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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如此多娇-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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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气得咬牙,传下话来,叫薛婉华必须给姜采青一个交代。

    其实没等张氏发话,几个婆子便将那薜荔捆了个结实,照例都在柴房里关着。这一关,薛婉华不由得心惊不已,当晚那“酒后乱性”的事情,薜荔毕竟也是知道一些的,又在她的授意下拉走了檀香,拖延足够的时间之后再带着檀香回来“撞破”,薛婉华一琢磨,若是薜荔拷问之下说出什么来,她可就完了。

    薜荔被关了两日,薛婉华也油煎一般捱了两日,裴三两日后才叫人提了薜荔来,就在薛婉华的院子里询问处置。

    “奴婢真的没推青娘子,真的没推啊……奴婢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奴婢后腿弯刺了一下,奴婢身不由己就撞过去了……”

    “有什么在你身后刺了你一下?”裴三沉吟着看看薛婉华,忽然问道,“薛家妹妹,我记得当时她旁边只有你吧?”

    “我不知道的,我什么也没做。”薛婉华一惊,忙辩白道:“三哥哥,我与青娘子无冤无仇,话都没说过几句,怎的会害她?”她看看面前瑟瑟发抖的薜荔,忽然指着薜荔骂道:“必定是这贱婢毛手毛脚,不小心撞到青娘子的,三哥哥只管罚她就是了。”

    “罚她?”裴三微微一笑,“她是你的贴身丫鬟,母亲只问你要一个交代,你且说说该怎的罚?”

    “罚她……”薛婉华各种念头转动,心知今日薜荔怕是保不住了,并且这薜荔知道那桩事情,留着也是个隐患,便索性一咬牙骂道:“这贱婢差点害得青娘子滑胎,无端闯下大祸,自该乱棍打死就是了。”

    “小娘子……”薜荔一声惊叫,不敢置信地看着薛婉华,“小娘子,奴婢对您死心塌地的,你好歹给奴婢求个情啊……”见薛婉华扭过头去,薜荔心知无望,自家主子分明是狠心舍弃她这条命了,便转向裴三哭诉道:“三爷饶命,奴婢真不是故意撞倒青娘子的……奴婢还有话说,那日晚间的事,本是薛小娘子叫奴婢把人都支开的……”

    她才一开口,薛婉华便猛扑过去,狠狠扇了薜荔几个嘴巴子,恨声骂道:“你这贱婢闯下大祸,倒来满嘴胡说,还敢不认账么?”

    裴三却也不去追问薜荔的话,只淡淡笑道:“她到底是薛家妹妹的丫鬟,薛家妹妹既然知道她错了,便交给你处置吧。为了避免再旁生枝节,薛家妹妹还是亲眼看着处置了才好。”

    裴三说完,负手转身就走,薛婉华看着他的背影稳步离开,扭头阴狠地瞪了一眼薜荔,再看看周围冷眼看着的好几个婆子、护卫,一咬牙吩咐道:“把这贱婢堵了嘴,乱棍打死,也好给母亲一个交代。”

    姜采青听说这一段的时候只觉心惊,对比张家后院,这裴府还真都是些狠角色。她这几日也算回味儿过来了,当时情势,薛婉华或者薜荔实在没有理由故意撞她,害她滑胎的话,薛婉华分明得不到半点好处,只会倒霉撇不清,薛婉华应该没这么蠢。并且这件事前前后后,处处拿捏得恰到好处,只怕根本就是个一石二鸟的局。

    裴三这一手,不光出口恶气除掉薜荔,那薜荔只怕还是个添头,裴三的根本目的,分明是杀鸡儆猴,逼的薛婉华就在自己院子前面,亲口下的令,亲眼看着薜荔被活活打死。对薛婉华来说,个中滋味和震慑,可想而知了。

    同时还给她找到了留在沂州待产的充足理由,越发她把这“身孕”弄得千真万确了。

    她这边整日金尊玉贵的养胎,加上张氏养病,时宗玉便日日都来点卯。姜采青却有一点疑惑,据她看来,这时宗玉明明医术高超,比他那嫡兄时宗珉恐怕要高出一截的,却为何这沂州城里城外,人人称颂时家大爷的医术好人品好,却少有人传扬夸赞时宗玉?

    思索一番,便猜测可能是医术世家培养嫡长子的需要吧,时家大爷是嫡长子,家族自然处处给他扬名造势,至于时宗玉,便只要低调地为长兄作嫁了。

    如此四五日,时宗玉这日来请脉诊病,身边除了随身伺候的药僮,竟还带了个丫鬟来。这丫鬟十五六岁年纪,身段玲珑,容貌标致,梳着双垂鬟,鬟上系着粉紫的丝带,穿一身浅紫衫裙,看这打扮,怕不是个普通的丫鬟。

    姜采青听说讲规矩的富贵人家,家中公子未娶妻之前是不会弄什么姨娘小妾的,但屋里大都有通房丫鬟,见那丫鬟捧着针灸的药袋,亦步亦趋跟在时宗玉身后,便暗暗猜测会不会是时宗玉平日喜爱的通房之类。

    当着一众丫鬟婆子的面,时宗玉仍旧一本正经给姜采青诊了脉,半晌颔首说道:“青娘子吉人天相,此番虽说动了胎气,好在你身体平日康健,胎儿幸无大碍,只是这一摔到底凶险,往后千万小心才是。”

    “三爷已差了人去张家报信,说明娘子意外动了胎气,无法长途赶路了,只好留在沂州静养些时日,叫家中不必挂念担忧。”魏妈妈在旁边说道。

    “哦。”姜采青淡淡应了一声,对魏妈妈说道,“那就烦劳魏妈妈去禀一声三爷,我这样卧床养胎,在府上多日打搅也是不便,既然眼下不能赶路回去,不如这几日找个住处搬出去吧。”

    魏妈妈忙答应了一声,交代花罗小心伺候着,便转身出去了。裴三跟时宗玉刚才同来的,先去了张氏屋里请安,得了话便立即跟着魏妈妈进来。

    “魏妈妈说你要搬出去?”

    姜采青坐在软塌上,她是“保胎静养”的人,便也不起身客气,坦然坐着点点头道:“总在府上搅扰也不方便,我想明日搬出去。”

    裴三自然是点头答应着,时宗玉收拾了诊脉的迎枕、却忽然对姜采青拱手说道:“青娘子既然要搬出去,我怕是不能日日请脉照应,我这丫鬟粗通些医理,不如青娘子便将她留在身边伺候吧。”

    姜采青眨眨眼睛,有些意外。这时宗玉上门看诊带着个得脸的丫鬟,本就够怪异的,如今竟要叫这丫鬟来伺候她,就更有些不寻常了。时宗玉明知她这肚子是假的,自然也不会专门弄个懂医理的丫鬟来服侍她,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不过想到裴三和时宗玉这样的人,一举一动必然是有用意的,姜采青便也没有多问。

    “茵陈,来见过青娘子。”

    那紫衣丫鬟低眉垂目,从时宗玉身后过来,竟往地上一跪,恭敬地磕头跪拜道:“奴婢茵陈,见过青娘子。”

    叫个丫鬟来照顾她一段时日,怎的行这样大的礼?姜采青被她这样郑重其事弄得有些别扭,忙示意花罗扶了茵陈起来,客气道:“有劳你了。”

    时宗玉深深看了茵陈一眼,随即一扭头,转身大步离去,那神情竟带着几分决绝。姜采青不禁越发认定这里头有文章,却见裴三面色淡定,当着一屋子人的面也就没多问,坦然留下了那茵陈,便吩咐花罗和翠绮回去收拾东西,准备搬走,她自己则由魏妈妈扶着,先去跟张氏辞行。

    张氏见她要搬出去,起先是坚决反对的,一直说府中一应齐全方便,搬出去反倒叫她担心。姜采青便只笑着说道:“夫人一片好意,不过我这样长久打扰也不好,还是搬出去自己住随意自在些,再说我听说乡间有个风俗,不能借住在异性人家生孩子,我眼下月份也大了,这孩子若降生在裴府,似乎与风俗规矩不合了。”

    其实“不在异性人家生孩子”的风俗的确是有,倒不是有旁的讲究,而是古时候妇人生产凶险,若弄得不好有个闪失,异性旁人家怕但责任怕不吉利,姜采青把这一条搬出来说,张氏便犹豫了。

    后来裴三也开口劝慰张氏,说姜采青总归是客,裴家府里人多散乱,长久住着的确不便,又说已将裴家一处别院收拾妥当,又拨了一部分丫鬟婆子、家仆护卫过去,张氏才勉强答应下来。

    ******************

    第二日,姜采青带着自己的带来的一众下人,连同魏妈妈和茵陈,一起搬出了裴府。王兆自然还是跟着姜采青的,他地方熟,便带着跟来的护卫先搬了随身的衣物东西,还有张氏硬叫带上的一堆补品药材、吃的用的,甚至连夏季的衣料都抱了一堆来。

    裴三给她安排的这一处别院在城外,裴家在城外山上有一处苍梧书院,特意建来给家族子弟潜心读书用功的地方,图的山间幽静少有纷扰,又遍请名士大儒来讲学,便有当地其他有些身份的学子也来依附着读书就学,渐渐发展成为当地首屈一指的著名书院。

    而裴家这处别院,离书院不远,原是裴家宗家子弟来书院读书居住的宅子,裴三和裴六幼时读书都曾在这里住,虽比不上裴府恢弘富丽,却也挺大一片地方,苍松翠柏曲径回廊,十分雅致清静。裴三和裴六成年后,不再久居书院,这宅子便暂时没人居住,地处山脚离书院不远,既不会荒芜少人烟,又十分清静少打扰,正合姜采青的心意。

    搬进来之后,姜采青终于松了一口气。没别的原因,热啊,这时节一天天热下来,后园蔷薇花都开得落花遍地了,她在裴府却要处处小心,穿着好几层宽大的衣裳,肚子上再绑着偌大的棉花枕头,半点不敢松懈,那滋味儿可真不是好受的。

    于是搬进别院之后,她便赶紧发下话去,因着天热倦乏,她正在“养胎休息”,家中上下任何人都不要随意进出她的屋子,就连花罗和翠绮,除了一早一晚,旁的时间送个点心弄个零嘴来,也往往被魏妈妈拦在屋门外。姜采青这边痛快地解开小枕头,脱掉厚衣裳,自己窝在屋里舒舒坦坦地翻翻闲书,写字画画儿,只除了不能随意出门走动,有些无聊闷得慌,心里安慰自己总比热死了好。

    就这么舒舒服服地过了十几日,一个新月如眉的深夜,消失多日的裴六忽然回来了,夜间敲开了姜采青的屋门,玄色衣袍,风尘仆仆,一见面就送了她一个意想不到的礼物。

 第60章 婴儿

    时节已是初夏,庭院里浸着浓浓的蔷薇花香,姜采青裹一床轻软的薄被,睡得十分舒畅,夜间忽然被敲门声惊醒的时候,便以为是魏妈妈。

    她这阵子借口“保胎”躲凉快,便没有时时绑着那小枕头,因此这院子白日里都不让下人随便进来的,宅子里外王兆带着众多护卫守着,外头也不大可能有人轻易闯进来,这个时候会来的大约只有魏妈妈了。

    那敲门声很轻,敲了几下,停了停,便又敲了几下,姜采青迷迷糊糊答应了一声,随手拉过一件衫子披上,便起身下床,摸索着走到门前,一边开门一边问道:“魏妈妈,这大半夜的,可有什么急事?”

    她才一打开门栓,雕着绮花格的木门便被人推开,随即有人闪身进来,姜采青直觉不对,这人不是魏妈妈,整个气息都不对的。她当下心中一惊,却也不惊慌,一边将那人用力往外推了一把,一边喝问道:“谁?”

    “是我。”来人轻易抓住姜采青的手腕,虽被她用力一推,身形却纹丝没动,一边低声说道:“裴迟。”

    不用他说,姜采青也已经分辨出裴六的声音,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又听见裴六低声说道:“不必惊慌,我有急事。”

    不必惊慌?姜采青一颗心不由得扑通扑通直跳,定定神仍旧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深更半夜的,屋里忽然硬挤进来一个并不太熟悉的大男人,不惊慌反倒怪了。姜采青摸索着往后退了两步,凭着对屋子的熟悉,伸手从背后摸到了小几上一个一尺多高的花瓶,立刻抓住瓶子的细颈拎在手里,一边努力用平稳的语气质问道:

    “六爷深夜闯进来,倒叫我不必惊慌?”

    “你这院子外面有两个守夜的婆子,这宅子里王兆带来的护院,加上原先的那些护卫,少说也有二三十号人。”裴六无奈说道,“若我意图不轨,你只要嚷一声,那些人立刻便该来了,你有什么好怕的?”

    他话音刚落,就像是特意验证他似的,院外守门值夜的婆子远远问了一句:“娘子醒着么?可是要人伺候?”

    守门的两个婆子倒十分尽心,大约是隐约听到了什么动静,说话的声音不高,若是姜采青醒着自然该听得到,若是她睡着,这音量却也不会吵醒她。

    姜采青顿了顿,决定暂时信了裴六,慢慢把手中抓着的花瓶放下,扬声对外头婆子说道:“我起来喝水,不妨事,不必叫人伺候。”

    裴六闻言,转身关上了房门,一边低声说道:“可有火折子?你先把烛火点上。”

    姜采青略一思忖,便摸索着走到床前,从床头小几上找到火折子,擦亮了把小几上的蜡烛点亮,转身再一看裴六,已经来到了她身后。他发丝有些散乱,披一件玄色披风,披风上带着灰土,看来是一路归尘,胸前还裹着个包袱状的东西。

    “六爷从哪里来?怎知道我在这里?”

    “我见过朱骁了。”裴六答道。一边解开披风,随手一扔,露出里头穿着的墨青短装。姜采青正不知他要干什么,心中不免又升起防备,忙往后退了两步,却见他小心解下胸前的包袱,轻手轻脚放在床上,姜采青赶紧看去,顿时大吃一惊,竟是一个襁褓,里头包着的分明是个婴儿。

    姜采青忙走到跟前,掀开半掩的襁褓仔细一看,果真是个婴儿,那婴儿包在红色软缎的襁褓里,小脸蛋还不及姜采青的巴掌心大,正闭着眼睛,微张着小嘴熟睡。只是这婴儿怎么看着这样瘦小羸弱!

    “六爷,这是怎的回事?这孩子哪来的?”

    “说来话长……”

    “那就请六爷长话短说。”姜采青气道。

    裴六看着姜采青,烛光下她披了一件杏黄花绮的衫子,露出里头素罗的寝衣,她此刻并没有绑小枕头,腰身玲珑纤细,长发柔软地披散过腰,裴六的目光不由得在她身上滑过,落在她的脚上,她这样忽然起身,压根没预料是他,便赤脚穿着一双浅紫软缎绣鞋,寝衣下露出纤细白皙的足踝。

    裴六心头一跳,耳根发热,赶紧移开目光,竟有些不敢直视她了,心中一边暗暗责怪自己唐突,一边庆幸她此刻注意力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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