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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妃二嫁之调教成夫-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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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中了,射中了,哈哈,你小子果然有两手,不错,本王回去赏你。”见到前面人影后背中箭,德王总算出了口中的恶气,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伸手拍了拍木统领的肩膀,也不在追击了,决定打道回府。

    她正在努力扬鞭让马儿跑得更快,好在毕竟是瑞王府出品,这匹马的速度还是让她很满意的,全神贯注之下,她就忽略了身后的危险。

    反倒是坐在她身后的司徒谨觉察到了细微的破空声,急速的马上,他根本无法大幅度转身,也就失了先机,唯有竭力搂住她,把她娇小纤细的身影笼罩在他的怀里,用后背给她筑起安全的港湾。

    “姐姐。”箭矢入肉的瞬间,他忽然开口喊道,掩盖了肉被刺穿的声音。

    “怎么了?”冷风从耳边刮过,她大声地问,声音在风中传得很远。他的怀抱太紧太暖,让她有些不适地想要挣脱。

    “阿谨,你手松一点,我都不好扬鞭了。”她有些干巴巴地说道,末了,还跟他开了个玩笑:“莫非,你是觉得跑快了害怕摔下去啊,姐姐骑术很好的。”

    箭矢入肉的剧痛渐渐转为麻木,温热的血迹潺潺从伤口处滑落,打湿了他后背的衣服,被冷风一吹,冰凉一片,他感觉力气渐渐从身上流失,两边急速退后的树影也渐渐模糊成一片影子。

 018绝望的吻

    “姐姐。”他轻声地喊着,手中的细腰盈盈不足一握,传递着难以言喻的柔软,让他心头一阵恍惚。

    “嗯?”她微微侧过头。

    他的脸瞬间在眼前放大,冰凉的柔软的唇已经贴在了她的唇上,极其温柔地触碰,像是对待一个罕有易碎的珍宝。

    耳边有风吹过,沙沙作响。

    她惊讶地眼睛瞪成铜铃般大小,却让他探到一丝缝隙,灵活的舌从她微微开启的唇瓣滑入,汲取其中的芬芳,一如他梦中臆想无数遍的甜美。滑腻如脂的肌肤带了淡淡的冷香,唯有凑近了才能嗅到,让他沉迷到无可自拔,就连背上的伤口疼痛都消失不见了,也或许是痛的麻木没有知觉了。

    “你疯了不成。”这个让他深陷其中的吻并不长,她很快回过神,一把推开了他,雪色的面庞染上诱人的胭脂色,别开脸急促喘息。

    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她一直视他为亲人的孩子竟然强吻了她,她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胸口也一阵发闷,重生而来的第一次气急攻心,只是,对上他恍惚的好像被所有人抛弃了的神情,心又忍不住软了。

    “你现在神智不清,我就原谅你这次,可恶的皇后,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药。”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想要找回平时作为他姐姐的权威,只是此刻双颊绯红,粉唇微润如三月枝头绽放的新蕊,说出口的斥责也是软绵绵的不得力,压根没有平日的清冷淡定。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如今还两人共乘一骑,周围的气氛怎么看怎么尴尬,她手中的鞭子一抬,想要立马赶路,摆脱这样的诡异气氛。

    “姐姐,我现在很清醒。”如果是其他人这么做了,姐姐只怕一顿鞭子抽的他生活不能自理,而对他,却是从未给过别人的宽容,他是不是可以以为,姐姐其实对他是不同的,只是,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她莹莹的盛满怒气的水眸好似深潭诱人失足,而那一开一合的樱唇,仿佛邀请他再度品尝那一辈子都尝不够的甜美,就像被蛊惑了一样,他抬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手,深深看着她的眼睛,肃容道:“这一辈子,从未有过现在这样的清醒。”

    他轻轻低下头,在她唇上碰了碰,一触即分,像是最温柔的风。

    “我很清醒的知道我在吻你,而这也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情。”他保持着搂住她的动作,凝视着她的脸,拥在怀里的温度那么真实,也只有这一刻,她才离他这么近。

    “你,你真是烧糊涂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呆了半晌,才面红耳赤地开口,声音因为此刻的心慌意乱而有些结结巴巴。

    什么时候,阿谨竟然对她有这种心思了,她竟然从未发觉。

    “姐姐知道我说的是真的。”他轻笑一声,一双幽深的凤眼紧紧锁着她,像是张开的大网,网住了里面无路可逃的猎物,他的表情是那么虔诚,眼神是那么蛊惑,这样胶着她,就像是无边无际的海洋瞬间包围了她,让她迷失了方向。

    “我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姐姐了。”他涩涩的话语像是叹息,从哪一年哪一日开始他都不曾知道,等他知晓的时候,整颗心就全被她的倩影占据。

    是又饥又冷的冬日她盈盈笑着递上来一碗热汤,是高烧昏迷时喝下苦涩药汁伴随而来的悦耳声音,是他懂得男女之事时候她纤秀的脖子,是陪他练武顾后她湿漉漉的额头……一点一滴,占据了他所有视线,让他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女人。

    朝夕相处,日夜情深,让他彻底沦陷,却在那层纸窗户外面踌躇不前,怕一切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窗户纸捅破,她就会抽身离去。

    先爱上的人,注定是输家,注定要患得患失。

    就算他是权倾一方的藩王,深的先皇喜爱的皇孙,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也不过是一个忐忑不安的愣头青。

    “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得不得了。”他喃喃地说道,低若的声音越来越轻,几乎就要消散在风中,失血太多带来的虚弱和疲倦一同袭来,侵袭他的神经。

    “我一直都不敢说出来,怕说出来,姐姐就再也不理我了。可是,现在,如果我不说,我怕再也没有机会说出来了。”没有听到她的回应,在他意料之中,可是半合的眼里,依旧一片死灰般的黯淡。

    “什么意思?”她那被接二连三震地无法思考的脑子此刻才算转动了一下,这才觉察到异样,他圈在她腰间的手滚烫如烙铁,而苍白的俊脸上也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看起来孱弱到了极点,而轻微的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微不可查,之前就被她忽略过去了。

    她回过神,手顺着他的腰往上摸,一片粘稠的湿滑,直到,触及箭杆的坚硬。

    “这是什么时候受的伤,你怎么没跟我说?”她焦急地问,现在这路上什么也没有,她根本没办法帮助他处理。

    “我一直很讨厌我父王,可我不愧是留着和他一样血脉的孩子,骨子里完整继承了他的自私。”他浑身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轻轻把她的手扯下来,凝着她被血迹染污的手,极轻地笑了一下,疲倦地抬起头,看着她的脸,像是要把每一分的线条都刻入心底。

    这一瞬,他的目光亮的惊人,带着浓浓的哀痛和厌弃,脱口而出的话里是无法抑制的涩意:“明明知道我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那些姐姐不知道的隐秘根本就不该说出来,就这么带到棺材去也省的给姐姐添堵,可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若我死了,姐姐都不知道我喜欢过你,或许还会嫁给别的男人,对他幸福的笑。”

    “够了,阿谨,别说了,你伤口在流血。”湿透了他的衣服往地上滴的血迹,还有他苍白如纸的脸色以及摇摇欲坠的身影,心中一慌,厉声道。

    “所以,卑鄙自私如我,选择告诉姐姐,这样,不管姐姐喜不喜欢我,都能在姐姐心里重重划下我的名字,纵然我死了,姐姐也永远忘不了我。”他低低的声音终于消散在风中几不可闻,而高大的身影失去了力量的支持,直接往后仰倒。

    “阿谨。”她吓得魂飞魄散,忙拉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拽,见到他已经陷入昏迷的脸,她的心都悬空起来。

    “阿谨,你再坚持一会,马上就会有人来救你了,你会没事的。”她左手反手按在他腰间,让他保持着贴在她背上的姿势,右手拉着缰绳,让马儿往前面小跑而去,不敢太快,怕把阿谨颠簸下去,也怕震地伤口撕裂,血流得更凶。

    “阿谨,你这个混蛋,哪有人说完喜欢,就自顾自昏迷了,也不问问别人答不答应的。”寂静的夜里,只有她在沉默的赶路,而她背上的那人一直昏迷不醒,若不是颈项还能感觉到他带着温热的呼吸,她几乎就要崩溃了,唯有在夜色中自言自语,缓解内心的恐惧。

    “你以为,你说喜欢我,我就会记着你么,若你死了,我立马就去找个人嫁了,结婚生子,把你抛到脑后,一丝一毫都不想。”皎洁若莲的脸庞被汗水打湿,她抹了一把脸,满嘴血腥气,想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可如果你现在醒来,我就答应你我们尝试着开始,你说好不好。”她轻轻说,声音到末尾,已经带了一丝喑哑的哽咽。

    可身后依旧是一片死寂,那个应该在这个时候欣喜若狂应好的人此刻毫无反应。

    夜色下的路很长,她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焦灼,越发后悔当初和赵鹤庆商议让人在路上接应时,为了不被人发觉,让他们在离京城远点的地方等候,而忘了交代沿路设立一个哨兵,导致如今阿谨这般模样都没人帮忙。

    好久,她才走到了约定的地方,按照信号,使劲吹了三声哨子,等了片刻,竹林中才有悉悉索索的声音。

    “学生张远山,见过夫人,王爷。”萧逸之管理萧家军监视右贤王根本走不开,这次来接应的是已经成为军师的张远山,张远山只抬头看了一眼和王爷共乘的是一个年轻女子,忙拱手行礼。

    “快点帮忙把王爷扶下去,王爷中了箭,小心伤口。”看到来人,她忙让张远山帮忙,待得几个士兵把司徒谨小心翼翼地抬着往竹林离去,她这才翻身下马,却小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夫人小心。”张远山垂首在身后,见状忙搭了把手,扶住了她。

 019返回封地

    见她站稳后,张远山就如被烫到了一般飞快收回了手。

    她根本不曾注意,一路失魂落魄跟着到了用作阿谨治疗用的帐篷,军医已经等候在那里了,见到了昏迷不醒的豫王,神色也严肃起来。

    军医先用剪刀利落剪开他身上的锦袍,露出的景象让帐篷里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白色的里衣上一团一团暗色的血迹晕染,甚至粘连在了肉上,像是雪上落红梅,触目惊心的不详。

    “热水和酒呢?”军医沉声问道。

    “在这里。”立马有士兵抬了热水进来,军医用干净的纱布沾了酒烈酒,一点点打湿粘在肉上的衣服,在慢慢撕了下来,牵扯到伤口,又有新的血液渗出,而昏迷中的他也像是感觉到了疼痛,身体微微抽搐了几下。

    “军医,你能不能轻点。”她在一边看着都揪心不已,她也在军营里看过军医处理伤口,知道是这样的程序,可是,落在自己人身上,依旧忍不住抱怨军医的粗手粗脚。

    “他中箭已经有段时间了,流了很多血,需不需要先喝点补气血的药。”她看着深深刺入他悲伤的箭,哑着嗓子提醒,一张俏脸和受伤的他一样惨白。

    正在专心处理伤口的军医老是被打断,有些不悦地顿住了手上的工作,抬头看她,想着能进入王爷帐篷的都是贵人,到底按捺住了让她出去的话。

    “夫人不必担忧,张军医医术精湛,定能治好王爷的,要不,夫人先到外面去耐心等待,等王爷包扎好了再进来。”张远山依旧保持着非礼勿视的规矩,垂着头不敢看她的脸,温声劝道。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看着,我不说话,不打扰张军医的治疗。”她摇摇头,苍白如凋零花蕊的脸脆弱地像是马上就要化掉,倒是遵守了她的诺言,捂住了自己的嘴。

    张军医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忽视她,继续自己的治疗。

    等到他身上的衣服被脱落,整个上身裸露出来,背上的血迹也被热水打湿的帕子擦干净,再用烈酒打湿的纱布消毒后,张军医才开始仔细打量他背上的箭头。

    射击的人臂力惊人,箭射入的有些深了,怪不得之前就流了那么多血,张军医眉头深深拧在一起,最终用剪刀剪去箭尾,只留了一小节箭杆在外面,又拿起了把小刀在火上烤后,沿着箭射入的地方,轻轻一划。

    小刀薄薄的刀身上立马有血迹沾上,他在昏迷中也忍不住蹙起了眉。

    阿谨很疼吧,她明明站在这里,却无能为力,只能死死捂住嘴,不让惊呼溢出口中,打扰到军医的治疗。

    等到军医沉稳下手划了两刀后,这才倒了厚厚一层药粉在伤口周围,目光越过脸色白的几乎透明的她,看向了张远山,开口道:“还请张军师帮个忙。”

    张远山应了一声走过去,按照军医的吩咐,从正面死死压住司徒谨的身子。

    军医这才开始拔箭,因为箭头刺入太深,饶是军医,也花了一把力气,拔出来的刹那,红梅迅速涌出,之前敷上去的药粉全都被冲开,而拔箭的剧痛,也让他额上青筋直冒,睁开了眼抬起了上半身,最终因为后继无力又晕了过去。

    军医已经用纱布使劲按住伤口,待得勉强止住了来势汹汹的红梅,这才又敷了止血药,用纱布慢慢包扎好。

    “王爷没大碍吧?”张远山迫不及待开口问。

    “失了这么多血,背上还有一个血窟窿,你说有没有大碍?”张军医瞪了一眼张远山,手上不停忙碌这,有些无语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张远山也觉得问了个蠢问题,有些不好意思道。

    “伤口不能沾水,养个十天半月估计就长好了,只不过失血过多还要虚弱一阵,好在王爷年轻力壮,慢慢调养一阵就会好了。”张军医把绷带打了个结,整理好了他的医药箱。

    “我先去给王爷煎药,等一个时辰后你们派人来药房拿。”张军医说完,就风风火火离开了。

    她这才能凑上前,小心翼翼打量着他,拔完了箭,伤口也处理好了,他虽然还是没有醒,脸上的神情却已经平静下来,她这才松了口气,拿出帕子,轻轻给他拭去额上细密的汗珠。

    “夫人。张军医虽然说话不怎么好听,但医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他既然说王爷十天半月能好,王爷就一定能好,如今王爷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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