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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大艺术家-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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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妇接过钱,在指尖呸地吐一口涂抹,又把钱点了一遍。

  马大宽问:“点清楚了,没错吧?”

  村妇说:“没错。”

  马大宽拿起两样东西,就立刻离开那家招待所。

  走到地铁口,李槐树见马大宽一脸喜色,他就不解地问马大宽说:“我说小马啊,这笔洗一看就是假的,假的十分离谱,你居然还要买,我给你使眼色,你是完全没看见啊!?”

  马大宽老谋深算地笑了笑说:“李老板,其实我就是喜欢这只笔洗,我是个画家,以前都用罐头瓶盛水洗毛笔,一直想买个笔洗用一用,提高一些层次吗,我买这个回去是真当笔洗用……”

  “在文具店里买,也就几十块钱,你为什么要花了3000买这个假东西呢?”

  “谁叫我喜欢呢?”

  “唉,好吧,有钱就是任性。”

  马大宽并没有把那幅对联有可能是宰相刘罗锅的事情告诉李槐树,一方面是因为他也不能百分百断定为真伪,另一方面,这次捡了一个大漏儿,马大宽也不想过于招摇。

  因为此次入京收了一些东西,尤其是李槐树还收了一件古代的残剑,是金属器物,担心上火车会被检查,于是二人回程就没有坐火车,而是坐了大巴车。

  在车上,坐着比较无聊,李槐树就把那块埋汰的古玉掏了出来,在手心里随意的把玩,为的是消磨时间,碰巧坐在旁边的一位男乘客,似乎对玉器也比较有兴趣。

  男乘客就问李槐树说:“这位先生,看你手里这块玉石,似乎是一块古玉吗?”

  李槐树说:“是啊,从一个地摊儿上买的,随便玩儿玩儿……”

  李槐树也是坐着无聊,就跟对方聊了起来。

  男乘客说他有个朋友特别喜欢玉石,闲聊了几句之后,他就给李槐树和马大宽讲了一个故事。

  男乘客说他认识一个朋友,是南方的一个大老板,有一年夏天去了和田县,在当地雇用了几十台挖掘推土机和大量的人手,把一条经常出玉的大河给截流了,截流出了五六公里长的一段河道,用现代化的机械大肆开采玉石。

  先用推土机把河道里的土石推到一边,再让一大群雇佣的村民下去用铁锨翻找土里的玉石。

  可惜,这样的浩大的工程,历时2个多月的时间,耗资达到上千万,玉石倒是采到不少,但都是一些普通的玉料,根本无法抵消庞大的开支。

  无奈之下,那个大老板只能结束了这次机械化采玉行动,以亏本告终。

  可是,就在工地准备撤离的当天,当地雇佣的一个维族村民,抽完烟后站起身来,刚巧看到河里有条鱼,他就想着拿筐篓把鱼给抓上来烤着吃,谁知道没有站稳,整个人就扑通一声掉了下去。

  那河里的水很浅,淹不死人,摔下去的时候,那村民双手乱摸,居然就摸到了一块椭圆形的石头,仔细一看,居然捡上来一块拳头大的玉料来。

  后来经过鉴定,为上品羊脂玉,价值上千万,这让那那南方大老板气的差点儿吐血。

  说完这个故事之后,三个人都笑了,李槐树就说:“是啊,所以说,要发财,有时候就得靠运气!”

  李槐树跟那男乘客聊得挺投机,临下车的时候,二人交换了名片,那男乘客说,得空会去古文化街李槐树的多宝斋里坐一坐。

  这次进京,马大宽带回来了两幅字画和一个哥窑笔洗,笔洗只是赝品,不过也有使用价值,只是次要的,那两幅字画才是重点。

  一幅是胡哥拍卖会上买的那一幅看不清内容的老画,另一幅就是大学士刘墉的对联。

  回到津海之后,马大宽就打车来到老顾的店铺里,立刻就联系上,上一次打电话来的那个瓷器专家。

  马大宽告诉瓷器专家,说他手里现在没有瓷器了,但是有一副宰相刘罗锅的对联,字写的好,内容也不错。

  瓷器专家一听,立刻来了兴趣,就让马大宽带着东西给他看看。

  转天上午,马大宽带着刘墉的对联,根据专家给出的地址,就来到了一个名称叫做古玩研究会的小单位。

  这个小单位很小,下面是牛肉面餐馆,上面2层才是办公区,也不知道是公家的还是私人的,总之,看着不是很专业。

  进入牛肉面馆,顺着一条木质小楼梯走上去,马大宽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这地方不会有什么问题,把自己的宝贝贪污了可怎么办,早知道应该多带几个人一起来。

  上到2层,拿出手机给那个瓷器专家打电话,专家很快从一个小房间里走出来。

  看见马大宽之后,瓷器专家立刻跟马大宽握了握手,显得十分热情,而后将马大宽给带进了对面的一个小房间里。


第73章:古玩研究会


  瓷器专家40岁上下的年纪,自我介绍说,他的名字叫董德全。

  稍微一攀谈,原来董德全说自己也是美术学院的毕业生,所以,跟马大宽还是校友,这么一聊,两个人之间似乎变得亲密了很多。

  董德全很着急的想要看一看马大宽带来的藏品,小房间中间有一张大桌子,马大宽就将刘墉的那一幅对联展开。

  董德全拿来一个放大镜,从下到上一寸一寸地仔细观察,不知不觉,额头都布满了汗珠。

  马大宽担心那些汗珠落在纸张上,把宣纸弄脏了,于是从书包里拿出纸巾,抽出了一张递给了董德全。

  董德全接过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点点头说:“我觉得,这东西够年代,但是不是刘墉亲笔,这个我不好说,因为我对瓷器有一些了解,但是鉴定书法并不是很精通,我以前在美术学院,学的是木板画,后来分配到了文物局,才干起了鉴定这一行,要看这幅书法的力度和笔法,还是你们这些国画系科班出身的同学更擅长……”

  马大宽点点头说:“目前在网上,刘墉的真迹也不多见,画册也不多见,毕竟刘墉不是专业的画家或者书法家,我还没有找到刘墉的作品进行比对,不过,从我20年的专业角度看这对联,笔墨十分老辣,看着应该是刘墉50岁以后的作品……”

  “嗯,我看着这几个字,写的也着实不错,”董德全笑了笑又看着马大宽问,“你刚才说什么,从你20年的专业角度,你……你……是不是有些夸张啊,你现在有20岁吗?难道说,你从生下来就开始研究书画艺术了吗?”

  马大宽连忙改口说:“啊……啊……董老师,我说的是2年,不是20年……哈……哈哈……”

  “哈哈……哈……”董德全也没在意,以为是开玩笑,又笑了笑说,“如果你要是看不准,我可以找个专家给帮着瞧一瞧,怎么样?”

  “找哪位专家呢?”马大宽随口一问。

  “欧阳老师,就是你们系的老教授,欧阳春老师……”

  “啊,别别别……”

  马大宽心里叫苦不迭,欧阳春,多么老谋深算的一个奇葩。

  上次在教室里,看见桌上放着一块秦汉的古砖,都要据为己有,这要是看见马大宽得了一幅大才子刘罗锅的对联,肯定眼睛都红了。

  欧阳春就是一个蘑菇头,很是难缠,这还不得把马大宽折磨死。

  “怎么啦?!”

  见马大宽的脑袋摇晃地跟拨浪鼓一样,董德全不解地问。

  “哎呀,欧阳老师公务繁忙,这等小事儿还是不要劳烦他老人家了,”马大宽意识到自己有些事态了,连忙解释,“而且,这幅对联,我觉得没问题,没必要再请什么专家了,而且,如果真找欧阳老师鉴定,我也付不起鉴定费用啊!”

  “行,我明白了,”董德全点点头问,“那么,同学,你这件藏品,是不是准备竞拍呢?”

  “是的,最好找个正规一些的拍卖公司……”

  “好的,我现在要用数码相机拍照,然后记录下尺寸,然后再上报到拍卖公司,如果拍卖公司有兴趣,或许,你还要带着藏品去拍卖公司,他们会有专家鉴别,到那时候,鉴定的费用就会是拍卖公司一方出,你看这样好不好?”

  “董老师,这样最好,多谢董老师了!”

  董德全拿来了一台尼康的高级单反数码相机,那时候,这种单反相机还是非常贵的,单反相机,还没有进入普通家庭。

  马大宽帮着董德全一起,将刘墉的对联的各部分细节都拍了照片,然后测量了尺寸,最后用大型的扫描仪将对联扫描了一下,用电脑屏幕一看,非常的清晰。

  做了这些,就花费了2个多小时的时间,马大宽这才带着对联准备告辞。

  董德全将马大宽送到门口,马大宽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他转身问道:“对了,董老师,您在这一行的时间久,我跟您打听一件事情可以吗?”

  “嗯,什么事情,你说吧?”

  “董老师,您认不认识裱画的老师傅,就是将老字画分解开来,重新装裱,水平一定要高一些的……”

  “怎么,你要把这刘墉的书法重新装裱,我不建议你这样做,这种清代的原装老裱不是更显得古香古色吗?”

  “不不不,不是这幅对联,”马大宽解释说,“我手里还有一幅,可惜被水泡过了,上面的字迹和画面都变得模糊不清,所以我需要一个水平高超的装裱师傅,将那幅画给取下来重新装裱……”

  “哦,是这样子,哎,你手里到底有多少藏品啊?!”

  董德全上下打量马大宽,怎么看,对面这个小年轻也就是个穷学生模样,董德全想不通,这个学生相貌平平,家里居然还藏着那么多的好东西?

  马大宽感觉自己好像说漏嘴了,有些炫富的感觉,被董德全看得毛骨悚然,然后转身就快速下了楼梯。

  董德全苦笑了一下,对马大宽说:“我记着这个事情,回头我向鉴定书画的朋友帮你打听一下,然后打电话告诉你……”

  马大宽下到底楼,回头对董德全说:“那多谢董老师了。”

  事情非常顺利,当天晚上,董德全就给马大宽打了电话来。

  董德全说,刘墉的书法,目前有两个途径可以出手那幅对联。

  马大宽问:“哦,请问董老师,哪两个途径呢?”

  董德全说:“一个途径是上正规的拍卖会,但是,需要等一段时间,并且手续比较麻烦,还需要拍卖公司找专人进一步鉴定等等……”

  听董德全说了半天,似乎言下之意,第二种途径更为便利,而且董德全也更看中第二种途径。

  于是马大宽就问:“第二个途径是什么呢?”

  这么一问,董德全居然笑了起来,然后他说:“你这件东西,被一个人给看上了,那人是个生意人,目前正在跟市里的一个领导攀交情,想要得到市区近郊的一块地盖工厂,市里那个老领导啊,特别的喜欢名人书法,所以,那个生意人想要私下里买下你手里的那幅书法,送给领导做为礼物……”


第74章:送礼的诀窍


  听董德全这么一说,马大宽沉默了。

  提到送礼,送礼可是很有讲究的,送礼当然是想把事情办成,所以,送礼就必须要送到点子上,那才能办事儿。

  市里的领导恐怕不缺钱,送礼一般不收真金白银也不会收脑白金,因为收钱风险太大,一旦被人举报,那可就是要人命的大官司。

  那么收礼只收艺术品,艺术品价值很高,并且也是很文雅的事情,即便查出来,也不那么明显。

  何况那为领导还特别喜欢书法艺术,礼物就送到了心坎儿里,送礼的人显然够聪明的,这事情不就容易办了吗?

  这种灰色礼金,在未来是10多年里,是非常普遍的。

  马大宽也很熟悉这里面的门道儿,心里也开始激动,也有一些窃喜,或许,大赚一笔的时候终于来临了。

  马大宽一向认为,所谓收藏古玩和艺术品,“收”和“藏”这俩个字都是动词,因为,没人能把宝贝不动声色地“藏”一辈子。

  即便是藏了一辈子,人的寿命毕竟是有限的,早早晚晚,东西也是要转手他人的。

  既然没有永恒的事情,为什么不在价格合适的情况下转手他人,这不也是不错的赚钱之道吗?

  再说当初那一整版的庚申猴票,或许有人认为1万块钱卖亏了,如果再收藏几年,或许还会升值。

  其实也不能这么说,藏品和钱,在手里充分的运转起来,那才能赚更多的钱,然后收藏更多的好物件儿。

  开过古玩店的马大宽,当然知道这样的道理,

  再说刘墉的这一幅对联,的确是很好的藏品。

  如果继续藏在手里,升值的空间还是很大的,可是,东西再好,也不如货币更容易流通。

  董德全说的那个生意人,如果开价合理,还不如就把对联转手,大赚一笔。

  “喂……喂喂……”董德全没听见马大宽说话,以为断线了,“同学,两种途径,听明白了吗,你有什么意见吗?”

  马大宽立刻说:“嗯,董老师,这件刘墉的对联,您也看过了,品相十分不错,价格不能太低,因为那毕竟是大学士刘墉的作品,而且,刘罗锅在老百姓心中的形象还那么好,那么有名气,总之,这对联绝对是一件值得收藏的藏品……”

  “哎呀,我都明白,”董德全毕竟不擅长谈生意,他想了想说,“要不这样,你就直接报个价格吧?”

  要说这一幅对联,如果要是上正规的拍卖会,起拍价最少也得在10万人民币,而且肯定是压轴的大拍品,保守一些估计,在2002年,成交价格在15万人民币左右,应该丝毫没有悬念,但是超过20万,或许就有些难度。

  董德全说,想买走这幅对联的人是为了送礼,这种事情,感觉不是很阳光。

  马大宽觉得,既然是送礼,他总不能开价太低,那岂不是便宜了这些贪污受贿的人了。

  于是马大宽咬了咬牙,直接就报出了20万的价格。

  当董德全听到马大宽的报价后,也是沉默了片刻,似乎是觉得价格偏高了。

  马大宽说:“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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