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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妃不为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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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答的时候总感觉头顶闪电纷纷,天雷滚滚。



幸亏夜看我的眼神并不是我想象中那样看外星人一样,而是一种类似欣赏的赞叹,她欣慰中点头的间隙,还意外地带了一点淡淡的、不易察觉的微笑。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这个道理不会错。于是我决定趁热打铁,继续原定计划的心理干预。先与夜一齐,合力将眼内意识跳动的老总管扶到木条凳上坐好,再看那瑟缩的小孩虽已停止擦地板,却仍是颤抖仓皇着不敢从阴暗的角落里出来。



他眼里流露的仓促和惊慌,像是屡次掉进陷阱的小兽,希望与绝望交织恐惧。



“不急,他需要时间。”我心里默默安慰自己,正欲翻过茶盘里倒扣的茶杯给老人倒杯水,只听见那名叫阿壳孰拉的小男孩一声低吼,破木板应声落地,“哐啷”一声在这静夜分外响亮。



“怎么了?”我心里一紧,不解地看过去。小孩瑟缩依然,而夜蹙眉轻掩额头,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试探地问道:“他……扔你?”



夜冷漠的“好”脾气终被出离的耐性分解,她顿了半晌,略带愤怒地嘟哝道:“好一个大臂力的小倔牛,好心想拉他过来,居然提防不力,还吃了一板……”



窥到老人眼中闪现一点光,又很快暗淡,忽地想到不能对急性应激障碍患者有强迫行为,虽上前探看夜的“伤势”,却也将就摆手佯怒道:“夜,你过去,不得无礼!”



夜许是没见过我这般态度,想自己一番好心却一被木板砸二被主子冤,无话可说,只沉了脸色到老人那边站好。我心里千万遍道着“夜姐姐对不起”,哎,好心好意却触犯到急性应激障碍症的雷区……现在,只有委屈你了,谁叫催眠必须尽量安静的氛围呢?我只能将计就计尽量减少周围的“干扰”了。



而我这个菜鸟,对于没有任何安定药物的客观条件下,在第一次尝试没有把握的前提下,也只能尝试要求最低的浅度催眠了。



从怀里摸出用红丝线串着的金银指环,似乎还有那位我不忍想起的故人,所带着的温热气息。银指环的主人,温润如玉的男子,天堂的空气还清新么?我见过,你最深情的面孔,和最柔软的笑意,以至于在炎凉的世态之中,灯火一样给予我挑战的勇气……双手合十,轻轻闭上眼睛,我静静祈祷,愿孟恩的阳光,能渗入吊晃的指环里,助我带这可怜的男孩走出阴霾。



慢慢踱到阿壳孰拉身边蹲下,借着忽明忽暗的灯火,才第一次看清楚这孩子:着典型的汉化后的蒙古小男孩服装,收腰紧袖口,半长的夹袄沾染了尘灰,使得原有的精细刺绣丧失华贵。我掌灯探下身去,细看之顿觉惊艳——他细软的头发编着辫子,是深深的咖色;他的皮肤白而细嫩,像天使的色彩,泛红的双颊淡淡地散着几粒可爱的雀斑;他长长的睫毛卷翘着,因为胆怯而不停颤抖,迷迭之后的瞳孔,竟然是深邃的蓝色……



我心里没来由地又惊又喜,这个小正太,极有可能是个混血儿!



这番猜测使得我更是提了兴致,鼓足信心摊开掌心,指环吊通过地心引力自然坠下,左右摆动。金属特有的清脆之音叮当一现,引得那沉默的小孩轻挑眉尖。是时候了,我抓住缓急强弱的节奏,压低了声线,曾学习过的渐进式放松诱导催眠辞,从嘴里缓缓而出:“阿壳孰拉就这样看过来……”



我一直用稳定、低沈的声调,从容地发声,而且,在我说话引导的时候,我自己也会处于非常宁静的脑波状态,所以催眠阿壳孰拉的同时,对我来说也是一种静心的过程。



他的深蓝的眸子如我所愿看了过来,随着摇晃的指环左右摆动。像我这样菜鸟级的心理师对人生的第一次重要催眠惴惴不安,别无它法,只能用“间接法”轻度催眠,借助手中单调深沉的道具引导,接着用细如耳语般的催眠语呢喃,以单调、低沉、肯定、柔和的言语反复暗示。我虽表面镇定,其实催眠途中阿壳孰拉的几次眼神流离都险些让我乱了阵脚,几乎捣坏了拟定的节奏,冷汗不知道已经淋了多少。



我带领他做很深很深的深呼吸,有规律的深呼吸,慢慢把空气吸进来,再慢慢把空气吐出去。深呼吸的时候,想象阿壳孰拉把站赤空气中的氧气吸进来,空气从鼻子进入他小小的身体,沿着气管流过鼻腔、喉咙,然后进入他的肺部,再渗透到他的血液里。这种用意识形态做诱的呼吸,让小阿壳孰拉的血液有了新的循环,也给他自己一个感觉:自己的细胞开始有了新的,不一样的活力!



大概半个小时过去,右手早已抬得没了知觉,却不敢贸然中段。正在思索是否要抢个节奏,换左手持吊坠,忽见阿壳孰拉美丽的睫毛,终于有了愈来愈垂下的趋势。这正是接受催眠的征兆!我心里一喜,酸痛也丢到脑后,低语暗示着让他越发疲倦,继而眼神开始呆滞,眼皮也重得很难撑开。



兆头倒是出乎意料的好,也许是因为阿壳孰拉陷入这种心理障碍的时间还不太长。可惜此刻,催眠只进行到一半,然而催眠这个东西,越到后越是困难且关键,绝不能掉以轻心!



我故意对身后老人充满惊异的一阵倒吸冷气充耳不闻,就算被暂时被误解也罢,手头的活可万不能就此中断。待阿壳孰拉扑闪的眼睛终于闭紧,马上收好指环伸过手去引导他仰面躺下,用更是轻如唇语的声音在他耳廓边反复叮咛:“松弛……阿壳孰拉的全身都软得像一条草蛇……”



“阿壳孰拉,注意你的头顶,让你的头皮放松……”



“眉毛附近的肌肉也放松了下来……”



“放松脸颊附近的肌肉……”



“放松你的脖子……”



“放松肩膀……你的肩膀平常承受了很多紧张、压力,现在都全部释放掉了。”



他的眼球却在紧闭的眼皮下迷乱翻滚,显示出对我催眠语轻微排斥的挣扎。我此时已经疲劳尽显,额上早是汗水密布不说,嗓子微微哑到沙,躯干酸痛还牵到右肩的刺感……阿壳孰拉为什么还没有正式进入催眠呢?我是不是遗忘了什么步骤?满脑的疲倦和疑惑混合,头昏脑胀到几乎昏厥,只是机械化地跟真程式压低声音继续着:“继续放松,继续保持深呼吸,每一次你呼吸的时候,你会感觉自己更放松、更舒服…… ”



他的表情纹渐渐平淡下来,我耐心快要耗尽,心情却随之淡定,嘴里的催眠语也慢慢没有了刻意的暗示,更多了些自己意向中的画面:“柔软的草场,蝴蝶飘忽飞过了一只……”



左手托着阿壳孰拉的脑袋突然轻轻一坠,我顿时提了神,低下头来仔细观察。这孩子幼小的心,是真的很累了,只见他的眼珠已经凝下,表情变得很安详,呼吸的频率稳而缓慢,手臂、手腕、手指头非常放松,侧了脸安稳的入睡了。



除了通过黑夜的道路,人们不能到达黎明。我不是系铃人,解铃也不擅长,这么说来再合理不过:因为要催眠这个可爱的小正太,还真是不容易啊!我的心情兴奋得可以开香槟,在当下却是一种无人分享的成就感,虽是这样,我仍是心花怒放:他已经进入轻度催眠状态,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几个时辰后若是我能顺利将他“觉醒引导”,以后的诱导治疗就更有把握了。



想到这里,心中为之一震,孰料老人忽的站起来,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你要……”



那是类似敢怒不敢言最后的挣扎,我的所作所为,果然会被误会。



我不想解释,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是疲倦地合上眼睛:“老爷爷,阿壳孰拉累了。”



他目光变得淡淡,不再说话,看着我扭过有点僵直的脑袋,轻声说:“夜,我们把这个孩子,送到房里去吧!”



阿壳孰拉柔软的身躯紧紧贴上了夜的后背,我已是浑身僵直无力,连推他上背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引得自己肩肘的关节咔嚓作响。



“我来吧。”夜匆匆看我一眼,却很快滑走。轻轻把身后阿壳孰拉的位置掂量正,眼睛一直低低落在地板。



“夜姐姐……”我叫住她,却看着她转身的茫然和错愕,久久不知如何开口。



我知道,她定亦是不解我先前“催眠”的动作,一个不说,一个不问,却只能言听计从。



“有劳了……”我强扯出来个笑,再看看颓唐在一旁的老爷爷,尴尬地说:“您也早些休息吧。”



“嗯。”她眼神摇曳,却没有摇头。



看着她背着阿壳孰拉,毅然向前的背影,我顿时感觉我和她之间的信任,被生生穿了一个大洞。该如何言说呢?难道要大言不惭地诌出一堆自己通灵的鬼魂之说?还是要从一开始讲述基本的心理学常识以及催眠?抑或任她把我看做一个放肆使用妖术的妖女,最后对我渐远,离开……



我不忍去想,人心中笼罩的一团黑暗。



分割分割,不给用分割线偶只有用字分割了。



额,最近连拍砖都少鸟,网站又临时改版,读者大大们看书也不像以前一样,导致点击下降,也米有人给偶留言拍砖,555。萧条,昨天米有更新,对不起。



今天的“侧妃讲坛”介绍一下文中的“创伤后应激性障碍”,这是一种对超乎寻常的创伤性事件的发复回忆而引起害怕,无助,恐惧感的精神障碍;伴有回避与创伤性事件有关的刺激的行为。。应激性事件包括本人或他人的严重受伤,濒临死亡或他人的死亡。在事件过程中,病人经历了极度害怕,无助和恐惧。由于创伤性的回忆引起强烈的焦虑,支持性心理治疗显得尤为重要。特别是治疗师必须共感和同情于病人的心理痛苦,证实创伤性经历的真实性,同时治疗师必须鼓励病人用行为治疗中的脱敏方法和控制焦虑技术面对创伤性回忆,从而将记忆重新构筑于其更为宽广的人格结构中。除了创伤性焦虑外,病人还有内疚感,因为他们或许在战争中有攻击和残杀行为,;或许他们的家人和亲友惨死,而自己幸免于难,这也称为生存内疚。对于这些病人可以进行精神动力分析和分析性心理治疗,它们可以改变和调整病人自责和自我惩罚的心理和态度。



第三十三章 来者不善



引来火,焚了些随身携带的助眠香料,幽幽从瑞瑙炉冒出青烟。直到听见床榻之上,那被塞进棉被的阿壳孰拉,渐渐有了类似鼾声,平和而舒缓,我的心里,才算暂时落定。



雪霁的天空显得特别深远,眺窗而望,月已正正地挂得老高,想来大概是子时之后了。看着老人和夜眼中的红血丝密布的样子,和俩兔子没什么差别,我暗自揣摩自己的形象应该也是半斤八两。



误会依旧,想说的话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我摆摆手:“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先歇息吧,明天再说。”



夜利落地点头,嘴里的“诺”字还未脱口,目光却和我一齐扫向了疲倦且沧桑的老人。他沧桑的面容沟壑好深,身体似乎是在短时间一下子瘦了好多,衣服略有些宽大,蒙服的腰带勒得紧,背影越发显得寂寥。是的,他并未离开,只是安然地看着熟睡的孙子,然后轻轻地在床前的木椅上坐下,眼神自始自终未离那小正太平静的睡脸。



他多少也有些急性应激障碍的症状,激烈的情绪退去,尤其应该好好休息的。



我不去想先前交视无语的尴尬,轻手轻脚地重新探近木床,道:“老爷爷,阿壳孰拉明天会好起来的……您也,先去休息吧……”



一些心理病的案例告诉我,这对爷儿孙所经历的,一定轰动、惨烈或而不简单!如今面对这“祖孙情深”的一幕,任凭我心里丝丝苦涩,半晌只能说得出这么一句劝慰的话来。



久久老人才如同恍过神来,干涸的嘴唇在张合中脱皮更为明显:“姑娘们的房间就在二楼的转角,恕老朽无力带路了……”我和夜自知劝说无法,只得点头应了一声,他见我们诺了,继而幽幽地说:“老夫就在这,好好地陪陪阿壳孰拉……”



和夜静静地躺在同一间房的两张木床上,短短几尺的距离却像一道屏障。气息紊乱、翻来覆去的两个人像煎饼一般未眠,我知道夜心里的不语与不解,若是今晚没个定,依她的性子一定会想破头皮直到天亮。而我,还不想背上什么巫婆神汉的黑锅,也不想夜今后只用有色眼镜看我……面对他们的懵懂和猜疑,我又何尝不想有所解释呢?!



月朗星稀,疏风罗帐。



“夜姐姐,你,睡了没。”



“属下未眠。”



“我今天所为,只着手于解开心结……”凝神忖词,自知话语做不到理直气壮:“我今日……并非摄魂下蛊……”



稍尔,夜低声道:“诺,公主请安寝。”



我心悠然淡定,自己点点头,才反应过来她也看不见,自嘲尔后,微笑之间已进梦乡。



梦中的你依然黑衣飞袂,那一瞥的惊鸿,似蔷薇,带着沁寒断刺,叹远观,成流连。



不知道我该对这个身体与生俱来的超好睡眠,自豪还是自我鄙夷。翌日,当我在平和的春日阳光里,朦胧地揉着稀松的眼睛,回神看着空空只剩我一人的房间,再侧耳居然听见烦杂鼎沸的人声,以及随之而来的金石交织之声,才陡然一惊:发生什么事了?



我是怎么搞的,居然睡过头!心里不断抱怨自己,把脑袋抓得像鸡窝一样。空荡的房间,夜不像以往般近在身边;不远处的房间,阿壳孰拉还在催眠中没有醒来。老人呢?也不知道怎么样了……站赤不是冷清得像鬼屋么,现在为什么乱糟糟的……



我的脑袋飞快地运转:这个落魄的站赤,今日似乎并不太平!



快速穿好夜放在我床前的男装,胡乱把枕头下的小物件塞到胸前,便悄悄猫着腰探出房门之外,方伸出个脑袋,便被人掩住了口鼻。还好,是熟悉的,夜的味道,还算灵敏的嗅觉着实为我压了一惊。她说过,自己的师傅是在佛学上颇有修为的人士,所以夜的内衫,总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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