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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1 to sex, or not? by 明月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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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到警局中取保,家族里的律师经常出入平井所在的空地管区,到后来和犯罪科的警员都相当熟悉。那时正忙于解决赤城组的总一郎,无暇分心他顾,直到两边可能发生的血拼,以他迎娶赤城组的小姐而解决,神崎组亦一跃成为关东最大的黑道组织,才注意到静也行为的奇怪。
  因为智商过高而从小一直是在家里念书的静也,之前对人对物,都从未出现那样的执着。16岁就担任组织中会计与审计职位的静也,就算面对家族中的人也总维持淡然表情。连父亲在眼前遇害也未曾改变脸上颜色,但那段时间,却为那个警察而陷入烦恼。
  “你真的很在意那个警察啊!”
  总一郎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这么说时,静也突然从帐本上抬起头,一瞬间,总一郎感觉到强烈的攻击性压力,身体自然进入戒备。神崎家的男孩,在6岁之后都会去学一门功夫,就像龙司学的是泰拳,总一郎自己则是截拳。静也学的是柔道,平时就算在武道馆里也无法感觉到那样的迫力。
  总一郎直到后来也没有明白,到底是否是自己的那句话让静也明白了他自己对那个警察的感情到底是什么。那之后总一郎在忙神崎组和赤城组的合并,对方并非所有人都赞成合并的事情。等到再有时间注意到静也,他已经搬离家里,住到那男人的住处。
  总一郎以家长身份出现在平井家门口时,那警察似乎早已期待他的到来。只将头向里间一偏,便自顾走回桌边继续吃饭。看到大哥出现,静也站起身来。他正在盛饭,桌上摆着汤豆腐,煮毛豆和两罐啤酒。
  “怎么回事?”
  总一郎开口前,注意到静也脸侧似乎有一块青紫,他不顾静也的反对将他拉过去。那痕迹明显不是碰到什么东西能形成的。
  “他偷翻我的东西,这算客气的了。你赶快把你家弟弟带回去吧。省得我哪天失手丢了他的小命。”
  静也回答之前,端起汤豆腐泡到饭中的男人替他做答。总一郎收紧眼眸望向那男人。然而使得政界中打混三十年的老狐狸都为之胆寒的冰冷目光,在那男人身上似乎毫无作用。总一郎放弃,想拉静也出去。意外的是,静也并没有让他费力,乖乖和他出门,上了外边等待的房车。
  “我不回去。”
  直到总一郎在他身边坐下,静也才开口说道。总一郎示意前方的司机开动车子,静也眨了下眼睛。下一秒钟,总一郎发现自己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
  “我不想这么做,大哥。但是请不要再过来打搅我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总一郎看了看那枪。并非警员常用的枪支。他微微有些懊恼。在日本弄到枪支不是容易的事情,而自己甚至连静也做了这种事情都没能发现。
  “那男人并不希望你留在那里。”总一郎说出明显的事实。静也甚至连肩膀都没有动。
  “而且他有暴力倾向。不过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派出的人在两周之内将平井的资料全部交上来。从一般大学毕业,也曾在中等企业干过几年,却在即将提升课长时候辞职去考了警察学校。给出的解释是想要做更有意义得事情。总一郎看完他从交警到刑侦警官的两年档案后,却认定那不会是他真正的理由。
  就算在平时,警察也绝不是神崎家所能够接受的身份,更何况是这样危险的警察。
  然而静也却铁定了心。到最后,总一郎也只有叹口气,任由他去。好在静也答应了不会因此放手审计的工作,只是工作的时间可能要改。
  他不知道静也和那个男人是如何说的。几年来,为了避开和那人照面的可能,他拜托在高层的暗线,在人事上略微动了些手脚。不久平井被平调到另一管区。在那之后,虽然还有偶然冲突发生,执行任务中也有开枪将拘捕罪犯击毙的历史,平井却还是逐步上升到了警部补的职位。在总一郎看来,不属于警察官僚体系的平井,能够升到这个位置,已经是到了极限了。
  七年时间里,静也从大学毕业,又读了研究生,学费没有拿家里的钱,而是自己出去打工挣。菊地回到神崎本家之后,一度想要资助静也,却都被总一郎拦了回去。他知道静也要出去打工,并不真的是为了钱的缘故。
  而在这七年中,静也有三次被甩,最后一次,是有上司为平井介绍了相亲的对象,第一次见面双方都很满意,也就一直交往下去。那是总一郎第一次见到静也出现憔悴的容颜。那段时间他几乎都住在神崎家里,有一段总一郎几乎以为,之后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但有一晚静也突然消失,后来才知道他终于还是回去那男人身边。似乎后来因为女方见到平井料理一些街头混混,吓得花容失色,相亲也还是以失败告终。
  只是,有一次也会有第二次。只是静也根本听不进别人意见。还是菊地叹着气说的话最简单。
  “那家伙是陷进去了,除非对方给他完全了断,否则是不可能结束的。”
  总一郎也一直没有想通。以他看人的眼力,虽然静也每天给他做饭洗衣,那个叫平井的警察也坦然接受,但对静也他根本就是无所谓的态度。一直让静也在他身边,与其说是习惯,不如说是懒惰。
  似乎是感觉到总一郎的担心,静也摇了摇头。
  在家里他一向不愿意谈论他同居人的事情,并不只因对方的职业过于敏感,也是因他知道,从大哥以下,每人对平井都并无好感。
  “真的没事。只是他接了很要紧的Case,这几天都和他的搭档一起行动,晚上也会住在一起。”
  总一郎微微皱眉,他要是没有记错,平井的上一个搭档在执行任务中挂掉以后,上边为他安排的新搭档是一个女人。拥有医学院博士学位的女人。
  他怀疑静也是否知道这点。只是从之前的事情来看,静也似乎对平井和女人在一起并无反感。只不过这次的女人,恰巧也是平井的新搭档而已。
  总一郎走到吧台,给自己和静也各倒了酒。静也的工作已做完,只是现在若回去,那家伙可能会把他赶出家门。总一郎在心底又叹了一口气。不管怎样,对方那种一件开始做什么事情就要坚持到最后的劲,他不得不说句欣赏。
  “这次是什么案子?”
  他顺口问道,最近并没听说出了什么要紧的案件。他知道静也对平井的工作并无插手,因此也只是随便一问。静也答道。
  “说是绑架案。但对方并没有报案,是从线人那里知道的,听说是西口组的少爷失踪……”
  总一郎一挑眉,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门从外边被拍得山响。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对方便推开了门。
  走进屋里的是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见到的菊地。身上穿着白色大褂,隐约还沾着血迹,似乎刚从手术台上下来。见到总一郎,菊地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太好了,大哥。找到你就好了。”
  他坐倒在沙发上,活动了下头和手腕,见到茶几上的酒,也不问是给谁的,拿起来便喝了。见到总一郎略微诧异的表情,解释道。
  “之前的那件事情,我说过的,有一个认识的人,将调教到一半的奴隶给放回来的事情。他的哥哥拜托我让他恢复正常,记得吗?就是新条家的那件。”
  总一郎隐约记起菊地曾对他提过的事情。
  以他个人而言,并不赞同对打破到一半的奴隶进行再调教。以他个人的经验,那些据说能在心理辅导和其他手段下恢复的奴隶,其实都只是被伪装到了一种“接近正常”的状态,而这种亚正常的精神状态,在他看来比完全调教成奴隶要危险得多。调教成功的奴隶精神处于一种低而稳定的情况,但那些因为某些理由而被中途放弃的奴隶,就算后来表面恢复了正常,一般情况下也能如正常人一样生活,但碰到一些触媒,就可能陷入立即的崩溃。
  他没有勉强菊地拒绝新条家的提议,原因只是因菊地提到这是“一个故人”的游戏。菊地只说了这句,但从他当时脸上的表情,总一郎大致可以猜想他所指的人是谁。如果其他理由还不够,那么菊地本身的表现就是“调教失败”的典型。当时为了能让菊地重新站起,他花费的心力远超过平常。
  所以除非到必要,他并不赞同菊地将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但菊地脸上的表情虽柔和却坚决。正如总一郎深知,就算再和静也说什么,就算他明知那男人下次还是会做一样的事情,他却也还是回去一样,菊地也还是会做他所选择作的事情。
  他深叹了一口气。
  所谓“基因”这种东西,虽然不可见,却潜伏在身体的最深处,无法抵挡也无法违背哪。
  9。
  屏幕上,黑色绳结与白皙肌肤交织成的强烈对比,双眼被蒙,全身被结成网状的绳子限制住,只有手腕与颈部可以做稍微转动的青年,正发出急剧的喘息。
  屏幕外的人正用小小的鞭子不停鞭打着那人的分身,最初在严酷的鞭刑下成为顺服状态的分身,随着苛责的进行,却逐渐挺立,而因勃起而带来的极度敏感,使细鞭打在身上的感觉变得更为清晰。身体无法动弹的新条锦只有拼命转动着头。
  “很想要吧?最初只有疼痛,然后当疼痛到极点,疼痛到无法继续忍受,那种持续不断地疼痛渐渐被意识作为理所当然的存在,慢慢地,从疼痛中产生出快感——新条锦,这就是你的身体,被调教到就算在这种情况下也会有感觉得身体。”
  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出现在画面,沿着锦的大腿慢慢向上移动,接近他那曾经挂过闪着银光的金属环的分身。在强制捆绑下的锦努力想要移动身体,更加接近那只施以羽毛般轻柔压力的手,手的主人却立即将手移开。
  “你现在该说什么?奴隶!”
  锦脸上的肌肉痉挛着,他的嘴张开,是叫出那句关键字句的口型,但身体的最深层,似乎有什么在牵制阻止着他。仿佛是自己与自己的交战,没有动作,甚至也没有声音,只有锦痛苦无比的表情充斥着整个画面。而从画面之外的某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似乎忍耐到极点般爆发,“住手!住手!!你们不要再逼他来——”
  菊地定格画面,转向坐在沙发一头的总一郎。黑暗之中,屏幕光线的反光在总一郎的墨镜上反射着。过了一会,菊地耸肩,似乎认输般的露出烦恼的表情。
  “好啦,大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为了这种事情浪费时间根本就不值得,是吧——可是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有的事情,别人看起来怎么愚蠢也好,自己觉得重要,这就是重要了。”
  就像静也和他那有暴力倾向的警察情人一样。总一郎在内心补充。他不知道自己这两个弟弟的个性怎么都会如此执着。若只有菊地也算了,他是从小送在别人家中长大,直到接近高二才回家认宗,但却没有把姓改回来。菊地是他的姓氏,而且他的志向是在做医生,总一郎也并没有勉强他。可是静也跟着也想改姓,入那个男人的籍,总一郎便觉得真是苦笑不得。
  “你要入平井家的籍,只有两个办法。或者你能骗到他父母认你做养子——可能性几乎没有,因为对方的家人根本就还不知道你的存在吧。或者是你让那家伙收养你?”
  静也皱眉,眼神变的很是阴骘,寻常人见到他的表情可能早被吓得住口。总一郎却只是继续望着他。有时也很佩服静也,在那男人面前装乖的本事确实很了不起。若是让对方见到静也现在的表情,可能就不会是简单地扔出家门了事的问题了。
  现在更是连龙司也开始对弄回家的小宠物认真起来。总一郎真的觉得有必要回去调查一下,他父母的遗传中应该是没有对某人过于执着的因素在才对。
  “无法叫出那个词,一般人的情况下是还没有被完全打碎。当然叫出那个词并不意味着打碎也就完成,不同奴隶在这点上的表现大相径庭,很轻易就叫出主人的大有人在。只是看你手上的这个案例,并不是因未被打碎的原因——看它的表情,是很想叫出那个词,得到满足的,只是它作不到。”
  习惯性地,总一郎用“它”来称呼屏幕上的对象。菊地点了头。他和江森的调教过程一直进行得相当顺利,虽然也有偶然的反复,锦的状况却一直在稳步进步中。他和江森身体的相性相当相和,菊地一直确信自己是找到了正确的调教师。
  然而从进入到捆绑中后稍微出现一些反抗。只是手脚的捆绑还可以,但一旦到达深度绑缚状态,锦就会相当紧张,事前需要很耐心的说服才能进行,纵使在过程中得到快感,却一直给菊地一种意识悬在空中的脆弱丝线上,不肯放手的感觉。最初只以为是他和江森的信任度还没能达到足够程度,只希望多试练几番便可以适应,因为真正重要的是后边的一步,让江森正式进入“主人”角色的过程。
  而最大的阻碍就在这个过程中产生。
  若是锦本身对“主人”这个词有反弹,也许他还好理解些。但看锦的表现,是很愿意给江森这个称呼——只是他无法叫出那个名词。
  “所以,这应该不是没有打碎,而是之前被过度打碎的原因——小羽,为看你还是放弃比较好。”总一郎难得地称呼了菊地的名字。
  “过度打碎?”
  菊地重复着总一郎的话,只觉得心里一沉。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锦不能叫出认他人做“主人”的关键词汇,是因在之前对他进行调教的男人,并没有紧紧满足在打碎他本身,而是将他打碎之后,又将他重组成残破的状态。只是之前菊地没有想到,对方会在这个过程中作其他的手脚。锦的状态一直无法好转,他也开始怀疑是否是这个原因。但在重组过程中通过某种类似洗脑的强化将对方意识改变得方法,不但危险,而且成功率并不算高,菊地也只是听说,还从未见到有人真的能做到。
  “所以除非能找到它的那个关键按钮按下去,否则这种状态是无法突破的——因为它本身也不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而就算找到了契机去重复当时强制输入的条件,一旦过程中出错,也可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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