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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心皇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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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臣妾并未做什么错事,如何认罪?”宁茗不怒反笑,冷声反驳。此刻她已是完全镇定下来,她并没有错,即便是为了扶苏和宁家,也不能认,她必须等到皇上来,她相信,皇上不会放弃他培养了三年的棋子。

    刘太妃因她的拒不认罪而勃然大怒,她伸手不停的拍打着软榻,厉声道,“你私藏男子画像,和人私通还不是错?”她说着已是怒极,一把将手中画轴狠狠摔下,那画轴在地上滚了几滚,堪堪落在扶疏跟前,扶疏一眼瞧见那画中之人,略略一怔,偏头看向宁茗的眼中,划过一丝尴尬、无奈和担忧。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过来自己为何会被人弄来永春宫了,想是刘太妃及田妃心中都想除掉宁妃,又恰好抓住了这个把柄,所以要拿自己向宁妃开刀。

    想到这里,她再不愿宁茗孤身面对太妃,跪着直起身体向刘太妃朗声道,“太妃口中与宁妃娘娘私通之人,不会是卑职吧?”

    扶疏的骤然出声叫盛怒中的刘太妃一怔,一时被她打乱了节奏,很是疑惑的瞪了她一眼,向来保养得宜的脸上此际已是布满了嫌恶,“不是你,还有谁?”

    “只是扶疏,并不认得宁妃娘娘,如何与娘娘私通?”扶疏轻笑着开口,她淡淡道,“此事乐坊众人皆可作证,卑职从未和娘娘独处,此前也并未同娘娘相识,如何私通?”

    “更何况……”扶疏话音略略一顿,心内微微叹息着,若是此际能让宁妃死心,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想及此,她沉吟道,“卑职心内早已有了意中人,在卑职心中,她即便远在天涯也如同清风明月常伴卑职心中,又如何会再和别的女人有牵有扯。”

    宁茗因她的话浑身一颤,拢在袖中的手顿时紧紧攥起,有些神经质的抠住了自己掌心,及至鼻尖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她才回神,深深吸了口气,微微抬头笑道,“臣妾并不认得此人,私通之说,从何而来?”

    眼见事情越发不由自己控制,田妃心中开始焦急起来,这个扳倒宁妃的机会来之不易,那画像便是她如何都说不过去的铁证,她缓步上前,一脚慢慢踩上那画像中扶疏的脸,瞧着宁妃眼中飞快而逝的痛楚,她心中越发确定这便是宁妃的软肋,“是吗?不认识,又如何有这个男人的画像?若说没私情,叫人如何信服?”

    “是哀家让宁妃画的。”突然,含着笑意的声音自永春宫外传来,太后身着暗红色锦绣常服,由郑嬷嬷扶着步步走来。

    太后的出现太过意外,不说宁茗心头大震疑惑四起,便是刘太妃也是惊涛骇浪尽往心头用来,此刻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宁妃……果然已经成了太后的人!

    极快的将面上的狠戾掩去,刘太妃忙起身迎了过来,笑道,“姐姐可是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后伸手握住她的,柔柔一笑,目光缓缓落在扶疏身上,略带浊意的眸中已是有些湿润,“小桐还在时,就喜欢女扮男装出去玩耍,许是老了,哀家近日总梦见她,她还是年轻时候的模样,就着了男装俊俏的立在哀家跟前,唤哀家姐姐……”她说着轻轻一叹,伸手抹去眼中涌出的眼泪,哽咽道,“正巧哀家听说宁妃擅丹青,便描述了小桐长相……”

    “这说起来……”她忽地一顿,缓步走到扶疏跟前,面上泛着些真心的柔软以及缅怀,低声道,“扶苏和小桐真是相像,若不是确定小桐生的是女儿,哀家几乎以为扶苏是小桐的孩子……”

    郑嬷嬷沉默了些许,适时的上前劝她,“娘娘,人有相似是太过平常之事,兴许是桐小姐在天有灵,将同她相像之人送到了娘娘身边……”

    这一通话听下来,刘太妃同田妃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这太后都亲自开口,是自己要求宁妃画的,而那韩桐确实喜好女扮男装,又确实同这乐师扶疏长的极为相似。

    田妃心中愤恨,才想开口,被刘太妃一扯衣袖只好作罢。

    “是啊,定是小桐在天有灵,估摸着姐姐生辰要到了,才送了这乐师进宫。”刘太妃笑着上前挽住了太后的胳膊,嗔道,“姐姐事先也不说下,害得我们差点冤枉了宁妃。”

    宁茗脸色微白,她有些心虚的不敢去看太后,呐呐道,“臣妾……”

    “好了,瞧把我们宁妃吓的都不会说话了。”太后微微一笑,拍拍刘太妃的手,嗔道,“妹妹可要好好补偿于她。”

    刘太妃心中并不舒服,她同太后明争暗斗斗了这么多年,本以为自己将皇帝抚养长大,即便她是太后自己只为太后,也是能将她牢牢掌控在手中,叫她再翻不出什么浪来,却原来一切都只是假象,韩氏嫡长女,果然不可小觑啊。

    她心中忌惮,面上却还是叫人看不出假的笑意,“应该的,应该的……”转头就叫李姑姑寻了些宫中宝物,赐予宁妃压惊,此事,也就这么了了。

    上书房里,季白已自宫中眼线口中得知此事,他心知这又是穆沉渊手笔,不由好奇道,“我原先以为你叫李明远散播这消息是为了扶疏,却原来,跳进局中之人,竟是太后。”

    穆沉渊笑而不语,只是略略挑了挑眉,淡淡道,“不可以么?”

    “自然可以。”季白闻言笑了起来,他懒懒倚在案头看穆沉渊练字,却迟疑道,“不过,你又缘何确定,太后会帮宁妃?”

    手中之笔一顿,那团墨迹在宣纸上缓缓晕开,穆沉渊漫不经心的将那宣纸移开卷成了团,沉声道,“那日,李明远说了一句,他说太后心中,是有朕的。”他说着缓缓笑了起来,偏头看向季白,“原先朕不信,但这些日子,朕细细回想起小时候,养朕长大放纵朕玩乐的是太妃,时刻叮嘱朕习四书五经对朕颇为严厉的是太后,太后虽面上向着太妃,可往往朕想做的,必定会有韩氏族人帮朕,可惜朕还是不能确定,于是,就有了今儿一出。”

    季白听他细细说来,倒还真是,他几乎算是和穆沉渊一同长大,小时还向穆沉渊抱怨太后面上看着是个和善优雅温柔的女人,怎得对待他们如此严厉,他还曾一度以为太后不喜欢他们三个,现在想来,太后对他们三个,一直担当着严母的角色,反而是刘太妃,以爱之名,想将穆沉渊养废,他勾唇笑了下,“于是就今日之事,你发现,太后绝不会让宁妃有事,因为不管宁妃是不是你用来牵制刘、田两家的棋子,她都不可能让太妃除掉宁妃,让田氏在宫中一人独大。”

    穆沉渊并不接话,在他的棋局上,每个人都是一颗棋子,无不按照他预定的命运在走,即便是扶疏……也不例外。



 第35章 真相



    宁茗此次被田妃和刘太妃一同逼问,已是叫她有些心力交瘁,太后离去时那一抹带有探究的目光,更是叫她心惊肉跳。u。

    永春宫出来后,宁茗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了。

    宁若知道是因为什么,瞧着扶疏侧脸,有些气不过想找她算账,被白芷及时拉住了,“我的小姑奶奶,你还嫌娘娘不够麻烦吗?”

    宁若着实不甘心,可又不想宁茗有事,只能恨恨瞪了扶疏一眼。

    扶疏觉得自己实在冤枉,她看一眼一旁默然垂头的宁茗,心知是方才自己说已有心上人的话让她如此神伤,她不禁轻轻一叹,心中决定趁着此事,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于她听比较好。

    “娘娘,请借一步说话。”

    原本沉默的宁茗抬头看她一眼,眼中闪过欣喜,抿嘴点了点头。

    两人慢慢行至御花园中的假山处,宁若和白芷站在一旁为两人望风。

    扶疏在心中组织了下语言,正想着将真相娓娓道出,却不想宁茗低头轻轻问道,“扶苏乐师先前在永春宫中所言……当真?”

    苦笑了下,扶疏摇头,她看着宁茗发亮的双眼,忽然不敢再看,“娘娘,其实我……并不是那个人。”

    宁茗眼中的灼亮缓缓黯了下来。

    扶疏不忍再看,转身看向御花园中的似锦繁花,“三年前,有人找我,央求我帮他一个忙。”她说着顿了顿,神情已是有些哀伤,“他说他喜欢上了一个人,他曾去那位小姐的府上提过亲,可那位小姐的父亲……以门不当户不对,拒绝了他。”

    宁茗有些不明白她为何说这个,怔怔的看向她。

    夕阳下,青年的面庞柔和而又蕴带着些哀伤,她的声音低哑,继续说道,“但他说,他愿为了这个人努力,直至能站在她面前,可她是这么优秀,如果不告诉她有这么一个恋慕她的人存在,他怕……怕等他封侯拜相的那刻,她已是别人的妻子。”

    “所以他亲笔写了《周南·关雎》,要我代为向这位小姐告白……”扶疏转身看向宁茗,目光中飞快闪过一丝怜悯,“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不……”宁茗浑身一冷,苍白着脸后退了一步,她摇着头,“这不是真的……”

    难道她这三年来的思念和坚持,都是一个笑话吗?

    “娘娘!”扶疏看她激动起来,慌忙伸手要她镇定,宁茗哪里镇定得了,一把甩开了她的手,冷声喝道,“你在骗我,他为何不自己来,为何要你来,我不信,你在骗我,对不对?”

    她抓住扶疏的手,微红的眼中隐约带了丝哀求。

    扶疏不忍的转开脸,“他说,他是男子,公然向未出阁的女子示好,恐伤人名节,他不想你被人指着脊梁指指点点。”

    “说什么鬼话!”宁茗只觉得她说的十分可笑,她姣好的面容上满是嘲讽的笑意,“你不也是男……”

    余下的话在扶疏抓起她的手按在胸口时,卡在喉咙再吐不出来。

    宁茗满脸震惊,霍地抬头看向扶疏。

    扶疏脸上浮起无奈的笑意,她低头无声叹道,“我很抱歉,娘娘。”

    宁茗忽然奋力挣脱开她的手,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脚踩在阶上枯枝上,狠狠跌在地上。

    扶疏伸手想去扶她,却被她偏头躲开了。

    她就那么跌坐在地上,忽然捂住脸,毫无形象的啜泣起来。

    扶疏在一旁扶也不是,劝也不是。

    远处的宁若看到了想冲过来,被眼明手快的白芷一把拉住了。白芷十分清楚自家主子的性子,若非她开口叫人,就绝不会想要她们过去。

    扶疏等那啜泣声渐渐变得微弱,才叹着气在她跟前蹲下,温声道,“对不起。”

    “呵,你有什么错。”片刻后,宁茗才冷冷笑了下,“不过是可笑的我误会了罢了。”她说着,又有泪水从眼眶滑落。

    那日白衣的青年眉眼温和,那刻长剑刺来,是眼前之人用身躯挡在自己跟前,若说不动心,那都是假的,假的……

    她摇摇晃晃的从地上起身,声音低低道,“那他呢?”

    “那日湄河动乱,他为了救娘娘和在下,被黑衣人打入湄河……不知所踪……” 宁茗踉跄着走向宁若同白芷,耳边不知为何是那两句对不起和不知所踪在连番交替着,她蓦地伸手捂住了双眼,三年来支持她在宫中的信念突然崩塌,她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气力,如若不是宁若和白芷一左一右扶着她,她随时都可能倒下。

    扶疏就站在原地,静静看着三人的身影越走越远,忽然叹了口气。

    翌日,她就听说宁妃病了,还病的不轻。

    心中知道她是因何病的,但至少让她知道了真相,不会这样无望的期待下去,也是好的。

    她支着下巴,对着桌上那忽闪闪的烛火发呆,时隔三年,是宁妃让她想起三年前的往事,也让她想起了张嵩那个人,那是她见过最坚持最认真的一个人,为了宁妃,他几乎能把所有最美好的捧到她跟前,甚至于……是他的命。

    “在想什么?”颈间忽然被灼热的气息所萦绕,扶疏心中一惊,才想动弹,身体已被人紧紧圈在怀中,她不敢乱动,只好恨声道,“你怎么进来的,我明明上了插栓!”

    穆沉渊闻言低低笑了起来,“这普天之下,还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

    他这话说的狂妄,让扶疏微微发怔,以前他便让自己猜他是什么身份,如今的一切,都隐隐指向一个可能,他是这大鄢的主,摇光帝,穆沉渊。

    想到这种可能,她的目光下意识闪躲起来。

    许是她的目光中透露了这情绪,令穆沉渊修眉一挑,在她耳边道,“你不会以为我是大鄢皇帝吧?”

    察觉到怀中人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他笑的更是愉悦,“不过我和他……当真有些关系。”

    “陪我去个地方,我就告诉你我是谁。”

    扶疏正想拒绝,却被他狠狠抱了一把,兀自说道,“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喂!我……”

    扶疏激动的想要反驳,他却已一手揽着她,一手捂住了她的双眼,扶疏只觉身体一轻,耳边有风声呼啸,等遮在她脸上的那只手移开时,她有半晌怔忪,终是反应了过来,看着眼前满街银华的街头,不禁傻傻的眨了眨眼。

    被她这呆傻模样取悦了的穆沉渊不禁一笑,似是随意的牵了她的手朝前走去,“你小心些,人有点多。”

    今日是烨城一年一度的花朝节,街道两旁绿树繁花间已是被人挂上了盏盏刻有花神的花神灯,灼亮灯火在红花绿枝间熠熠生辉,提着花神灯的男男女女在其间眉目传情,扶疏看的忘我,一时并没察觉到自己的手正被人紧紧牵着,顺着人流缓缓向前。

    “原先没见过吗?”穆沉渊抬手体贴的为她挡开人群,在她耳边柔声问着。

    扶疏点了点头,“以前爹爹从不让我出门,每次都只能偷溜出去,我好几次想来看看花朝节是什么样的,可都不能如愿。”

    “哦?”穆沉渊在她耳边轻声一笑,“如此说来,我还是实现你愿望的人。”

    扶疏因他的话一时滞了脚步,偏头看他,皎洁月光铺洒下的夜空星光璀璨,那些灼光似乎都齐聚这个男人的眼瞳,黑白分明,隐有光华流转,她们的身边,有千千万万的人经过,可他的眼中,独独只映出身着白衣站在灯火和绿树繁花间神情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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