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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天下(重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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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抄起怀里的手炉丢过去,怒道:“好你个陌尘,竟敢戏弄本宫。”

陌尘一把将手炉接住,挑眉道:“娘娘真的要逼臣说出来?”

魏黎春瞪眼:“说!”

“臣只是……”陌尘凑到魏黎春面前,小声道:”臣只是闻到了碧玉膏的味道而已。”话音刚落,便跳了起来,身下轮椅都不顾,敏捷的逃出殿外,不见了踪影。

这碧玉膏还是当日逐月拿错丸药导致自己被皇上凄惨折腾后,陌尘亲自送来与她缓解暗处不适的,就放在床头小几的抽屉里,既闻到了它的味道,那想必是昨夜皇上宠幸自己后所为,想到这里魏黎春不禁老脸一红,羞愧的拿帕子遮住了脸。

只是也不知是否自个多心,总觉得陌尘似有隐瞒。

确如陌尘所言,未有任何大碍,太医来包扎了伤口,留下副方子,便退了出去,魏黎春服了药,凑合着用了一碗黄婵熬的肉粥,又小睡了大半个时辰,再次醒来时,已是日落西山。

暮色渐渐将天地笼罩,卷着寒意的北风掠过窗前,发出尖啸如虎的怒吼,她懒散的窝在热意十足的暖炕上,手里抱着个鎏金烧蓝珐琅手炉,身畔一架半人高的熏炉里炭火烧的正旺,炕桌那头的朱瑾正捧着本奏折,不急不缓的念与自个听。

月前冀州遭了雪灾,朝廷当即便拨了赈灾银下去,只是大雪封山,赈灾银迟迟无法运进去,眼看便要弹尽粮绝,当地知州赵彦泽胆大包天的带人开了冀州郊外的两个军仓,将军粮分与百姓,朱瑾正在念的这个就是赵彦泽自己上的请罪折。

朱瑾将折子放到炕桌上,说道:“若在战时,私开军仓,可是满门抄斩并株连九族的大罪,不过眼下国泰民安,开个把军仓倒也不打紧,总不能让满城百姓活活饿死。”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倘若地方官都寻了借口来打军仓的主意,岂不天下大乱?”魏黎春挑眉看向朱瑾,哼笑道:“不过这个赵彦泽倒是聪明得紧,赶在他人参他前便上了请罪折,本宫估算了下时间,只怕是他头一日开仓,第二日便叫人快马加鞭往京里送折子,那些等着揪他错处的官员定被气的吐血,如此爱民如子又奸诈狡猾的臣子,本宫如何舍得摘他的脑袋?”

她用未受伤的那只手一下下点着桌面,指示道:“冀州知州赵彦泽看顾不力,致冀州两处军仓遭盗贼抢掠,所存军粮全部丢失,念其素日为官清明,特命其戴罪立功,尽快将盗贼抓捕归案,寻回所失军粮。”

“呃?”朱瑾怔了怔,忙捡起毛笔,在砚台里蘸了些墨水,按照魏黎春的意思,快速的在奏折上书写着,嘴里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娘娘越来越有国师大人的风范了。”

“只要不是越来越有昏君的风范便好。”魏黎春嗤笑一声,随即皱了皱眉头,问道:“那昏君去哪了,怎地一整天没瞧见人?”

朱瑾抿唇笑道:“一早便带着小桂子去了望月小筑,说当时搬到长春宫时过于匆忙,落了些要紧的书在那里,得亲自去找寻,午膳没回来用,眼看便到晚膳时分,也没见回转,奴婢正想打发个人去瞧瞧呢。”

“爱回来不回来,理他作甚?”魏黎春撇了撇嘴,冲桌上的奏折扬起下巴,示意朱瑾继续,朱瑾却突然抬头看向门口,诧异道:“公子怎地这个时候过来了?”

“娘娘……”兰泽一下跪到地上,大颗大颗的掉着眼泪,朱瑾忙搁了笔,起身去搀扶他,待将人从地上拉起来时,又被脸上触目惊心的抓痕惊的倒抽了口凉气:“这,这是怎么了?”

魏黎春的脸一下阴沉下来,质问道:“太子打的?”

“不是。”兰泽摇了摇头,抹泪道:“是那对双胞胎姐弟打的。”

“双胞胎姐弟?”魏黎春疑惑的看向朱瑾,朱瑾讪笑道:“娘娘宿醉后头疼得紧,又摔伤了手,奴婢没敢拿这事给娘娘添堵。”

“行啊你们,这样的事儿也敢瞒着本宫,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魏黎春气的忘了手上的伤,一巴掌拍在炕桌上,立时疼的嘴角直抽,吓的朱瑾一下跪到地上,说道:“奴婢知错了,娘娘息怒。”

魏黎春握着手,闭眼半晌,待缓过劲来后,抬眼看向兰泽,命令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来说。”

兰泽抽抽噎噎的说道:“最近几个月,奴遵照娘娘示下,将太子拘在东宫与奴学唱戏,初时他还兴致勃勃,时间长了便觉烦腻,昨个非要去宁王府,奴想方设法阻拦,都没能拦住,只得与他一起出宫。只是马车经过朱雀大街时,恰逢京城最大的青楼揽月阁甄选花魁,太子来了兴致,拉着奴前去观看,竟瞧上了那里的一对双胞胎姐弟,一掷千金的将其买下,带回了宫里,日夜厮混在一处……”

魏黎春脑袋里“轰隆”一声,她摇晃了几下,摔到背后引枕上,胸口难受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兰泽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哭诉道:“奴虽是出身低贱的戏子,可也是个懂得知恩图报的,太子对奴倾心相待,娘娘对奴关爱有加,奴也对太子倾心相待,并替娘娘看顾着太子,平日里事事以太子为重,很是知冷知热,可他们出身勾栏瓦肆,有着最见不得人的腌臜本事,行事没有任何顾忌,只怕会掏空太子的身子,将太子往歪路上引。况且,来历背景又不清楚,若正好是某些别有所图之人的棋子,恐会坏了娘娘的大事。”

朱瑾边帮魏黎春顺气,边不解道:“公子是太子爷心尖尖上的人,他们才来不过一天,就敢如此放肆,连公子都敢打,未免太嚣张了些。”

兰泽叹气道:“男人三妻四妾本是正常,奴也没想独占太子殿下,只是不过一夜之间,太子便像换了个人一般,不仅将奴的铺盖丢出寝殿,还由着他们作践奴,昔日恩爱瞬间烟消云散,这样的手段,若放任下去,只怕会成为娘娘心腹大患。”

“其实也无甚好奇怪的,当初召你侍寝第二日,他便视本宫这个母妃如无物,不仅礼仪全无,还恶言相向……”魏黎春嗤笑出声,取了床头自个涂手臂的药膏来,丢到他身上,说道:“本宫知道了,你先回去罢。”

侯他离了长春宫,朱瑾赔着小心禀报道:“昨个下午的事儿,只是当时娘娘在香雪园与皇上及众位嫔妃赏梅,人多眼杂,奴婢便没上报,晚间倒是想说来着,可那会您已醉的不省人事……”

魏黎春叹气,摆手道:“本宫没怪你。”

朱瑾吁了口气,又说道:“已叫人查了那对双胞胎的底细,倒无甚可疑之处。况且,太子是临时起意才去的揽月阁,别有所图之人也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棋子之说不足为信。”

前世棒打鸳鸯,鸳鸯却心心相依生死不离,这世魏黎春不再横加干涉,完全纵着他们,让其在广阔的海洋里自由的畅游,却不料鸳鸯竟半路抛弃了同伴,转而瞧上了更加艳丽的雀鸟,真真是让她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第36章绝情

岳临柟在望月小筑躲了大半天,眼瞅着日光渐渐消失,宫灯到处亮起,心知避无可避,在李福贵前来询问晚膳摆在何处时,垮着肩膀说道:“总算将落下的书都找全了,起驾回长春宫罢。”

下了辇架,刚抬脚迈入寝殿,就听到黄婵兴奋的叫道:“娘娘,皇上回来了。”

“回来便传膳好了,有何可大呼小叫的?”魏黎春依旧窝在暖炕上,先前拍桌子时过于用力了些,崩裂了刚止血的伤口,朱瑾叫人去太医院取了纱布与伤药来,正小心翼翼的替她更换。

昨夜虽粗鲁了些,但并未伤及她的手臂,岳临柟见状吃了一惊,忙上前来,朱瑾识趣的站了起来,让位置让与他,他顺势坐下,熟练的清洗伤口涂上药粉又拿纱布包裹严实,然后才抬头看向朱瑾,冷声道:“怎么回事?”

魏黎春无所谓的说道:“下床时一个没留神,滑了一跤,擦破了点皮,并不打紧。”

被那样折腾一宿,又无旁人搀扶的话,擦破点皮恐怕已是万幸,他心虚的缩了缩脑袋,不过瞧魏黎春的态度,倒像是全然忘了昨夜种种,不由得又庆幸万分,于是色厉内荏的斥责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的?都是娘娘身边的老人了,还如此不尽心,自个去慎刑司领二十板子罢。”

魏黎春挑眉道:“皇上把臣妾身边伺候的人都拖去打板子,那谁来伺候臣妾?”

“朕来伺候你,如何?”岳临柟将她打横抱起,放到桌前的太师椅上,又取了手炉来放到她腿上,指着满桌的膳食,笑问道:“爱妃想吃哪样?”

醉酒第二日腹内自是难受的紧,又被太子气了个七晕八素,魏黎春哪里还有胃口吃东西,只道:“黄婵,给本宫盛碗粥来。”

黄婵连忙上前,岳临柟瞪了她一眼,威胁道:“若敢抢朕的差事,可就真的叫人将你拖去慎刑司打板子了。”

“奴婢哪敢跟皇上抢差事,您来便是。”黄婵讪笑,退到了一旁。

岳临柟取了只青花小碗来,盛了半碗皮蛋瘦肉粥,坐到身畔的太师椅上,用汤匙一勺勺的喂她,见她眉头紧皱,神情恹恹的,便问道:“爱妃可有哪里不适?”

魏黎春连说话的慾望都提不起来,对朱槿道:“你来说罢。”

朱瑾将太子办的混账事儿详述了一番,岳临柟闻言抿紧嘴唇,半晌才搁了碗筷,将魏黎春揽进怀里,笑道:“你与他制气作甚?没得气坏了自个身子。”

魏黎春往他怀里拱了拱,叹气道:“臣妾不是与他制气,只是心寒。”

“他虽然生得人高马大,但也才十四岁罢了,尚且是个孩子,对新奇的玩意无甚抵抗力,难免见一个爱一个,朕年轻的时候也是这般,只是后来遇到玉涵才收心。”岳临柟抚着她头顶的发丝,劝解道:“横竖你没打算让他继承大统,便由着他折腾罢。其实这样的性子,以后做个闲散王爷,兄弟间不必时时提防着,倒也无甚不好。”

捧杀,是主母对庶出子女惯常用的手段,以确保嫡子位置不被动摇,可岳榕瑄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将它用在亲生子女身上,如何不让人肝肠寸断?可前世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到最后也没能将他从歪路上拉回来,她已然黔驴技穷,只能放任不管了。

岳临柟探手将粥碗端过来,用汤匙盛了一勺塞进她嘴里,小声的说道:“快吃罢,吃完了好安置,咱们得加把劲,尽快将小皇子造出来。”

魏黎春搡了他一把,没好气的说道:“天天想着那事,你怎么就没个够。”

岳临柟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笑道:“朕永远都不会够。”

永远有多远?魏黎春嗤笑出声,正想开口,就见有宫女进来,附在朱瑾耳畔轻声几句,朱瑾斜了自己一眼,满脸踌躇,便问道:“何事?”

朱瑾回禀道:“东宫那两位小主,来给娘娘请安。”

魏黎春夺了岳临柟手上的碗,一下掷到地上,怒道:“长春宫几时变成土地庙了,什么阿猫阿狗也敢闯上门,还不赶紧给本宫打出去。”

岳临柟抚着她的胸口,帮她顺气,柔声道:“不过是个玩物罢了,为个玩物生气,没得降低了自己身份,何必呢?”

“玩物?”她一巴掌拍开他的爪子,恨恨道:“天下男儿皆薄幸,没一个好东西。”

眼下她在气头上,与之争辩必没有好果子吃,岳临柟但笑不语,将她抱去暖炕上,然后坐回桌前,叫人上前替他布菜,动作优雅的用起晚膳来。

“贱人,孤总算待你不薄,你竟敢跑来告孤的状!吃里扒外的东西,既然这么想伺候母妃,那孤就成全你。”

兰泽如一团破布般轻飘飘的落到殿内,捂着胸口咳了一下,鲜血立刻沿着嘴角流下来,岳榕瑄在他身后出现,后面跟着两个身穿薄纱,容颜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年轻男女。

如此突然的大阵仗,让岳临柟一口饭菜卡在嗓子眼,险些抽过去,费了老大劲才咽下去,他扫了眼趴在地上,梨花带雨的娇俏美人,又打量了下那对眼珠子四处乱转的狐狸精姐弟,笑道:“太子挑人的眼光,尚欠火候。”

岳榕瑄蹲身草草的行了个礼,哼道:“儿臣哪能跟过尽千帆的父皇相比。”

岳临柟多年不曾与太子见面,对于他的性情自是不了解,闻言险些仰倒,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儿臣自小便是这个态度,父皇现在才发现,未免为时过晚。”岳榕瑄不再理会岳临柟,抬手提起兰泽,往前行了几步,将他丢到暖炕前,在他脊背上踢了一脚,对魏黎春道:“母妃摄政监国,乃天下女子间第一人,没有个把面首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这兰泽一天到晚围着母妃转,母妃用起来也颇顺手,与其说是儿臣的男宠,倒不如说是母妃的面首更妥帖,既如此,干脆儿臣就做个顺水人情,将他送给母妃,母妃意下如何?”

许是愤怒过了头,反倒聚拢不起任何怒气来,魏黎春侧目看向兰泽,见他苍白的小脸上布满指印,浑身鞭痕纵横交错,无力的趴在那里,血水顺着唇角不断流到地上,汇聚成一滩,这个情形下,若是自己拒绝,只怕他会没命,便笑道:“难为瑄儿如此孝顺,本宫就笑纳了。”

岳榕瑄朝后招了招手,那对双胞胎立刻上前跪下,恭敬道:“珍儿、珠儿见过皇贵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两人分别身披红绿薄纱,脸蛋并非绝色,眼睛却极妩眉,身段更是妖娆无比,颈间手臂上青紫的吻~痕,随着跪地俯身磕头的动作而若隐若现,引人想入非非。

魏黎春别开眼,叫朱瑾取了两支鎏金蝴蝶簪出来,赏给他们。

岳榕瑄亲自替他们簪到发髻上,左右打量了一番,笑着拍了拍叫珠儿的臀部,说道:“皇贵妃娘娘赏的东西,果然是极好的,你可要跟兰泽好好学习,没事就来皇贵妃面前侍候着,哪天被本宫厌弃了,还能在皇贵妃这儿继续当差。”

那个叫珠儿的男子立刻跪下来,抱着岳榕瑄的大腿,说道:“奴对太子忠心耿耿,今生今世只伺候太子一人。”

“小宝贝,真乖。”岳榕瑄将他拉起来,凑到唇上亲了一口,又探手捏了捏珍儿的胸~脯,看了岳临柟一眼,笑问道:“你呢,可愿意伺候皇上?”

珍儿也忙跪到地上,抱住他另外一根大腿,表忠心道:“奴是太子的人,除了太子,奴谁也不伺候。”

岳榕瑄满足的仰头大笑,一手一个抱在怀里,大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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