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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起床就性转-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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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周太后宁氏,终年六十一岁。
  “您所爱的,不过是您自己罢了。”秦煜阳看着母亲的尸体,低声道。
  留下这一句,他便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间寝宫。
  高怀恩在外面候着。听见屋内响起太后的怒骂,虽说详细内容听不清楚,也令大总管不禁心惊肉跳起来。皇帝前几日调了当年崔征的档案出来,怕是要在太后临终之前将此事摊牌了。
  也不知圣上的身体撑不撑得住……他正焦虑地想着,突然听见房门开了。秦煜阳出现在门口,除了脸色更加苍白之外,似乎与进去时没有任何区别。
  “太后驾崩了。向全国发出讣告,一切按旧例处理。”他轻声道。
  高怀恩一凛,深深弯下腰去。“老奴遵命。”
  两人出了永宁宫。一更已过,天色越发阴暗了,远方天边的铅云中传来沉闷的雷声。高怀恩扶着秦煜阳踏上步辇,皇帝扶着车沿的五指枯瘦,皮肤惨白,手背青筋毕露。
  眼看着只剩了最后一级阶梯,他突然似是脚下踩空了一般,身体直直朝着前方倒下。
  “陛下——!!来人呐,快,传御医,传御医!”
  高怀恩的尖叫声在永宁宫的上空盘旋回荡。一阵嘈杂忙乱过后,步辇终于急匆匆地驶离此地,朝着附近的偏殿而去。
  又过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天上下起了倾盆大雨。雨声隆隆,宫门口刚刚挂起的白灯笼在风中摇曳。
  惨淡的光迎着地面,那一小滩红色的印记在雨水的冲刷下渐渐变淡,很快,便毫无踪迹。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柯小冉GN提供的顺产体验2333333我会好好研读的!
恭喜云の彼端妹子,你猜对了,确实是绵绵XDDD
太后终于挂掉了,虽然没能死在王爷的复仇之下,但是整整一年多过着恶臭缠身、生不如死的生活,对于她来说也算是罪有应得的报应了。
至于黄桑……先说好篡改圣旨那段并不是要洗白他,就像太后所说的,如果他真的有心澄清的话,一开始就会对王爷说明了。虽说是太后帮着他开了兄弟阋墙的头,但是也说明他之前早就隐隐生出了这方面的念头。秦煜阳其实是个很矛盾的角色,可以说是有些优柔寡断了,咱们站在王爷的角度觉得他渣啊、矫情啊的,其实要是站在他自己的角度来说,我觉得某些想法还是挺好理解的。
总之他也时日无多啦,大概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等便当了之后会再和大家讨论的。
【预告——秦煜阳: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六弟,你可……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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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的霸王票!爱你们,么么哒!

  ☆、急召

  四周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将他层层包裹。他心下惊慌,伸手去胡乱摸索,指尖所到之处,尽是一片虚空。
  远处蓦地升起一点光芒,越发明亮,越发扩大,闭目之后依旧能感觉到那耀眼的光辉,无奈,他只好抬起袖子挡在脸上。半晌,感觉着那光芒似乎已经散了,他慢慢张开眼,却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处空荡荡的宫院之中。
  苍灰色的天空,无声地飘落雪片,落在他的发顶、肩头,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缩小了一号的身体,狐裘,手笼,绒帽,一应俱全。
  而在几步开外的正前方,他的六弟正站在那里,默然看着他。浆洗过多而失去了光鲜颜色的皇子便服,小脸和小手都裸|露在外面,冻得一片通红。
  “景阳……”他轻声开口。年幼的襄王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看了许久,这才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扑进他的怀抱中。“太子哥哥。”那孩子将脸埋进温暖柔软的茸毛里,闷着声叫他,身体还在因为寒冷而微微发颤。
  他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似的,钝痛得难受。正要拉开大氅将弟弟抱进怀里,突然感觉背后被人猛推了一把。怀中的秦景阳在同时如烟云般消散,他向前踉跄几步,却因为站不稳而跪倒在地。
  再抬起头,发现周围已是另一片光景。他身上穿着代表着九五之尊的天子冠冕,跪在一口巨大的黑漆描金棺椁前面。房梁、廊柱上都悬挂着白色的帐幔,将一切饰以惨淡压抑的颜色,整座宫殿听不到半点声音,寂静得可怕,仿佛存在于这里的,只有他与父皇的棺木一般。
  “皇兄!”耳边突然响起少年人清亮的声音。他猛地回过头去,原本空无一人的身后,秦景阳突然出现在那里,定定看着他,双眼中带着坚决与崇敬。“臣弟愿往西北从军,待学得一身本领,再回返京城,为皇兄护佑我大周江山!”
  “六弟!”看着少年向自己叩头,随后便起身朝着殿外大步走去,他心中忽然升起一阵惶急的情绪,连忙高呼出口,“你……”
  他的话音在下一刻戛然而止。在门口停下的弟弟,已是转瞬成为了身材挺拔高大的青年。秦景阳回过头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神情疏离,目光冷峻——
  “同根而生,然不可同活。皇兄,愿今生今世,你我永不相见。”
  ……
  “陛下醒了……!!快,请太医,快请太医!”
  意识朦胧之中,高怀恩的声音忽近忽远,听不真切。秦煜阳慢慢睁开双目,视野中一片模糊昏花,他张着眼睛等了很久,都没有任何好转。
  或许……便只能是这样了吧。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陛下。”一个身影在床前跪下,是太医令王同珍。“请准许臣为陛下请脉。”
  “朕……睡了多久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干涩,细若蚊蝇。
  “……回陛下,已有十日。”王同珍迟疑了一下,据实以告。
  “十日啊。”秦煜阳喃喃道,“朕却觉得……像是过了二十年呢。”他闭上双目,不再去看那一片再也无法清晰起来的视野,“高怀恩。”
  “老奴在。”大太监带着哭腔应道。
  “传旨给闻冲……要他命庄十三即刻启程,前往漠北。”
  “敢问陛下,这圣旨的内容……要如何写?”闻言,高怀恩心中咯噔一声,却也只得硬着头皮问道。
  “朕病重,自知不久于人世。急召皇弟镇北王,速速回返京师。”
  永宁十五年八月十九,太后宁氏驾崩。当晚皇帝呕血昏厥,太医束手无策。朝中宫内俱是人心惶惶,整座京城都被笼罩在一片惶然不知何处去的气氛之内,与一年半之前摄政王遇刺的那一次比起来,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君王命悬一线,朝中也将面临着天翻地覆的局势变化。无数的眼线都紧盯着惠安殿,苦苦等候了十日之多,终于传来了好消息——圣上醒了!
  然而还没得等大臣们高兴多久,另一条情报便在背地里掀起了轩然大|波。圣上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给司隶校尉下旨,命其派人前往沧北都护府,召回襄王。一时间猜测四起,众人纷纷发出疑问,这兄弟俩不是已经决裂了么?莫非……
  “莫非父皇要将帝位传给皇叔?!那孤要怎么办?”东宫内,秦曦焦躁地走来走去。他虽说贪玩,可还是知道忠孝廉耻的,自从祖母去世、父皇昏迷后,便断掉了一切娱乐,整日焦心于秦煜阳的病情,三番两次遣人去惠安殿询问情况。谁知这消息虽是等来了,却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殿下稍安勿躁。”徐檀知安慰他道,“您是大典册立的储君,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有什么可担忧的?子嗣尚在,哪有将皇位传给兄弟的道理?圣上素来英明,断不会如此决定的。况且……”他四下看看,见左右无人,压低了声音,“圣上与镇北王间隙已久,假使要传位于王爷,从前便不会产生那么多的争端了。”
  听见他如此说,秦曦面上的忧虑才稍稍缓和了些。“你说的对。”他点头道,“孤是昭告天下的皇太子,父皇一定会将皇位传给孤的。但既然这样,父皇又为何要召回皇叔?”
  “圣上的心思,岂是我们能肆意揣测的。”徐檀知劝道,“殿下只要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令人无可指摘便是。说句大不敬的,您马上便是我大周的君主,又有谁敢刁难挑剔?一切顺势而为,自然不会有什么变故发生。至于最近这段时间,还请殿下便暂且放下消遣,专心政务,也好令圣上宽慰,百官安心。”
  “孤知道了。”听见“放下消遣,专心政务”,秦曦扁了扁嘴,明显有些怏怏不乐。“孤这几日忧心父皇的病情,食不知味,寝不成眠。如今父皇已经苏醒,孤这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先去小睡一觉,等晚上醒来后,再听檀知你为孤讲奏折。”
  “在下遵命。”
  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看着秦曦渐渐走远的身影,徐檀知有些不屑地想。在这种时候还想着偷懒,连做做样子都不积极,看来将来也就是个做庸君的料了。脑子虽然挺好使,可惜从来不肯花力气用在正路子上,再聪明也是白搭。
  至于皇帝召襄王回京,可能的意图只有两种。一来便是将其软禁,甚至秘密赐死,保证不会给儿子埋下隐患;二来便是再次许以高位,试图拉拢,也是变相将其限制在京城,和漠北的军队隔离开来。鉴于对这兄弟二人的性格都不甚了解,一时间他也无法判断究竟会是哪一种情况。
  不过,那个司隶校尉闻冲,倒当真是个顶顶麻烦的人。上次居然还查到了徐家的头上,要不是自己事先有所防备,恐怕还真可能在不经意的小细节上露出马脚。此人深受皇帝信赖,常年从事一些见不得光的任务,恐怕手里攥了不少大臣的黑料,朝中怕是也有很多人恨不得将他扳倒吧。
  徐檀知的双眼微微眯起,从中透出一丝阴冷的神色。自己,或是徐家,根本不用直接出手,只需在暗地里推那些对司隶校尉积怨已久的官员们一把,便可轻松地达到目的。太子素来对闻冲敬而远之,那襄王更是对他十分忌惮,想来这回是不会有人帮他了。
  既然是孤臣,那么当他所依赖的靠山倒塌之后,周围剩下的便只有敌人了。
  千里之外发生在京师的种种风云变幻,此时还尚未传至西北边关。战事已然平息,百姓安居乐业,秦景阳与楚清音每日所烦恼的,也依旧仅限于今天早上来不来一发、给绵绵穿点什么颜色的衣服好看等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已。
  这天两口子正带着女儿在院子里例行兜圈,程徽找上门来。一开始楚清音还以为,长史是因为襄王最近太过消极怠工而过来劝谏的,却没想到对方张嘴便是一个惊天新闻:“王爷,王妃,在下新近收养了一名义子。”
  “义子?”秦景阳正在抱着女儿举高高,闻言讶然,连手臂都忘记放下了。受到忽视的绵绵小郡主不满地咿呀着,小手一扬,便在父王的脑门上“吧唧”扇了一记。
  “……是。”目睹了这一幕的程徽神情马上变得古怪起来,为了避免自己在下一刻直接笑出声,他连忙转开眼去。轻咳了一声,答道:“这孩子叫程蕴,生于永宁十二年二月初四,与在下同族。他的父亲便是漠北军中之人,此番出征……不幸战死。听闻噩耗,其母受打击过重,在为丈夫办了头七之后,自己也上吊而死。还剩下一个大伯,家中也不宽裕,不愿养他,我见他可怜,便将他收养过来。”说到最后,他的语气也变得沉重起来。
  楚清音道:“你可问过铁衣?她意下如何?”
  “正是青蘅建议在下收养的。”程徽微微苦笑道,“王妃您也知道,在下与她……怕是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了。”
  楚清音闻言不禁唏嘘。沐青蘅只要一日顶着兄长的名头,便不可能以女子的身份示人,自然也不可能嫁与程徽。待到一切尘埃落定,两人可以相守时,却又不知是要多少年以后了。
  “征明,今晚便将那孩子带过来看看。”秦景阳道,“你既然将他收为义子,那么他便是我襄王府的人。待一切手续办妥之后,便将此事告知于全城军民,往后若是有人胆敢轻视、欺侮于他,也得问过本王答不答应!”
  “多谢王爷!”程徽面露感激之情,郑重一揖。
  长史离开了。楚清音看向秦景阳,打趣道:“你倒是能护短。就算不搬出你的名头来,长史与大将军的义子,那也是随便谁敢招惹的么?”
  秦景阳欣然道:“征明的眼光向来精准,能被他看重以至于收养,这程蕴定是个讨人喜欢的。他与铁衣忙于政务,我们这边带一个是带,带两个也是带,索性便将两个孩子养在一起,也算是给绵绵找个玩伴。”
  “忙于政务……你也不想想那是谁造成的,爱翘班的傻爸爸。”
  “……”
  晚上时,程徽将程蕴带了过来。三岁半的孩子,穿着一身干净的素服,眉眼间竟是和程徽有三分神似。他紧紧抓着长史的衣角,跟在对方身后,悄悄露出半个小脑袋,怯生生地打量着襄王夫妇。程徽要他上前行礼,一举一动乖巧得很,只是依旧怕生,行过礼后便又猫到了义父的后面。直到秦景阳发话了不必拘礼,又让映玉取来些好克化的点心糕饼给他吃,这孩子才总算不那么拘谨,小脸上也微微露出了点笑模样。
  三个大人又闲聊了一阵,睡饱了的绵绵醒来看不到爹爹开始哭闹,连忙被乳母抱了出来。看到一屋子的“巨人”当中冒出来了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新面孔,小郡主显得十分兴奋,咿咿呀呀地朝着这位陌生的小哥哥伸出手去。程蕴起初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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