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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传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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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秀才一直在旁边听着,等她说完才道:“可是姐姐,虽说他和我们不一样,终究是到了我们家,难道还要撵他出去,再说……”芳娘已经挥手打断他的话,起身往屋里走去:“有什么不一样的,等他病好了,就该下地干活,什么娇生惯养,来了我家就要听我的规矩。”

看着和方才完全不一样的姐姐,秦秀才笑了笑,姐姐在打什么主意可以不管,可是最好是生个孩子出来,但是这要怎么办呢?自己毕竟是个弟弟,这种事情是不好开口的,要自己娘子去开口问,只怕她羞也羞死了,到底要怎么办呢?秦秀才坐在芳娘方才坐着的位置望着天开始想起来了。

芳娘是不知道秦秀才暗地里在算着什么的,进了房刚走到床边,褚守成就睁开眼睛,芳娘差点被吓到,上前摸了摸他的额头,触手满是汗水,手下也没有传来那种灼手的烫,看来他烧退了。

芳娘把手缩了回去,褚守成看着她还是没有一丝好气,但说出的话却带着期盼:“方才是不是我娘来了?我好像闻到她身上用的香。”芳娘端过水盆,拿起手巾给他擦了额头上的汗,冷冷地道:“没有,你娘在沧州城里,怎么会来?想是你听错了。”

可是刚才明明白白那支手的触感不是芳娘的,芳娘做的活不少,手心全是老茧,而那支手是温暖细腻的,还有那熟悉的香味,记得小时候自己生病娘也是守在旁边,摸摸自己的额头,给自己喂药,那时觉得娘喂的药一点也不苦,那时觉得娘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嫌弃娘对自己不够好,她变的越来越忙,见到自己也少有温柔言语,总是让自己看书习字,不像二婶对自己那么温柔,让自己不要太累着,也不像二叔一样由着自己性子花钱。

渐渐地娘在自己心里就变得很厌恶,两年前自己病了,虽然娘还是像平时一样来给自己喂药,可是那药在嘴里十分苦,哪有丫鬟们喂的那么贴心?褚守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起这些事来,呆呆坐在床上。

芳娘把水泼掉,想起方才伸手去摸褚守成额头时候,碰到他的衣领,衣领里也全是汗水,从箱子里寻出衣衫来扔给他:“把身上穿着的换了,不然全是汗味,谁受得了?”褚守成也觉得浑身汗湿的衣衫穿着一点也不舒服,拿过衣衫开始换。

看着手上这套衣服,不过是棉布做的,和自己原先穿着的非绸既缎没有半点相同,褚守成不由叹口气,芳娘锁好箱子听到他的叹气,不由白他一眼:“怎么,你不要说你不会自己穿衣服,真是娇生惯养的主,还学人家自己冻自己,王祥卧冰是为了求鲤,荀奉倩冻了自己是为了给妻子治病,一个贤孝,一个多情,哪似你这样纯是为了赌气,不过是孩子心性,还真当自己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了?”

褚守成默默换好衣衫,难得地没有反驳芳娘,芳娘见他不说话,又道:“再躺下吧,这几日你病着,就免了你的打水劈柴,等病好再说。”说完芳娘就要出去,褚守成在床上闷闷地道:“你竟是读过书的,那你既然读过书,难道不晓得女子当以夫为天,而不是自作主张?”

嗯,这话没有前几日那么难听,总算也会讲道理了,芳娘回头一笑:“女子是当以夫为天,可是当丈夫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连一个铜板都挣不回来,只晓得摆做男人的架子,这种天,不要也罢。”

男人不是生来就该顶天立地的,所以女子该敬着,这是二叔从来告诉自己的,可是为何芳娘说的和二叔说的不一样?褚守成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无从反驳,只好蒙了头再次睡去。

虽说褚守成从小娇生惯养,可年轻人身体毕竟好,几贴药下去,又喝了几碗粥,三天之后就全好了,换了衣服走出门来。冬日的阳光很好,晒的人身上暖暖和和的,秀才娘子坐在石桌旁做针线,芳娘手里拿着算盘在算什么,春儿在院子里跑来跑去,他还不到两岁,走路还有些不稳当。

秀才娘子偶尔抬头提醒他跑慢一些,这样的安静闲适和褚家是不一样的,褚守成的眉头皱了皱,奇怪地发现自己心里一直盘旋不去的对这个院子的厌恶感消失了一些,难道说是这几日病着,芳娘对自己的照料,可是她的照料绝没有自家丫鬟照料的那么精心。

褚守成还在想,腿上有什么东西扑过来,接着那东西就紧紧抱着他的腿不放,低头,褚守成对上的是春儿那一双又黑又大的眼睛,看见褚守成看自己,春儿笑的露出一口小白牙,吐字不清地道:“大伯,陪我玩。”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我也感到很奇怪,为毛我可以同时写几个设定完全不一样,人物背景性格全不同的文而一点也不混乱,而且也没分裂。

17

17、年礼。。。

春儿说话时候,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沾到褚守成的裤子上,褚守成的眉头不由皱起,下意识想退开,可是春儿怎么肯让他退开,他退一步春儿就跟上去,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嘴里还在叫着大伯,褚守成真的不能做到把腿抽出去。

认命地看一眼他,褚守成把春儿抱起,高高举了起来,春儿被举在半空中,格格笑了出声。秀才娘子把手里的针线放了下来,对芳娘笑着道:“姐姐,瞧着大哥病了这几日,起来性子和原来不大一样了。”

终于把帐算清楚了,芳娘把算盘收起,看向秀才娘子只是笑一笑没说话,秀才娘子见状咬一下唇,虽然有自己丈夫的嘱咐,可是这种事总是难启口的,她头凑近芳娘,低声道:“姐姐,什么时候你才能给春儿添个弟妹?”

虽说村里女人们闲了时白话,说出的那些话能让老妓都觉得脸红,可是芳娘从不跟外人白话,秀才娘子出嫁前也是个羞涩的,进了门既然大姑子如此,做弟妹的自然也要跟着学。以致秀才娘子过门已经三年,说起这些别说村里那些什么都能说的大嫂婶子,就连村里有些快要出嫁的姑娘都不如,依旧是羞怯娇柔。

说完这句秀才娘子面已经全都红了,芳娘眉一扬,接着就笑了:“想要给春儿添个弟弟妹妹,这要靠你。”秀才娘子的脸更红了,声音稍大些:“姐姐。”

芳娘拍一拍她:“好了,定是阿弟让你来问我,你告诉他,就说我说的,这些事不用他操心。”秀才娘子应了,只是那声音比蚊子还小,低着头不敢去看芳娘。

芳娘还想打趣一下自己这个弟妹,就听到正在和褚守成玩耍的春儿哭了起来,越哭还越厉害,任凭褚守成怎么哄都不行。秀才娘子已经站起身,上前接过春儿,伸手往他身下一探:“尿了,难怪哭呢?”

说着还捏一下春儿的小鼻子:“尿了也不会说,幸好没有尿到大伯身上。”春儿被娘说的害臊,小脑袋拱进秀才娘子怀里,秀才娘子抱着他进屋去给他换尿湿的裤子。

院里只剩下褚守成和芳娘两个,褚守成竟不知道要怎么说,有些讪讪地开口:“孩子身上的尿味,我闻一下都受不了,做娘的还要去给他换裤子,还要洗。”芳娘挑起眉毛:“做娘的不都这样,不说十月怀胎时吃尽的那些辛苦,就说孩子生了下来,每日尿了拉了,洗尿布都要洗的头疼,夜里带着睡觉常常不得安睡,也只有那些不知道的人,才以为自己的娘不疼自己,可是娘生了孩子下来,总是要照顾的,哪有不疼的?”

这话敲着褚守成,褚守成的面不由涨红:“大户人家和你们这样人家不一样,自有奶娘丫鬟服侍,哪里要人亲自去洗涮那些东西,更不用亲自去照顾?”看来他也不算太笨,芳娘勾起唇:“瞧瞧,养儿养女做什么,辛苦把他养大,不向着自己也就罢了,还要说算不上什么辛苦,你可知道纵是大户人家,娘不也时时挂着孩子?”

褚守成不由皱眉努力回忆,很小时候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那时虽有奶娘,但是娘也总是柔声叫着自己成儿,可是从爹去世之后就少见娘的面了。

每次见到她也是一脸疲惫,温柔不再,除了会让自己读书习字就没有别的话,往往自己想告诉她有了什么新鲜事,她就常被人请走,自己常常等到很晚,等到丫鬟们都不耐烦把自己抱到床上睡觉时候都不见她回来。

不像二婶,二婶总是对自己问长问短,给自己带来好吃的、好玩的,还有做的荷包啊,小手帕,笑容也很温柔。二婶还常对自己说自己可怜,娘只顾着在外面忙碌,就忘了自己这个独子,说要去和娘说说让她不要在外忙碌,要多关心下自己。可是等啊盼啊,还是等不到娘。

于是渐渐地就不再等娘,而是和二婶亲热起来,等到长大时候春歌在自己面前说娘辛苦,要自己体谅娘的时候又怎么听的进去?

芳娘见他不说话,轻咳一声:“你要不信你等你有了机会就去问婆婆,问她可是牵挂着你?”褚守成说出的话没有前几日那么有底气:“怎么会,她要心疼我、牵挂我,怎么会把我入赘出来,让我受这些辛苦?”

芳娘差点又拍起桌子来,又忍了下来,饭要一口一口吃,不然真的让他又像前几天一样在院子里傻站,站出个伤风感冒或者一不小心一命呜呼了,这就对不起褚夫人的苦心了。芳娘冷笑一声:“受辛苦?我是饿着你还是冻着你了?况且你娘在你临出门前,也是准备了厚厚一份嫁妆,就是怕你吃苦。”

还提嫁妆,褚守成这下是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就用手指着芳娘:“既然是我娘给我的嫁妆,你为何把它收起来?”芳娘抬头看他:“奇怪,你不是不愿意听你娘的话吗?那为什么还要她给的嫁妆,有本事,就赤手空拳地打出一片天来,到时任你怎么花用也没人说你一句半句。只会花着家里的钱然后还抱怨自己的娘对自己不好,这种人我从没见过。”

这话让褚守成泄了气,他猛地又想起什么,开口就道:“我花的那些钱都是二叔给的,不是我娘给的。”芳娘哧一声笑出来:“好笑不好笑,褚家没分家吧?褚家的当家人是谁?”褚守成无法辩驳,芳娘又道:“况且婆婆之前少少给你钱,怕的是你胡乱花用,现在你入赘出来,她怎会不把嫁妆备的厚厚的,可是你花惯了钱的手,这些钱到你手上还不是泡几杯茶的功夫就没了?”

褚守成觉得她说的简直就是歪理,可是那些话还是钻进自己耳里,芳娘又瞧他一眼:“还有,若你二叔二婶真的对你那么好,你入赘出来,他们可曾给过你一分银子?你回门时候,他们可曾对你嘘寒问暖?”

回门那日的情形又浮现在褚守成面前,二弟的讽刺又冒了出来,褚守成再次觉得无法接受,大吼道:“住口,你休要在这里挑拨离间,二叔他只是欢喜过了头,才忘了问我。”他还这么嘴硬,芳娘决定不理他,站起身舒展一下,坐太久了觉得骨头都疼了,丢下一句:“你自己想一想,你入赘出来,最大的好处是归了谁?你褚家没有分过家,你走了,不就只剩下你二叔的儿子?”

说完芳娘就走进屋里,留下褚守成一个人坐在院里冥思苦想,想芳娘方才说的话,褚家的家产?褚守成之前从没想过自己入赘出去后褚家的家产会归于谁。可是,难道二叔真的是为了褚家的家产才让自己入赘出去的?

不会的,一定是芳娘错了,二叔才是最疼自己的人,他只是为了褚家的信誉,才让自己入赘出去,而不是像自己娘一样,顺水推舟让自己入赘。所以,等过年时候趁人送年礼的机会给二叔带封信去,二叔那时一定会回信来安慰自己的,到时就可以让芳娘知道,二叔才是最疼自己的。

天气越来越冷,还有几天就过年了,芳娘早在几天前就让秦秀才去给褚府送去了年礼,虽然这份年礼瞧在褚守成眼里实在不成样子,不过就是几块家里晒的腊肉,还有些干菜,那些新鲜玩意半样也没有。

可是这送年礼只是个由头,重要的是可以给褚府递个信,褚守成不能进城,就写了封信给褚二老爷带去,这封信写的十分诚恳,算是用尽了褚守成从生下来到如今所有的才学。先问候褚二老爷,接着为上次回门宴上自己的失礼请罪,说不过多喝了几杯,才会和褚二爷起了冲突。接着回顾了下当初褚二老爷是如何疼爱自己,最后恳求褚二老爷在自己娘面前说几句话,让自己娘快些来接自己回去。

褚守成这日饭没好生吃,坐都坐不住,在院里走来走去,就等着秦秀才从城里回来,盼到点灯时分,秦秀才终于从城里回来,去时是一个,回来的却不止他一个。跟来的还有春歌夫妇,车上还带了些东西,那是褚府备的年礼。

看见春歌进来,褚守成顾不得别的就迎上去:“是不是二叔让你们来送年礼的,还有,我给二叔写了封信,二叔收到没有?他有没有给我回信?”连串的问号让春歌愣了下才道:“年礼是太太吩咐的,至于信,我不知道这件事。”

褚守成的眼又看向秦秀才,秦秀才正在和秀才娘子说话,感觉到褚守成的注视回头道:“你那封信,我是亲手交到二老爷手上的,至于他瞧没瞧,我就不知道了。”

18

18、星空。。。

失望之中的褚守成不由跺着脚道:“那你总也要等他看完了,再让他写封回书回来。”春歌见褚守成的大爷脾气又要发作,刚要开口劝解,芳娘推着秦秀才让他出去招呼春歌的男人,这边就开口:“怎么说话呢?有教养没有,虽说阿弟是做弟弟的,可是你这样说话把他当成了什么?况且兄友弟恭,你既不友,为何别人要对你恭敬?”

芳娘口齿伶俐,句句都在理上,褚守成无法反驳,想发火只怕又要被芳娘说一顿,只得去看春歌拿来的那些年礼。见此春歌倒是真心实意地笑了,从来自己家这位大爷是不肯听劝的,别人劝着他只有吹胡子瞪眼睛的,二老爷二太太说几句他还肯听,可是那对夫妻能说出什么好话?整日虚情假意地关心着大爷,除了挑唆大爷和太太作对,再不就是让大爷出外花天酒地,银子泼水样花?

若那对夫妻有半分念着亲情,又怎有今日之事?春歌心里叹了口气,看向芳娘的眼多了几分敬佩,看来太太真的没有挑错人。

她们在说话,褚守成已经挑拣起那些年礼来:“这份礼是谁备的?衣料怎么全是些棉布,还有这些茶叶,都晓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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