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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女首富-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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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吗?我心热,太火热了,所以不冷。”萧敏笑起来时眼角上挑,隐隐带着妩媚风流,“咦,今天李景深不准时啊,这个点儿了还没到?”
  她是常客李景深自然也是。而且她算是看出来了,李景深每每都会放假了过来,醉翁之意不在酒,有的时候能见到安瑶有的时候见不到。“甜心坊”的消费群体目前还不是学生一族,即便大学生也没有,都是一些工薪阶级的。像萧敏李景深这样的学生实在太少了。
  萧敏&李景深:有钱,任性。=v=!
  安瑶也微微一惊,忽然无奈一笑,什么时候她竟是习惯了李景深每周都来,习惯了每周都会在店里靠窗的角落看到阳光洒在他墨黑的发上。
  “可能是写征文去了。”安瑶移开话题:“说说你的火热?”
  萧敏将最后一口冰淇淋吃完,状似享受:“我这次过年回家,去找颜老师了。你猜怎么着,他和温好还没结婚。”
  “萧敏……”
  萧敏挥挥手,“你别,我明白你要说什么。知道我为什么要考师范吗?将来我要回到z市做老师。”
  安瑶实在无法理解萧敏和颜非聿之间突如其来的联系,他们之间差太多。她凝眸注视着萧敏,“你认真的吗?”
  “无比认真,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感受到了。他身上有种奇怪的磁场在吸引我,让我看不到别人的存在。这大概就是一见钟情吧。我现在每天都在看福尔摩斯,看着看着,我都快会背了。而且越深入地看下去,我越觉得这本书是值得一看的,我有了很多自己的感悟,和他的共同话题也开始多了。”萧敏有些小得意,她通常是写信与颜非聿往来的。开始,颜非聿还不会回她,后来,她的每封信他都会回。
  安瑶没有过一见钟情的经历,无法体会到她的情感,但听她的口气,也只能祝福她:“你不后悔就好~”
  和陆家成回家,远远的,安瑶看到自家门口站着一个男人。那人目测一米八五以上,身材挺拔,一直不曾这样远距离看,他长高了很多,尽管也才过了几年。
  “薛岩。”
  薛岩闻言,往她这边看来,两人的目光对上,他的桃花眼闪了闪,薄唇微弯。
  陆家成小心地拉了拉安瑶的手,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贼兮兮:“姐,我忽然想到了一句话。”
  “?”
  陆家成:“这个男人有点帅。”
  陆安瑶拆穿他:“只是有点?”
  陆家成哼哼:“没我帅。”
  陆安瑶:“……”
  等他们走近了,薛岩看了他们俩一会儿,扬了扬手里的袋子,微抿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对安瑶道:“我奶奶让我给你拿来。”就是些土特产,过年回z市时,薛奶奶特地鼓捣了很多。毕竟南北饮食差异太大,她很怀念北方的东西。安瑶喜欢吃些土味的东西,薛奶奶知道后,家里一有就会拿些给她分享。
  隔得不远,安瑶闻到一阵肉香,明眸亮了亮:“谢谢。不好意思啊,和家成去了‘甜心坊’,才回来。你久等了吗?”
  

  ☆、314 半夜

  薛岩摇头:“刚到。”
  院门开了,安瑶请薛岩进去坐坐,她把东西拿到厨房里,薛岩站在大厅边上,目光忽然落在木桌上的一堆纸上,他的眼眸慢慢地眯了起来。
  安瑶出去看到这情形,不由笑问:“对了,你有参加征文比赛吗?”
  “没有。我可能没有文艺情怀,除了红楼梦稍微懂一些。”薛岩像是想起了什么,英俊的脸上染上一丝窘然与无可奈何。人一辈子或许只要读懂一本书就够了,而他的就是《红楼梦》。
  说起红楼梦,安瑶只能微笑看他。当年随身带着红楼梦的薛岩==
  薛岩漆黑的眼带着无限的求知欲,疑惑地往木桌上一瞥,“……手机是?”他并不是要故意看什么,只是刚才视线一转,手机两个字一下子就被他瞧见了。
  安瑶这才注意到那些纸,是她之前写作文时打的草稿,散落成一堆还没来得及收拾。在作文上,她有提到手机,但其实现在走在科技前沿的通讯工具是移动电话,连大哥大都没出现。
  安瑶想起了薛岩的专业,给薛岩稍微提点了下。薛岩听后太过惊讶,跟她讲了很多的话,什么基站、射频、信号、电源……安瑶开始蚊香眼,专业不同何必强融,这些通信理论她一知半解。
  薛岩大概也注意到了她的神情,有点囧地抓了抓头发,“听你一说,我想到了很多,是我太激动了。”
  安瑶看着他黑亮的眼睛,忽然有了一个很大胆的想法,也做出了一个很大胆的决定,她走到房间内,从空间里拿出了两部手机,一部是老牌的诺基亚,一个是国产的小米,小米选的也是几年前的老型号。她把东西给了薛岩:“这些可能能解除你的疑惑。专业的我不太懂,这两个对你或许有帮助。但我希望你能保密。”
  薛岩一向知道她很神秘,但他选择不言。有些东西不必多说,他愿意尊重。然而此刻,他是真的被这两个小巧玲珑的东西给震惊到了。安瑶把东西给他开了机,边上还有说明书,相信他会明白。
  薛岩今天在她家待了很久时间,不知不觉天黑了,他意识到自己该走了。他头脑内的思绪如江河奔流,太多的震慑导致他在看到安瑶的那一刻眼眶微红,嗓音略哑。他深深地凝视着她:“谢谢你,安瑶。这东西放你这,我不会带走。但是,我偶尔还能来你这看看吗?”
  他感动于她的相信,愿意把这样宝贵的东西拿出来和他分享。他自然也会小心再小心,为她保守秘密。他从未觉得自己离她这样近,他甚至有些顾不得男女之防了,失控地用力地把她按到怀里,一遍一遍地低哑地说着谢谢。馨雅的花香在他们之间萦绕……
  安瑶笑笑,轻轻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背脊。
  邹教授说过,征文审稿的时间最少有一个月以上,他们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一个月了,安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索性她也不急,每日认真学习,跟教授学习一些理论,探讨一些东西,也跟着教授发表过一些论文。现在的她在这个领域的论文界算是小有名气了。
  这天半夜,安瑶睡得极其不安稳,她做了一个非常不好的梦。她的眉尖无意识地紧紧蹙着,黑暗中的空间很热,仿佛有一座大山压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颈间有点湿热,她向右偏了偏头,然后胸口酸胀。她抬起一只手,手被人猛地攒住了,她迷糊地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眼眸。
  那人低笑了一声。他身上清爽的夹杂着轻微烟草味的气息太过熟悉了,熟悉到安瑶忍不住颤栗,想起陆家成还在隔壁屋里,她稍稍压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萧子翎。”是萧子翎,居然是他,真的是他!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再次见到萧子翎,才过去了一个月,他又出现在了她的生活中。
  萧子翎早就见识过她手上的不安分,捉住她的两只手就给绑到了床头,安瑶想反抗,到底力气没他大,她动了动身体,可是被他压得死死的,毫无招架之力。她无措地发抖:“你做什么……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为什么绑着我?”
  然而她的话没有得到回音。
  “萧子翎你为什么来我家?你怎么知道我家的?你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她不甘心地继续发问,说出来的话丝毫没有威胁力。窗外的月光如水般澄澈,眼睛在黑暗中适应了一会儿后,安瑶才能看清一些,她死死地怨恨地盯着他清隽冷峻而又模糊的脸部轮廓。
  “玩腻了那些女人……”萧子翎的手慢慢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一寸又一寸,指尖灼热带着火源,每一下都让安瑶的身体轻颤:“不知怎的,有点想你。”
  “我不要你想!你滚!”陆安瑶无力地哀哀低叫。天哪!她该怎么办!手被绑着奈何她怎么挣脱都挣脱不掉,她要疯了,她在心里绝望地嘶喊,眼角的泪无声地落在枕间,这时候谁能来救救她!?
  “别自作多情。”他慢条斯理,隔着衣料轻拢慢捻,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无情地出声强调,“只不过是想你的身体。”
  安瑶如同被人硬生生地刮了一个耳光,那是抽丝剥茧般的疼,心口裂开了一般难受,难受到想死。睡觉时穿的衣服本来就少,她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地剥落扔到地上,直到她身无寸缕地躺在他的身下,强烈的羞辱感流窜在四肢百骸,她的头脑一片混沌。“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这样……”
  “啊……”双腿被慢慢分开,他的突然入侵让她忍不住痛叫一声,头痛苦地向上仰着。
  他急促地喘息,含着她的耳垂,嗓音发沉:“叫得这么大声,是想让你弟弟听见么。”
  安瑶吃痛地皱起眉,他的话总是那么恶毒,可是这样恶毒的话听久了,她反而……她的目光忽然坚定了起来,一字一句,倔强地道:“总有一天,我也能让你痛。”轻轻的,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在说给别人听。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也要让他尝尝这被人肆意践踏的滋味!

  ☆、315 见红

  “知道人为什么喜欢用‘总有一天’这个词么,因为他们对永远也无法发生的事情存在着那么一丁点儿的期许,而事实上,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几乎为零。”
  “但你现在已经让我痛了,你太紧,乖……放松……”
  陆安瑶听着他的鬼话连篇,麻木极了,她恨不得捂上自己的耳朵,可是她的手已经失去了能力!她只能瞪大眼睛,紧咬着唇,无力地承受着身上飓风般的暴动。
  忽然,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声响,安瑶绷紧了神经,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萧子翎闷哼了声,这样的紧窒感让他差点要缴械投降了。“唔……”所有的不安都淹没在了两人的唇齿之间。
  敲了几下的门,陆家成眉一拧:“姐,你醒了吗?”还挺稚嫩的童音,在漆黑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姐?”
  “姐?”
  门外的询问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安瑶的心灵,她委屈极了,无助的眼泪越流越多。萧子翎离了她的唇,黑暗中他的声线喑哑,一滴滚烫的汗落在安瑶的脸上,异常灼人。“别紧张,门锁了,他进不来。”他说。
  “……”
  陆家成连续喊了几声,都没有听到回应,又推了推门,发现推不进去,以前姐姐不会这样锁门的。可是刚才明明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有点像哭声,这是怎么了?他犹疑地看了紧闭的房门几眼,无奈地抓了抓后脑勺,可能姐姐睡了吧,不然姐姐不会不理他的。
  脚步声慢慢远去……
  陆安瑶一向认为自己的自制力不错,但她错了,人其实就是一种感官动物,当某些忍耐已经超出了身体的极限时,就算她再怎么抑制,还是会被热浪冲垮。因为手被绑着,她无力宣泄,只能无意识地摇首,汗湿的秀发磨蹭在枕间湿漉漉的让人很难受,她痛得逸出了细声,下一秒,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马咬住唇。
  她觉得很难堪,好在萧子翎适时吻她,才不会让声音惊到陆家成,可这让她更为难堪。
  放纵过后,夜已经很深了。
  安瑶从手被解开后就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冷冷地看着在床前穿衣的萧子翎,“这次我可没有要向你换的东西。”上回是因为叶青瑜,可这回怎么说!
  一只带着薄茧的手轻拍了下她嫩滑的脸颊,他嘲讽:“既然都做了我的女人,一次和两次没区别的吧。”
  “有区别!”安瑶厌恶地瞅着他,手抓紧了身上的被子,“一次比一次恶心。”
  萧子翎低低地笑了两声,“不要这么委屈,我认为并没有区别。本质上……你只是个贱女人。”
  这话像一把利箭瞬间刺透她的心脏。安瑶的眼睫轻颤,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如果是以前,她还有反驳的权利,她可以牙尖嘴利,可现在,她早已失去了资格。是的,他说得没错,本质上她或许是那么一种女人。她再也抬不起头来了,她的灵魂,早已被人打入地狱深处。不一会儿,静谧的房间内就响起了她的低泣声。
  “还哭?刚才没让你哭够?”萧子翎不禁一怔,用手蹭掉她脸上的泪水,却不料那泪水越来越多止也止不住,他无声地叹息,“你要钱?”
  钱?钱算什么,她不稀罕!她自己又不是没钱!
  她又不是婊/子,被人嫖一下就要接受别人甩过来的臭钱!
  “我只想让你滚。”
  “哦。”他眼眸低垂,站了起来。他背着身,身影看起来清瘦却又硬朗,他风衣的黑色与夜色融为了一体。他的眼里恍若有头光泽流动,光影里盛着的是难以言明的寂寥。“正好我明天要去‘出差’,你有一个月的时间见不到我。”
  安瑶怎么会不明白他口中的出差是什么意思,冷漠地扯了扯嘴角,“最好永远不要再见到你。”
  萧子翎无言。
  “在小林村,那对夫妇,是不是你杀的?”
  “……”
  沉默便是默认了。当安瑶再次抬起头时,屋内早就没有了第二个人。她这才难耐地用手捂着下腹,额头开始冒出了细汗,她颤抖地伸手按了床头柜上的台灯,淡黄色的光晕下,她掀开了被子,凌乱的床单上,竟然有一滴红色。
  这个月,同宿舍的女生月事都到访了,可安瑶的却迟迟不来。安瑶心神不宁,曾静看在眼里,对她说:“这种事晚几天来是正常的,没有那么有规律,我就经常或早或晚,有时候还一个月都没来呢。安瑶,你别多想,多大点事儿啊?而且你最近那么忙,可能累坏了身体。前阵子你写那个作文时,吃饭也不离作文纸,你说说你晚上都睡了多长时间?趁机出去走走或者去图书馆看看书,说不定啊一两天后就来了,看你疑神疑鬼的。”
  安瑶哪里敢放松,她那时候药吃得太晚,她后来专门去了解了,那种药是越早吃药效越好,她第一次用时都晚了三四天,或许药效已经过了。更何况这几日,安瑶总感到身体不太舒服,腹内隐隐有些坠痛感。坠痛的感觉不是很强烈,似有若无,一丝一丝地来,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晚饭后,那一丝痛意又来了,安瑶收拾好碗筷,手抚着肚子往卫生间走去。进了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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