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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现代的兄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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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山好像当头挨了一棍,身子陡然僵硬,不敢置信地看着萧潼。好久才反应过来,一把抓住萧潼的手,紧紧握着,指尖颤抖不已:“去,去把然儿接回来,不许他留在那个该死的地方!”因为激动,他的脸涨红起来,喘息声夹杂着咳嗽,在车子里沉闷地响起。



萧潼心疼到极点,连连抚着他的背,拥抱着他,感觉到义父的身躯也在轻轻颤抖。这个一向稳如泰山的男人,自昏倒后就一直象孩子般脆弱。可是,他真的只是担心然儿吗?为什么自己从他咳嗽的间隙里隐约听到“云儿”两字?义父,他嘴里不说,心里是极关心楚云大哥的,不是吗?



“义父,我去把大哥接回来吧。他在那儿很不安全,还有杀手要杀他,不知道是什么人。”



萧远山渐渐停止咳嗽,呼吸也变得平稳了,只是眼角似乎有泪光在闪动,摇摇头:“我不会去求他回来的,随便他怎么样吧。只是然儿不能继续留在他那儿了,跟着他,不知道会发生多少事。”



萧潼叹息,义父的脾气真是倔,父子俩一样傲气,可是总得有一个人先低头吧,否则,这两人的心结要到何时才能解开?看来只能靠自己了。



“是,义父。”他轻轻应了一声,心中已经在考虑此去如何劝说楚云天。



云天庄园,书房,楚云天在看监控录像,时间停留在昨天晚上一点,一条灵敏、矫捷的人影出现在镜头里,一身黑衣,脸也被黑布蒙了起来,看身形以及一头扎起的长发,分明是位姑娘。女杀手?楚云天皱眉,轻轻苦笑,此刻自己正处于四面楚歌的境地,老天爷竟然还给他送来一位杀手,并且是女杀手。该说有趣吗?幕后的指使人会是谁?他在脑子里把所有可能的人物一一过滤,都象,又都不象。摇摇头,算了,反正自己已决定以静制动,请君入瓮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他的目光追逐着那条人影,看身手显然受过专业训练,从她用钩子钩住围墙,飞身掠起一直到进入园内,飞上自己所住的那栋楼,看来对云天庄园的布局了如指掌,必定是作好准备来的。



她很顺利地爬上三楼阳台,毫无阻碍,因为楚云天已经调开了所有明卫、暗卫,只想留下这名杀手的“影迹”。于是他看到了,这名女杀手在他房门外停留了大概两分钟,屏息凝神、侧耳倾听。里面没有人,因为昨晚楚云天为了照顾萧然,留在萧然房里。



然后她走了,在她临走时,楚云天仿佛从她眼里看到一闪而逝的笑意,那种好像聪明的猎人看到动物即将走进自己陷阱的笑意。也许只是楚云天的错觉,可他忽然觉得很有趣,于是连日来的郁闷一扫而空,他唇角的线条弯了弯,眼睛也弯了弯,笑得有些神秘。



就在这时,门卫打来电话,说外面有客人求见,是萧氏的萧潼。楚云天腾地站起来:“快快有请。”



萧然怎么也没想到萧潼会来,欢喜得有些发呆:“哥?你怎么来了?”



楚云天在萧潼身旁微笑,萧然一看就明白了,原来是楚云大哥给自己大哥通风报信。暗暗内疚,短短几天,已经麻烦大哥来了两次S市了。他公务繁忙,还要为自己操心。垂下眼帘,嗫嚅道:“哥,对不起。”



萧潼在没有见到他之前恨得牙痒痒,想象着见面就训斥他一通,可是真正见到萧然,看到他虚弱、憔悴的样子时,他只觉得五内俱焚,哪里还忍心骂他。坐到床边,仔细看着他的脸,心痛难忍:“死小子,受这么重的伤还瞒着我,你真是……气死我了!”



萧然见大哥的样子,心中愧意更浓,喃喃道歉:“对不起,哥,我知道义父身体不好,不想再给你添麻烦。”



提起义父,萧潼猛然醒悟自己还有另外一项重任。拉了楚云天坐下,凝眸看着他的眼睛,郑重地道:“大哥,义父被你气病了,你若还有一点孝心,就跟我回去向义父道歉。”



楚云天脸色一变,连萧然也不禁动容。他清楚楚云大哥有多骄傲、多固执,唯恐自己大哥一句话点燃导火线,想劝又不知道如何劝,只能紧张地看着他们。



楚云天的浓眉扬了扬,脸上已有怒意,只是努力忍着,压下声音道:“小潼,这不关你的事,如果你当我大哥,就不要插手!”



“大哥,你听我说,一切都是误会。你亲眼看到的并不都是事实,我昨晚已经听义父把所有的事都讲了……”



第六十二章 逆子归来



楚云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拉下窗帘,与外界隔绝,从下午一直坐到晚上,不准任何人打扰。没有吃晚饭,也没有喝一口水,随着房间里的光线越来越暗,他抛下一个又一个烟蒂,任满腹的心绪七零八落,横躺在地上。



没有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他就象一只受伤的野兽,寻找无人的地方,默默舔尽伤口。那双眼睛犹如一个深山中的水潭,静默着看春花秋月、四季枯荣,悉数沉淀在心底,浓浓的沧桑。



期间他听到傅清南艰涩的声音在门外汇报:“老大,法院当场宣判了,多亏老大找了市里和法院的领导,没有判主要责任人服刑,只是判了傲宇停产整顿一年,以观后效,还有,判处罚金1015。32万元。老大,我们……”再也说不下去,语声中满是颓废、沮丧。



“我知道了,南哥,辛苦你。”也许因为烟抽得太多,楚云天的声音又干又哑,“先回去休息吧,员工的事按照我们先前商量的做。”



“是,老大。你也保重。”



楚云天把自己埋在沙发里,指间的烟雾袅袅升起,飘过他迷茫的眼睛。二十九年的岁月,多少纷纷扰扰、多少喜怒哀乐,犹如天边的浮云,一片片掠过脑际。以前不敢触及、却又象海藻一样深埋在心底的往事,此刻突然疯长起来,蔓延得无边无际。那种感觉不是荒芜,而是喷发。然后是极强的负罪感涌上来,澎湃如海水、如漩涡,几乎把他淹没,让他透不过气来。



父亲,原来你心里藏着这么多事,原来你强势的外表后,是一颗遍布疮痍的心。原来当年发生了那么多事,原来你与母亲、外公之间有过那么多恩怨纠葛。难怪母亲总在无人处悄悄落泪,可每次我在她面前指责你、骂你薄情,她总要生气,总要怪我不孝。而不明就里的我,越发觉得你对不起她,越发恨你无情。



记得每一次外公派人把我接走,你总会站在窗前看着汽车离去,我回头观望,总能看到你眼里浓浓的阴郁、你铁青的脸和你充满期盼的目光。年少的我只看到黑帮的传奇色彩,只以为那是快意恩仇的地方,那里的人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它对我有着太强的吸引力。于是你强烈的反对点燃我心里的叛逆,你一次次责打更激发我满身的傲气。



当你打过我,沉默着给我上药时,你带着失望的眼光看我,年少的我不明白那是因为爱,只以为那是你的冷漠……



现在,一切从头去想,我才明白,原来我误解了你许多表情、许多眼光。因为成见,因为越来越多的误会,我们父子在人生的路上背对背走开,距离越来越远。



我还记得,当母亲弥留之际,她让我到门外,留下你一人在病房中。我不知道你们说了什么,可你出来时眼睛红了。当时我还恨恨地想,现在哭有什么用?一切都已经晚了!可是母亲再把我叫进去,却微笑着对我说,她这一生因为有你而活得无怨,父亲的爱只有她看得明白、父亲的苦只有她能够理解。我心痛欲裂,以为母亲只是在临终时自我安慰,于是心里更加不平、更加愤恨。



我用了十三年,把自己从一位十六岁的青涩少年变成一位坚毅冷酷、覆雨翻云的黑帮老大,我带着当年的仇恨回来,想要击垮你,想要为母亲争一口气,想要打碎你的骄傲,想要看到你最狼狈的样子,想要让你和你那两位宠爱的义子输得很惨……我不惜一切手段,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可是这样报复你的结果,我把自己陷入了不义之境。我对不起我的属下,对不起傲宇的员工,对不起然儿,更对不起国家。



父亲,我是个不孝子,我犯的罪过罄竹难书。我让你孤独了整整八年,身为亲生子,我没有承欢在你膝下,反而在遥远的地方暗暗酝酿着一场阴谋。身为义子,小潼和然儿却比我孝顺百倍,在你最寂寞的日子里,是他们陪在你身边,给你安慰。



如今我一败涂地、后悔莫及,我犯了这么多国法、家法,连累然儿一次次受伤,连累萧氏损失大笔收入,损害了自己与傲宇的名誉……我还有何面目回到你身边,重新开口叫你一声“爸爸”?



萧潼在楚云天的门外徘徊了很久,走廊里已经亮起灯光,他和萧然谁都没有吃晚饭。知道楚云天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里,这么长时间都不肯出来,他们怎能放得下心来?



“大哥,晚饭已经放在桌上两个小时了,你出来好吗?我们都等着你呢。”他轻轻敲了几下门,低声恳求。



“你们吃吧,我没胃口,让我静一静。”里面传出低哑、疲惫的声音,“然儿有伤,别让他饿着,我让佣人送饭菜到他房里的,他吃了吗?”



萧潼暗暗松口气,知道楚云天心里难受,可他还在关心着别人,至少表明是清醒的。



“大哥不肯出来吃饭,然儿也不肯吃。送到他房里的饭菜都被他退掉了,他很固执,要下楼跟大哥一起吃。”萧潼说着,唇边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



“这个笨蛋!倔得跟牛似的!”楚云天低声咒骂了一句,又抱怨萧潼,“你这个哥哥难道还管不住他了?他这样,你不会教训他吗?”



“他都受了这么重的伤,我怎么还忍心教训他?”萧潼委屈地辩解,“再说,你这样不吃不喝,把自己关在房里,折磨自己,要是把身体弄垮了,杀手来了该怎么办?然儿说,他今晚一定要守在你房门口,保护你的安全……”



房门突然被打开,满室烟味扑面而来,呛得萧潼连连咳嗽:“大哥,你谋杀我……”



肇事者一脸阴沉,瞪着他,眼里布满血丝,眉心皱得宛如深壑:“走,下去吃饭!”萧潼暗暗笑起来,大哥,我就知道你会上当的。



一顿饭吃得气氛压抑,楚云天一句话也不说,拼命往嘴里扒饭,好像那饭跟他有仇似的。萧潼与萧然面面相觑,苦笑摇头。萧然忍着满身的疼痛,决定主动出击。他把餐椅挪到楚云天身旁,展开他招牌似的动人笑容:“大哥,我们一起回去好吗?我的伤好点了,至少可以坐车……”



楚云天怔了怔,抬头看他一眼,硬邦邦地吐出一句话:“食不言,寝不语。”



“哦。”萧然被一棍子打回去,乖乖闭了口。萧潼给他使个眼色,意思是:稍安勿躁,呆会儿再搞定他。



吃完饭,萧潼扶着萧然上楼,楚云天走在前面,一个背影孤独而冷清。萧然看了他一眼,忽然发出一声痛呼。楚云天连忙回下来,紧张地看着他:“然儿,怎么了?”



“我没事……擦着伤口了,好痛……”萧然夸张地皱紧眉头,嘶嘶抽气。



楚云天伸手摸摸他额头,烧退了,只是眼睛里仍然灰蒙蒙的,好像染了烟雾。死小子,这样虚弱,还硬撑着下楼吃饭,是为了要劝说自己吧?他默默扶着萧然,和萧潼一起,把他送回房里。



兄弟二人都一眼不眨地看着楚云天,眼里的殷切之意令楚云天惭愧得无地自容,想回自己房里去,却被萧潼拉住:“大哥,是命运弄人,你和义父都没错。事到如今,你还要让自己继续飘荡在外、有家不回么?你有没有想过义父心里有多难过?他不是不在乎你,是太在乎你了,否则你做什么他都不会放在心上,又怎会气得病倒?”



“回去吧,大哥。”萧然也劝。



楚云天看着他们俩,心里酸涩难忍,喉头堵住,好久才发出声来:“小潼你先回去。再过两天,等然儿好一点,我带他回来。”



萧潼大喜过望,萧然激动得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拥抱楚云天,大喊一声:“大哥万岁!”可是他的动作没有感觉来得快,刚想折腾,就牵动了伤口,痛得呲牙裂嘴。那种可爱又可笑的模样逗得楚云天绷不住脸,白天的阴霾一扫而空。



周六泽悦回到云天庄园,知道萧然一周内发生的事,又知道师父的心结已经解开,真是忧喜参半。两天内他一直陪着萧然,悉心照顾他。楚云天打趣说,小悦对这个小师叔比对他还要上心,泽悦悻悻然:“小师叔是为了师父受伤的,小悦是代师父谢恩嘛。”俏皮的话语惹得兄弟俩都忍俊不禁。



又是三天过去,Z市萧氏庄园,近黄昏时下起了一场秋雨,将整座庄园笼罩在一片雨雾中。萧潼接到萧然的电话:“哥,我和大哥回来了。可是大哥坚持跪在院子里,不肯进屋,再跪下去身上淋湿了要生病的,你和义父快回来吧。”



陆伯拿着伞去给楚云天挡雨,可楚云天轻轻推开了他:“陆伯,不要,楚云有错在身,应该受到惩罚的。”



陆伯听他自称“楚云”,鼻子一酸,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大少爷终于承认自己是萧楚云了,他终于肯回家了,谢天谢地……



萧然趴在阳台上看着萧楚云,见他身上的外套已经被雨沾湿,头发上、脸上都有雨水滴落下来,因为冷,他的脸上泛起青白之色,微垂着眼帘,身躯跪得笔直。



他很心疼,可是又觉得大哥用这种自虐的方式,或许可以换来义父心软,肯原谅他,免了他的责罚。所以他一边心疼,一边暗暗祈祷,希望父子俩尽快言归于好。



可是自己呢?好像自己也犯了很多错,义父会罚他吗?他开始觉得自身难保了。



这时候他看到义父与大哥坐着车子回来了,他连忙从楼上下去,在客厅里跪了下来。于是萧远山与萧潼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兄弟俩一个在院子里跪着,一个在客厅里跪着。两人都垂下头,一副待罪的模样。



萧楚云听到汽车声,听到三个人的脚步声走近他,他的头越垂越低。然后他看到一双皮鞋出现在自己面前,皮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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