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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卿相-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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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俣你说,本王如今该如何是好?”
  所以,还是来问策了。
  崔俣表面不动如山,回答与应付平郡王一样:“王爷知晓,在下能力有限,只占凶吉一道有些把握,若王爷心中有主意,在下可卜一卦凶吉,若无……在下也是无法指路的。”
  越王对崔俣的调查可谓仔细,一些事也清楚,可——“本王亦不能破例么?”
  崔俣顿了顿,笑了:“在下对朝事委实不了解,王爷当真想听在下主意?”
  越王想了想,摆了摆手:“算了。”要是崔俣说让他同意请太子回宫怎么办?
  “本王就是心疼父皇辛苦,底下还这么闹。”
  “王爷孝义在心,是大安之福。”
  ……
  越王没追问,随意聊着,崔俣也不好奇,陪着他浅谈,就像普通友人。
  可崔俣心里明白,越王并未放弃……
  怒拍了一顿桌子,越王心情略略平复,冷静下来,理智也就回来了。他脑子里不停转,想着怎么用崔俣最好……视线越过窗槅,看到外面墙上小门,他突然想起进来进从这道小门离开的人。
  好像有点眼熟啊……
  他眼睛眯起,慢慢拿起桌上茶盏,似很随意的看了崔俣一眼:“本王之前,是否有人来找过你?”
  今日天色阴沉,像在酝酿一场大雨,就是这么巧,随着越王此话,风起了。
  不知从哪个方向卷来,突然一阵凶猛大风,吹的院里树枝狂摇,不知谁家风铃,疯了似的响,传到耳边尖锐躁动,再没往日灵动活泼之感。
  竟像是为越王造势一般!
  崔俣心本内无惧。他看似一副高人状,万事淡淡不过心,实则一直留意着越王表情,从未放松警惕,越王这一刻神情变幻,他自然也注意到了。
  这是起疑了!
  以他脑子,不管说谎说实话,都能找到合理应对,甚至解释的方法,可这一刻,他忽然想起一桩极紧要之事——
  杨暄!
  杨暄出门去河道办事,说好二三日回转,今日是第三日。昨日未归,今日未传来特殊消息,那么今日必归。
  如此天色,处处人迹稀少,他必不会愿意戴面具,若正巧此刻回来怎么办!
  两位皇子携内廷侍丛到访,为免暴露,他这里河帮的人,太子暗卫皆不能动,连木同都不能从他身边走开出去递消息,杨暄若此时回来,不知越王在此,以为他被人挟制,出了危险……必会杀将进来!
  届时与越王碰个对脸,必会被认出!
  崔俣心间猛跳,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是了……必是这个,日前他感知到的危险,并非是杨暄和他一起时会出事,是杨暄会因为他出事!
  他放心的太早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平郡王(呸):越王那厮气死宝宝了!宝宝好委屈,美人你要助我呀!
  越王(呸):平郡王那厮气死宝宝了!宝宝好委屈,美人你要助本王呀!
  太子(撸袖子):楼上俩货气死宝宝了,竟敢来挖墙角!俣俣你且看着,孤来救你了!
  俣美人(惊恐尔康手):——不,你别来!


第131章 太子上门
  天色变化让人始料未及; 刹那间风起云涌; 嘈杂响声处处; 吵的人心烦。
  崔俣似乎全然没注意到这些,眸光微敛,脑中思绪快速转动。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尤其直面危机的时候。眼下他几乎已经确定,日前感觉到的; 他将与杨暄一起面对的危机,就在今日; 就在此时!
  只一点有误,他以为一定是他二人一起遇事; 结果却并不尽然……
  猛然想到这处,崔俣关心则乱,有那么一瞬间,心中充满惊惧担忧,特别害怕杨暄会因为他行事太冲动; 造成不可逆收拾不了的结局。
  可狂风从窗外吹进,吹起他宽大袖袍; 发丝因此飘飞起落,将视野遮有的些朦胧,风铃尖锐声音入耳时,他突然醒悟过来。
  杨暄……不可能那么蠢!
  诚然,杨暄牵挂他,见他被围; 不确定是否安全,定然心急,不可能避走,还会千方百计潜入,亲眼看到他安全才能放下心。
  但杨暄武艺高强,不知遇到过多次生死危机,称的上训练有素,哪怕再心急,也不会不小心,因为若真是危局,他便是崔俣唯一得救机会,保住他自己,方才能有机会保护崔俣……
  越是这种时候,杨暄越不会乱,他会潜进来,也会尽最大能力,保证不暴露!
  崔俣放缓呼吸,下意识恢复心境。
  没错,定是这样……而且异能预感里,也只是感觉有些不大顺利,有小惊险,却无生命危机。说明这一轮,他与杨暄是能扛过的!
  他要相信自己,相信杨暄。
  太子如今境况敏感,哪怕一点点暴露可能,他也不想有!那怎么办呢?怎样能不过度使用异能,又能及时知道杨暄什么时候出现,并给予提醒呢?什么样的提醒方式,隔这么远,不见面,杨暄亦能明白?
  崔俣心思急转,一呼一吸间,不知道想出多少方法,又立刻否决,继而思索下一个……
  他还必须得一心两用,因为面前有个不好招惹的越王!
  越王正微眯了眼,等着他的答案。
  崔俣略一想,是了,越王方才问:本王之前,是否有人来找过你?
  崔俣微微阖目,眼底慧光闪耀,片刻后又熄灭,再睁眼时,已是一派平静。
  “不瞒王爷,方才,平郡王殿下来过。”
  这话说的轻淡,效果却似一方巨石砸到平静水面。偏生说话的人表情一如既往安静从容,仿佛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暗波汹涌。
  越王回想了下方才见到的人相貌,很快记起,他觉得眼熟,是因为见过,那人确实是平郡王身边行走的!
  看着应了自己招揽,又偷偷密会平郡王,如此两面三刀——
  越王猛一拍桌:“你到底是谁的人!”
  随着他这一动作,他身后侍卫猛的欺上来,刀拔出鞘!
  木同一直站在崔俣身后,之前气氛安静便罢,如今别人亮刀,他哪还会闲站着?立时上前两步,挡在崔俣身前,两手一晃,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排薄薄柳刃,‘刷’一声脆响,夹在指间,所有刀刃皆对着越王及身后方向!
  皇宫里出来的侍卫手中兵器自是不凡,寒光厉厉,一看就知其锋利坚韧;木同虽说动作快的像变戏法,十指间夹满又细又小薄刃像闹着玩似的,可那薄刃刀身弧度,刃面冷光,懂眼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好货!大东西做的漂亮不算什么,小东西做这么精致才耗时耗料耗钱!
  且这薄刃刃面反射光线极为不同,似是泛着幽幽蓝芒,定是淬了某种奇毒……
  这一刻的木同,与方才静悄悄站在崔俣背后的人影不同,他眉扬目厉,像蓄力的豹,像拉满的弓,整个人似乎变成锋利兵器,纵千军万马,亦锐不可挡!
  他一人气势,对上皇宫数名精养禁卫军,半点不落下风,谁敢小看!
  窗外乌云卷卷,狂风四起,吹的树叶哗哗作响,有那脆弱经不住的,“啪”一声折断,落了下来。
  崔俣直直看着越王眼睛:“我以为王爷信我。”
  越王眼神与声音一样冷漠,隐隐带了些气恼:“本王亦曾以为,先生可信!”
  “所以……”崔俣目光静静滑过越王身后一干侍卫,“王爷要杀我么?便在今日,便在今时,斩我于此?”
  越王眉心紧皱,没有回答。
  似是迟疑了。
  崔俣久久候不到回音,阖眸浅浅一叹:“可见,王爷还是心善的。”
  被看穿犹豫态度,越王也不生气,挥手让手下退回:“本王自不是随意滥杀之人。”显然崔俣这个‘心善’马屁,拍的他很有些满意。
  侍卫们退下,杀机散去,木同自也收了手里薄刃,重新无声站到崔俣背后。
  越王表完态,就不说话了,看似神态轻松随意,实则紧紧盯着崔俣,很明显,他不想杀崔俣,还是想听听崔俣怎么解释这事。
  崔俣也没让他失望,略一整肃,方道:“在下自认无王佐之才,入世历练,只为得道,所求所望,不过大安稳固,江山万年。修道之人,修一颗心,一点执念,道心坚定,方能大成。为此,在下非平郡王之人,非王爷您的人,在下,是大安朝的人!”
  “任何于江山有益之事,在下都愿意做;任何与江山无利之事,在下都愿意阻。此话,在下与平郡王亦曾直言,在王爷您面前,同样不会说谎。”
  这话有些无礼,因为直接,当面的拒绝了越王招揽,很不给越王面子。可越王听着,初初确实生气,细细一想,又觉得如此正好。
  这才是真正的高人!
  若心内想法颇多,人品浮躁,随随便便就跟了谁,怎值得他折节下交?
  “不过本王还是觉得,先生与本王更亲近,”越王眼梢凝着笑意,“先生方才可是自称‘我’了,在平郡王面前没有吧?”
  有时过于有礼,是一种疏离,随便一些,才显的亲密。
  越王觉得,崔俣与平郡王没半点交集,不可能一下子就亲近……看着崔俣破天荒有些窘迫的表情,他更加自信了,崔俣还真就是同他亲近一点!
  他自认是个好王爷,体贴的不再追问此事,只道:“先生虽不是本王的人,本王求助时,也不会不管吧?”
  崔俣颌首:“只要王爷不做对大安不利之事。”
  越王差点笑出声,他怎么会做对大安不利之事?这大安,将来可是他的!
  崔俣不愿承认是他的人没关系,只要愿意帮忙,他怎会计较这点说法?
  “平郡王方才——”
  越王话刚出头,崔俣就果断截断了:“在下不喜透露与人谈话给第三人知晓。”
  这是拒绝了。
  虽这是个好品质,但越王还是有些不悦。他忌讳自己的话被漏出去,也不喜欢别人不向着他。
  崔俣眉心微蹙,修长白皙指尖点了点桌面:“不过以越王聪慧,平郡王在担心什么,您定猜的到。”
  越王眼睛一亮,坚定抚掌:“必是太子回宫之事!”
  崔俣略颌首,似控制着对越王的敬佩,又似鼓励越王继续发散思维:“与您纯孝不同,更多人担心的,是将来。”
  越王果然没让崔俣失望,略思索一番,双眸微眯:“他担心将来没他的位置。”
  “人的安全感越少,想的就越多,平郡王此次到访,实乃偶然,在下并不知情。”崔俣淡声道,“不过在下肯定,平郡王对您虽有提防,却无杀心,您尽可放心,无需因在这此见过他,便生嫌隙。”
  越王怔了一下。崔俣这是在劝他和兄弟好好相处?
  还真是悲天悯人。
  他对这高人知道的还是太少。总以为调查资料里的东西太假,一个人怎么会那么善良,没有心机,没有欲望?这天底下,怎么可能有全无私心之人?
  如今看来,这样的人还真是有的。
  纯净的像天上月,安静的像水中星,方正又忠直,衬得世间所有美好之词。
  看来若要使其臣服,得换换法子,威逼利诱那一套不好使。
  越王一边想着,一边随口问:“平郡王希望太子回来么?”
  崔俣并未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回为他‘不能把平郡王的话传出来’……他眸光微敛,避重就轻:“太子承先帝遗愿,绶紫金印,封为东宫,乃是正统。回不回来,他都是正统,一日握有东宫紫印,一日会被朝臣惦记。”
  越王心中微叹,可不就是这个理?
  就因为如此,平郡王才害怕,害怕太子回来抢走所有风头,资源人脉;自己才害怕,害怕这么多年汲汲营营的东西失去……那个位置,是所有皇子心中想往,欲念所在!
  可它偏生被一个看不顺眼的人生生占着!
  于越王而言,这个话题越渐沉重,触不得,碰不得,甚至听一听都难受的紧!
  崔俣又言:“平郡王心内忧惧,担心这一日过早到来。”
  他声音很轻很柔,从容的像是随意提起,又像藏着什么隐意,话中韵律十分独特,引人思索。
  越王在这气氛里,不知不觉就叹气了:“是啊……这一日,早晚会来!”
  “其实人之恐惧,大多源于未知,就像头上有一把剑悬着,你不知它何时砸下,方才害怕。可若万事了然于心,所有把握在手……比如你将那只剑先行拿下握到手里,或者你约了某剑手于某日某时帮你取下,抑或你寻了吸剑磁石,将其诱下……你主动想办法将局破了,就不会再有烦恼……”
  崔俣话音娓娓,似是相劝:“王爷不必思虑过多,心放宽些,车到山前,终会有路的。”
  “未知……恐惧?”
  崔俣又劝:“思虑太多不过凭添烦恼,手里握有什么,才更重要。”
  他声音不急不徐,不轻不重,端的是正正好,仿佛渺渺佛音,指示着人们找到正确的路……
  越王双眸微眯,眼珠不停转动,内里全是思索。
  ……对啊,太子不回来,就像砸在他头上的剑,未知,即是恐惧。若一直如此,他便一直活在恐惧里,而太子不除,朝臣永不会忘记……
  把这剑拿下来……是了,如果他主动出击,安排太子回了宫呢?
  破局……手里握有什么最重要……
  如若他亲自请求太子回宫,并精心的在前方挖坑设计陷害呢?
  他不想太子回宫,是因为一直以来,他与母妃心存疑虑,觉得太子不是想象中那般简单,可每每试探追杀,总得不到确切结果。
  事情总是影影绰绰。刺探张掖军营,每每有些所得,埋进颗钉子,必然被摧毁;循迹追杀,不是最后证实杀错了人,就是没有结果;前去长安西山皇慈寺,总是能看到杨暄本人……
  搞的他与母妃都不知道是太子真的厉害,还是张掖军营土管理太好,他们插不上手。
  可小心无大错,他宁愿把太子当成劲敌来待。
  一个人的聪明能力,能有多少呢?就算太子厉害,暗里养了些人马,知道他和母妃在算计,每每避开,可有一点非常明确,那就是太子从未来过帝都,这洛阳官场,没太子丁点人脉。
  这里是他越王的大本营!
  太子在外,他没法搞,若将太子诱到洛阳呢?若有这么一个局,能让太子回京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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