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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今生之双颜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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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飞颜看到这里,本就虚弱不堪哪受的了这样的惊吓刺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昏昏沉沉中,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睁眼看到熙早,他惊喜不已,不可置信的唔唔叫了起来。

顾飞颜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死里逃生躺在了心爱的人的怀抱里,心中激动,加之几天水米未进,惊喜交加之下又晕了过去。

熙早刚经历了失去的痛,现在失而复得,不撒手的把他抱在怀里。见怀里的人忽然不动了,才惊觉还没给他松绑呢,连忙给他松了绳索。

低头见怀抱中的人嘴唇裂出了血口子,脸色苍白,熙早心中一刀一刀的割着疼,她用嘴轻轻的舔抵着他干裂的唇,喃喃低语:“你可吓死我了,再这么折腾下去,我的心偏的被碾碎了不可。”

等侍卫们找来马车,她们在附近找了个旅馆先住了下来。顾飞颜从昏昏沉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熙早温暖的怀抱里。

“飞颜醒醒。”

熙早柔声叫着他,将一勺清水喂到他嘴里。清水经过他干涩的喉咙带来烧灼的痛,顾飞颜轻轻的一声:“疼。”

将熙早的心又揉成了一团,这个平时淡若清风的男人一撒起娇来格外的让人心疼。

“乖乖的把这一碗水都喝完了,就不疼了。”

熙早柔声安抚着他,哄着他喝完水,又喂了他一碗清粥。

凑到他耳边夸张的闻了两下,熙早笑着说:“你快臭死了。”

沐浴后顾飞颜全身舒展的躺在熙早怀里,安静慵懒的任她摆布。

漂亮的宽肩,劲瘦的细腰线条优美而流畅,结实的小腹,修长笔直的双腿,他比例完美的身体在熙早火热的视线下一览无余。感受着熙早细腻的指尖轻抚着他背后妖娆的牡丹,顾飞颜湿漉漉的黑眼睛紧张的看向熙早,想象着他当时所遭受的折磨,熙早心中刺痛,嘴角含笑的咬着他的红红的耳垂低声道:“没关系的,我不在乎。”

电流从耳垂窜向全身,下口已经微微起了反应,他有点难堪的夹紧双腿,向熙早的身上贴近:“嗯…。。要我……熙早。”

从顾飞颜接到圣旨的时候,他就意识到顾太师根本不可能轻易放手,这次的出使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他不想连累熙早,才装作没事,把担心深深的埋在心里。经过了这次的生离死别,真实的面对了死亡,他不想再等了,他要把他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最爱的人,不想到死的时候留下无法弥补的遗憾。

顾飞颜暗哑性感的声音击破了熙早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亲吻细碎的落在他性,感的锁骨上。

汹涌的口口象潮水般袭来,顾飞颜颤抖着,拼命咬紧嘴唇,脸上因压抑着愉悦呻吟而隐忍的表情,让熙早更加热血沸腾起来。她颤抖着手脱掉衣服,心情因第一次又是紧张又是兴奋。

怕他疼痛,她尽量忍耐的缓慢的口口口口,清晰的皮肤口口口口口让她几乎崩溃,却在感觉到他一瞬间的僵硬的时候,拼命忍住,低声问他:“疼吗?”

顾飞颜难堪的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嘴里发出如哭泣般的呻吟的声,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看到他绷紧的肌肉稍微放松,熙早再也无法忍耐,

…………………………………

…………………………………

熙早抱着这个从此以后就属于自己的人;描摹着他完美无瑕的侧脸轮廓,细碎的吻不停的落在他汗湿的眼角眉梢,身体因宣,泄而疲惫,但却感到从所未有的满足。看着他落在床上的初,红,心因喜悦而膨胀。她在心中鄙夷自己传染了这个女尊国度的大女人情结,但是她就是想完全站有他,不让别人染,指。

轻抚着顾飞颜因穿,环而留下小孔的红樱,熙早笑着警告他:“以后这身子除了我不许再让任何人碰,否则……。”感觉那人头象猫一样在她肩头委屈的拱了拱;她不禁也为自己不可理喻的占有,欲感到可笑,下面的狠话没舍得再说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先爱上了小炎,却把第一次给了飞颜,我很郁闷,我对不起小炎,55555555555555

第 37 章

谢临炎被魏良打的流产后,身体受伤害严重,虽然他身体根基好,也在床上躺了十多天,才能勉强下地行走。

自从听了魏良和他说了熙早和顾飞颜的事情后,他感觉从未有过的绝望,更加的没有精神,身体恢复的更慢,大多数时候都无力的躺在床上。

这一日下午,在床上躺了一天,谢临炎觉得头晕脑胀,他咬牙爬了起来,没有叫锦儿跟着,想自己到花园散散心。

午后的花园,还有些闷热,声声蝉鸣显得四周更加寂静。

庆幸没人打扰,谢临炎慢慢走到荷塘边,寻了处阴凉坐在了假石上。碧绿的池塘水面平静无波,就如他此时心境一样,象死了一样。

他眼光空洞的盯着水面跳跃的光斑,忽然想起当年在雍王府,熙早拽着自己从水池里爬上来的情景,那时的自己还身束锁链,是她那天解救了自己,温柔的为自己披上衣服,给在王府为奴备受折辱的自己送来了和风般的温暖。事情过后,自己才体会到她当时的良苦的用心。

第二次跳入水池中,却是因为她误会了自己,现在想起来还能感受到当时彻骨的绝望。从那以后她离自己越来越远。失去了,那亮的如天上星星般的眼睛再也不会关切的看着自己,再也不会了。听魏良说她随顾飞颜去西北了……,想到这里他心口一阵剧痛,湖面反射出的强烈光线刺痛了眼睛,眼睛一阵酸涩。他紧皱了眉头,手指紧紧抠着身下的假石,直到指节青白。忽然出了一身的虚汗,眼前阵阵发黑,他赶紧站了起来,往回走去。

路过一座假山,忽然传来两个人的窃窃私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嘤咛声:“别,别……小心被别人看见。”

“想死我,摸摸,就一下。”

“嗯……嗯……。讨厌。”

谢临炎本能的回头一看,却原来是福喜和管家李义,两个人站在假山的凹洞里,见了谢临炎慌乱的提着裤子。

还是福喜机灵,拉着李义一下子跪在了谢临炎脚下:“求求正君,饶了我们吧,千万不要告诉夫人,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谢临炎虽不耻他们的行径,但是同情福喜也是个可怜人,想到魏良的残忍,他勉强支撑着警告他们:“你们胆子也太大了,如果让夫人知道了哪有命在?你们还是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只觉脚下浮软,头晕眼花,再也坚持不住了,赶忙转头向房里走去。

原来魏良宠着福喜,见他又识得几个字,便给了他一些府里的账目让他帮着管理。

可是福喜发现自从谢临炎小产之后,魏良可能是良心发现,竟然对谢临炎越来越好,有时候会到谢临炎房中坐坐。虽然谢临炎身子不好,一直没能行房事,但是到了夜里,有那么一两次魏良还在他房中留宿。

福喜就想着早晚魏良有腻烦自己的一天,自己在这府里又没有根基,便留心想给自己找条后路。

后来他发现管家李义虽然是个下人,但是却是个有实权的,和她联手能捞些实惠的油水。又看那李义人虽粗俗些,长的却浓眉大眼的还看的过去,而且性格剽悍,底下的下人都怕她,将来也能护着自己。

于是借着魏良让他管账的空,一来二去的就和李义勾搭上了。

这偷情的人就象偷腥的猫一样,一天不偷心里痒痒。今天两个人趁着午后花园没人,赶紧瞅空子来到花园里,正打算销魂的时候,没想到被谢临炎逮了正着。

□暴露,福喜和李义只吓到七魂丢了六魂半。如果这要是被魏良知道了,她府上又是有权有势的,哪还有活路?福喜一想到当初自己还故意羞辱过谢临炎,魏良宠自己肯定招他嫉恨,谢临炎定不会善罢甘休,这回落在他手里,自己必死无疑。两个人心怀鬼胎,慌乱中一商议,越分析越觉得不能让谢临炎见到魏良,必须在他们见面前除掉他。

李义急匆匆的从库房里拿了包府里用来毒老鼠的砒霜,晚饭前假装到厨房巡视,趁机将药下在了厨房给谢临炎准备的清粥里。下完药后,他将包砒霜的纸包揣入怀里,准备等事发时,趁乱放到谢临炎枕下,好诬他是因小产,伤心而自杀。

谁知道傍晚魏良从外面回来,神差鬼使的没有到饭厅里和父母一起吃饭,直接来到谢临炎房中。进来后,看到谢临炎正在吃一碗清粥,旁边放着几个清淡的小菜。她中午在外面吃了酒席,看着这清粥小菜觉得格外的香,抢过谢临炎刚喝了一勺的粥,自己喝了起来,吩咐秀儿去给谢临炎再要一碗粥。

她喝粥的时候还故意看着谢临炎舔了舔他刚用过的勺子,气得谢临炎侧过脸去,不再看她。一下子没了胃口,站起身来回到卧房又躺着去了。

魏良三五口喝完了粥,涎着脸凑到谢临炎身边,趴在他身上说:“怎么,吃了你一碗粥就生气了?连饭也不吃了?”

见谢临炎闭着眼静不搭理她,索性使劲往他身边挤了挤,躺下抱住了他。谢临炎忍无可忍,忽地坐了起来,推了她一把说道:“你起开,我要下去吃饭。”

谁想到他这么一推,魏良忽然哼哼着叫唤肚子疼。谢临炎当她又故意耍赖,见她横在床外,自己往里躺了躺,躲开了她。没一会儿功夫,魏良开始翻腾着剧烈呕吐了起来,谢临炎这才慌了,忙叫人去请医生。

李义自从给谢临炎粥里下了药,一直偷偷在谢临炎的院外转悠,密切关注着里面的情形。刚才见到魏良进去,他心里就捏了一把汗。后来见秀儿慌里慌张的走了出来,知道事发了,忙假装迎面碰上锦儿,问道:“慌里慌张的,到哪去啊?”

“少夫人在我们房里忽然身体不舒服,少夫君让我去请大夫。”

秀儿见是管家,如实告诉了她。

李义一听,心里嘎噔一下子暗叫:“不好,把人给毒错了”。

他强装镇定的冲秀儿挥了挥手,说道:“那还不快去。”

等把秀儿打发走了,他象没头苍蝇似的,在地上转圈,半响一咬牙,索性走进了谢临炎的房子。见魏良已经面色青黑,忙假装关心的跑过去:“我刚见秀儿去请大夫,怎么忽然就病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把包砒霜的纸包塞到了谢临炎床下。干完后,出了一身的虚汗,贼眉鼠眼的偷眼打量谢临炎。谢临炎见魏良面色越来越不对劲,正吩咐锦儿去叫魏老夫人和夫君,根本没注意李义的举动,李义才松了一口气。

等大夫到了,魏良人已经不行了,翻着白眼抽搐了起来。大夫见她的情形,告诉魏老夫人和夫君,人看着象是中毒了,忙命人灌解毒的汤药,没等药灌完,魏良已经一命呜呼了。

魏家哪肯干休,当即告了官,又暗中派人去找顾太师,一面去通知魏良在外地经商的姐姐。

皇上还在病中,顾太师代传圣旨:“因案情重大,谢临炎涉嫌毒死魏良,削去其镇国将军封号,着令大理寺卿审理。”

第二天,大理寺卿周玉海升堂办案,将谢临炎带到堂前。谢临炎因已被削去封号,贬为庶民,换上了灰色的囚衣,身体本来虚弱,经此变故,更显得苍白憔悴。

周玉海一拍惊堂木,沉声对堂下跪着的谢临炎说:“谢临炎,经仵作银针验尸,魏良为中毒而死。残粥中,验出砒霜,另外在你房中被褥下面发现了包砒霜的纸包,证据确凿。我念你也曾在朝为官,不想难为于你,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招供了吧,也免皮肉受苦。”

谢临炎朗声回道:“大人,我并没有毒害魏良,也不知道谁在粥中下毒,那碗粥本来是我自己喝的,谁知道被魏良抢了去。而且我一直卧病在床,如何得到砒霜,我又为何要毒害魏良?”

周玉海一阵冷笑:“好利的一张嘴!我且问你,你因何卧病在床?”

见谢临炎不说话,她接着说道:“给你诊病的大夫作证,你小产前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你嫁入魏家还不到三月,哪来的三个月的身孕?你小产是被魏良打掉的吧?还不把你和奸妇通奸,合谋毒死亲妇的经过从实招来!”

“我并未毒死魏良,还请大人明察。”见周玉海在堂前旧事重提,谢临炎有苦难言,但是自己的确没有毒死魏良,如何认罪。

周玉海见谢临炎不招,一拍惊堂木:“来啊,给我大刑伺候,重打四十大板!”

见衙役们上来就要拖走自己,谢临炎厉声喝问:“大人,我的确冤枉,你为何不问清楚,就要严刑逼供?”

当时的律法,对男子通奸犯科的要去衣受杖。那些女衙役们见了漂亮的男犯人就等着这一出呢,一听大人吩咐下来,不管谢临炎喊冤,把他拖到堂下,一起上手按住他,将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京城之中谁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双颜公子,这次逮住机会,几个色心重的趁机上去摸了几把揩油。谢临炎又羞又怒,大声喊冤,使劲的挣扎起来,奈何他病后体虚,又被几个衙役按住头脚,根本挣脱不开。一个身强力壮的衙役抡起沉重的红木板子就打了下去。

衙门的红木板子不比一般的家法板子,又厚又沉,打板子的衙役都是经过训练的,板子打在人身上,没人受的了。谢临炎只觉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震出来了,下半身剧痛难忍,如骨头寸断一般。他紧紧咬住牙关,也忍不住从胸腔发出的声声闷哼。指头紧扣着地面,因为扣的太紧鲜血都从指缝中渗了出来。打到三十多下,谢临炎终于昏了过去。

几个衙役见他昏迷,停了板子,将他又拖回了堂前。他鲜血淋漓的身体在地上拖出一条蜿蜒的血迹。

一桶冷水泼了下来,谢临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浑身剧痛难当,他想抬头向那个坐在堂上衣冠楚楚的大人喊冤,使出浑身的劲儿也没有抬起头来,头无力侧躺在冰凉的水泊里,嘴里仍然喃喃的喊着冤枉。

周玉海得了顾太师的暗示,急着结案,她又一拍惊堂木,冲着谢临炎喊道:“谢临炎你到底招不招?如若还是抵死不认,我大理寺一百八十种刑罚不怕撬不开你的嘴。”

谢临炎断断续续的说道:“你……问案……不……。不清,草菅……人命,我没有……杀人,怎么招?”

剧痛让他的牙直打颤。

“来啊,用拶刑。”

周玉海话音未落,一旁的衙役将一付红木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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