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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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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从未想过尚谦这等人也会中举,心里自是忿忿不平,想到自己当初也是这般风光,喝着喝着便一个人冷下脸来。只是如今他已不比从前,他忽然发现他冷下脸来,也没人再来同他说好话,所有的高帽似乎都往尚谦身上戴去,就是莫氏也只是无奈地朝他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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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四爷被捕。。。
不过尚谦倒是颇有些自知之明,这回他也知道自己倒数第一拿了个举人,纯属侥幸。所以那些先生劝他认真进学,考个进士,他却是大大不愿了,只说举人也算是有功名了,对他来说是足够了,再让他考进士,考到古稀之年兴许才有半分希望。

虽然许多人都觉得可惜,不过尚谦和韶槿都觉得这样最好了,既不会树大招风也不会明白被人欺负。果不其然,他中了举人后,拿田契来投他的人是络绎不绝。他只选了几个老实的,便安安生生地和韶槿过起了每日看看账目逗逗小新的悠闲生活。

说到小新,也不知这孩儿究竟是像了谁,犹如一个孙猴子转世,一点点儿大便喜欢满院子乱跑。不过尚侯爷却是极喜欢他,他偶尔出来一会也是抱抱小新,亲热一番,尚侯爷一直说尚谦小时候便是这样的。这让尚谦颇为不好意思地对韶槿道:“看来他是遗传了原先那个尚谦,我小时候可是个乖孩子。”惹得韶槿直笑。

偏正是四爷心烦意乱之时,却又传来那金陵客商断货的消息,尚谅急急叫来魏老五商谈,那魏老五抓耳挠腮了好一会儿,便主动请缨道:“四爷,莫不如让小人替您到金陵跑腿一次。”

尚谅想的便是让魏老五去说那说客,去金陵看看情况,便喜道:“好极,好极,你带上些银两。好好招待人家一番,许是他家中有了什么变故。”

魏老五这一去一回,竟然耗了个把月,回来时仍是一脸愁容,两手空空。尚谅怒道:“布料呢?发生了何事?”

魏老五只愁眉苦脸说道:“三爷,那薛老爷说今年松江一带棉花收成不好,棉布跟着涨价,棉布一涨,蚕丝自然也跟着涨,薛大爷说原先和四爷您定了价格,不想失信,但从金陵运货来此又是那价格,薛老爷说他实在承受不起,还望四爷另寻他家。”

尚谅紧紧捏着手中的琉璃盏,道:“他这不过是想涨价的托辞。另寻他家便另寻他家,来我大名府的客商多得是,我还怕他。”

可惜尚四爷这话却放得有些早了,他转了一圈大名府,居然无人卖布给他,他原本得罪了廖三爷,廖家财大势大,如今谁人都知他尚四爷继承侯位无望,估计也无望进朝当官,廖家也不将他放在眼里,自是不供货给他。其他家小布商见廖三爷如此,更不敢供货给尚谅,生怕得罪了廖三爷。自然,这其中还有个缘故,尚二爷的生意如今是愈发红火,他原先绸缎生意便做得好,和那些客商都是老交情,众人多少听过尚家分家的事端,对这位四爷均没什么好感,也不想给他供货而得罪了自己稳定的客人尚二爷。

尚谅白白跑了几趟,只听有人笑嘻嘻着说断货了,货都给尚二爷了,有人冷冰冰地说廖三爷岂是好惹的,他自是怒火中烧,却也无计可施,眼看如今缎庄快断了布源了,只得提笔写信,又让魏老五快马加鞭速去和那薛老爷协商,魏老五却舔着脸道:“四爷,这回我们再来个回马枪,那姓薛的自然拿乔,免不得要多给他些好处利润。他妻妾成群,我看不如从这枕畔风下手,让她们给薛老爷灌些迷魂汤。”

尚谅想来也觉有理,虽有些舍不得,只得又命人取了许多珠宝首饰交给魏老五。这回魏老五回得倒快,先夸了自己一番,接着喝了口水,道:“四爷,这回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薛爷说动,说只要涨七钱即可……”

“什么?”尚谅暴跳如雷。

只听魏老五又道:“四爷,四爷您莫急,小人也着急啊,于是将那些东西尽数送给了薛老爷的五姨太六姨太,这第二日薛老爷才答允说只要涨五钱。不过五钱说来也是合理,我一路听人说各地的布确实都涨价了啊。”

尚谅一拳重重打在茶几上,不过那茶杯却只是轻轻地跳起来了下,倒是他的手青黑了一块,尚谅怒道:“涨五钱也是比那市价超过两钱了,倒还不如那廖老三公道了。”

魏老五道:“四爷,我看今年廖三爷那恐怕涨得更厉害了,不信您派身边的人去打听打听。”

尚谅点点头,忙命自己的贴身书童出去打探一番,只他在盛怒之中,却没注意那小书童出门时还同那魏老五挤眉笑了笑。

待尚谅听说那廖三爷果真涨价涨得更厉害时,心里才舒坦了一些,只是他万分不愿自己少了赢利,便寻摸着如何减去开销,便跑到缎庄里同伙计们说:“今年布料价格涨得太过厉害了,我们也没剩几分赢利了,不如大伙儿吃吃苦,先少三分工钱,熬过今年吧。”

伙计们自然不干,掌柜们只得去同尚谅说,尚谅却摆摆手,也摆出一副愁苦状。那些掌柜便去寻那魏老五说,请了他一顿好酒,魏老五三杯酒下肚,便道:“我也觉得四爷克扣你们工钱不对,你们掌柜的既要看帐又要管伙计,很是辛苦。我会去同四爷说说,不减你们的。”

也不知魏老五和尚谅究竟说了什么,第二日尚谅倒果真宣布掌柜的工钱不减,只减伙计的。这里头有些人原先是卖身尚府的,签了死契的,只得摇摇头,咬牙坚持下去,那些签了活契的,心思便活络了起来,听说那尚二爷的缎庄又要再招人了,那边又有红利工钱又高。

年关一过,这些人便都请辞不做,纷纷投到尚二爷的缎庄里去了,这把尚四爷气得不轻。重新招伙计,便说只要那卖死契的,可这如今,极少有男子愿意来缎庄签死契,尤其这尚四爷的缎庄开始走下坡路,明眼人都看在眼里。除开实在家贫无依的流浪儿,来逃荒的操着乡音的外地人,还有那来历不明的,这些人中有兴许有老实肯干的,却极少有那相貌中正为人机灵的,做伙计的凭着的便是那一张如百灵鸟般的巧嘴。笨手笨脚的杵在那,只会惹人生厌。况尚谅又一味想着省工钱,那些人便是见客人来了,自也是爱理不理。

而尚二爷那边的伙计,如今都已经换上崭崭新的衣服,知道的是尚二爷缎庄的伙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小掌柜呢,他又选相貌好、口才好的,还按卖出多少给红利,伙计都这般精神体面,那些官太太官小姐自然还来。原先她们是觉得那东柳巷繁华,店又多,可如今人们来选绸缎,却宁愿多走上一段路,来铁匠巷的缎庄。

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尚谅的绸缎庄竟然被城东的大财主李家大老爷告到了杜知府那,杜知府和尚府毕竟算是至交,便也没升堂,只安顿好李老爷,急急忙忙将尚谅唤了来。可尚谅前三夜都连着在那金翠阁喝花酒,此时虽日晒三竿,却还睡得昏昏沉沉,听说杜知府找他,才无奈地爬起身来,嘴里骂骂咧咧。

他见杜知府和那李老爷都坐在那喝茶,似也没什么大事,心里便有些微恼,睡眼惺忪地望着杜知府,问道:“不知知府大人寻在下有何事。”

杜知府见他一身酒气,便有些不满,只将那李老爷的状纸扔给了他,尚谅看了看状纸,揉了揉眼睛,方不可置信地道:“杜知府,绝无此事啊,在下做生意向来公道,尚家缎铺也是老字号了。”

那李老爷便冷哼一声,道:“尚家缎铺自然是老字号,可谁都知道尚家分家了,如今人都说城西那边才是真正的尚家缎庄呢。”

“胡说,我才是尚家的嫡子。”这是尚谅心尖的头等事,一说就怒,他又有些酒劲,便大声了起来,但见杜知府咳嗽了两声,才知自己失礼了,但他又想自己是定远侯家的嫡子,中过进士,以前还做过翰林,论身份也未必逊于他杜知府,更比这以暴发户著称的李家清贵上不少,又何须低头,便也只是闭上了嘴,冷着一张脸,再细看起那状纸来。

却原来是这李老爷的老母七十大寿,在尚谅的铺子里买了许多锦缎,那日来为李太夫人祝寿的人,每人都送上一匹云锦,以显示李家家大业大。李太夫人笑得是合不拢嘴,只觉得在老朋友面前露了一把脸,可偏生有那心细的云夫人拿了云锦一看,便发现那竟不是真正的松江云锦,那布料虽与云锦细腻无二,但布纹却是粗糙,显然是外省人粗制滥造的。云夫人碍着李太夫人的面子没说,可她毕竟是松江人,总有些不舒服,只悄悄同身旁的于太夫人说了。那于太夫人是谁,是李太夫人从少女时就一同玩的闺中密友。云夫人原以为同于太夫人说,让她悄悄和李太夫人说下,也便结了。

可谁料那于太夫人年纪虽是一把,心性却还是那般,这些年来李家暴富,她心里便是三分嫉妒七分哀怨,只觉做闺女时不输于人,却未料到老来运却输了一大截。于太夫人笑着应下了,转眼却寻了几个话多的,爱聊天的妇人说开了去,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不过半盏茶功夫,这到场的宾客全都知道李家用的是假冒的云锦了。只笑李家小气便罢,何苦要这般以次充好地装大方。

这话自然也传到了李太夫人和李老爷耳朵里,那寿宴便冷冷收场,李太夫人还因此重重地病了一场。李老爷一怒,问明了管家是从那尚四爷那买的以后,也不理会他是何人,便提着一箱子金银去了杜知府那,非要告尚谅。杜知府收了银子,自然笑脸迎人,只是他也不愿太过为难尚谅,便命人速速派信来唤尚谅。杜知府原想此事决计不可能那李家没事找事,无缘无故得罪侯府的人,只怕是尚谅那边做了些亏心事,他一心只想做个和事佬,他料想那尚谅做过翰林,知道些规矩,应该会与他些银钱使,他杜知府到时候只要笑眯眯说这是场误会,让尚谅给人家李老爷赔个礼敬杯茶就了结了此事。那李家想来也会看他三分薄面,这样他得了两边的银钱,又都给两家面子。

可尚谅却一副清高傲然的模样,杜知府不由便起了几分愠怒。这却也怨不得尚谅,他又哪知如今他铺子里的锦缎早已都被偷龙转凤了呢,他便抵死了说绝无此事。杜知府几次三番朝他使眼色,他也没有半分歉然的模样。杜知府一怒,便道:“你是读书人,跪不得,却锁得。我看侯爷面上,才让你来同李老爷赔礼道歉,你却这般狡辩。来人,锁了去。”

尚谅万没想到杜知府果真会动粗,便叫唤了起来:“我是定远侯府的嫡子,嫡子!”

杜知府眼睛眯了一眯,心想如今尚家是那尚三掌权,和这尚四素来不和,我锁了他,那将来的定远侯恐怕会抚掌称快,还卖他一个情面,尚四家的定会拿银子来换他,尚三和李家不想放他走,说不定还会送些银子来,锁了倒是极好。杜知府定了决心,便不听他叫唤,直命人把尚谅锁了起来。

尚四爷被杜知府抓了的事儿,莫氏和燕氏一得知,便心乱如麻,她们都知道这种说不清的官司最是磨人,不将钱财榨干了便不放人,侯府又怎样,不过是个没实权的人家,且尚谅如今的境况人人皆知。莫氏和燕氏一心想筹集银两,一面又担心此事被尚谦得知,忌他会记仇同杜知府说继续关着尚谅。幸而那杜知府似乎还算懂理,是命一个门子悄悄送信而来的。她两个妇人筹了些银子给杜知府送去,那杜知府自是笑着接纳,可燕氏和莫氏刚出了杜府,转眼便见有人抬着箱子进去见杜知府,箱子上还刻着李家的印记。两人只觉一阵眩晕,互相扶持着才走下那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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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小人之心。。。
只是莫氏和燕氏一心以为杜知府的门人当时只说已同李家说断不会说出去,杜知府是力主压下此事的,便满心以为此事只自己、李家和杜知府知。哪曾想那杜知府是想挣三方的钱,那日约了几个大名府名流巨贾出来饮酒,酒后,杜知府便悄悄同尚谦说了此事。

尚谦虽不喜尚谅为人,但更不喜那杜知府一副小人得志的谄媚模样,杜知府酒过三巡,醉眼朦胧,低声对尚谦道:“三公子。不,不,未来的定远侯,你那四弟实在是不争气哪。如今还惹下了这般祸事,幸而我押了下来,你们家的女眷又来求我,这让我好生为难啊。你是定远侯府如今的当家人,也是他的兄长,你说说此事要如何收场呀。那李家可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我做父母官的,自然不好太过偏帮。”

“若依杜大人的意思……?”尚谦淡淡地问道。

杜知府微微打了个嗝,有些吃惊,他以为尚谦会满心欢喜看尚谅倒霉,没想到他不过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这让他如何从中捞渔翁之利,……三公子,我说句严重的,自然应当严惩此等小人。”

杜知府留心着尚谦的神情,盘算着他是否会说那自然万万不可之类的话,谁料尚谦又笑道:“以次充好,鱼目混珠,自当依律法好好惩处。杜大人是我们大名府出了名的清官,自能料理好,何必来问在下。”

杜知府一时摸不准尚谦究竟是何意思,是想让他重重地办呢,还是让他放了尚谅,但无论如何,他杜大人都是要从中渔利一番的,只是如今尚谦似乎事不关己的样子,这让杜知府心里如猫挠般难受。

只听尚谦又说道:“只是杜大人,此事家弟虽有疏忽之处,但也不能全然怪于他。他只怕也是蒙受小人所骗,您也知道他原先不过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读书人,如何能分辨好布料,我看要抓,也要先抓店里的伙计和掌柜来一一审讯一番。杜大人这般能言善断的父母官,可莫抓错了人呀。”

杜大人肚里还有一番话,还未说出来,尚谦却推说身体不适先走了。一出了杜府,尚谦就忍不住皱起眉头,莫说尚家这般清贵人家最重名声,便是做生意也是最讲信誉,尚谅此事只怕是将那缎庄的名声毁于一旦了。他既有些恼怒尚谅此人,又忆起当日老太君临终时让他好好守住这个家,便重重地叹了口气。此事李家报了官,意在出口恶气,倒也并非存心与尚家为敌,只是遇到了这位杜大人,却是个喜欢两边伸手的人,只怕不填抱他的肚子,是断然不会放人的了。

尚谦回了侯府,见莫氏和燕氏坐在正厅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便知她们应是找过杜知府几次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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