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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不为妾-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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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节省时间。待翌日与你们道别,再掉头回大都,一观事态。”



 如此,若是一别,也许就再难看到孟恩,看到在这个世界,于我最重要的人了!限于对历史知识的空白,我不清楚元代朝廷会怎么处置败退的军队、将军。就连孟恩会不会因此被处死,也是我不得而知,也没有勇气问出的问题。这个通信不发达的年代,就算连太子,也只有亲临大都,才能知事,而我呢?



虽怕看到孟恩枯槁的形容,却不甘与他永别,敛了失态的悲伤,唯今之计,我只有抬出那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做求:“当日太子曾言,对与孟恩之交换,有愧于我……如今阿盖有求于太子,是否可相抵?”



“公主有‘求’,小王自应义不容辞。”爱猷识理达腊摇着杯中的茶汤:“可事情若是小王无法做到的,又当如何?”



不顾他试探的假设,我强忍住泛上鼻头的酸楚,开门见山:“阿盖想悄悄跟随你回至大都,见孟恩一面。”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我,目光如炬,然而眼中的火焰像是被我即将流出的眼泪浇熄,里面只剩一片空洞。



“诺。”爱猷识理达腊最终闭上双眼,一口应下。



我舒开阴霾,心脉恢复正常的跳动速率,不料他又恶心地吐出个“但是”。



我心里一梗:“但是什么?”



“但是,此事不可声张。”他像沉睡的兽一般猛然睁开眼,表情像国子监说教的先生一般,及其严肃:“公主得着侍从服,完全听从小王调遣。”



我听后心里一轻,答道:“这有何难?自当如此。”



爱猷识理达腊颔首,拿出一套深蓝色夹棉的侍从服让我换上,自己出了房门,遣贴身的小厮做站赤的打点。



镜子里的人儿麻利地把头上的小冠解下,辫子散了又紧,青丝绕成了简单的髻,不大不小,刚好能藏在元兵高高的帽子里。嗯……脸有些张扬,皮肤白得不像男人吧?我左右看看,只得蹲下沾了地上的灰,连忙往脸上抹。这般景象,倒让我想起《再生缘》里女扮男装的孟丽君,只不过,没有翩翩公子哥的潇洒,我灰头土脸的样子,更似初入伍的小元兵!



换好衣装出门,外面又是白茫茫的世界,铅灰的云早已把先前的明月遮盖得无踪影,大片的雪在漆黑的天空肆意飞舞。



我迈出脚步正往前跨,忽然一个余光看见,门外的女子微启的唇瓣吹出淡淡的白色雾气,颈上系的单颗珠子散出奇异的光。



夜直对前方,头微微垂着,恭敬却不谦卑。她蹙了眉,震肩拦出一只手臂,低低说道:“属下奉命贴身保护公主。是去是留,枝节错综,公主请勿独自前往,为难属下。”



这……可如何是好?我正不知如何作答,目光挪向别处,却听见爱猷识理达腊的声音威严而平静:“小王正愁届时该如何送郡主归队。”



他踏着积雪走过,嗖的按下夜的手臂,坚决而不显失礼:“既然你来了,就去领套侍卫衣服,护着你主子!”



分割分割,十二月的第一天,“侧妃讲坛”开始咯,今天说说元朝的蒙古帽子。



因为有关元朝的电视剧少到可怜,所以大家难免会对文中提及的装扮有些陌生。元代是由蒙古人统治,所以元代的服饰也比较特别。夏天也戴软帽,冬天则戴毛皮制软帽或毡帽。 蒙古人多把额上的头发弄成一小绺,像个桃子,其他的就编成两条辫子,再绕成两个大环垂在耳朵后面,头上戴笠子帽。所以像文中提及的孟恩啊太子啊,不是那种长发飘逸的帅哥,而是梳着辫子的,汗……另外,像是阿盖从白节戴的姑姑冠(又称罟罟冠或顾姑冠),是元朝贵族妇女常戴的高高怪怪的帽子,这种冠一般冠体狭长,有的两三尺,有的四五尺,“江南有眼何曾见,争卷珠帘看姑姑”,说的便是这种姑姑冠。这种帽子样式夸张,不方便平时生活,像金庸笔下的赵敏,也是在与平南王大婚时才戴。



昨天看家读者童鞋给我的留言鼓励,感动得几乎临表涕零啊(被人一砖pia飞:不要这么夸张好不好!某人:几乎,偶说的是几乎)。谢谢各位继续关注阿盖的故事,并给偶留言交流喔。(抓一大把米下锅了……)偶会每日定时更新,做个乖乖的全勤作者。



第二十四章 远离悲伤



慵懒呼唤风将行,摸索半个时辰后,小厮已在暗中通报完毕,众人悄悄聚在院口。好在一行都是梁王或太子的心腹之人,见爱猷识理达腊下令,我又去意已决,也倒通情达理,言行皆低调非常。



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站赤之内,只能说是阿盖公主染了风寒,歇息三日再西行,且行路尽量放慢速度,在树干或墙壁留下标记,待我与孟恩相见后,又与夜一齐,骑快马日夜兼程追应他们。



“沿路标记,单书一个‘梁’字如何?”爱猷识理达腊身后那机灵的小厮许是刚来不久,如此冒失插了嘴,引得一片旁人鄙夷目光。



“黄口小儿,”成达斜眼瞟过那小厮,沉稳的语气隐约有些轻蔑:“若真为你所言,岂不是向红巾反贼道曰‘此地无银三百两’?”



爱猷识理达腊面色铁青异常,虽未言语,眼神凛冽得好似吃人嗜血般恐怖,瞪向那小厮。小厮自知犯错惹了怒,掩口速速退下。可怜的孩子,惊慌失措,私下许是又要受罚了!



气氛尴尬异常,那感觉之寒与冬夜的温度不分上下。拾起足边木棍一根,我弯腰在雪地上写着:“太子、成管事,你们看,这个标记如何?”



“这是……”爱猷识理达腊应声低头细细端详:“不像是公主随性所写,笔画清晰,倒像某类文字。”



心猛然一跳,我瞥过自大狂凝墨似的眼,这小子脑子还不算难使:“这是阿盖闲来无事时涂鸦的标记,一来二去看得熟络,写起来就顺手罢了。”饶濒你就信口胡诌吧,总不能说此乃这个年代只有我能看懂的记号——英文字母“阿盖”的缩写AG吧?对太子轻挑的眉头视而不见,我诚意无比地对成达说:“若是可行,就请成管事依样画个参照,以此为记。”



成达垂头诺了,便唤人拿出纸笔记下。我拍拍胸口,好在众人也未在意,从大都到云南,本也要三个月的时间,何况现在决定绕行,怎么着也得四、五个月吧?!几日耽搁,我想,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许是哈斯塔娜从来都是伴在小阿盖身边,这次出行要分开,我带的却是夜。站赤门口她们送别时塔娜居然一下子哭出声来,嘴里呜咽嘟囔着几句模糊的句子:“公主可要自个儿照顾好自个儿,天寒地冻的……多披件袄子吧……” 我回转止了步,再看哈斯,也是红了眼睛。毕竟相处了半年有余,喜怒哀乐,她们都一直在身边陪我,虽有点隔阂,但有人相依,毕竟温暖不少。如今这两个丫头,生生勾起我几分不舍的心,见天已擦亮,不能耽搁,只得佯怒嗔了几句,却也装得满眼朦胧着泪雾。



“不哭了,又不是再见不到我……哭了还晦气呢!”我撅嘴换自己方式安慰着,塔娜抽出帕子拭了泪,哈斯也点头转身牵马去了。我才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萨仁虽然听我的话,但毕竟我生平只骑过一次马,平地走路勉强能坐稳,待会还骑马快奔呢?第六感明明白白地告诉着,我铁定会洋相到从马上颠簸下来!天哪,这该怎么办?!



爱猷识理达腊与他随行部下都上了马,夜也挑了匹黑色鬃毛的蒙古马,轻灵地跃到鞍上。我却站在萨仁旁边,踌躇自己待会儿该怎么个“奔”法,深锁了眉。任萨仁又是讨好又是打响鼻,我只是手拉着缰,迟迟不动,额上早泌出细汗来,想来在冬夜也格外惹眼。直到所有人都齐刷刷把不解的眼神投向我,我才憋红了脸支吾出一句:“我……月信来了,那个……”



哎,押不芦花公主的一世英名,断送在我饶濒为了搪塞的“大姨妈”事件上,惭愧啊!我正窘得七荤八素的,垂个头用靴子蹭着地上的雪,只见爱猷识理达腊从高头大马上伸过手来:“上前面来!”



抬眼正对他桀骜的眼,也许是脑子里说着真的没办法了,也许是他理直气壮的态度让人无法抗拒,我听后只是应了句“诺”,遍低头垂了眼,递过手上了马,并了腿坐在他宽大的马鞍前端。他见我坐稳,又转身对夜:“公主的坐骑你来骑,回来的时候比较快。”待到出发我招手与齐儿站赤的人们告别,却听见爱猷识理达腊低沉的声音与我耳语:“马跑快时,我会把你环得很紧……”



现代思想本来要开放很多,与男子共骑一匹马并没什么,可现在自大狂这么暧昧地一说,我只感觉身后冒着白气的呼吸、马儿奔跑的颠簸带来的碰触,还有跑在前面的夜几次不经意的回头,都让我心跳加速。风呼啸从耳边掠过,夹杂着来自爱猷识理达腊暧昧的意味深长,更多的确是心底对天牢之中孟恩浓重的不安。定了定神,忐忑得不敢多想,紧紧地抓着缰绳的一部分,只盼马儿载我,离你越来越近。



马蹄哒哒,踏走我所有的困意和疲惫,拖动思绪的烟尘奔向迷宫般的大都。



爱猷识理达腊的双臂,似乎男子有高半度的体温,紧而有力。



铅云阴霾在头顶之上,我已是无力计算行过多长时间,许是快要下大雪了,忽的云里又落着细细的霰,爱猷识理达腊把眉皱成立体的角度,呼啸着让大家随他走了条小道。除中途下马吃过一些酪子和饼子,就再未休息过。腰背酸痛,我一边用力攥紧缰绳,一边拼命撑着昏昏欲睡的脑袋,余光扫过,各匹马上的主人都未露倦色,不禁汗颜,心里着实佩服这个马背上的民族,更佩服夜这神奇的女子。再一回神,爱猷识理达腊的马已在一个小巷口来回踱着碎步,后面跟来的随行跳下马来,牵过爱猷识理达腊的马头,来到一个大木门的院落门口站定。



爱猷识理达腊下马推开门,夜也已经扶着我的胳膊跳了下来。我正感觉腿坐得有些麻,探下身揉着膝盖,就听见自大狂惯有的不留余地的命令传来:“快落大雪了,公主身份特殊,你们现在不便进大都,就先待在这里……”他边说边回转身,见我弯着腰半天没挪步子,便二话不说拦腰抱我进了院,径直走到屋子的软榻上放下。见随从和夜他们也已跟了过来,接着道:“这是我过去买的空宅子,离都城不过几里路,没几个人知道。待小王先回宫探看,再与你商榷。”



他不再仰着头,袍子袖口的纹样随动作摇晃,踱到桌边,翻开扣着的杯子,似是想起什么,又说:“德鲁,多烧点水,备上菜来。你们也下去休息,带夜姑娘到公主隔壁的客房歇了。”



“遵命。”叫德鲁的侍从行礼得了令,对夜做了个“请”的手势,夜见我轻轻点了头,便大方地随着他们退下。我自感腿脚已不酸麻了,从榻上放下腿来想站起走两步,自大狂却自作主张又来干涉:“公主从未如此远行过,再多歇歇无妨。”



“……是,小的遵命。”我一看自己的侍从服,想起曾答应过“一切听他调遣”,只得收过腿好生坐在榻上。自大狂听我这么恶搞的一答,也不说话,欲抓狂般阴下脸。背过身子,稍微停顿了下,又踱到窗口,掸了掸灰,撑开窗就听见大雪下得沙沙作响。我对他又是一个刮目,过去只看他那副目中无人的死样子,以为他就会摆臭脸。原来这娇生惯养的太子,也能识得天气变化么?见他已转过身,只得收了心中的想法,为打破安静的尴尬,装孙子般无话找话蹦出句没脑子的话:“喔,好大的雪……”



 说罢,我自己的额上都浮出三条黑线,也不知为什么就只弄出这样一句弱智的话来,与言情剧里天真的女主“太阳啊,为什么这么大”那样的,有什么区别啊?!好在自大狂没像预料中般,弄出鄙夷的神态,只是淡淡地关上窗:“待雪停了,小王就启程进宫,一有消息,便第一时间安排……公主,请耐心等待。”



说完只剩下沉默,他停顿只一秒,便自行开了门,头都不回的走了。我口中一句“阿盖送太子殿下”才吐出半句,就生生断在门外的雪声中。



醒来睁开眼四处看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是睡在爱猷识理达腊的宅子里,却已不是最先坐着的软榻,而是暖和的雕木大床的棉被之中。翻身起来,看见自己还穿着侍从服,就自顾穿了靴子,草草洗了个脸,开门寻夜去。宅子不大,绕了一圈都没见半个人影,心里就有些发毛。正纳闷自大狂他们是走的太早了,还是我自己累得睡的时间太久了,却听见有柴火烧得猎猎作响,寻声推开院子边一扇半掩的门,见仍穿着侍从衣服,却未戴帽子的夜坐在小凳子上烤火:“公主,你醒了?”



我边点头边拿了个凳子坐在她旁边,或许是火烤,或许是在冷清之后突兀地看见相识之人,只是忽然感觉很温暖,便开口问道:“这宅子里没有别的人了吗?太子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夜头也没抬,骨子里只透着冷冰,拿一块柴把火凑得更熊:“天刚擦亮他们就走了,宅子里没别的人,也没多少东西。”说着,又递过一块用木棍串着烤好的肉:“刚猎的兔子,公主多少先吃点……”



由心底浮出甜甜一声:“谢谢。”接过兔子肉,扑鼻香味儿已是把我的肚子催得咕噜作响。咬下一嘴,又嫩又香,心里好生欣慰——有夜在真好,如果让我一个人在这样的宅子里,一定会害怕的吧!而且,我从第一次看见她,我就知道,夜的内心,并不像表面那么冷冷冰冰。



“夜姐姐的的功夫果真了得,这茫茫雪天我许是连路都走不稳,而你却能猎到兔子。”由衷地赞叹一句,心里实在很佩服,这样的女子,现代社会我也没见过几个,“敢问夜姐姐的武功,是何处习得呢?”



 “属下很小就被王爷收留,一身的拳脚功夫,也是王爷所请师傅教的。”



 夜虽然一直只是看着烧得噼啪作响的柴火,却难得地被我打开了话匣子。最让我欣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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