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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勤妃传-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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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要是只有陈希亥倒没什么问题,这件事便是明明白白告诉陈希亥,他也不会出什么纰漏。
  可是纳兰玉露……
  怕陈文心以为她是因为对陈文义有意,所以诋毁纳兰玉露,她便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主仆两个在一起久了,彼此心里的想法很难瞒得住。
  陈文心基本上会意了她的话。
  她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面无表情,看不出心思。
  “走罢。”
  要想看戏,今日她还得再演一日的戏。
  暖阁之中,陈希亥和纳兰玉露一左一右,被安排到两边的太师椅上。
  珠帘一响,陈文心走进来,径自在上首的暖榻上坐下。
  她并没有邀请二人一同上榻,幸好一个陈希亥守礼,一个纳兰玉露少进宫,都没察觉到什么不对。
  纳兰玉露的面色显得十分焦急,像是有什么要紧事说。
  陈文心一挥手,屋里除了白露以外,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皇贵妃娘娘,我大哥有个口信让我捎给您,实在是十万火急。”
  皇上已经病愈,还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
  陈文心为了不露破绽,只是淡淡道:“你说。”
  纳兰玉露快速道:“前夜我大哥和父亲大吵了一架,父亲竟不惜动用家法,打了大哥十鞭子。大哥现在已经离家出走了,说是要去游历大江南北,不理俗事。”
  纳兰容若少年俊才,一向是纳兰明珠最为得意的儿子。
  是多大的矛盾,才会惹得他动用家法?
  陈文心眉头一皱,只听纳兰玉露继续道:“大哥临走前来找我,说是父亲为了防止索额图擅权,要拥立大阿哥,可能会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让娘娘和公爹千万小心!”
  陈文心和白露对视一眼。
  才说要看大臣们唱戏,这会子又多了一个唱戏的。
  陈希亥咋一听闻此事,倒并不吃惊。
  他早有预料,纳兰明珠会明哲保身。
  陈文心也没什么反应。
  有一个索额图,还有一个远在前线和索额图联盟的佟国维,再多一个纳兰明珠,也不算多。
  三个老臣三座大山,算是齐了。
  陈希亥一人自然抵挡不过。
  没关系,皇上在。
  纳兰玉露急火火地赶进宫,就是为了把这个重大的消息告诉陈文心。
  没想到陈文心面色淡淡的,陈希亥也没什么反应,倒叫她一头雾水。
  “娘娘,公爹,你们都不着急吗?”
  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她着急得很,又怕自己父亲的行为伤害到陈家,又怕陈家会为此恼怒自己父亲。
  无论哪一方笑到最后,她都不会高兴。
  陈文心理解纳兰玉露的心情,纳兰明珠背叛了皇上、选择了结党营私这一条路,最难过的还是他的子女。
  纳兰容若浪迹天涯去了,纳兰玉露身在陈家,急得快要发狂。
  就像是大格格,明知大清和准格尔终有一战,她却不得不嫁到准格尔去,眼睁睁看着两方交战。
  索性现在准格尔败逃了,葛尔丹还算是个汉子,临走前把大格格送回了清军大帐。
  她很想安慰纳兰玉露一番,想到她自己现在才是个“无依无靠的丧夫”之人,又不好出言安慰。
  只好道:“事已至此,便是知道了也无可奈何。明日密诏开启,上头写的是哪位皇阿哥的名字,便是哪位皇阿哥成为储君。”
  “若有人不服皇上的诏命,胆敢抗旨不尊,或是企图逼宫……”
  她看了陈希亥一眼,陈希亥朝她点了点头。
  “为父统领御前侍卫,布兵乾清宫外。若有人胆敢抗旨不尊,自当命人即刻拿下。”
  到时候,拿不拿得下又是另一回事了。
  陈文心点了点头,“若我所料不错,只怕索额图会以诏书不实之类的话来说事,甚至可能诬陷我假传圣旨。”
  假传圣旨四个字,令人惊心动魄。
  陈希亥张了张口,终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若到那个时候,父亲前往不可蛮抗。诏书是真是假,就算想诬陷于我,也得经过道道审核。何况我腹中怀着龙胎,他们一时不敢怎么样。”
  陈希亥冷声道:“为父绝不会让他们靠近翊坤宫,到时娘娘退入宫中,外头自有御前侍卫拱卫。”
  陈文心心头一暖。
  她反倒是担心陈希亥,要是真的和索额图等人闹起来……

  ☆、第三百七十八章 赌一把

  第三百七十八章 赌一把
  塞上秋凉,连绵的军帐之中,一抹明黄在土坡之上。
  在秋风萧瑟之中,显得精神勃发。
  远远的,士兵抬手望去——
  “啊,那是皇上!皇上身子好全了!”
  “是啊,是皇上!”
  土坡之上,皇上双手背在身后,远眺前方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费扬古慢慢从一侧走近,“皇上,患病的士兵们也都已经痊愈了。按照您的吩咐,军中所有向外传信的,都换成了心腹之人。”
  “好,绝不能让京中知道,朕已经痊愈的消息。”
  这个消息,只告诉了陈文心一个人。
  费扬古道:“葛尔丹那边探子依然在查访,这一番败逃,没有三五年是再也成不了气候了。降书也已经送到了京中,只是现在……”
  皇上冷笑一声。
  “现在京中都盯着朕的金龙椅,谁还有空管一支败军投降不投降,你说是吗?”
  费扬古默不作声,只觉得这个话题忌讳。
  皇上正值盛年,这才病了一场,京中就异变迭生了。
  这些从皇上幼年登基起,就在身边辅佐的老臣,真是野心越来越大。
  他们没有像当年的鳌拜那样一手遮天,是因为皇上已经不像幼年时那样,容易摆布了。
  但那颗蠢蠢欲动的野心,从未停止过。
  皇上一直想找个机会收拾他们,扶持陈家的势力的同时,也在削弱他们。
  这一病倒好,不必他费心削弱了。
  等圣驾完好无损地回到京城,统统都是谋逆篡位之罪!
  急促有力的脚步声传来,士兵上前通报,“皇上,陈将军已经率领大军在回程路上了!”
  “好。”
  皇上得意一笑,“朕深恨自己此刻不在京中,错过这一场好戏。”
  费扬古也笑了,“今时不同往日,索额图还以为自己是国丈,是能够只手遮天胡作非为的权臣。还有帐中那位……”
  皇上的目光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小帐子投去,那帐子看似普通,外头却有士兵重重包围着。
  那里头,住的是佟国维。
  “索额图到底是做过国丈的,佟国维这一辈子做了国舅,还想再做国丈。可是究其一生,也做不到了。”
  为了防止佟国维暗中向京城报信,皇上把他软禁了起来,不让他和外界联络。
  佟国维日日禁在帐中,听说皇上的病神奇地好了,又听说那些染病的士兵们也都好了,再听说那种神药是京中皇贵妃寻来的……
  心中百感交集。
  皇上,到底是他的亲外甥。
  他也不希望皇上驾崩,可他不能不做好准备。
  皇上已经不信任他这个亲舅舅了,特特把他带出京城来,不是为了让他带兵打仗,只是防止他在朝中借机结党。
  这让佟国维心灰意冷。
  佟贵妃已死,没有留下一个半个的子嗣,小佟佳氏就更不必提了。
  他唯一的指望,就是二贝勒曾经养在佟贵妃膝下,能对佟佳氏一族有些许情谊……
  只有二贝勒登基,他才有重获风光的机会。
  帐门一响,外头的光线照进来,略有些刺眼。
  佟国维下意识眯起了眼睛。
  士兵高大的身躯站在门外,微微躬身,“佟大人,皇上传召。”
  他眼睛一亮,不自觉伸手朝头上一摸,鬓发散乱。
  胡子也跟稻草似的,许久未曾好好清理了。
  皇上自一病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他也再没出过帐子,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快,快打水来!”
  他朝着帐子外头喊了一声,早有人准备好了清水,送上来给他。
  佟国维认真地净了面,又换了衣裳,这才跟着士兵走了出来。
  却不往大帐走。
  佟国维警惕道:“不是皇上要见本官吗?怎么不往大帐去?”
  “皇上在那边山坡上。”
  士兵手一指,远处的山坡上,果然有一道明黄的身影。
  身旁还站着个身穿战袍的武将,似乎是费扬古。
  佟国维点了点头,跟着士兵朝那处走去。
  山坡之上,皇上背对着他,衣袍一角被秋风吹得扬起。
  费扬古先看见了佟国维,朝着皇上一躬身,便退了下去。
  那带路的士兵也退了下去。
  佟国维大礼参拜,“臣叩见皇上。皇上病情痊愈,真是上天保佑,臣总算放心了。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平身吧。”
  皇上没有回头,目光悠远,仍是看着远处。
  佟国维站在他身后,一时未敢先开口。
  皇上今日叫他来,怕是有要紧话说,一个不慎,或许就有性命之忧。
  “舅舅,你看。”
  皇上忽然开口,佟国维惊得一哆嗦。
  皇上居然叫他,舅舅。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称呼过自己了。
  佟国维不禁想到二十多年前,那时皇上初初登基,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那时他也不是朝中重臣,旁人提起他,还只是他父亲佟图赖的儿子。
  他每次随父亲进宫,皇上总会亲热地喊他,舅舅。
  奶声奶气的孩子,一眨眼,就变成顶天立地的天下之君了。
  时光过得太快。
  他上前两步,朝着皇上指的方向看去,入眼是大片的枯黄,连绵不绝地延伸到天尽头。
  “舅舅年轻的时候,是不是也曾率过大军,踏过草原,看过这塞外的大好河山?”
  佟国维的思绪一下子飞到了从前,他曾经也是南征北战,立下过赫赫军功……
  就像如今的陈文义那样。
  后来……
  他不禁蹙起眉头。
  再后来,他继承了自己父亲的衣钵,在朝中成为一方重臣。
  大清江山稳固,偶有战事,也都足有胜算摆平。
  他开始不再带军征战,开始在朝中汲汲营营,开始结党营私争权夺利……
  皇上目光炯炯地朝他看来,他忽然明白了皇上的意思。
  “老臣有罪!”
  他跪地叩首,以额贴地。
  皇上看着他俯在地上的头颅,辫子已不再粗壮,发间白发夹杂,格外刺眼。
  佟国维,毕竟也老了。
  他淡淡道:“起身吧,朕今日不是在以皇上的身份,同舅舅说话。”
  “想当年,舅舅也曾意气风发,征战四海,何等风光。为何在朝堂之上迷失了方向,选择了争权夺利?朕这一生最恨于此,舅舅不是不知道。”
  知道,当然知道。
  鳌拜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佟国维不敢起身,“皇上把臣禁在营帐之中时,臣便知道,臣同索额图那些伎俩,皇上是都知道了。臣糊涂,臣知罪!”
  “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舅舅在这里,索额图在京里,纳兰明珠,陈希亥……都在京里。”
  皇上幽幽道:“朕知道,舅舅一直心怀不忿,认为朕宠信陈家,宠信汉人,是不是?”
  佟国维低头不语。
  “好,这回朕就让你看看,满洲大臣在谋权篡位的时候,你所轻视的那些汉人大臣,在做什么!”
  佟国维忽然抬起头来。
  “皇上,老臣的罪自然无从辩解,索额图更是罪证确凿。但皇上就这么相信陈希亥他们吗?难道陈希亥就一点也不会为皇贵妃考虑?还是皇上的储君人选……”
  “储君人选不是皇贵妃的孩子,并且,朕的密诏之中还有一道册封皇贵妃为皇后的旨意。”
  佟国维冷笑道:“皇上,这回您恐怕要失望了。皇贵妃这下名正言顺地成为皇后,她就更不会让别的阿哥成为储君了!”
  哪个女子坐在那个位置上,会不心动?
  京中众臣皆以为皇上濒死,皇后便是最高的掌权之人,岂会眼睁睁看着别的嫔妃的儿子,坐上皇位?
  “皇上这么多年不肯立后,不就是怕后宫的权力干扰到朝政吗?后位能让人变得有野心,不管是皇后本人还是皇后的母族,皇贵妃不例外,陈希亥也不例外。”
  他说的笃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历经先帝到当今皇上两朝,佟国维的某些判断,自然有他的道理。
  皇上却轻笑一声。
  “既然如此,舅舅便同朕打一个赌吧。”
  皇上伸出手来,将佟国维从地上拉起。
  “皇上想怎么赌?”
  “如果皇贵妃篡改了密诏,或是不尊密诏迎立别的皇子,那朕就不追究你和索额图的罪名。如果皇贵妃或是陈希亥有任何异动……那便是朕输了。”
  佟国维恢复了些许信心,朝皇上躬身一拜,“老臣,多谢皇上恩典。”
  说的一副他赢定了的模样。
  皇上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
  “要是你输了,到时候就别怪朕公事公办,按罪论处。”
  公事公办,按罪论处,原就是佟国维应得的惩罚。
  他早就有所准备了。
  “是,老臣绝不敢怨怼皇上,该当如何责罚,便如何责罚。”
  至少,他还有一线生机。
  讽刺的是,这回他的生机不是系在索额图和二贝勒身上,而是系在陈希亥身上。
  陈希亥啊陈希亥,你要真是个滔天富贵当前而不为所动的忠臣……
  那我佟国维,愿赌服输。
  士兵带着佟国维离开之后,皇上不禁喃喃自语。
  要是佟国维知道,他病愈的消息早就告诉陈文心了,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当场吐血。

  ☆、第三百七十九章 一概不见

  第三百七十九章 一概不见
  与此同时,回京的官道上,一队百人的骑兵策马而来。
  当先那银甲将军身骑白马,俊美的面容上带着一道伤疤,一骑绝尘。
  在他身后,一匹马紧追不舍,马上的女子长发被风吹乱,一身劲装英姿飒爽。
  “将军,将军!”
  欧阳皎月在后头大喊,足足喊了好几声,白马才稍稍放慢了速度。
  这使得身后的女子,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将军,慢一些吧,咱们已经快马赶了一天了,在这样下去,马都要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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