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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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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拍了拍案几,道:“我也是这般想的。可那杜知府却说什么卖廖三爷的布庄别家都没事,只在我们家出了事,又说什么只我们家同那李老爷家曾有些过节,定是要以此害人了。胡说八道,和李老爷有过节的是老四,同我们有何干系!李老爷便是信任我们,才在我们缎庄进货,我们为何要害李老爷。这杜知府如今的胃口是越来越大,之前无缘无故说什么涨了税钱,说是探花郎答允的,我们联合了众多的缎庄一起抗议才取消的,只怕便是因为这得罪了他杜知府。如今真是只有现管的最大,不过一个知府,便开始这般欺辱侯府了,侯爷刚过世,三爷你的爵位受封还未正式下达,只怕那杜知府便是趁这时机要在我们家大捞一笔了。况且我家二爷不过是个庶子,原先同三爷你的关系也不算好,那杜知府定是觉得你是不会多问我们的闲事的。”高氏说着便呜咽起来。

尚谦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叹了口气,道:“二嫂嫂,你只管放心,我和二哥虽然曾经有过龃龉,但那都是年少轻狂时的事情了。这些年,不论我和二哥哥,还是你和槿娘,我想我们彼此都是交心的。”

高氏听了也点点头,道:“三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心里有些着急了。我细想想,那杜知府也只是图钱罢了,我和二爷也不缺钱,多给他些便是了,只是劳烦三叔叔做个中人。”

尚谦叹了口气,道:“二嫂嫂,有件事我原本不知当不当说,但如今我只怕是不得不说了。发生这件事,只怕不是因为你们得罪了杜知府这件事这么简单,杜知府只怕谋的也不是银两,他谋的是我们尚家的缎庄。”

“什么?”高氏手一抖,不由碰触到了一旁的茶盏,滚烫的茶水便泼泄而出,地上湿了一片,就如众人眼前的这个烂摊子。

连韶槿也不由皱眉道:“这是从何说起?他一个知府,为何要谋他人的缎庄,他和尚家非亲非故,尚家的子孙都在,轮也轮不到他们杜家。莫不是……?”

尚谦只得无奈地点头道:“槿娘,只怕你猜得不差,便是我那位好四弟,做了那里通外敌之事。这也便是为何最近他们吵得那般凶,非要继承尚家所有缎庄的原因,爹爹临去前曾要我多多看着他,我派人去查,才发现他近来日日和那杜公子出行,据说他还答允若缎庄到手,给杜家分一大份红利。”

“呸!尚谅这个……这个……小!”二奶奶原想骂尚谅这个小杂种,只她再泼辣,终归是斯文人,如何也骂不出口,只急得跺了跺脚,道:“定是他和那姓杜的狼狈为奸,怪不得,近来杜知府时时来寻我们麻烦,便是要让我们做不下去生意。当日他那般不忠不孝,爹爹没收回他的缎庄,已是对他偏宠,他竟还想着霸占所有的缎庄,这也就算了,竟然还要将这庄子分给外人!姑奶奶我今日不收拾了他,简直愧对我们尚家列祖列宗。”

二奶奶说罢便急匆匆往外走,尚谦和韶槿忙追了出去,二奶奶跑得却快,一转眼便出了尚谦的院子,可巧,那尚谅和杜公子竟然正朝着尚谦的院子里走来,二奶奶心急,端起一旁的花盆便砸向尚谅,骂道:“你害完大哥害二哥,你还有没有良心,现在还要将自己的缎庄拱手让人,我家二爷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定不会放过你!”

尚谅和杜公子原本有说有笑,显然没料到忽然半路杀出个二奶奶,都唬了一跳,又见她一副疯妇状,都不大敢惹,只愣楞地听她骂完一席话,韶槿和尚谦也赶来忙扶住二奶奶又劝慰了几句。

杜公子这才拍了拍肩上的尘土,拱手道:“看来这位……便是尚家的二奶奶了,听闻尚家的缎庄是您和尚二爷一同打理的,久仰大名,今日得见,二奶奶……果是女中豪杰……”杜公子说话时憋着笑,说着说着自己便不由笑了出来。

二奶奶更是恼怒,若非韶槿拦着,只怕要当场撕了那个杜公子的嘴。杜公子其实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出,自己那个如今一样泼辣的正妻韶兰和这二奶奶打起架来,不知谁高谁低,这二奶奶虽然泼辣姿色却很是不错,尤其那柳眉益阳的模样,极有风情,但一瞥见韶槿也在,忙正色了许多。

四爷却对杜公子道:“是啊,这就是打理我们尚家缎庄的二奶奶,杜公子,你也知道我为何不放心了吧。妇道人家,毕竟性子冲动、见识浅薄。”

二奶奶冷静了下来,冷哼道:“我再见识浅薄,也不会让尚家的缎庄改了姓。”

四爷便哈哈一笑,道:“二嫂,这可都是和你学的呀。哦不对,首创者应该是三哥,你们不都是爱用分红收买人心么,这个掌柜分红,那个掌柜分红的,你们这不叫给尚家的缎庄改姓么?”

“掌柜和伙计是兢兢业业为缎庄工作的,分一分利给他们又如何,缎庄仍是我们主事。你给他……?”二奶奶指了指那杜公子,忽然媚笑道:“人家杜公子青年才俊,你给杜公子分红,也不知你会分几分利,只怕半年不到,缎庄就是杜公子的了。”

二奶奶这是意指尚谅引狼入室,而杜公子就是那一大尾白眼狼,可杜公子却只看见二奶奶的媚笑,魂儿都丢了半边,只想那般泼辣女子笑起来竟然这般有风情。

尚谅也是感觉出杜公子的失态了,便咳了咳,冷冷道:“我敬你是我二嫂,便不说什么难听的话了,我今日来是有事和三哥相商,二嫂你好走不送。”

尚谦眉微微一扬,道:“极好,免得我再出去寻你们。”他看了眼韶槿,韶槿便挽起高氏的手,轻声道:“且听听他们会说些什么,我们先去花园逛逛散散心。”

尚谦其实也已想到杜公子和尚谅来要同他说什么了,无非便是让他安心等着皇上的敕封,莫再节外生枝,去管闲事,反正这缎庄本来就没有他插手的地方。尚谦也知道虽然已经过了两三年了,可他们打心里还是觉得他是个没脑的纨绔子弟。不过尚谦没想到的是尚谅的脸皮竟然这般厚,开口便是:“三哥,其实我们彼此心知肚明,爹爹原先是想立我做世子的,之前的事我们就莫提了。我只希望,这回的事情你莫再插手了,你和二哥原先关系也并不甚好,想来这些年二哥应该给了你不少好处,这些好处我也可以给你,三哥你只要好好等着顺利继承侯位就好了。三哥,你也知道,杜知府是我们大名府的父母官,多年来与我们侯府彼此之间皆有照应,撕破了脸总是不好。另外,我还要同三哥再说一句,我们杜知府和探花郎关系是极好的,这回让杜公子来打理缎庄,也是知会过探花郎的。探花郎如今在朝中如何,我想我也无须言明了。”

杜公子也皮笑肉不笑地在一旁点头应和。

尚谦这才知晓,缘何杜知府一介知府这回也这般强硬了,探花郎近来越发地贪婪这是人竟皆知的,也曾听闻过他买了各地的商铺,或在各地著名的商铺里入了股,看来此番绝非小事。尚谦强压着心中的愤怒,不去看尚谅那张脸,道:“我继承侯位,名正言顺,等过几日,敕封也便下来了,我确实大可不必去管这些闲事。”

尚谅笑着点点头,心想尚谦还是挺识实务的嘛。

谁知尚谦站起身来,逼近尚谅,用扇尖指着他的额头道:“但是四弟,你要想以此来要挟便大错特错了。我当年便是小霸王,何曾怕过谁。你也莫以为有杜知府或者探花郎撑腰,便可为所欲为。四弟,我最后再劝你一句,莫因急功近利而忘记了自己,莫为了想要得到一切便不仁不义,你做这般事,只会让爹爹含恨九泉。”

尚谅起身,打了个呵欠,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三哥,再见。我同家中长辈已知会过,三日后,便在我们侯府做个公证。还有让二嫂好好考虑,免得二哥这辈子都出不来了。三哥,你可应记得,便是欢喜侯,如今也不在朝中了。”尚谅带着那杜公子是趾高气扬地走了,尚谦无奈地摇摇头,心想这个尚谅上回便在那探花郎那摔了个大跟头,如今却还要这般,看来也只得去同二老爷相商了。

二老爷是早已得了消息,连日赶来大名府了,与尚谦商量了一番,都觉是时候要拿出那封信了,尚谦也说他早已提笔写信请那人来个信物,只不知他是否有时间。至于二爷这边,尚谦得了消息,杜知府倒是个圆滑的,也不敢对二爷如何,只不过软禁着罢了,二爷还寻人悄悄递出消息,言无须管他,但断不能让缎庄败在尚谅手中。

尚谦原本担心二奶奶是女子,会有些软弱,不过二奶奶和燕氏毕竟不同,她在商海摸爬滚打这些年,性格又硬朗,是颇有些女豪杰气息的,硬是没寻过杜知府一次,没去求过一次情,没去送过一两银子。

便是这日,尚谅寻来了尚家所有家族长辈和杜知府,说二爷经营不善导致缎庄被封,如今应由他来继承一事时,二奶奶也坐得直直的,穿得极为光鲜,连头上的头花也纹丝不动,冷着脸听尚谅在那边大放厥词。杜知府也时不时地说上几句:“这回出了这般事端,皆因尚谏经营不善,此案如今还待审,也不能将缎庄交由一个妇道人家来,我觉得四公子是个极为合适的人选。”

二奶奶冷冷一笑道:“我们三叔叔还在呢,何必要四叔叔继承。”

“三公子继承了侯位,且又刚中了举人,仕途自是不可限量,何须经商。况我和侯爷曾是多年至交,他早已同我说过,是希望四公子全权继承缎庄的。”

“哎哟,杜知府,您上回也是这般说的。”二奶奶兰花指一拈,便自己品起茶来。

杜知府变了颜色,怒道:“我们男人商讨事情,何须你一个妇道人家插嘴。”他再回头,见自己的儿子正迷迷瞪瞪看着二奶奶,更是怒不可遏。

杜知府看向尚谦,却见尚谦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便问道:“尚世子,你说说你的想法。”

尚谦却不怎么理会他,看着外边阴阴的天空,自言自语道:“天阴了,只怕那人今日来不了了。我没想法,一切等他来了再说吧。”

105

105、尘埃落定。。。
杜知府心里突突一跳,心想:莫不是欢喜侯会来,欢喜侯虽和他尚谦是儿女亲家,可探花郎曾保证过这般事欢喜侯断然是不会管的,而且这件事理论上尚谦并没有半点损伤,他们得了缎庄,自也会分他一杯羹。

至于尚家的那些族亲,见尚谦不说话,二老爷不说话,都是半句话也不敢说的。尚谅见无人支持他,便暗暗有些着急,他一急便又寻二奶奶说了些狠话,谁知二奶奶偏是不为所动,反倒是他有些丢丑。

外边的天越来越暗沉,忽然轰的一声,天空像裂开了似的,大雨倾盆而下,这时有个家丁连伞也不撑,便急急忙忙跑来:“三爷,三爷,宁大人到了,宁大人到了。”

“什么?不是信到了,是宁大人亲自到了?”

家丁连忙点点头,而这时,当日的状元郎如今的吏部侍郎平安侯世子宁远朝已经走了进来。他穿着官袍,纹丝不乱,又是一脸严峻,他虽年轻,可当他直视杜知府时,杜知府只觉已经没胆和他对视了,只得将眼光转至别处。

几人短暂寒暄过后,宁远朝连茶也不喝一口,道:“我此番是顺道路过大名府,还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第一件事,尚谦接旨。”

众人纷纷跪下,宁远朝一板一眼地宣读起来,尚谦接过圣旨。杜知府见圣旨说的不过就是敕封尚谦为定远侯的事,心里不由松了口气,如今这世道,侯爷又如何,没有实权,便什么也不是。

可宁远朝,接着却又取出一信,道:“第二件事,是原先的定远侯在世之时,托付给我的。”他又冷冷扫视了下在场众人,道:“信中言明,若他尚家四子再犯下大错,诬陷兄弟,强取财产,甚或勾结外人,便收回他手中的缎庄,交由尚家三子管理,将他永远逐出尚家,永绝后患。”

宁远朝的这几句话,说得虽不是很大声,却比外边的雷声还要震耳,莫说尚谅和莫氏,便是杜知府也惊讶异常,尚侯爷何时和这个宁远朝有这般关系了?

宁远朝见他们表情各异,便淡淡道:“我和侯爷不过一面之缘,只是侯爷信得过我,将此事托付给我罢了。字字句句,白纸黑字,侯爷写得极为详尽,你们自己拿去看吧。我只是,做个见证,此信确实是尚老侯爷所写。”

杜知府的喉咙里发出了咕嘟一声,下一刻便喜笑颜开,道:“幸好宁大人您及时赶到,也幸亏老侯爷早有书信为证,不然本官可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了,宁大人您一来,便解决了一桩大难题啊。”

尚谅听闻自己连手中的缎庄也要失去,便喊了起来,道:“胡说,胡说,爹爹不会立这样的遗嘱的。你们分明是串通好的。”

宁远朝脸色不变,杜知府便已经扭头骂道:“四公子,这是你爹爹的亲笔书信。况且宁大人是什么,是平安侯世子,是状元郎,是陛下面前的能臣,他怎会胡乱作证!四公子,你注意你的言行。”

“姓杜的,我没得到缎庄,你也讨不了好,便是你挑拨离间,说什么探花郎如今想要入股缎庄,让我夺得缎庄,好分你们一杯羹,好呀,你临阵倒戈。”尚谅已是不管不顾地喊了起来,莫氏听了暗暗着急,忙让人堵住他的嘴。

宁远朝却也不理会他,只道:“本官还有要事,不再耽搁了,告辞。”

他披上雨披,大踏步便往外走,尚谦自是跟出去相送,见门口宁远朝并无任何侍从,只留一匹黑马,心中不由暗叹此人真乃难得的好官,只不知和那探花郎在朝中谁胜谁负。宁远朝骑上马,方想走,又回头同尚谦说道:“侯爷,无须相送。至于缎庄,你无须担心,好生经营便是,有我的话,那杜知府不敢如何的。至于他,不过是闹着玩的,只怕早就忘记了。”宁远朝骑马踏着泥泞的湿漉漉道路绝尘而去,而尚谦却留意到他最后的嘴角似是流着一抹微笑。

那个他,只怕指的便是探花郎吧。

尚侯爷留下的那份遗嘱中写得明明白白,让尚谅将他手中的缎庄交给尚谦,搬出尚府,到尚侯爷原先给他的庄子里住去。虽然尚侯爷说要收回他的财产,其实也就是收回缎庄,原先的庄子和银子还是打算留给尚谅的,可这对尚谅来说,已经犹如失去了“江山”。可如今已经没有人再愿意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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