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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金手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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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秀才又细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少年,白齿青眉,却已有龙驹凤雏之姿,心道此子乃金鳞所化,终究非池中之物,有朝一日必能一飞冲天!

☆、第59章 农门天骄8

红烛昏罗帐,朱颜意盈盈。
    杨昭带着几分醉意迈进了屋子,行止间拂过淡淡酒香,室内红纱喜帐,鸳鸯锦被,俆妙君眉眼如春照,浅颦轻笑地坐在床头,等着杨昭一步步靠近。
    今日,是聂偿恩与张元彤成亲的大好日子。
    杨昭来到床前,假意步履不稳,一不小心压倒在俆妙君身上,调笑道:“娘子,你好软。”
    俆妙君:“……”
    杨昭只当她不便回答,见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映出自己的模样,心中像被细软的羽毛轻轻挠过,于是戏上心头:“委屈娘子与我在这陋室中拜堂成亲,虽是陋室,但有娘子在,仍是处处生霞。”
    为了成亲,他在县里买了一座宅子,院子不大,五脏俱全。
    杨昭牵着俆妙君来到桌前,双双饮下合卺酒,见俆妙君双颊染红,又嘴贱道:“娘子虽不能言,但却格外乖巧听话,我心中喜欢得紧。”
    “哦?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杨昭:“……”
    “你不是有哑疾吗?!”杨昭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俆妙君冷哼道:“你莫非不知,我的神识自能修复张元彤天生的哑疾?”
    “可……你之前为何不说话?”他先头还为这事奇怪呢!
    “懒得说,我若说了,今日又如何听见你的心里话?”
    “……”
    杨昭恼羞成怒,一把横抱起俆妙君,疾步往床上去。
    春宵一度,满室暗香。
    **
    这几日,东山村每日都能听见有人谈论聂偿恩与张元彤的婚事,不少人还特意去县城里观了礼,都说张元彤有福气,这亲事办得风光又体面,张秀才不愧是读书人,眼光就是好!
    聂大富一家自然听说了,都道这聂偿恩哪里来的钱?既然那么有钱,为何他们不见一星半点?期间他们不是没闹过,可聂向文和马氏都曾吃过张秀才的亏,去张家讨说法时又被狠狠吓唬了,只得消停。
    直到这一回,他们得知刘家小姐前阵子并未生病,身边也没有叫做小桃的丫鬟,醒悟过来他们竟是被聂偿恩给骗了,自以为有了底气再次冲到张家,想要沾点儿便宜,却发现院子落上了大锁,早已人去楼空。
    聂偿恩与张家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东山村。
    有村里人议论:“走了也好,有这对父母在,将来还不知要被怎么吸血呢?”
    “是啊,聂大郎的娘子当年还许给过二郎,这兄弟见面多尴尬不是?”
    “唉,多好的孩子啊,又有本事,也不知聂老汉与马氏悔是不悔?”
    “谁知道呢?只盼好人有好报吧……”
    ……
    曲水悠悠,碧波涛涛。
    松江上,一艘商船行驶在泱泱江水间,远处青山叠嶂,两岸燕啼莺舞。
    船舱之中,张秀才正与聂偿恩对坐一处,但见他精神饱满,气色红润,哪里还有当初虚弱的模样?张秀才轻押一口茶,叹道:“此去关城数千里,也不知是好是坏?”
    “岳父大人,既然朝廷发了政令,那关城迁户一事必有章程,哪怕真的不顺利,我们还能返回杏阳,也不耽误旁的。”杨昭恭敬道。
    “是啊爹,当今圣上英明神武,十余年来攘夷拓土,克绥邦家,如今峡关一代已彻底被鸿国控制,当年横行的蛮族远遁,漠北再无王庭。”哑疾已愈的俆妙君,声若涓流,侃侃而谈:“关城经过蛮族数十年治乱,正是人丁稀薄,百废待兴之时,如果没有足够的人力支撑,必然田地荒置,税款难征,因此才鼓励外籍人口来此地落户,到时不论科考或是税赋,想来都好过杏阳。”
    张秀才连连点头,他心中欢喜女儿哑疾转好,又见女儿不似一般妇人目光短浅,心中愈发得意,如此一来,若聂偿恩将来高中,女儿也能给他极大的助力。
    他话音一转道:“不论如何,偿恩,你的功课别落下了,如今你蒙学有成,但科举考得还是经史,以你的天赋只需精勤不怠,明年童试或可一试。”
    “是,岳父大人。”
    ……
    **
    桃发柳枯,潮涨日落,岁去弦吐箭。
    一转眼过了四年,东山村的百姓们已不再叨念村子里曾住过一位秀才,他们更爱谈论的是聂老汉一家如今彻底发迹,聂向文娶了家财万贯的刘家女,杏阳火锅楼如百花开遍大江南北。聂家早不是当初为了八百两银子便卖了儿子的聂家,他们搬入了杏阳县的大宅子,来往之人无不是官绅商贾,过去欺压他们的地痞们如今想搭句话又哪里高攀得上?更别说他们这些老实农人了……
    “我听说,他们家种的那什么土豆,还有那个番茄辣椒之类的,被府里的大官上报给圣上哩,前不久宫里还赐下了匾额,说的什么‘知农事,利天下’,我就不明白了,不过就是种个菜,皇帝连种菜也管?”有妇人边犁地边说。
    另一胖妇人道:“好像是说土豆产量很高,管饱,能让更多人不再饿肚子,我们家小舅子不是在衙门听差吗,他说接下来朝廷会大力推广土豆种植,咱们人人都能种,还有赋税减免的政策呢。”
    “真的啊?那……那叫啥番茄的,还有那个辣椒的,咱也能种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那些农物哪儿那么好中?村里王老三家之前不是偷了聂家的种子吗?结果呢?啥没种出来,还浪费了一季田,土也给坏了。”胖妇人酸溜溜地说:“这聂家人种田真是一把好手,不管什么东西到了他们田里长势都格外好,那些新奇的种子,他们也是头一回种吧,又哪里懂得方法?偏偏误打误撞就给种成了,真是……就像有神仙在帮忙似的。”
    “就是呢,这几年不论水旱,他们家的田总是那么好,也是奇了。”
    ……
    她们永远也不会知道,聂家的田地都被聂向文浇灌了碧池水,即便种颗石头时间久了兴许都能开花,又如何会不好?
    此时杏阳县聂宅的花园中,聂向文正躺的一张藤榻上,一旁的矮几摆满了水果茶点,几位侍女小心翼翼地在旁服侍,有的端茶,有的捶腿,偶尔还会被主人调戏一番,院子里时时传出她们银铃般的笑声。
    一位管家打扮的中年人疾步而来,躬身行礼道:“少爷,打听到了,这位新上任的县令来头可不小,竟然是今年春闱的新科状元郎,听说圣上极为看重他,本想留他在翰林院任修撰,可他却自请来了杏阳县。”
    聂向文眸光一闪:“哦?可是那位关城出来的,传闻年不满弱冠的新科状元?叫什么聂子惠?”他语带讥讽道:“还与我是本家呢。”
    “正是。”管家应道。
    今年的新科状元不同以往,既非来自中原、江南等传统的科举强势地区,又非其余州府素有文名的学子,而是从关城走出的一根独苗,正是这根独苗,科举路上过五关斩六将,连中乡试会试殿试,成为鸿国第一位“三元”状元!
    如此势头,连向来不关心这些的聂向文都听了几耳朵。
    “不过子惠只是他的字,他的名字叫做聂偿恩。”
    “聂偿恩……”聂向文正要点头,忽然瞪大了眼睛:“你说他叫什么?!”
    管家一愣,下意识道:“聂偿恩,偿还的偿,恩义的恩。”
    “……”
    聂向文心中急跳,这人……总不会是他的便宜大哥吧?他又摇摇头,应当不可能,聂偿恩当年连字都识不得几个,如今不过四年,又怎会当了状元?多半是同名罢了!
    可若不是聂偿恩,他为何翰林院不留,偏偏要来杏阳县做个县令?
    聂向文神思不属,坐立难安,最终难以忍受猜来猜去的折磨,猛地站起来道:“备车,我这就去县衙拜见县令大人!”
    “是。”
    待他们准备好见面礼登门时,才知道聂县令并未住在县衙内,而是回了自家在杏阳县里的宅子,聂向文托人打听了地址,匆匆调转车头往西巷驶去。
    到了地方,他先递了拜帖,没多久便有下人领他进去。
    聂向文坐在正堂中等候,丫鬟们为他奉上茶点,他喝了半盏茶一直不见人来,又不好走动,心神不宁地等了约莫一刻钟,聂县令才姗姗来迟。
    来人不过二十出头,行止间却已是官威赫赫,他身着青色长衫,更衬得他身姿挺拔,面如冠玉。
    聂向文心中大惊,聂县令竟然真的是聂偿恩!
    他强压下内心的嫉妒,转念想到聂偿恩乃是他名正言顺的兄长,不管对方如何不忿当年之事,又如何转成了峡关籍,他终究姓聂,虽已分家,但父母大义仍在,这是他不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他成了县令,对自己只有好处。
    想通关窍,他心下一松,脸上推出惊喜的笑来:“大哥!真的是你吗?”不等聂偿恩回答,又委屈道:“你……这些年你究竟去了哪里?爹娘想你想得茶饭不思,头发都愁白了许多,不过现在好了,大哥回来了,还成了咱们杏阳县的县令,爹娘知道了不知该怎么高兴呢!”
    他的情感抒发完毕,聂偿恩只是平静地在上首坐下,未曾搭理他。
    一旁的老仆厉声呵斥:“大胆!庶民见官为何不跪?可是想犯上不尊?!”
    聂向文一惊,当年受过笞刑的阴影深埋心中,对官员有着本能的惧怕,他下意识地软了双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羞辱了,可……聂偿恩是官,他是民,别说是他,哪怕来的是聂大富与马氏,见了县令也只能老实跪下。
    跪倒在这个他从来看不起的人面前,毕恭毕敬地磕了头,血液屈辱地沸腾,心中恨意滔天。

    

☆、第60章 农门天骄9

“啪——”聂向文一耳光抽到管家脸上。
    响声大得连车夫都听见了,他缩了缩脖子,车驾得更稳了些。
    车厢内,管家低下头,遮住眼睛里的怨恨。“是小的没有打听清楚,请少爷责罚。”
    聂向文见他乖觉,平日里也算得用,心里的火气总算下去了点儿:“算了,你又不知道我有个大哥,呵,人家一去四年,杳无音信,原来是去升官发财了。”
    他真是万万没想到,这聂偿恩还是个读书的奇才,不过四年就考上了状元,早知他有如此造化,当年真不该把事做绝!否则,聂偿恩还会像以往一样,是疼爱他的好大哥,是聂家的孝子,他有了一个仕途远大的哥哥,刘岚儿又如何?就连那些瞧不起他商人地位的官家小姐,只怕也娶得!
    可他就是看聂偿恩不顺眼,尽管一母同胞,他的身材样貌只是平平,聂偿恩却是长身玉立,丰神俊朗,凭什么?
    拥有碧池的他,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
    那管家迟疑道:“少爷……既然新县令是您的哥哥,对聂家来说本应是件好事,可小的方才见他为何……?”就像跟你有仇似的,半分情面都没给。
    “好事?”聂向文心中像吃了苍蝇般膈应,他想着不如让聂大富与马氏过来,聂偿恩再厉害总不至于连爹娘都不认吧?再者说,鸿国以孝道治天下,他敢如此作为,就不怕官位不保?可转念一想,即便聂偿恩真的对聂大富与马氏不假辞色,他们一家子也不敢告啊!别说民告官得先受刑百杖,当年分家那事若被传得人尽皆知,于他们伤害更大……
    “我大哥为人刻薄寡恩,当年我娘为了救我爹的性命,有一事对不住他,他便与家里分了家,又不打一声招呼离开了东山村,迁籍入了峡关,连祖籍都舍弃了……”聂向文忧心忡忡:“如今他成了县令,我们怕是要难过了,不若听了岳父大人的意见,搬去府城算了。”
    尽管聂家早已在府城购置了一座三进的大宅子,可他一直不愿去住,盖因以他当年的名声和家世,迎娶刘家小姐已算高攀,这些年来刘员外在他面前一直不太客气,时常指手画脚的,让他十分不愉,直到去年刘员外搬去了府城,他这才觉得松快一些。
    现在因为聂偿恩,他说不得要主动送上门让刘员外虐,真是倒霉催的!
    管家眼珠滴溜溜地转着,他十分清楚聂家三口的品行,当日之事定然很过分,才会让至亲之人不惜反目。可他毕竟吃得是聂家粮,因此道:“少爷为何要退?您在这杏阳县经营多年,上下人脉哪里不通?不过一个新来的县令,若出点儿什么事,谁让谁走还未可知呢……”
    聂向文一想,有道理啊,如今这杏阳县可是他的主场,他为何要躲?古往今来,因政事不精,吏治不修而丢了官身的不知凡几,若聂偿恩治下出了乱子,或是判了什么冤假错案,哪怕皇帝再看好他这位大哥,估计也难容得下!
    他赞赏地看了管家一眼:“回去账房领五十两银子,就说爷赏你的。”
    “谢少爷赏!”管家喜形于色。
    **
    入了五月,天气转热。
    这一年冬季比以往暖了不少,季风中似乎总能嗅到潮湿的气息,加上鸿国北方连续的高温与干旱,让杨昭有了不好的预感。
    再过一月,杏阳县就将进入梅雨季,若是降雨频繁水量集中,很可能引发洪水!杏阳县位于松江下游,地势东西高中部低,一旦洪灾爆发便是灭顶之灾!
    他特意查阅县志,上书鸿国至今百年,杏阳县曾发生过大小洪灾十余次,死于水患者足有十一万人,其中以鸿康十六年最为严重——松江上游连日暴雨,江水冲破堤坝,洪水爆发,倒灌入杏阳县内,足足七万余人被夺去了性命,二十余万人无家可归,离居四方,辖下一个叫梨花村的村子,被洪水永久吞没……
    洪水过后,瘟疫肆虐,又有数千人死于各类疾病,杏阳县十室九空,积尸如麻,千里荒冢,荡然无民。
    杨昭作为一县父母官,身上肩负着一县人的生死荣辱,他走访了县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判断,立即差人四处张贴告示征集民夫加固堤坝,又要求衙门里各巡检闸官每日轮流守江,记录江水水位,不得有误。他还将从现世中学到的防汛措施以及逃生方法汇抄成册,交由县丞下达各村镇,组织百姓学习,又让书办誊写数份,统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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