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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勤妃传-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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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皇上不一定会见,他们还是应当通传知府大人此事的。
  ……
  皇上听说柳岚有要事指明要面见他,微蹙着眉思索着。
  扬州知府拱手道:“皇上万金之躯,岂是那逆贼想见就见的。皇上若不想去见,微臣一定代皇上把他嘴里的话查清。”
  或许,那些话正是不能让皇上以外的人听到,才指明要告诉他一个……
  他眸子微眯,目光晦暗不明。
  “不,朕亲自去。”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从走廊上传来。
  柳岚僵硬的身躯转过来,只见皇上身着便服,身后跟着几个差役。
  那几个差役在他身后放下了一座靠椅,而后退出了此处,到走廊尽头守着。
  柳岚的嘴角微微勾起。
  “劳皇上大驾至牢房这等污秽之地,草民真是万分荣幸。”
  他话中带着讽刺的意味,皇上坐在椅上,只是看他。
  这人看起来十分健壮勇武,英气勃勃。想来那夜在最前的杀手,便是他了。
  皇上道:“你要见朕,朕已来了,说罢。”
  他反问道:“皇上为何屏退左右,难道是怕我说出什么不齿于世的事?”
  不齿于世这四个字,让皇上眯起了眸子。
  “你在暗示朕什么?”
  他笑了,“不是暗示,既然皇上已经大驾光临,我自然要把话说明。”
  “我自知进了这牢房就再也出不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勤嫔娘娘几日几夜相伴,也算得上是此生无憾。”
  皇上冷笑道:“若果然如你所说,你该谢谢她才是。为何又要把这话告诉朕,让朕为难她呢?”
  柳岚故作惊讶道:“怎么,勤嫔娘娘没告诉皇上吗?我以为皇上是知道的,正想自己坦白,以免死无全尸。”
  皇上道:“恐怕是她设计让你去制珍珠衣,暴露了行踪。你怨她害死了你的一众手下,还有你。所以有意在朕面前诬陷她的清白。”
  柳岚反问道:“皇上以为我为何要为她制珍珠衣?若非肌肤之亲,我怎会待她如此之好……”
  皇上厉声道:“以勤嫔之美貌,哪个男子不动心?若是因为你的痴心妄想,就能断定她并非清白,那对她痴心妄想的人也多了!”
  皇上这话听起来是丝毫不相信柳岚的话,可他的严厉辞色,反而暴露出了心底的某些想法。
  他若真是一点怀疑也无,何必动怒?
  柳岚念及此反而笑将起来,“娘娘可真是草民一生所见,最美貌的女子。她就住在我屋子里,我日日夜夜看着她,又如何忍得住不碰……”
  “住口!”
  皇上冷声道:“就凭你一个逆贼的话,你以为朕会受你摆布,怀疑勤嫔?从你的嘴里,不配说她!”
  “来人!”
  差役们快速赶来,恭听吩咐。
  “堵住他的嘴,叫这逆贼,不可再妖言惑众。”
  无论他所说的是真是假,这流言一旦传出去,于皇上或是陈文心的颜面都有损。
  柳岚但笑看他,丝毫不惧。
  他的眸中,带着一种必死的决心,和坦然无憾。
  皇上又想起他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有勤嫔娘娘几日几夜相伴……
  他一拂袖,大步向外走去。
  李德全不知道那逆贼和皇上说了什么,皇上走出大牢时面色铁青。
  是什么事让皇上如此动怒?
  皇上一生气的时候,也只有勤嫔娘娘劝得住她。
  他道:“皇上,勤嫔娘娘刚睡醒,您是不是去瞧瞧她?”
  皇上怒瞪了他一眼,吓得李德全忙低下头。
  他,有说错什么吗?
  难道皇上生气的原因,和勤嫔娘娘有关?
  这个想法叫李德全十分惊慌,他正想说些什么补救,只听得皇上叹了一口气。
  “去勤嫔那儿吧。”
  他住在府衙内院的正屋,陈文心住在东厢房。
  步子一转从东厢房进去,只见她正躺在床上,手上捧着一本《治河经略》。
  “病还没好,怎么看起这个来?”
  皇上坐在床边,把她那本书拿过来一看,果然是自己的。
  她笑道:“偷偷拿玄烨的书了,你生气不生气?”
  她笑的时侯,一张洁白如雪的面容仿佛在发光。
  病中的她尚且如此迷人,何况平时呢?
  他勉强笑道:“怎会。你有这份心,是百姓之福。”
  他又对身后道:“你们都出去吧,朕和勤嫔有话说。”
  屋里除了他二人,就是白露和李德全。
  白露是她的心腹,李德全是皇上的心腹。有什么事,是连他们都不能听的呢?
  陈文心疑惑道:“玄烨……”
  皇上正色道:“朕想问你一件事,只要你如实回答,朕绝不追究。”
  她点点头,又反问道:“我什么时候瞒过你事情?”
  此话不假,她的确一向是对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但这事不同。
  她也许会害怕自己非清白之躯而遭厌弃,所以绝口不提这件事。
  他眉头深锁,仿佛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你实话告诉朕,那个柳岚,他为何要在临走之前特意替你制一件珍珠衣?”
  她愣愣地看着皇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昨夜,他看见她身上的衣裳面色便不自在。
  假如他相信自己,见着那衣裳应该会很高兴,会夸赞她聪明。
  他这样的反应,只能说明,他在怀疑自己的清白。

  ☆、第一百二十五章 猜疑

  第一百二十五章 猜疑
  陈文心据实以答,“柳岚似乎对我有意,他还想带我回南明去。临走那日我说既然要启程去南明,要出去见人我连件衣裳都没有怎可?”
  她被掳走那日身着男装,连一只钗环都没有,更别提衣裳了。
  “我只是抱着一线希望和他一说,他竟然真的答应了。那珍珠是他假称珍珠商人的掩饰,我想在衣裳上留下与他相关的印记,好引起你们的注意。”
  柳岚既然对她有意,为她制珍珠衣也不算什么难事,并不能证明他们有肌肤之亲。
  “再者,这些人虽是逆贼,以我这些日子和他们相处的打探,他们都是前明官家的后人。皇上细想想,那柳岚若是这样无耻之徒,那夜在画舫之上为何只杀皇上?”
  “一个无耻之徒,还介意顺手把拱卫皇上的李德全杀了吗?”
  她一下子讲了太多话,略歇了一歇又道:“皇上,你若不信便查一查他们的行李。看看他们到底是不是知道礼义廉耻的人,还是会尖吟妇女的无耻之辈!”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自己所住的船舱是柳岚的。
  怪不得红柳能从那船舱的箱子里取出自己的绣鞋,那么桌上那些书,想必也是柳岚的。
  这足以证明,他也是一个饱读圣贤书的男子。
  她说到后头眼圈都红了,别过了脸不去看他。
  皇上听她条条说来,皆有道理。
  她在自己面前从来没有说过谎,自己的枕边人,如果一下子能说谎说得如此高明,那是不可能的。
  皇上心中已有八九分相信了。
  他并不愚蠢,柳岚的话能够令他动怒,却不会令他丧失理智。
  如果柳岚真的和陈文心发生了什么,他不应该蠢到告诉自己。
  这不仅会让陈文心受到冷遇,还会让他更添上一条大罪。
  他柔声安慰她道:“朕只是问问,你别想那么多。朕没有怀疑你,你说的话,朕都信的。”
  陈文心缓缓地转过脸来,她的面上,早已泪水连连。
  “皇上听了什么人的歪话,还是突发奇想,又跑来质问我?”
  他忙摸摸她的脑袋,安抚着她,“是朕不好,朕给勤嫔娘娘赔礼了。你瞧你,一生气连朕的名字也不叫了,叫声玄烨听听?”
  陈文心噗嗤一笑,“怄人气的也是你,怄人笑的也是你。”
  皇上见她笑了,便道:“你少看些书,别累着了。一会子喝了药还是歇着好,朕去瞧瞧那些逆贼审得如何了。”
  “你去罢,我就歪着了。”
  皇上给她掖了掖被角,便走出了房门。
  待皇上走出,陈文心面上的笑意尽皆消散。
  她愣愣地望着那扇已经关起的房门,想着皇上离去时的身影。
  他给她道歉,说他不好,不该怀疑她。
  可她知道,皇上还没有完全相信。
  一旦怀疑的种子埋进了他心里,是很难消除的。
  或许这也不能怪皇上,在这个时代,女子的贞洁是多么重要。
  明朝的清官海瑞,因为自己七岁的女儿被男仆抱着喂饼吃,便活活饿死了她。
  陈文心被贼人掳走数日,自然难保贞洁。
  她对所谓贞洁的观念是鄙夷的。
  在她原本生活的现代,不会有人认为一个女子被贼人弓虽暴,就活该被丈夫抛弃。
  可她不能跟皇上说这话。
  皇上毕竟是大清朝的皇上,他再开明,也无法像几百年后的现代人一样,认同女子没有贞操一样有价值。
  一旦她这样说,皇上更会觉得,她是在为自己的失贞而辩驳。
  除了解释,她无法再做什么。
  她的确是依附于皇上存在的,没有皇上,哪有什么勤嫔娘娘?
  假如她从未进宫从未见过皇上,嫁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子,她也一样要受贞操之见的约束。
  这时代,不容易她一己之身有什么例外。
  纵然她从未失贞,一旦被这样怀疑,她便等于被判了死刑。
  不,她不能让这颗怀疑的种子,一直种在皇上心中。
  她没有做错,她一定有办法,一定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白露!”
  她朝着门外喊了一声,白露连忙走进来。
  “主子,你哪里不舒服?”
  陈文心叫得这样急,她以为是她身子不适。
  “你快去请我二哥,还有皇上,快去!”
  皇上刚刚离开,怎么又这样急着请他呢?
  白露虽然不懂她为何这样做,还是答应道:“主子别急,我马上就去。”
  她让白霜去请陈文义,皇上就住在这个院子的正屋,她去请也快得很。
  皇上刚走,陈文心又派白露来寻他。
  他以为是她的病有什么问题,边大步走边问白露,“怎么回事?你们主子身子不好了?”
  白露步子小,跟在皇上身后有些吃力,“回皇上,主子似乎无碍。奴婢也不知道她为何如此着急……”
  皇上走到门口,见陈文义也着急忙慌地赶来,两人在门口碰了一个面,都有些惊讶。
  陈文义行礼道:“微臣请皇上圣安。”
  “免礼。”
  皇上也不再多问,陈文心就在门里面,有什么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们走进去,见陈文心正从床上起身,隔着一层纱帘只看得到她模糊的身影。
  皇上赶上前道:“什么事这样着急?你躺着说就是了,不必起来走动。”
  陈文心淡淡一笑,有些许苦涩。
  她朝着外头问道:“二哥来了吗?”
  皇上在这,陈文义不便上前,便站在外间应了一声。
  她对皇上道:“皇上且请到外头一坐,容臣妾换件衣裳再来。”
  她话里的称谓生疏得很,对着他又称皇上,又自称臣妾。
  她这是,在怪自己怀疑她吗?
  皇上一愣,已经被白露请到了外间的座位,才想起来应该劝她别起身的。
  罢了,她既然执意如此,想必是下定了决心。
  很快,陈文心换了一件家常素色衣裳,一头墨发随意绾起。
  她又在梳妆台上取了一盒白玉胭脂,打开来在唇上轻轻涂抹了些。
  被胭脂染得红润的唇,越发显出面色的苍白。
  她走到外间,皇上和陈文义都同时抬起头看她。
  她看向陈文义,“二哥,那些逆贼,你可有分别关押吗?”
  “为防逆贼串供,是各人单独关押的,牢房也相距很远。”
  陈文心笑着点点头,“既然如此,劳烦皇上和二哥,配合我演一场戏。”
  陈文义见皇上面色不佳,她对皇上又显得格外生疏,便猜出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点头道:“念念让二哥做的,绝不会是什么错事,二哥自然允你。”
  “谢谢二哥。皇上对此事生疑,所以,我想让你亲自审给皇上看看。”
  这话听得皇上心里不是滋味,陈文义都能如此相信她,自己却做不到。
  她的的确确,从未欺骗过自己啊……
  皇上为她冷漠的态度而越发自责起来,如果她欺骗了自己,又何来这样的胆量反而怪罪自己不信任她?
  他忙道:“朕相信你,不必你再辛苦走一趟了。更何况那柳岚嘴硬的很,兰襄再审他也未必会说实话。”
  “况且。”
  皇上定定地看着她,“朕已命人堵了他的嘴,他不会乱说话的。”
  皇上是以为,她提出审问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名声而已?
  陈文心冷笑了一声。
  原来,是柳岚和皇上说的那些话,那些污她清白的话。
  他连正式审问都没有,就想让柳岚不再开口,可见是相信了他的话。
  他为了不让柳岚继续乱说,损失他的颜面,竟然打算不再查下去。
  陈文心的清白重要,还是皇上的颜面重要?
  皇上选择了后者,并且选择了,永远在心里埋藏那一颗怀疑的种子。
  她看着这个自己的枕边人,第一次觉得,他是那么陌生。
  他此刻是皇上,也许,从此以后都是皇上。
  那她的玄烨,玄烨呢?
  她扭过了头,不再看他。
  “臣妾不是说审柳岚,是其他人。除了柳岚,还有四个活口。若肯审讯,总能知道些什么。”
  “还是……皇上连审都不审,便要让臣妾永无翻身之地?”
  皇上盯着她,眉头紧锁,有些愠怒。
  哪怕陈文义是他极喜爱的臣子,是陈文心的亲兄,那也是外臣!
  她在自己面前怎样胡闹无所谓,怎么能在外臣面前对他这般不敬,语出讽刺!
  皇上还未开口,陈文心连忙下跪请罪。
  “臣妾失言,皇上恕罪。”
  她低头敛目,口中请罪,唇角却在阴影之中勾起一丝不屑的弧度。
  她是太冲动了,眼前是轻易能决定她生死的人,她岂能沉不下心来?
  她必须好言解释,让皇上有机会听进去。
  但她也不能一味屈意承欢,那样更显得她心虚。
  她要对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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