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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勤妃传-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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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在府里实在令人不放心,还是有事没事往宫里去的好,多打听打听陈希亥他们的动向。
  他可是听说了,陈希亥这些日日待在侍卫所,恨不得就住在那里了。
  后宫中守卫严明,丝毫懈怠也无,不可谓没有他亲自督阵的功劳。
  不就是亲自督阵?
  他索额图也会!
  下人到贝勒府去传话,小太监领他进了书房,二贝勒正仰在椅子上发呆。
  “奴才见过贝勒爷。”
  陌生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二贝勒回头一看,见此人是索额图的心腹,不自觉眉头一皱。
  他现在并不想看到索额图的人,便淡淡道:“起吧。”
  那人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不悦,仍是笑着回禀道:“我们大人请二贝勒过府一叙。”
  天天过府一叙,天天跟他说那些让他听不下去的话。
  大清的江山幅员广阔,各地的奏报每日要有近百封送到京中。
  各种各样的突发事件,随时在发生。
  而索额图告诉他,这些事越多越多,越多就能让陈文心和陈希亥越着急。
  可他也着急啊……
  索额图绝非善类,为了让他夺到这个位置,他不惜置江山基业于不顾,置大清百姓于不顾。
  这样的做法,是二贝勒接受不了的。
  他依稀记得,那年在阿哥所学习算学的时候,陈文心告诉他们。
  你们皇阿玛连治水都会,他心系天下万民,有些事没人教他他也要学……
  他忽然猛地一甩头。
  那传话的奴才见他如此动作,不禁吓了一跳。
  “二贝勒,您这是怎么了?”
  只见座上的少年板起了脸,“你还知道我是贝勒,难道不知道,本贝勒的勋爵比索额图要高?他要见就让他亲自来见!”
  少年一怒,对自己的外祖直呼其名。
  那奴才吓了一跳,不知道二贝勒这是怎么了。
  不是一向如此吗?
  一向是索额图把他招至府上说话,他是嫌少主动踏入贝勒府的,毕竟他是二贝勒的外祖父。
  而听二贝勒现在的口气,似乎十分不满……
  那仆人想了想,很快就明白了过来,笑着拍他马屁。
  “贝勒爷说得对,爷将来可是九五之尊,我们大人辈分再高那也是臣子,当然得他来亲自见爷。”
  “滚滚滚,滚出去!”
  他正气恼,索额图为了夺取皇位,置朝政和百姓于不顾之事。
  这个奴才倒好,又跟他提皇位不皇位的事。
  要不是看在他是索额图心腹的份上,他早就命人把他拉出去打一顿了!
  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二贝勒听了这话越发气恼,直接把他赶了出去。
  带着一脸谄媚的奴才被撵了出去,百思不得其解,连忙回去禀告索额图。
  索额图正在府中,插着腰指挥底下人,将库房里一箱箱的珍宝金银抬出来。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磨推鬼。
  陈希亥亲自坐镇宫中又如何?
  能敌得过这些金银的力量?
  他要把这些金银珠宝送去给镶蓝旗的大人们,让他们更死心塌地,为自己效劳。
  想不到正清点着金银,那边派去二贝勒府的奴才已经回来了。
  索额图朝他身后看了看。
  “你个蠢蛋,怎么不迎着二贝勒一起回来?自己跑在前头做什么?”
  那奴才苦着脸道:“大人,二贝勒不肯跟奴才来,还把奴才骂了一顿赶出来。”
  这倒奇了。
  索额图问道:“你一五一十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贝勒说,你还知道我是贝勒,难道不知道,本贝勒的勋爵比索额图要高?他要见就让他亲自来见!”
  奴才矫揉造作地,将二贝勒的怒气又夸大了三分。
  索额图皱紧了眉头,一巴掌打在他脑袋上。
  “混账!”
  那奴才忙在地上跪好,“大人饶命,奴才说的句句属实,绝无欺瞒啊!”
  索额图知道这奴才没那么大的胆子,敢编排二贝勒。
  他只是听了这话,一时气愤不已,要打个人出出气罢了。
  打完了自己又暗自寻思,“难道是二贝勒觉着自己要当皇上了,便长了脾气,不肯亲自登我这门了吗?”
  底下那奴才听见他的嘀咕,连忙回话。
  “奴才也是这样想的,便奉承了二贝勒一句,想不到二贝勒更加生气了,把奴才赶了出来!”
  这就怪了,一切都在按计划发展,二贝勒有什么可不乐意的?
  索额图左思右想,少年人的脑子里,是一出是一出。
  眼前情势大好,他可绝不能让二贝勒的少年心气,坏了他的好事。
  便朝着底下道:“把这些金银清点清楚,送去给镶蓝旗的朗尼大人,他自然知道。就说本官要亲自去贝勒府一趟,不然应该亲自前去慰问。”
  底下人一一听了,躬身答是。
  索额图大步朝屋里走去,“快替本官更衣。”
  二贝勒府。
  秋意正浓,庭院中仍是如从前一般,空荡荡的。
  在秋风瑟瑟之下,越发清静冷寂。
  索额图进了内院,不自觉脖子一缩,打了个寒噤。
  “这院子里种什么不好,偏种个枫树,叶子落得满地都是。”
  索额图嘟囔着,又朝一旁引路的小太监扫了一眼。
  “你们这起子奴才也惯会偷懒的,这样一院子落叶也不知道清扫?”
  那小太监赔着笑,“大人误会了,这些叶子是贝勒爷不让扫的。爷说着院子地上不好看,有这红枫挡一挡反而美。”
  索额图听罢,一脚扫开一块地上的落叶,只见底下的泥土黑得发亮。
  他点了点头,“这块地儿原是不好,前朝的官员住过的,后来不知道横死在哪里。你劝贝勒爷多忍忍,很快就能离开这个地方了。”
  小太监张了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好。
  二贝勒的确很想回宫,但是跟索额图想的,好像并不是一回事。
  便只笑道:“爷就在书房,大人里面请。”
  索额图迈进书房中,只觉得光线昏暗,不禁皱了皱眉。
  待看到二贝勒仰在书案后的椅子上,愣愣地看着窗外落叶飘零,他忙上前行礼。
  “老臣见过二贝勒。”
  从前,索额图私底下见着他,是不会行礼。
  现在就更加是了。
  这回一进门就大礼参拜,二贝勒几乎一下子就想明了他的意图。
  他不过和那个没见识的奴才一样,以为自己像个孩子似的,在摆未来皇帝的谱。
  他不禁冷笑一声。
  “外祖父坐罢,小得子,倒茶来。”
  话声还算客气,只是面色冷淡得可怕。
  索额图忽然发现,他这些日子以来面色越来越沉,一天比一天难看。
  是他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对付陈希亥一干人身上,忽略了他的某些想法。
  “二贝勒,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老臣说?”
  “没有。”
  他一口回绝。
  该说的都说过了,索额图何尝听过他的话?
  在他眼中,自己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一切任凭他操控。
  二贝勒忽然明白了,当年八岁登基的皇上,面临的是怎么样的困局。
  他忽然发狠地咬紧了牙。
  索额图点了点头,便道:“老臣今日收拾出了不少的金银珍宝,给镶蓝旗的送过去了。要让他们忠心耿耿替咱们卖命,少了银子还真是不行。”
  二阿哥讽刺道:“那为什么陈希亥的手下,一两银子都没拿到,还忠心耿耿替他卖命?”
  索额图一怔,只听二贝勒继续道,“因为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索额图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他虽然学的汉人那些书并不多,也听得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这不就是说,他索额图做的事是不道义的,所以才要靠银子拉拢人心吗?
  原是要邀功的,让二贝勒记住他的好,没想到反而被这样嘲讽。
  他的脸一下就挂不住了,“二贝勒怎么会这样想?自古成王败寇,只要咱们夺下那个位置,史书上谁敢说咱们无道?道义又能值几个钱?”
  他气哼哼地,只觉得二贝勒是被汉人的东西洗脑了。
  当初他就说,陈文心算学再好,也不能去教阿哥们。
  谁知道她除了算学,还有没有妖言惑众,教阿哥们一些汉人的思想?
  二贝勒彻底被他的话激怒了。
  “道义不值钱,那江山社稷可值钱吗?如今朝中政务难以处理,长此以往,我大清的江山岂不要毁在你索额图手上?!”

  ☆、第三百八十九章 二贝勒进宫

  第三百八十九章 二贝勒进宫
  索额图和二贝勒大吵一架,陈希亥一党听闻,皆拍手称快。
  这个索额图行事越发不成体统,就算皇上不在,他也不能这样放肆啊!
  以他为首的大臣们人心惶惶,以陈希亥为首的大臣,却十分欢喜。
  看对手窝里斗,这种快感,谁看谁知道!
  索额图因此沉寂了两日,很快又厚着老脸,到朝上搅局。
  现在每日的朝会,与其说是商议政事,不如直接说,是争大位。
  陈文心也知道,现在朝中一盘散沙,便是有她在也无济于事。
  加上近日时常腹痛,索性就待在翊坤宫养胎,不再出去,省的一不小心成了别人的挟持对象。
  不单她自己不去了,就连陈希亥,她也劝说他不必过于上心。
  朝政处理不了,那就先搁着。
  左右你陈希亥再上心,索额图那一党、还有那些观望党不肯上心,那也无用。
  反而叫人看了热闹。
  倒不如气定神闲,好好养自己的身子骨。
  “陈额娘,听闻二哥和索额图之间大吵了一架,闹得朝野皆知?”
  被陈文心拘在翊坤宫,哪儿也不许去的四阿哥,只能通过她得到这些朝上的消息。
  陈文心点了点头,“是啊,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争吵。”
  二贝勒是几个皇阿哥中,陈文心最觉得可惜的一个。
  他一个人在宫外,没有额娘,又失去了皇阿玛的宠信。
  现在被索额图作为棋子捏在手中,眼睁睁看着索额图胡作非为,想必他心里也不好受。
  四阿哥想了想,道:“二哥的性子我了解,他现在的日子,想必也不好过。皇阿玛从前说过,他八岁登基,受过多少老臣、权臣的压制,幸好那时还有先太皇太后在。”
  现在的二贝勒,连先太皇太后这样的助力都没有。
  真是孤军奋战。
  陈文心听懂了四阿哥的意思,微微眯着眼看他,一脸狡黠。
  “你想让我去找二贝勒就直说,跟我还拐弯抹角的不成?”
  说着轻轻伸手,拧了拧四阿哥的耳朵。
  四阿哥连忙讨饶,“好额娘,不敢不敢!这不是怕您不愿意,要慢慢说吗?”
  谁知道陈文心也有此意,所以领会得这么快。
  二人相视一笑,倒比亲生的母子还要默契。
  “这件事说来也不难,只消瞒着索额图那边的耳目,悄悄把二贝勒请进宫就是了。便是索额图事后知道了,他一不能对二贝勒怎样,二不能靠近后宫,咱们不怕他!”
  有皇上在呢,她什么都不怕。
  四阿哥欢喜起来,只见五阿哥欢快地跑来,手上还抱着胖贼。
  他哪里抱得动?
  胖贼看起来一点不比五阿哥轻。
  果然,他抱到半路,小脸一皱,一副便秘的神情。
  陈文心看着,心道不好,果然——
  胖贼从他怀里摔到了地上!
  可是五阿哥太激动了,根本没有心情去顾忌胖贼,干脆一把抓着胖贼的尾巴,拖着它走过来。
  “皇额娘,二哥哥要来吗?”
  五阿哥的声音脆生生的,陈文心下意识捂住了他的嘴。
  “你个小淘气,怎么又让你听去了?千万别告诉别人,知道吗?”
  五阿哥郑重地点头,为了表示认真,他点得很用力。
  小孩子控制不住劲,这里脑袋一用力,那边手上也跟着用力了。
  胖贼的尾巴被他攥得生疼,回过头来嗷了一声,使劲挣脱开来。
  外头听见胖贼的声响,富贵儿忙带着两个小太监冲进来,唯恐是胖贼一时不防伤了主子。
  见陈文心和两个阿哥都好好的,他这才放心。
  五阿哥气哼哼地指着胖贼,“敢冲本阿哥嗷?你竟敢冲本阿哥嗷?”
  那副小纨绔的模样,看得人不禁好笑。
  陈文心正想着他要说什么,没想到五阿哥两手撑到地上,小屁股高高撅起。
  “你再敢冲本阿哥嗷,本阿哥也要冲你嗷!”
  陈文心哈哈大笑,笑得肚子疼。
  白露连忙伸手扶着她,怕她笑得太猛有个好歹。
  “哎呦,笑得我肚子疼!”
  陈文心果然抚着肚子,躬下了腰。
  五阿哥见状忙从地上弹起来,“皇额娘,你怎么了?你快别笑了,包包不嗷了!”
  到了晚间,后宫之中依然戍卫森严。
  小桌子亲自到玄武门,迎接了一辆马车进来。
  马车上走下来一个少年,戴着漆黑的斗篷,在夜色中看不清面貌。
  有小桌子亲自迎接,一路上的侍卫,也没有加以阻拦盘问。
  那少年步伐沉重,微微低着头,轻声开口。
  “皇额娘她……近来还好吗?”
  小桌子恭敬道:“尚好,有劳二贝勒记挂。娘娘近日都在翊坤宫待着,预备临产呢。”
  二贝勒点了点头,不论朝中的局势将如何发展,她能明哲保身便是最好。
  这种牵挂,并非是心悦的牵挂。
  经过青梅酒那一番事,他早就大彻大悟。
  现在的陈文心,于他而言,便是一个一直在帮助他、教导他的——皇额娘。
  “那四弟他们,都还好吗?”
  小桌子略顿了顿,紧接着答道:“好,好着呢,四阿哥就在翊坤宫,一会子二贝勒说不准能见着。”
  关心是一回事,听到小桌子说四阿哥也在翊坤宫,他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
  他难以面对自己这个四弟,既羡慕嫉妒,皇阿玛把皇位传给了他。
  又羞愧难当,觉得自己在和弟弟抢东西。
  毕竟,四阿哥从前待他真心实意,反倒是自己,竟然下得了手打过他。
  见二贝勒迟疑,小桌子安慰道:“二贝勒不必担心,娘娘只是请您进宫说说话,并没有别的意思。”
  小桌子也误会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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