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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寡妇丫鬟-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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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年景不好,但蓝怡、王二叔和夏婉的牡丹园,也收上来六千多斤牡丹籽,按今年一斤牡丹籽五十文的价格来算,也有三百余贯的进项。一车车的牡丹籽拉出去,晃花了村民的双眼,纷纷起了种牡丹的心思,可是现在山坡都种满了,再种就得去外村买地,就不能沾上青山丹园的光,请不到赵花匠帮忙照看了,到时候能不能种好还是两说着。若是种在坡地里,明年他们就无法种大红果、西瓜和番薯了,不少人都为此发愁,合计着搭伙到外村去买或租些田地,多种些东西,只要有周二嫂在,他们也不愁销路。
  人有了盼头,就有精神气儿,是以,在这样的年头,北沟村的村民一个个精神抖擞地忙碌着,脸上的笑模样就没少过。
  北沟村,是被神龙保佑的福地,这一点村里人深信不疑,村里住下的灾民也深信不疑,一个个的卯足了劲儿干活,想的就是表现好些,能留在北沟村做个无田无产的客户也好。
  “东家,这西瓜秧咋办?”一个黑瘦干练的雇工过来请示蓝怡。
  “装驴车,先拉回家,放在中院晒上。”蓝怡吩咐道,“装好后大伙儿喝点水歇一歇。”
  黑瘦的汉子露出憨厚地笑了,“等拔了草,撒粪翻了地再歇着。”说完,领着大伙开始忙活。
  八婆二嫂感叹道,“要不谁也愿意当地主婆呢,坐在地头上看着别人干活的滋味,真是不差啊。”
  蓝怡用帕子给文轩和唤儿擦擦额头的汗,笑着没有说话。
  八婆二嫂看着唤儿问道,“弟妹啊,丫头还不肯说话,给贾婶子瞧过没有,她的嗓子没毛病吧?”
  “嗓子是好的,许是以前受了什么惊吓才不肯说话的吧。”蓝怡看着跑在文选后边的唤儿,心里想着小七也快该回来了吧。
  “这孩子能跟着你,真是命里修来的福气。”八婆二嫂感叹道,“我听说北山头村里死了好几个孩子了,造孽啊,这老天爷啥时候能开眼,给咱们下点雨啊。上个月祭二郎神的时候,咱们的头真是白磕了。”
  二郎神是掌管水域之神,在六月二十四他的生辰时,北沟村里也举行了大规模的祭神仪式,希望二郎神能早些从天宫归来,广降甘霖,救苍生疾苦。
  旱情和高温并持,体弱的老人和孩子已竟撑不住了,病倒的不在少数,蓝怡为此也忧心忡忡的,就怕哪一天这病情蔓延到北沟村来,孩子们的身体跟着遭罪。
  这时,于燕跑了上来,“夫人,家里来客了,他们自报说是花家村的。”
  “花家村?”八婆二嫂最先反应过来,“那不是林山的姥姥家么,王二叔不是做主已经跟他们断了亲戚么?再说了,你嫁到周家都有一年了,他们就算来找,也该找王二叔才是,怎么能找到你头上来呢?弟妹,王二叔在牡丹园子里,我去跟他说一下不?”
  “先不必去了,二叔那边也忙着,我且回去看看再说吧。”蓝怡也有些摸不到头脑,与旁边帮忙看守番薯田的两个差役打了个招呼,由于燕扶着慢慢向山坡下走去。
  蓝怡回到家中,见到华常业与一个黑瘦带须的中年汉子有几分拘束地坐在院中的葡萄架下,见自己进来,赶紧站起身。
  蓝怡笑脸相迎,“让你们久等了,常业,这位是?”
  虽换了新衣,仍旧憔悴不堪的花常业露出笑意,道,“周二嫂,这是族叔花展欢,他是村里的郎中。”
  听名字才想起自己是与花展欢见过一面的,蓝怡微微欠身,笑道,“展欢叔,是蓝怡记性不好,您别见怪,快请屋里坐。”
  花展欢受宠若惊地拱手,没想到蓝怡会待他们如此有礼,心里也升起几分希望。
  于燕上了茶,蓝怡简单与两人寒暄几句,花常业便不好意思地开了口,“周二嫂,我和展欢叔是没了法子,才求到你这里来的。家里出了一些事,情况不太好了。”
  花家村处在花溪出山口的地段,水位较高,所以在其他村四处找水、引水的时候,花家村的人并没有参与,算是黄县三十五村中比较幸运的,所以村里的一切照旧,安静闲散的度日。待到灾民涌入,村里的里正也在刘知县的激情号召下,收下一百余人,花常业家田地较多,也收了一户人家,帮忙干些田间杂活。这本是美事,但花常业的母亲何氏和妻子小何氏却觉把这户人当做了家里的奴仆,天天指派他们一家四口做事,补充给他们的粮食却极少,后来这家中五岁的小儿子病倒了,何氏便大呼小叫地说这孩子得了可怕的热病,要把他们赶出花家村。这家人也被逼急了,与大小何氏撕扯起来,最后事情越闹越大,竟成了村里人与被收容的灾民之间的群殴,打死了人。何氏也因是挑头闹事的,被杖责以示惩戒。


第七三八章 贾氏出诊(月票满五十加更)
  蓝怡对何氏的尖酸刻薄贪便宜的性子,印象十分深刻,她会做出奴役灾民的事情,蓝怡一点也不觉得奇怪,“竟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们这里一点消息也没有听到。舅母的身体,无碍吧?”
  “这件事被衙门和村里压了下去,所以才没传开。”花常业脸上挂起忧色,“母亲身子骨弱,当众打了十板子后便起不来炕了,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就在昨日,也发起了烧。展欢叔看过后,说只是伤口感染发热,可村里人都闹着说是时疫,要把母亲赶出村去。后来里正好说歹说,村里人才同意再请郎中给母亲瞧瞧,若是能在两日内退烧,便许母亲留在家中。”
  蓝怡明白了他们的意思,花展欢虽是郎中,但他是近亲,所以他的诊断村中人特别是灾民并不信服,花常业才需再请郎中给何氏瞧病。这何氏,纯粹是自作自受!
  蓝怡笑着问道,“说起来,周家村的周郎中经常去花家村看诊,你们去请他更能让人信服些吧?”
  花常业脸色通红地低下了头。花展欢叹息一声,“前些日子因为杂事,花家吃罪了周郎中,所以他不肯再去花家村。我和常业又去了城里,城中的郎中听说是发热,只肯给开药,不肯出诊,要么就是要付大笔的银子,咱们也是实在没了主意,才求到您这里来了。”
  看来,吃罪了周郎中的,正是何氏吧。
  花常业豁出脸去,又解释道,“今年春,家里四处筹借了银子买了条新船,没想到就遇上旱灾,河路走不通,只能跑海路。登州附近的海路我不熟悉,前后损了两笔银子,实在请不起郎中。周二嫂,您看,咱们能否请村里的贾夫人到花家村出诊一趟?母亲的情况,实在是禁不得折腾了。”
  县里早下了公文,若是家中有发热的病人,需请郎中进家门诊断病因,若是时疫,便是要隔离治疗,死后火化,尸骨不得入土。蓝怡觉得此事自己不能替贾氏做主,便道,“展欢叔,常业,你们稍待,我去问一问瑶姨,看她是否可出诊。”
  贾氏听后直接问蓝怡的意见,“桃儿,你的意思呢?”
  蓝怡直接道,“花家已与王家断了亲,但花常业两兄弟为人不错,咱们种在坡地里的番薯,也是他们从海外带回来的,要不然,您跟他们去一趟吧?”
  贾氏笑了,点头道,“我便知道你会这么说,虽说何氏讨人厌恶了些,但也是病人,我身为郎中,诊病不分贫富贵贱,当去这一趟。”
  花常业听后,直接跪地给贾氏磕了三个响头,“多谢贾夫人,多谢贾夫人。”
  花展欢也一块巨石落了地,看着虽衣着朴素但五官秀美的贾氏,好久才回过神,耳朵通红,文绉绉地问道,“贾夫人,村里有人到北沟村来赶集,从您这里买了治腹泻的丸药回去,效果甚佳。最近村里得腹泻的人不少,展欢能从您这儿多买些丸药回去么?”
  贾氏点头,“丸药还有一些,你要多少?”
  花展欢见贾氏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脸都红了,小心翼翼地问道,“一百丸?”
  “可以。”贾氏转身去取药。蓝怡从里屋取了五十两碎银子出来,交到花常业的手里,“这些你拿回去,应应急,若是有为难的地方,再过来寻我。”
  花常业拿着沉甸甸的银子,红了眼眶,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蓝怡又告诉他一件喜事,“还有一件喜事,你去年从外边带回来的番薯,我今年村田种了几块下去,意外种活了,刘大人说若是霜降时有收获,定有赏银下来。常业,你是首功,不管多少,定有你的一份。这也是极光彩的事情,本想等收了番薯再送喜讯给你的,今日你恰好来了,也省的我再派人去一趟。”
  花常业惊讶地擦擦眼角,“竟有这样的好事?能种活是周二嫂您的本事,我哪有什么功劳,留在家里的那些,最后都坏了。”
  番薯滋味好,何氏当宝贝似得放在炕头上,最后大部分生斑烂掉了。
  蓝怡也不与他多客套,“这件事你知道便好,不要对外张扬,刘大人的意思是等有了收获再说。”
  花常业点头,驾着蓝怡家的马车,带着贾氏回了花家村,蓝怡怕花家村不太平,便让如花跟了去,然后去客栈,与王二叔说了此事。
  王二叔听后叹了口气,“常业是个好孩子,就是摊上了那么一家子人,拖累了。自从花家的船沉了后,干什么都不顺当,你帮他一把,让他度过这个坎儿,他能一辈子感念你的好。不想有些人,你帮了,反倒落一身腥。”
  蓝怡知道王二叔指的是周四发家,自己借了银子给周卫海,张氏虽不敢到门上来闹,但每次在村里见了也是冷头冷脸的,蓝怡虽不与她一般见识,但心里也是不舒坦的。
  “大伙田里的菠菜再过五六天就能收了,到时候我让你三弟直接派车进村拉走?”王二叔问道。
  蓝怡点头,“可以,二叔您在旁边把关,菠菜根上的土抖落干净了,捆好再过称,按分量当场结算,不能出了差错。”
  这批菠菜,蓝怡没有走夏家的路子,而是王林远直接联系的青山杂货铺的一个供货的买家,说是按照六文一斤的价格收,只要菜好,有多少要多少。蓝怡交代王林远,这次青山商记不从中抽银子,只是替他们牵线搭桥,让村里人多得些实惠。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便见王田止慢慢走了过来,与王二叔寒暄几句,便笑着对蓝怡道,“几日不见,师妹的脸色越发好了。”
  “是么,呵呵,许是这两日睡得多了。”蓝怡轻笑道。
  王田止也轻笑,“怀胎最是辛苦,能睡便是福气。”
  王田止此人,倒也有趣,每次见面他总能找出对方身边值得称赞的事情说上两句,尺度拿捏的恰到好处,让人如沐春风,喜与他说话,单凭这一点,蓝怡就觉得他比只在知闷头苦读书的张平升更适合走仕途。


第七三九章 唤儿认亲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王田止又道,“我与平升后日就要启程回东平了,这些日子在客栈里,没少给师妹添麻烦,我身无长物,只作了一副画送相赠,比起恩师和静晓先生的画,实是不堪入目,还望你莫嫌弃。”
  七月已入秋,秋闱在即,他和张平升要赶回东平州城应考,也该出发了。蓝怡呵呵笑了,“师兄的画连恩师都赞不绝口,蓝怡怎么会嫌弃呢。不过,若是师兄再肯多留下几首诗,便更妙了。”
  王田止爽声大笑,冲着蓝怡眨眨眼道,诙谐道,“不瞒师妹,我这些日子的确写了些打油诗,想留在客栈的诗词本上,正想跟师妹讨个人情,明年集诗词行本时,好歹收录为兄的一两首小诗进去,让为兄也跟着混个名头。”
  今年青山商记发行的《青山丹园诗词行本》风头更胜往年,在文人中影响颇大。是以,虽然登州大旱,慕名而来的文人学子也不在少数,如今虽才七月,但客栈的诗词本已经写满了五本,诗词足有三百余首。可想而知,待明年牡丹花期后,不可能将这些诗词全部收录进诗词行本,必是择精而录之,所以王田止才如此玩笑。
  蓝怡也笑了,“师兄的诗词,清新隽永,蓝怡已迫不及待要去一观了。”
  王田止小心地护着蓝怡,往客栈走去,“如此甚好,为兄正要请师妹前去雅正。”
  客栈大堂记录诗词的诗词本很大,每一页只在右上角写一首,留白处乃是观者的感悟之言。蓝怡很喜欢翻看,从诗词和众人的留言中,总是能得到一些启发,也经常会留下几句,无名先生和静晓先生也对此道颇为热衷,时常讨论上边的诗词。
  进入客栈,蓝怡见到客栈东面挂有诗词行本的墙前,立着不少人,正在对上边新留的诗词品头论足,便笑了,“师兄,看来你的诗,颇受欢迎啊。师兄且先去和他们论一论,蓝怡在此洗耳恭听。”
  见自己的得意之作正在被人评说,王田止心中既兴奋又忐忑,正想凑上去听一听,便虚扶着蓝怡,让她在自己喜欢的靠窗的桌前做好,才整了整衣帽,迈着方步走了过去。蓝怡看他颇为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再显得成熟,也不过是个年不及弱冠的书生呢。看着书墙前聚集的一批兴奋的学子,蓝怡倾耳听了几句,深刻地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坐在她旁边的于燕,对这些提不起丝毫的兴趣,仔细把客栈内的人筛了一遍,发现并没有可疑的,便转头向窗外望去,一眼便见到山下傻呵呵笑的胖子,撇撇嘴,转移视线,目光落在骑马奔来的程小七身上。
  “夫人,小七少爷来了,已到客栈之下。”
  蓝怡深吸一口气,点头,站起身与王田止告辞,到客栈门口迎接小七。小七下马,脸上犹带着远行归来的疲惫,但双眼却更加明亮了,笑道,“刚去了周二嫂家,见门上落了锁,便寻了过来。”
  蓝怡引着他向无名先生的院落走去,“事情你听林远说了吧?水秀说有几分像,我也不敢贸然地把孩子送去程家,所以想先让你认一认。”
  文轩和唤儿随着蓝怡到了牡丹园,就跑来找于伯给们用草叶编蚱蜢。小七跟着蓝怡踏进绿玉院,看着蹲在于伯身边的小丫头,试探地喊了一声,“唤儿?”
  唤儿回头,先是歪着小脑袋疑惑看着小七,然后才露出惊喜的微笑,伸手跑过来要小七抱。小七俯身抱起她,哈哈大笑地转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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