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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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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87、不动如山。。。
顾侯爷的信只有八个字:不动如山,以退为进。

字迹狂狷潦草,但字后那朱红小章却极是显目。顾夫人也写了封信,说的却只是一些家长里短,诸如顾小公子又长高了云云。

韶槿将信细细折起来,道:“我觉得看顾夫人书写的语气,应是觉得此事他们不宜插手。”

尚谦点点头,道:“新皇帝定然最怕他人结党营私,若能动用的关系越多,劝说的人越多,恐怕越是死路。顾小侯这个不动如山四个字深得我心,只不知他说的以退为进又指何意,现如今也只得走一步是一步了。”

顾小侯来了信,那边尚侯爷和莫氏也是得了消息,二人外裳都不及披,便忙跑来讨顾侯爷的信,尚谦便将顾夫人那信交了出去,却将莫氏气得直跳脚,道:“谅儿都进牢里了,他们还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分明是不将我们当亲家。”

尚靖毕竟城府深些,虽心里也有些不满,但只是嘴上嘟哝,道:“谦儿,你再去信说说。若尚家败落了,这亲事欢喜侯脸上也无光。”

莫氏此前被“鬼”是早已吓得精神恍惚,刚缓过来便得到儿子的这个消息,自然是分外的神经兮兮,便嚷嚷道:“我知道了,定是你不愿救谅儿,巴不得谅儿死了你好继承侯位,这才摊手不管。”

尚靖见她又在胡言乱语,神神叨叨的模样又哪有当初的那般端庄大方,就怒道:“好了,先回去,莫在此胡说八道。若牵连到侯府,对谦儿又有哪点好处?这不过是世态炎凉,墙倒众人推,他人不帮,我们自行想办法就是。过几日,状元和探花郎就要携手来大名府了,那时再说。”

尚靖甩袖而走,莫氏也跟着走了出去。尚靖见她跟着自己,又回头道:“你莫跟着我,我去书房想想办法!”

莫氏以袖掩面,又啼哭了起来。

尚谦想了想,便跟上尚靖道:“爹爹,我与你同去书房,有事相商。”

尚靖这才咳了咳,脸色好看了些,他以为尚谦是寻到了救尚谅的门路。

谁料尚谦说的却是:“爹,我觉得如今也不宜托世叔、世伯他们去为四弟说话。”

“畜生!”尚靖一怒,便将书桌上的玉笔洗扫到地上,道:“谅儿再如何,也是你亲兄弟,也是你这代光宗耀祖的第一人。如今他出了事,你们兄弟不齐心不相帮也便罢了,竟然还要落井下石!”

那玉笔洗是直直砸向尚谦的,尚谦轻轻一闪,又拍了拍衣服,淡淡道:“爹爹,我并非那等禽兽之人。我如此说正是为了救四弟。”

“你此话又是怎说。”尚靖冷冷笑道,他见尚谦此时不慌不忙,既无当初的顽劣不屑一切的眼神,也无大爷那般畏畏缩缩的目光,而是挺拔地站在他眼前,还比他高一些,蓦然自己有了一些畏缩之感,手中握着的那个砚台,便不敢再砸了。

“爹爹可有想过,历朝历代都有结党一事,陛下这回为何震怒。因为陛下是新帝,断不想如今便有党争,也不愿看哪一派做大。之前有些人被削爵,也是因为那几人走得太过亲近。这个道理爹爹应是懂得的,因此当初也不会不太同意我们与顾小侯联姻。如今,四弟所犯,至多不过是给探花郎行贿一事,可探花郎如今还大摇大摆地做着监察御史,说明陛下根本不在乎探花郎贪墨一事,担心的只是有人结党。看如今探花郎风光,甚至可能他不过是陛下的一个鱼饵,陛下想要的就是铲除一批旧权贵。此时,若我们对四弟不闻不问,或许他还有一条活路。若让权臣去向陛下求情,爹爹你觉得陛下会作如何想呢?”

尚靖看着尚谦平静无波的面容,终是长叹了口气,道:“你说的,我也懂。但这样也不过是个赌局,也可能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也许哪位大人去求求情,谅儿就放出来了。陛下新登基,又有谁能摸清他的脾性呢。如今谅儿被关,我心里忧虑着急,岂能如你所说那般做到坐视不管。有人脉,总是想要试一试的。”

尚谦沉吟了下,道:“爹爹,那先帝脾性如何?”

尚靖不自主地抖了一抖,说道:“我继承侯位之时,已只是个不在朝中的闲散侯爷,但你爷爷去世前曾以八个字评过先帝‘机变如神,恩威难测’。”

尚谦又道:“顾小侯这回其实还寄了一封信,只是方才母亲也在,我不方便说。那封信也只八个字,前四个字便是不动如山。”

尚靖不安地走来走去,良久方道:“我懂了,当务之急,是先劝说你母亲。免得她让岳家去做些没好处的蠢事。只是,若这般,届时陛下还是不肯放过谅儿甚至不肯放过定远侯府上下可如何是好。”

“爹爹,我想了许久,也许那时便只能用到顾小侯信中的后四个字——以退为进了。”尚谦转过身,背对着尚靖道:“若不行,到时候我们便自请陛下削侯。”

“这,……这……”尚靖的面色变了又变,喃喃道:“这可是祖宗留下的基业,有这个侯位,就算是无实权,我们也是名门贵胄世家大族,若没了爵位,那不过是一介布衣……”

“爹爹,说句大逆不道的,先帝便是因为怕权力太过集中,才封了那么多侯。当今圣上恐怕也就是为了承先帝遗志,要进一步收回皇权。若我们主动配合,那时候我们便算是没了爵位,却也算得上是富户,下代孩子若有出息些,也能继续读书做官。但若得罪了陛下,恐怕想做布衣也不可得。”

尚靖被尚谦这般一说,已是急得满头大汗,围着尚谦团团转,却见他面色如常,又跺脚道:“此事事关重大,若不到万不得已,万不得用。”

尚谦知道自己一时也说服不了他,便垂下目,说了声是。

尚靖看他那副模样,心里五味杂陈,感慨万分,道:“你方才那番话,倒是长本事了。也许是这么多年,我都错看你了。”

尚谦不再言语,沉默地低着头。

尚靖见他的侧脸,眼角眉梢都酷似自己,但还带着一丝冷淡和倔强,和亡妻极为相似,心里又是一声感喟。

第二日,尚靖便说莫氏和燕氏身体不适,应在院子里静养,便算是幽禁起她们了,实是怕她们出去寻错路,反而害了尚谅。可莫氏又哪能理解,只是每日对着尚靖哭闹,说他是想弃卒保车,连亲儿子也不愿救,尚靖烦不胜烦,便回道,若是得罪了陛下,恐怕是满门抄斩,届时有何不同,莫氏这才慢慢止住了哭泣。只她认定是尚谦等人说服了尚靖不管尚谅,心里对尚谦那是恨上加恨。

没过几日,状元郎宁远朝和探花郎秦扶风,便一同以监察御史的身份来到了大名府,前方是浩浩荡荡的出行队伍,中间两人并驾齐驱,一个刚健俊朗,一个清秀柔美,两人共骑,煞是好看,引得大名府的老百姓都沿街观望。说那宁远朝是目不斜视,看似便是一个极为端正之人,那探花郎粉面朱唇,俊俦无双,一双眼,便是能勾了魂一般,无怪人传他与当今皇帝有断袖之欢。秦扶风是一路笑容满面,挥手朝老百姓招呼,看过去倒比那一脸严峻的状元郎好相处得多。至少大名府的官员们都是这么判断的,秦扶风爱钱好色又贪杯,因是好对付,只是那状元郎,却是无任何嗜好,这让大名府上下官员都有些头痛,只他们都觉得如今这掌握实权的应是探花郎,宁远朝,不过一摆设耳。

杜知府和尚侯爷在尚府设宴,宴请了两位御史大人,大名府名流自是尽皆参加。一旬酒下来,众人都是满面红光,只那状元郎是脸色不改,仍是端坐如常,连衣袖上也不带一个褶子,而那探花郎却已有些醉眼朦胧,可那眼神却更加妩媚,便是他怀里搂着的两个美人,与他一比,都失了颜色。状元郎斜睨了他一眼,一语不发,依旧脸若寒霜。

杜知府和尚靖暗暗交换了下颜色,都觉得这两人同时来,可真是让人好生难办,究竟是装廉洁还是送大礼,都是个问题。杜知府便笑着打哈哈道:“在大名府,人都说尚家三郎俊美无比,如今状元郎和探花郎来了,和三郎坐一起,可真是分外好看哪。哈哈哈哈。”

尚靖便也跟着说道:“呵呵,犬子怎能和两位御史大人比呢?”

“诶。尚侯爷,你此话可是过谦了,此间,尚三公子身形高大,俊逸潇洒,我哪比得上三公子呢。”秦扶风便摇摇晃晃走到尚谦身边,提着酒壶,道:“论年纪,我兴许还应唤你一声世兄了。尚世兄,干一杯。”

尚谦看他似醉非醉,实是闹不清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只得笑着打呵呵,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谁知那探花郎身量虽不高,酒量却好,饮了一杯又一杯。尚谦微微一瞥一旁的状元郎,见他脸色越发铁青,他一时闹不明白,只觉这二人针锋相对,但这状元郎看似极为正直,尚谅兴许还有活路。

探花郎见尚谦正瞅着状元郎,便也顺着他的目光看那状元郎,调笑道:“宁兄,今日美酒佳人,你缘何还板着一张脸,来给小弟几分薄面,干了这一杯。”

他跌跌撞撞就要过去碰杯,却险些摔倒,尚谦忙一把扶住他,那探花郎却整个人倒在了尚谦怀里,好半晌才站直了,又笑道:“尚家三郎,果是分外俊朗。”

他笑得有些妩媚,尚谦被他那般看着,脸便瞬间红了,状元郎宁远朝见了,终是再忍不住,指着探花郎道:“你……你这人……真是……不知羞……”他愤愤甩袖而走,眼里直冒怒火。

但尚谦看那状元郎,眼里分明是只看着探花郎,对他人不屑一顾,那眼中怒火,似又有其他含义,但状元郎甩袖而走,筵席自是不欢而散,尚谦还来不及多玩味。那探花郎就又粘上来,道:“三公子,听闻你家花园大名府最是闻名,可否带在下游览一番?”

当今圣上的亲信亲自要尚谦带他逛花园,那是何等美事,在座的众位大人那是纷纷羡慕尚三公子的好运气。只有一快嘴饶舌之辈,却在堂下嗤笑道:“尚侯爷,你家公子生得貌美,恐怕是叫探花郎瞧上了。”

探花郎有断袖之癖,如今似乎已成为天下间人人皆知的传闻了。他这般一说,众人又想到方才探花郎倒在尚谦怀里媚眼如丝的模样,都不禁纷纷掩袖偷笑,尚靖面上有些过不去,只得连连咳嗽。尚谦也觉得有些尴尬,忙是拉着如今已经在那说胡话的探花郎去共游花园去了。

可正所谓冤家路窄,他二人刚出了走了几步,便碰到了方才一早出来的状元郎。状元郎见秦扶风歪歪腻腻地斜倚着尚谦,便皱眉道:“堂堂御史,如此不成体统,像什么模样。”

尚谦微微咳了一咳,道:“宁御史,我正打算扶秦御史回房呢。我是主人,让客人大醉如厮,是我待客不周。”

状元郎的面色这才微微缓和了一些,冷冷道:“不用了尚公子,我同他一道而来,他若丢人,我也丢人,而且丢的还是陛下的人。还是我送他回去吧。”状元郎二话不说,直直便从尚谦身边将那探花郎给“捞”了过来,刚走了两步,又回头指指自己怀中的人道:“尚公子,我今日见你,谈吐得体,和那些势利狭隘之人不同,我奉劝你一句,你兄弟犯的并非死罪,静观其变便是。只此人贪得无厌,你莫教他欺了,还是莫再同他接近了。”

尚谦不自觉地点了点头,觉得状元郎这后半句话既像忠告又有些像警告,只他更目瞪口呆的是,那状元郎估计是嫌那如八爪鱼般的探花郎麻烦,索性将他横抱了起来,大步流星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尚谦,实是闹不清这二人是什么关系,直到他看见状元郎似是将探花郎的领口裹紧了一下,又好像弄懂了一些,但方才状元郎说话时厌恶的语气却绝非虚伪,尚谦便又糊涂了……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临近毕业,属于招聘高峰期,所以俺一直在计划找个家那边的工作。内牛,虽然希望能去高校,不过可能性不大~所以近来更新可能会略慢一些,向大家致歉。不过最差也会保持3日一更的,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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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物是人非。。。
这几日,尚侯爷又如同当日顾小侯在府上住时一样紧张,因为如今状元郎和探花郎是双双都不住驿馆,而是住在了侯府。这二人日日见面,说话时无不是夹枪带棒、明嘲暗讽,可关系差到这般地步,却又常常同时出现,可对于尚家上下都关心的尚谅一案,二人却是只字不提,这让尚侯爷头很疼。

尚谦也很头疼,因为那个探花郎似乎去哪总喜欢把他带上,说是做个本地的向导,于是他就只得夹在那探花郎和状元郎中间皮笑肉不笑,偏那探花郎却总该朝他笑得一脸暧昧。每当那秦扶风一笑,尚谦便揉揉自己的眼,想看清在自己眼前的这人究竟是男是女,可又想到那日探花郎倒在自己怀里时,那前胸贴后背的触感,应是男人无疑。男人对自己这般,便让尚谦更是头疼了,于是只得把韶槿时时刻刻挂在嘴边,只惹得那探花郎笑他畏妻如虎,说他丢男人的脸。

状元郎听他出此言,便冷笑道:“自不是每个男人都如秦探花你这般美妾满堂。”

秦扶风听他这般说,却也不生气,只笑道:“那自也不是每个男人都如状元郎您这般不娶妻也不纳妾,一心扑在国家大事上。尚公子,你说世间如状元郎这般的人,可是极少?”他一挑眉,又将那话引到尚谦嘴边。

尚谦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面色尴尬。

状元郎便道:“尚三公子和夫人感情极好,令人羡慕。这等伉俪情深两心相交是那些只贪美貌玩弄他人不重感情之人所体会不到的。”他这话,却是愈发地重了。

“天下间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青春貌美的女子,子曰食色性也……尚公子,你不纳妾可是有别的原因?”秦扶风满脸好奇地望着尚谦,倒真让人不忍不回答他。

尚谦便笑道:“此话却是状元郎说中了。我对我家夫人是喜欢与尊敬并有,并非贪她貌美,而是喜她与我两心相交,娶她我已此生无憾了,何须再纳她人?”

那探花郎摸了摸鼻子,作了个不置可否的表情,道:“原来此间还有这样的痴人哪。能牢牢锁住尚三公子的心,在下可真想看看嫂夫人哪。”

“窥人内眷,不成体统。”状元郎的语气又生硬了几分。

场面正有些僵持,韶槿带着采梅采兰却正好在花园遇见三人,福了一福,行了个礼。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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