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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有毒-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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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缝合!”鲁大夫大声道,“她用针线,将病人的伤口缝了起来!”

    众人哗然,惊愕不已:“缝起来,这……这又不是衣服,怎么还能缝起来!”

    “这件事荒天下之大谬!”鲁大夫嘲讽的笑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也得亏是静安县主,要是我等这般做,还不知被主人家如何辱骂!”

    众人点头应是,有人道:“这手法不就和巫医一样,在人的身体里种个东西,随后将人体缝上。我们是大夫,怎么能用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法。”

    巫医是什么,那是坑蒙拐骗的,整天装神弄鬼,顾若离堂堂一个大夫,怎么能用这种手法。

    传出去,别人还以为他们京城大夫都和她一样。

    “您说的对!”鲁大夫义愤填膺,“不满大家,我心中亦是不痛快,此病人是我师傅在先,她在后,如今她去了我们无话可说。可你们知道她怎么说的,她居然和别人说,邵氏的病是因为我和我师父处理不当引起的,我师父什么人,在江南谁不知道他的医术,怎么能受她这般侮辱。”

    裘太医在一边咳嗽了一声,呵斥道:“怎么能这样说县主。”

    “师傅,这话不如不快。”鲁大夫道,“昨晚我就想说了,就是当着县主的面我也敢说。学术面前无大小,她医术了得我们敬她,可同业同行之间也要讲究一个规矩,怎么能如此行事。”

    “各位!”鲁大夫道:“她是县主身份高贵,可我们也不能任由她欺负,这一回是我师傅,下一次就是你们。唇亡齿寒啊。”

    要是每次,他们看过病顾若离就去一次,还将责任都怪在他们头上,往后他们还怎么行医。

    “鲁大夫说的对。”几位太医附和道,“县主尊贵是没有错,医术造诣我们也不否认,可是这不代表她就不会错,且还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手法,我们决不能姑息容忍。”

    “是!”鲁大夫大声吆喝,“大家随我去御书房求圣意,此事我们决不能退让。”

    一听说去御书房,大家的声音一下停了下来。

    昨天的事余波还在,他们这个时候去御书房不是找死吗。

    裘太医抬眼扫了一眼众人,目光淡淡的一一划过,似乎在记住这里到底有谁一般,众人心里一跳,就有人道:“成,我们随鲁大夫去。”

    “走,此事一定要和圣上提一提,就算不能怎么样,也不能让人觉得我们是好欺负的。”

    鲁大夫就笑了起来,拉着前头的几个人,吵吵嚷嚷的去了御书房。

    裘太医看着众人的背影,眼中浮现出满意之色。

    一行太医去了御书房外,跪在了台阶之下,喊着请圣上做主。

    “怎么回事。”圣上凝眉看着金福顺,金福顺就支支吾吾的回道,“他们在求圣上做主,下令禁止静安县主行医!”

    圣上听着一愣,惊愕道:“娇娇怎么得罪他们了,发生了什么事?”昨天的事还没平息,今儿又惹了一档子事。

    金福顺就将他知道的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圣山一听就皱着眉头道:“真是胡闹,娇娇行医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说是齐六太太先前是请的裘太医,后来那边又找了县主。”金福顺解释道,“裘太医断定治不好了,也就没有再去,可县主那边却还在治,说一定要试试。”

    “这倒也是,娇娇这事做的有些鲁莽。”圣上叹了口气,道,“你先去安抚一下众人。娇娇那边你亲自去说一声,让她往后行医时若是碰上大家就互相协商一下。不要让别人下了台面。”

    金福顺应是,圣上又道:“裘太医毕竟是长辈,又是前辈。他既断定治不好,娇娇去做无用功也没什么意思,反而得罪人。”

    他觉得都治不好了,顾若离去了也没什么意思,还和人平白结罅隙。

    金福顺垂着头应是,开门走了出去,望着诸位太医就道:“大家先回去吧,此事圣上已经知道了,县主那边也会去问一问,回去吧。”

    “金公公,无论什么事都要有个先来后到的规矩,更何况,都是同行也有个尊师敬前辈的事情,她这么做,我们以后可不敢行医了,说不好就给她背个黑锅。”

    别人先治,她后治,治死了算谁的。

    众人吵吵嚷嚷的,金福顺凝眉正要呵斥,就看到赵勋从另一边大步走来,负着手脸色冷冷的停下来望着众人,问道:“何事?”

    鲁大夫就将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人死了?”赵勋言简意赅,鲁大夫惊的心头一跳,回道,“此事已是差不多了。”

    赵勋就眯了眯:“那就等人死了,再来说!”

    鲁大夫还想说什么,可他身边的几位太医已经是立刻起身行礼,匆匆忙忙的告退散了。

    “是!”鲁大夫只得起身,随着众人散了。

    顾若离正拿着煎好的药,让岑琛捏着邵氏的下颌,小口小口的喂着,可是邵氏的嘴根本无法张开,岑琛焦急的道:“这怎么办。”

    “用鼻饲。”顾若离话落,拿了个极小的漏斗来,让岑琛稳住邵氏的头。

    杨文治和孙道同坐在一边望着,已是不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韩恭紧蹙着眉头……他知鼻腔和喉管是相通的,可还从未见过有人这么喂药的。

    齐六爷目瞪口呆的坐在椅子上,又转头去看三夫人和崔延福。

    “别吵。”三夫人打断他,“娇娇心里有数。”

    顾若离灌的很慢,一碗药喂了一半,好在邵氏没有被呛着,她放了碗,守在床边,三夫人就问道:“为何不将药喂完?”

    “药性有些烈恐伤了身子,稍后再喂。”顾若离守在床边,每隔两个时辰就会再喂一次。

    这一夜,永城伯府的外院灯火通明,顾若离留在了齐府。

    天一亮,永城伯府门口就聚着三三两两的百姓,便是京中许多医馆的大夫也好奇的等着,众人议论纷纷:“到底是什么病症,不是说产后血崩不止,人也发疯了吗。”

    “血崩是小。现在是痉挛不止,牙关紧闭,神智不清。”有人回道,“早年间我在书上见过,就是外毒侵入,名为破伤风。因为病人无法开口吞咽,所以有药也喂不进去。”

    “是!”有人回道,“我曾遇过,但不是妇人,熬了五日还是去了。”那位大夫说着摇了摇头道,“齐六太太还是裘太医亲自接诊的,他都说不行,定然是没救了。”

    这么一说,大家已经没有抱希望,他们聚在这里,更多的是好奇,都想看一看,顾若离的缝合术到底是个什么手法。

    时间晃过中午,永城伯府中还是静悄悄一片。

    忽然,侧门内有人跑了出来,众人一看是齐六爷身边的常随,有人就拦着他问道:“那位太太如何,可是已经……”

    “呸呸!”常随道,“药不够了,我去抓药。我们太太活过来了。”

    他话落,众人一片哗然,随即有人问道:“怎么可能活的下来,这种病治不好。”

    “你治不好不代表别人治不好。”常随哼了一声,道,“都让开,我要去给县主取药,你们都让开。”

    有人不让他走:“怎么可能,那可是破伤风啊,县主医术在高,可这么多年数十代大夫都束手无策的病,她哪能有办法。”

    “去,去。”常随挥着手,“那是别的大夫,和县主能比么。”说着就跑了开去。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裘太医听完鲁大夫说的话,眉头紧紧蹙了起来,问道:“你确实听到了永城伯府的人这么说的?”

    “是!”鲁大夫道,“一剂药,人就恢复了五成,此时人已经醒来,虽还有余状,但已不像昨天那样频繁抽搐,嘴也能张开。”

    怎么会这样,裘太医想不通:“你确认是破伤风?”

    鲁大夫现在也不敢相信了,回道:“应……应该是。”

    “我去看看。”裘太医打算去一探究竟,总比在这里胡乱猜测的好,鲁大夫拦着道,“您这么去岂不是……”

    裘太医摆手:“她治不好的,只怕是其中还有别的缘由,不去看看,怎么会知道。”

    他到时就看到卧室里坐了好些人,顾若离拿着小小的漏斗正往邵氏鼻子里喂药,鲁大夫惊了一跳朝他师父看去,裘太医抿着唇没有说话。

    鼻腔通着喉管,七窍想通他们都知道,可却从来没有人敢用过。

    再去看邵氏,安安静静的躺着,但眼睛已经睁开,面上露着古怪的苦笑模样,嘴巴微张,比起昨天来,确实有些微不同。

    他心里想过,顾若离已经拿下了漏斗。

    “娇娇。”三夫人上前问道,“怎么样?”

    顾若离点头:“药已经起效了,症状减轻,再吃几幅看看效果。”

    三夫人就回过头,指着齐六爷怒道:“你听到了没有,叫你自作主张不让娇娇看,要不是她,你现在就等着办丧事吧。”

    齐六爷起身朝顾若离行礼:“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听信别人挑唆不信你,而节外生枝,差点害了内人的性命。”

    顾若离侧身让了礼。

    “怎么可能!”鲁大夫冲了过来,“你一定是用的巫术,这病无药可医。”说着要上前去扶邵氏的脉,齐六爷一把将他推开,怒道,“你这个庸医,不准碰内子。”

    “闹什么。”三夫人拦着齐六爷,笑着对裘太医还有鲁大夫道,“不让他们看看,还以为我们娇娇是骗人的呢。”做错出请的手势,鲁大夫忙上前去扶脉,随即脸色大变。

    三夫人就冷笑道:“得亏有县主在,要不然我弟妹的命可就被你耽误了,说你是庸医都是给你面子了!”

    鲁大夫惊震的说不出话来。

    裘太医依旧不信,可却没有上前,而是望着杨文治三人。

    “老夫看看。”韩恭也有些激动,上前也扶了脉,随即怔了怔望着顾若离,“确实是破伤风。你用的什么药?”

    “我用的鸡屎白散,又添了蜈蚣,全蝎,南星……”顾若离说完,韩恭已经是满脸的惊愕,“你果真的研制出了方子!”

    这简直不可思议,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研制过治疗破伤风的法子,许多时候他们只当痉病治,根本无法准确的去分辨,就算分的出,也没有一味药能治好破伤风。

    “顾大夫!”自在医局的医术大比上,韩恭听过顾若离所说的有关眩晕的理论,他回去想了许久整理了一遍,这一年多他仔细研究和实地比对过,结果是,顾若离说的很对,只要细查,眩晕和眩晕之间完全不同。

    他也因此而药到病除的治好了几列类似病症。

    今日,他再次在她这里看到了神奇,他有些激动的望着她:“此药乃我等之福,百姓之福啊。顾大夫请受老夫一拜!”

    顾若离忙将他扶着,道:“韩先生您不必如此,此药不过一列,还需要再经过试验和验证,我当不起您的大礼。”

    “当得。”韩恭道,“可否将你的方子给老夫一阅。”

    顾若离应是,将方子递给韩恭,他立刻接住迫不及待的去看,杨文治和孙道同亦过来,三个人在一起讨论了起来。

    裘太医一直在一便不曾说话,但是看韩恭的态度他已经确认了,这个病是真的有了起色。

    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有人用实实在在的方子治好了破伤风。

    他静静站着,手脚冰凉!

    顾若离治好了,就意味着在医术上他不如她,往后,他就成了众人的笑柄了!

    “不可能!”鲁大夫还是不敢置信,摇着头看着顾若离道,“你……你是不是用的巫术,在她体内种了什么东西。”

    顾若离失笑,望着鲁大夫道:“鲁大夫,您可知道破伤风是如何得来的?”

    鲁大夫皱眉,众人也都看着她。

    “是从伤口感染而来,好好的人是不会得破伤风的。”顾若离指着邵氏额头的伤口,“齐六太太的身上一共有两处伤,在清理时我就曾经提醒过你们,一定要清洗消毒,以免感染发炎。可我昨天来时,她的伤口周围皆是腐肉,显然已经感染了。”

    “荒谬。”鲁大夫道,“清洗了伤口,就不会引发破伤风,这么多年大夫治疗外伤不都是如此,你根本就是危言耸听,有意推卸责任泼脏水。”

    顾若离就道:“不是清洗了伤口就一定不会引发破伤风,也不是不清洗就得破伤风。我们现在在讲的是几率,清洗过后得破伤风的几率就要低很多,在现在我们没有药预防的前提下,能做到什么就尽量做到最好,避免二次感染。”

    鲁大夫喝道:“她的病分明就是开错药所致,你休想让我们给你背黑锅。”

    “开错药的事已经知道是有人陷害。”齐六爷道,“我当时就不该听你们挑唆,是你们害了我内子!”

    鲁大夫连连后退,他还是不相信,顾若离年纪这么小,这么多年,这么多大夫都没有进展的病,居然被她研制出来了,完全不可能。

    “鲁大夫。”孙道同蹙眉道,“县主治好了病是大喜的事,你怎么如丧考妣一般,这个药方对于我们来说实在太珍贵了,你应该高兴才是。”

    高兴个鬼,又不是他们治好的。

    往后他们师徒就成了被人的笑柄了。

    “师父,我们走吧。”鲁大夫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三夫人就嘲讽的道,“庸医!”

    鲁大夫满脸通红,立刻跑了出去。

    裘太医则是朝各人抱了抱拳,又望着顾若离道:“恭喜县主,得旷世良方!”顿了顿,“告辞!”

    顾若离目送裘太医出门,三夫人就在她耳边低声道:“这位裘太医你往后要小心一些!”此人宠辱不惊,若不是君子,就定然是个极其阴暗能忍的小人。

    顾若离点头应是。

    “宫里的金公公来了。”外头崔延福的小厮进来,顾若离和众人就迎了出去,金福顺看到这么多人就一一打招呼,笑着道,“杂家没什么大事,就过来看看县主。”

    顾若离颔首,大概猜到了金福顺的来的意思,果然,她听金福顺道:“外头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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