后如丢失魂魄的孤独,使人不由自主的想向这种温暖贴近。可是这样的靠近对他公平吗?

看到熙早的怔愣,顾飞颜心中自嘲的苦笑。他一口口吃完了熙早喂他的红豆冰,那甜香软糯的红豆也好像带上了一点苦涩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有亲说要让包子生下来,可是最后还是不忍心啊,那样小炎岂不是太可怜了,还是让包子走了吧。

第 35 章

熙早看着顾飞颜那一丝苦笑,心中没来由的一痛,象是被坚硬的钩子忽地拉扯了一下子,连带着拿勺子的手都一阵酸麻。这一下心痛来的快,去的也快,却印象鲜明的不容忽视。

自己对他动心了吗?

熙早看着垂着眼睛,安静的吃着自己手中红豆冰的男子,低垂的长睫带着一丝乖顺,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房间的气氛似乎一下子凝固了,变得尴尬起来。

“见了你爹爹后,你就想法从太师府出来,不要再回去了。暂时住到这里吧”

熙早率先打破了沉默。

“那怎么行?这样会连累你的。”顾飞颜狭长的眼睛看着熙早,眼中莫名的情愫悸动。

“暂时我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但是让你再待在太师府,无异于羊在虎口,在我身边,最起码我可以保护你,到时候有什么事情再想办法解决就是了。”

“只是……”

“只是什么?”

看顾飞颜满脸犹豫之色,怕他顾虑太多,熙早开着玩笑打断了他:“就只怕于你名声有损,将来嫁不出去找我算帐。”

顾飞颜心不由的一阵紧缩,脸上又是自嘲的苦笑。

她是在告诉自己不要再妄想了吧。

他僵硬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让熙早恨不得把自己说话不经大脑的嘴封起来。

顾飞颜其实很想对熙早说:“别人怎么看我我不在乎,只要你不嫌弃我就行了。”但是这样的话怕是脸皮再厚的男子也说不出口,他把钟情埋在心底,最终说出口的只是对熙早的感激之情:“我为了能救出爹爹就算死了也甘心,又怎么会在乎所谓的名声?我当初求取功名也不过想要救出爹爹而已,功名利禄于我有如浮云。熙早你仗义救我父子,我一无所长,今生今世情愿为奴为仆服侍你左右。”

见他说的动情,熙早心中感动,怕他太过伤感,强压着内心的酸涩,笑着打趣:“让惊才绝艳的辰宁侯做我的奴仆,我怎么当的起。你若当我是朋友,便不要再说这么客套的话,倒显得我们生分了。

见顾飞颜垂下眼睛,不再说话,她顿了顿接着说:“好了,就这么定了,等到月末那天,我带人去拦截你爹爹的轿子,让卫承枫去王府接你。”

“可是……还有一件事……”顾飞颜目光闪烁,迟疑的说道。

“什么事啊?”

“我…。。。这锁……没钥匙恐怕开不了,顾飞凤说上面有三道密锁为高人所制,没有钥匙当今世上怕无人能开。”他说着,脸因羞愧染上了红晕。

“呃……那我看看。”

熙早说完,脸也红了。明明无可奈何的事情,却有了做贼心虚的感觉。她起身去关门,顾飞颜心跳如鼓,不知道该不该自己脱衣服,一时僵在了榻上。

熙早回过头来,见他面色通红,一动不动紧闭双眼,自己更加紧张了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情绪,安抚顾飞颜也好像在安抚自己:“你只当我是大夫就行了。”

说着她再不敢看顾飞颜灿若桃花的脸,利落的将他的裤子褪下一小截,堪堪露出那乌黑沉重的贞口锁。一看那紧紧束缚顾飞颜的锁具,熙早不禁变了脸色,心口一阵钝痛。不知道他戴这个东西受了多少罪,那如同钉字裤的东西将他的下面包了个严严实实,边上的皮肉已经开始溃烂。

熙早使劲眨了眨了被泪水朦胧的双眼,静下心来看那锁的构造。一共有三把乌黑的铁锁,分别挂在腰侧,前腹和背部。熙早拿起锁芯一看,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现代最常见的一字锁。

在当时的凤景还用的簧片结构锁,这种锁芯带弹子锁的确十分罕见。她替顾飞颜提上衣服,对他说:“此锁我能开,不过你还需忍耐两天,等救了你爹爹,我再替你开锁。”

那人安静的躺在榻上,微侧的脸颊早已烧成了火。

等到了月末那天,一切都安排妥当。黄昏时候熙早带着几个身手好的侍从,在距太师府不远的路口,如机警的豹猫一般躬身潜伏在路口的屋顶上。

此路口虽然并不偏僻,但是却是去太师府唯一的通路,而熙早她们所在屋顶正对着路口,居高临下,来路情况一览无余。不知道谢临炎爹爹的马车离开的具体路线,也只能冒险在这里伏击了。

熙早看了看手中的手枪,这是她早已在暗地里造好的,但一直没有拿出来用过,若不是今天救人要确保万无一失,她不打算轻易使用火器,打破冷兵器时代的宁静。

不一会儿,一直在太师府门口监视的暗哨回来,冲熙早点了点头。紧跟其后驶来了一辆马车,车门挂着青布帘蔓。车的四周跟着有八名护卫。另外有一位白发青色劲衣老者,瘦如槁木,却眼放精光,骑着一匹四蹄赛雪的黑马,腰间插着两杆判官笔。熙早料定此人定是冥空老人了。

那冥空老人果然机警非常,熙早刚刚抬手举枪,那老人似乎心有感应,抬眼向熙早所处方位望来,手已经迅捷的摸上了腰间的判官笔。但是他快,熙早的枪更快,她运枪如飞,连发七枪,弹无虚发。

想当年熙早为了练就这一手漂亮的枪法,每天练完枪后的废弹壳能堆成小山。连绵的枪声过后冥空老人率先倒地,视线范围内的其余六人连声都没来得及哼,也倒在了地上,速度太快,就如同几个人同时落马一样。其余两个侍从听得几声脆响之后,见自己的同伴落马,一时慌了神,转身想跑,熙早连补两枪,绝了后患。

黄昏街头行人稀少,零星的几个行人听到几声脆响之后,有人落马而亡,吓得四散而逃。熙早身边的侍从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一时目瞪口呆,见熙早已经如灵猫般翻身跃下房去,才回过神来,纷纷跃下。

熙早几个起落来到马车前,撩起车帘向里一看。见一四十多岁的男子,虽面容憔悴,神情有些呆滞,但眉目依然清秀,眼梢微挑,似有顾飞颜的影子。料定此人必是顾飞颜的爹爹没有错,才放下车帘,吩咐几个侍从驾着马车先行。等他们走后,熙早确认无人跟踪后,方才绕到太师府后门,与卫承枫一起等顾飞颜。

不一会,顾飞颜急匆匆的走了过来,焦急间脚步微有踉跄。见他走到车前已经用尽全力,似乎要跌倒一般,熙早从帘后伸出手来,一把将他捞入车中。

顾飞颜情急中顾不得腿根剧痛,眼看着要到达目标,感觉力竭之际,身下一轻,转眼间已落入温暖清香的怀抱中。还未坐稳马车外卫承枫已催动马车,飞奔了起来。

等到了京郊别院,顾飞颜的爹爹已经被安置在了别院深处的一个院落之中。顾飞颜走进房中,见房间布置温馨雅致,爹爹安坐在卧房大炕之上,炕上铺着厚厚的炕褥。

数年煎熬,终于和爹爹脱离虎口,顾飞颜心中激动,拉着爹爹的手,忍不住泪湿眼睫。见爹爹有些惶恐的给自己擦眼泪,才破涕为笑,软言安抚爹爹。

晚饭之时,熙早为了照顾顾飞颜的爹爹腿脚不方便,贴心的让人在炕上支了张小方桌。她与顾飞颜父子二人围桌而坐,摆了些清淡的小菜,还与顾飞颜两个人喝了几杯酒,庆贺他父子团圆。

顾飞颜脱了桎梏,很久不能安坐的他终于可以轻松的坐着,身边是自己最爱的两个人,恍惚中似乎自己正和妻主、爹爹一家三口一起吃晚饭。

如果余生都可以这样度过该多好啊!

他暗暗打量熙早,几杯酒喝下后,青春的脸颊微微染了红霞更显得神采飞扬,明眸在烛光下流光溢彩。

自己大她那么多,还有身上那些不堪的耻辱痕迹,除了拖累于她,一无所有,这样的自己怎么配的上如此出色的她?可是她的眼睛那么亮,她的唇那么软,她的手那么细腻纤长……他的眼睛贪婪的流连,带着心一起沦陷,深深的沉溺在这从未有过的温馨画面里无力自拔。。

当天晚上顾飞颜宿在雍王府。第二天一早,他和熙早一起去早朝。

顾太师看到他二人一起出现,那老奸巨滑的狐狸却没有爆发,只是冷眼旁观。没过一日,辰宁侯私奔雍王府的传闻便如风般传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

魏良下了早朝后,兴冲冲的回到府中,便直奔了谢临炎的房间。每当有丑闻发生,她便如打了鸡血般兴奋,何况这次的丑闻还是自己情敌的。

告诉谢临炎,让他彻底死了心。她为了这个想法兴奋着。

谢临炎身体还没有复原,依然虚弱的躺在床上,见魏良进来,他翻了个身,面朝里闭上了眼睛。魏良并不理会他的冷淡,反正她也习惯了。

她往他身后一坐,涎眉邓眼地看着谢临炎精致沉静的侧脸,仿佛古井般无波。她摇了摇他的肩膀说:“哎,告诉你个宋熙早的消息。”

如愿以偿的感觉到谢临炎身体的震动,看到他的眼睛微张,从浓黑茂密的眼睫后看向自己,她得意的一笑,接着说道:“谁能想到她早就暗地和那顾飞颜勾搭上了。顾飞颜也真是胆大,没个名分,没个说法就心急的把自己送上了门,昨晚夜宿雍王府,今天两个人居然明目张胆,一起上朝。现在恐怕京城之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有伤风化啊!若是普通百姓,恐怕早就被送官查办了。”

谢临炎笑了,他喃喃自语道:

“原也就是他能配的上。”

话没说完就哽在喉咙处,笑容僵在嘴角,上不去也下不来。心中如同漏了个大洞,他象孩子一样蜷缩着身体,如果以前身处黑暗头顶还有微弱的星光,现在连星星也走了。

见谢临炎将脸深深的埋入垫在头下的被褥里,露出一截细腻丝滑的脖颈,因长期卧床养病,原本蜜色的皮肤略显苍白,脆弱的诱惑着人。魏良趁机把嘴贴在他脖子上,深深嗅了嗅他清凉的体香,沉醉的说道:“说到底还是我心疼你,为了你这身子,我忍的多辛苦,老娘我多会受过这活罪。快点养好了身子,到时候我让你好好快活一下。”

见谢临炎不再如往日那样厌烦不耐的躲闪推拒,一动不动的躺着,她心中爽快的笑了起来,手下更加的不老实起来。

皇宫中,顾贵君如削葱根的手指耐心的替皇上捏着头,一边柔声对仰头躺在自己怀里的皇上说:“陛下,可知道辰宁侯和雍王世女的事情。他们两个闹的太不象话了。昨日辰宁侯居然背着我父亲跑到雍王府,被那宋熙早勾引的再不回家了。我们家门不幸,出了如此孽子,本应严加管教,可是他有那宋熙早撑腰,我爹爹也无可奈何。他两人皆朝中为官,做出此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如若不惩戒,只怕会令臣民效法,带坏世风。”

皇上这一阵身体越来越虚弱,持续低热,身体无力,嘴中火泡严重,只能勉强进些流食。虚弱的身体令她心情低落,原本有心让顾飞颜进宫的,可是如今自己的身体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她叹息一声问道:“飞颜也年过二十了吧?。”

见顾贵君点头称是,她接着说道:“他也怪可怜见的,早就应该许配人家了。在朕的眼中他太好了,总觉得没人能配的上他,是朕耽误了他。熙早论人品家世都是拔尖的,他既然看上了,不如朕就把熙早指给他吧,也堵了天下悠悠之口,省的令你府上蒙羞。”

顾贵君没想到皇上居然如此宠爱顾飞颜,心中嫉恨,脸上却不露声色。如果皇上赐婚,岂不正称了顾飞颜的心,他赶忙说:“是臣夫糊涂了,皇上身体有恙,反而拿自己家的这点着私事麻烦皇上,还是等皇上先养好了身子再说吧。”

熙早和顾飞颜下了早朝,回到家中。熙早早就听说顾飞颜棋艺高超,现在有了机会,便拿了围棋,找他下棋。两个人刚摆好棋盘,王君差人来请熙早过去说有话问她。

顾飞颜心中一沉,估计就是因为自己的事情。熙早走后,他心中不安,想着早晚也得有面对王君的一天,咬了咬牙,自己来到王君房间外面求见,感觉心中如揣了个小鹿似的,第一次上朝堂也没有如此紧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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