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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上位记-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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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想此去江南有可能打探得到秦可卿的消息,稍稍舒缓,看着李纨道:“兰哥儿成了我的门生,必会为你争光,你父亲怎么样了?”

    “他年纪大了,听说正病着,几位学生皇子常过去看呢。我可是等着你回来,喝我小姑子的喜酒呢。”李纨半开玩笑,半活跃气氛,优雅的低头,其中情意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看得兴儿心里酥了一番,偏她又移过了头,兴儿只得告辞。

    他可不大相信什么皇子好意相看,楚时他们是你死我活的夺嫡,李守中牵扯进去,没准是皇子们整病的……只是皇帝也管不过来,他又如何办到,说好了尤氏的事,刚回家,柳湘莲意气风发的来报,他换了黄马褂:“周太守,托你的福,哥哥我升了侍卫,专程陪同保护你的。”

    贾芸一身鹅黄长衫:“赶明儿我干得好,圣上没准也看在你面上用了我,这都是跟你剿匪的功劳,皇上到现在才下旨褒奖,我们当然要跟你同去,这一任的官印,听说在抚台大人那儿,你要先去苏州交接。”

    而后倪二、卜固修也来了,程日兴却得了病,早慰问过的,人家年纪也大了,靠古董生意也能养活,就不掺和了,兴儿是有喜有忧,喜的是好兄弟们能有好下场,忧的是皇帝也太能整了,面上作得喜气洋洋:“柳大哥,卜师爷、倪二哥,快请快请!鸳鸯,拿签筒来,临行前玩个酒令,大家开开心心的去。”

    席间倪二又说王短腿、茜雪作为上次云光大案横征暴敛的证人,也早放了出来,倪二感叹道:“想周兴一等侍卫品职虽高,却是虚衔,但陕西钦差、三秦监盗、会试主考,好歹都是响当当的,天下无人不识君。如今只放了个太守,可谓虎落平阳了,好在比县令强多了,到底是正印。”

    兴儿无所谓的说了句知足常乐,鸳鸯笑道:“老爷,我提议宣个牙牌令,用三张,就是三宣牙牌令了,酒令如军令,军令如山,错了,就要喝一杯。”

    鸳鸯自己饮了令酒,居中而坐,晴雯、香菱也来闹着玩,众人轰然叫好,鸳鸯在桌子上翻了骨牌:“左边是张地。”

    卜固修张口就来:“头上有青天!”

    “不通!不通!该死!”贾芸叫了一声,卜固修只得喝酒,厚着脸皮:“我是故意错的,为讨一杯酒喝。”

    “右边是斧头。”

    “六桥梅花香彻骨。”卜固修这回好了,斧头是五点和六点组合,六点是六桥,五点就是梅花,这货还是有学问的。

    闹哄哄的玩了半天,热闹不可开交,尽欢而散,翌日周兴、尤氏、妙玉三路人马汇合南下,期间薛姨妈还派了张德辉送行,表了礼物,兴儿不免说些劳乏干娘,代我问好之类的话,按下不提。行到通州码头,人来人往,早有航船拉客的人接了行李,周兴从京杭运河赶赴江南,从今而后是平步青云,冲上云霄,还是虎落平阳,平沙落雁,就看这三年了。

 第203章 王熙凤:哭向金陵事更哀

    王仁听说亲妹妹王熙凤被休了,京城的人又多半逃亡金陵,心里老大不得意,他又岂是个会务实营生的主,回京不几日,几乎就跑遍了大街小巷,把世上有的没的,吃喝玩乐了个遍,浑然不把叔叔王子腾的话放在眼中。有天还拿着随王子腾西征时的信物招摇撞骗,他先是扮演乞丐,待得有人得罪了他,他就拿出信物说自己是某某大人的亲戚,也有胆子小的,被他骗了的。而后金陵的父亲王子胜传话来,说母亲病重,务必赶回云云。王仁哪有什么钱,托问贾府之人,好歹问到了林之孝家的,探明了路,尾随王熙凤的步伐而去。

    京杭运河的水路不消多记,且说进了扬州地界,码头熙熙攘攘,他一路未曾露面,往常进京去荣国府,妹子倒是在礼节上很敬重的,然而今日他想道:“金陵是不用回了,我爹养的两个小老婆,天天争风吃醋,还有说和下人不清不楚的。叔叔一死,墙倒众人推,我爹又护着她们,难说我娘都给气死了。况且我多年未归,家中财物、产业,定然被其他房的哥哥暗中霸占了的,还有记不清的其他叔叔、伯伯,或者借修理祠堂,或者以其他名目讹诈我,也未可知……”

    他内心尽是一些不好的念头,盖因往日都是这些经历,说着便扮贼跟随,他在京时倒也结识了邢忠、贾芹等狐朋狗友,但这些人也不是十分富裕。前面两架马车行出了扬州城区,林红玉与贾巧共坐一车:“巧姑娘,怎么每次回舅老爷家,你都这么开心?”

    贾巧扎着两只小辫子,一直掀着车窗帘子东张西望:“在家老闷了,不如舅舅家一团和气。”

    林红玉只觉得一阵心酸,一团和气?可怜的姑娘啊,那是你没经过人情世故,这种贵族大家庭,什么时候有过一团和气了?她抱紧了贾巧:“好,那咱们就永远不回去了。”

    半晌贾巧抱怨说要小解,林红玉强颜欢笑的领她到一处芦苇丛中,坡上还有片高粱地,远方有稻田、桑田,果然不愧是江南地方。

    另一辆马车上的王熙凤熟睡醒来,她离开时把所有嫁妆、财物都席卷了过来,包括几箱子当票,也算走得干净,可小红和贾巧半晌不见回来,支使了车夫去寻,车夫一见她们时就知是富贵人家,不敢得罪,一会子一身泥泞的出来,车夫哭丧道:“不好了,奶奶!巧姑娘和那小丫头让剪径的盗贼给抢跑了……”

    “啊……”王熙凤扶着胸口,气晕了过去。

    却也别无他法,天大地大,哪里找人去?管家她有手段,出了贾府的大门,便六神无主了,加之小产之病刚好,身子却还羸弱。王熙凤再次醒来时,已到金陵,可金陵老家比她想象得还要遭。

    原来王熙凤父亲王子胜,除了一个正房夫人,还有两位姨娘,自打王子腾出了事,王子腾太太变卖了京城的所有财产,金陵王家更是人心惶惶。王子胜的其中一位姨娘,是秦淮河风月场所出身的,生得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因此便不甘寂寞,嫌弃王子胜廉颇老矣,宝刀难出。是故这位姨娘与下人有了不清不楚的勾当,两人约定逃跑,姨娘也把所有财物托付他运走。

    可是事情经过又曲折复杂,可谓离奇至极,那位姨娘连夜赶到码头时,下人早把财产运走,自己一个人逃跑了。那位姨娘是没有进路,也没有退路,又没船,回去又是死,可怜看错了那个下人,因此只好跳水自尽。

    应天府巡捕到底把这位姨娘捞上来了,张榜公布,王子胜不好不认。然而谁知道,正房夫人得知此事,勃然大怒:“你那些小老婆没一个好的!成日家偷鸡摸狗、吃里扒外!”

    这一说不打紧,另一个姨娘又撒泼大闹:“太太要说她?怎么把我也算在里边?敢情是要我们都死绝了才好呢!”

    于是太太和姨娘又开始了争风吃醋,最后也不知使尽了多少手段,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还是太太更胜一筹,那一个姨娘最终一根白绫上吊死了。王子胜不胜其扰,但却很爱这一个小妾,一边买了棺材入殓,一边与他太太两不想让,结果,病重的太太,一气之下,也死了。

    王熙凤大体明白了这些事情的原本始末,就和她与秋桐、尤二姐、平儿何其相似,娘家人着实不待见她,王子胜推托忙着丧事也不管她,母亲又气死了,其他七大姑八大姨、兄弟姐妹们,背地里无不冷嘲热讽,凤姐昔日何等威风之人,今天却是受尽百般屈辱,不由得悲从中来,念起了她唯一的寄托:“巧儿……”

    正所谓:

    凡鸟偏从末世来,

    都知爱慕此生才。

    一从二令三人木,

    哭向金陵事更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王仁挟制了林红玉和贾巧,想要拿去卖掉,林红玉、贾巧皆知道王仁是王熙凤的亲哥哥,今时今日却要卖了自己的亲外甥女,不可思议之余,更加痛心疾首,王仁也是时来运转,在瓜洲地面遇上了贾芹,贾芹道:“我原本不想出来的,在水月庵和尼姑吃喝玩乐多好,可是珍大爷在世时,就打发了我,我就想着,在外面装穷,丢了他们贾府的脸面,他们能不周济我这个族人么?谁知宁国府被抄了!论起辈分,这巧姑娘还是我堂妹子呢!好歹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江南盐商大富居多,不怕卖不出好价钱!这林红玉模样也不错,也可卖到窑子里!”

    “好好好!芹哥儿和我是同路人!”王仁笑眯眯的摸着八字胡须,一个是贾巧的堂哥,一个是贾巧的亲舅舅,两人密谋商议,寻到了人贩子帮忙,给他中转费。但是好多富人看了,皆说年纪还小,只能做童养媳,价格偏低一点,贾芹本来要从了,无奈王仁不乐意,最终又寻到一家很大的风月场所,老鸨出手阔绰,准备拿来调教做头牌,王仁方才应允,于是和贾芹各自分赃,溜之大吉了,什么家族之义,舅甥之情,竟也不管不顾,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第204章 知县当盗贼、表子做命妇

    京杭运河,一艘船舱之内,兴儿与众人刚吃喝好,突然内中有一人,此人形似贾宝玉,站起来便指责门口的一人:“就是他!你们都看好了,才刚甄某人的行李,有一套玛瑙、珊瑚、翡翠的杯子,原是我家犯了事时,寄托在贾家的,我看见了,是他偷了我的东西!”

    这一下子便吸引了兴儿在内的所有人的目光,只见门口当中站着一马脸汉子,他使了个眼色,后面似乎是两个下人也摆出了自家行李箱,但见箱子上的封条写着“钦命扬州宝应知县包道守”,众人一片哗然!一个县令太尊,怎么可能是贼人呢?

    那形似贾宝玉的,正是甄应嘉之子甄宝玉,他冷笑一声,也拿出来怀中的吏部行文:“你是宝应知县又怎样?鄙人甄宝玉,恰恰也是今年过班掣签,选了扬州江都知县!”

    哗!

    这会子戏份更好看了,甄宝玉满脸斯文之色:“枉你包道守是一县太尊!甄某人听说,你不过是捐了银子候补过来的。甄某人世代金陵大家,书香门第,不想与你这等蝇营狗苟之人为伍!与你同在扬州为同僚!实是我一生的耻辱!”

    “我不知道什么真家假家!”包道守扬起了马脸:“阁下既然这么说话,更污蔑我偷了你东西,那好,请问阁下,捐官为你们士林所鄙视,那如今名震朝野、被圣上亲口说为辅国良臣的周兴周太守、现任扬州知府、也是你我顶头上司的周大人,他也是蝇营狗苟么?他也捐了监生,那你也不屑与他为伍么?”

    包道守一番话诛心至极,反驳得甄宝玉哑口无言,包道守微笑着走向门口:“你是金陵甄家的后代又怎样?以包某人所见所闻,你不过是中了宋儒之毒的书呆子!第一,你家财物寄托贾家,为何只有这么一套名贵杯子呢?甄家四次接驾先帝爷,都穷到了这个地步么?第二,别拿什么书香门第的名头来压我!书香门第又怎样?你家还不是还不起亏空被抄了?第三,别再说什么贾家!贾家也早就日暮穷途了!”

    “好了!好了!二位太尊既是同僚,是一府办事的,今日又有缘相见,何苦呢!”有船上的帮办担心闹事,各自劝开,此事只能虎头蛇尾的不了了之。

    兴儿一场人看得津津有味,柳湘莲淡淡道:“真是奇闻!堂堂宝应掌印太尊!竟然行这等偷鸡摸狗之事!而且还如此冠冕堂皇、理直气壮!气煞我也!”

    “柳兄切莫冲动,你怎么就肯定是他偷了呢?”贾芸制止了他,又道:“周大人,咱们快到扬州地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两个下属,你见或不见?”

    “我和柳兄都是习武之人,反应较快,甄宝玉的东西,确实是包道守偷了的,我看包道守加以调教,怕还是个人才,只是品德难改。”兴儿分析道:“听起来匪夷所思,单靠俸禄和养廉银,县令怎么养家、摆谱、应酬呢?贾芸、倪二都是过来人,当然知晓,有时候县令还没有典史会捞钱,典史有的时间接触百姓和富商,他便暗中拉了地保、图正、里甲、富商,今天说是他太太生日,明天说他老爷生日,后天又说他老太太生日,其实啊,也许他夫人没有、父母死绝,还是要这样说,都为了人家送礼的份子钱,谁不敢给个面子?好让他变着花样的捞钱?今天这事说白了是偷,然而又和官场的抢有什么区别呢?”

    一席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贾芸请求:“等抛锚下岸,我得先去接应琏二爷,他对我还是不错的,毕竟也是同族子弟。”

    兴儿应允了,起身寻了甄宝玉的房间,敲门进去,这甄宝玉进京赶考,也中了进士,周兴正是他的主考座师,只是那么多考生,他没留心留意。当下取了腰牌表明身份,甄宝玉看他也面熟,惶恐不安的稽首再拜,兴儿目光深邃:“不必如此拘礼了,此乃暗室,你我也可谓有缘,你既是江都知县,说不得要与我同路,本府来找你,也想问问你扬州的一些情况。”

    “下官必定竭力辅佐府台大人!”甄宝玉脸上激动得通红,沏茶的手还有些抖:“卑职出身在此,确实也知道一点,当年只知道吃喝玩乐,做个膏梁纨绔之徒,如今家道中落、幡然悔悟,才渐渐明了世事,想起来悔不当初,倍加仰慕府台大人的治国风范。府台大人请听,单说这扬州,乃是江苏下辖的一个府,大人的上面,有江苏巡抚、藩台、臬台,巡抚不在南京,而在苏州。两淮盐运使驻扎扬州,以下官所看,这盐运使就是大人的头号对头!另外,河道总督、漕运总督驻扎在淮安府,也和扬州不远。”

    “两江总督撤了,难说还会有人后来居上,大人府下,还有江都、仪征、甘泉、泰州、高邮、东台、兴化、宝应八个县。此外,私盐泛滥的关键点,必然在盐运使衙门!大人想想,安徽、江南的私盐,要运往山东,必然要经过扬州!那谁给他们盐引呢?除了盐运使衙门!谁都没有这个权力!因此,这黑白通吃、瞒天过海的,肯定是盐法道的两淮盐运使!”

    兴儿背着双手在船舱上来回踱步,没有接甄宝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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