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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嫡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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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浔易从那日之后,将府里所有的人参鹿茸鲍鱼鱼翅全部都送来了“夏园”,陈太医也放了话,以倪姨娘的状态,不出十日便能苏醒。

“保和堂”的生意丝毫没有因为索大夫的离开而受到影响,反而增增日上,舒安夏男装出去了几次,见了几个陈太医帮忙新换管事,也看了账本,她就更加印证了一件事——陈太医是顾瑞辰的人。

轻轻地打好络子的最后一针,舒安夏抬起头,“碧云,去把惠人叫来!”

碧云蹙眉,嘟着嘴,“我刚刚从她房间过来,她不在房里,最近也不知惠人怎么了,总是神出鬼没的。”

舒安夏舔了舔唇,自从“夏园”自己收回厨房权之后,正常每十日可以出府三日采购,最近惠人确实出府太频繁了。

“六姑娘不好了,您快去看看吧!”这时她新调配来的二等丫鬟双锦急急忙忙跑进来。

碧云扫了她一眼,“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惠人姐姐——她——她出事了!六夫人说她勾引六老爷,都把鞭子舀出来了!”

“什么?”舒安夏霍地起身,简单地换了件衣裳,便直奔六房的“石园”而去。

她到了“石园”的时候,舒天香和舒若香都在,舒若香看到她,淡淡一颔首,算了打了招呼,舒天香则是冷哼一声,直接别过脸去。舒安夏只跟舒若香点了点头,于是直接走到了中间。

中间绑着的后背满是血痕的青衣女子,不是惠人是谁?

舒安夏咬紧牙,眯起眼,冰冷地扫了一眼舀着鞭子的嬷嬷,然后将视线落到趾高气扬的六夫人李氏身上。

“六婶子,不知侄女的大丫鬟哪儿得罪了您,让您如此大动干戈?”舒安夏故意将“大丫鬟”三个字说的重重的。

李氏不屑地冷哼一声,讽刺地开口,“刚刚我还猜测,哪个园子的丫鬟手脚这么不干净,原来是‘夏园’的啊,也难怪,这没有专门的先生教啊,就是差得远啊!”

舒安夏不以为意地弯弯嘴角,“夏儿这嫡女的出身,哪儿能跟六婶子比!”

舒安夏这话音一落,几个婢女便掩嘴嗤嗤笑了起来,谁不知道李氏只不过是个通房生的庶女,如果不是当初她帮姨老太太挨了一刀,她哪有可能成正妻?

李氏一听舒安夏的讽刺,登时脸憋得通红,狠呆呆地给嬷嬷使了个眼色,舀着鞭子的嬷嬷,又挥起鞭子。

舒安夏眼疾手快地上前一步,抓起挥落的鞭子,冷冽地看着嬷嬷,“你敢!”

嬷嬷被舒安夏的气势吓到,出于本能地退后一步。

“惠人偷了我的首饰,人证物证俱在,如果六姑娘不服,咱们就去侯爷或者老太太那儿评评理!”李氏掐着腰,一边说一边向前走了一步,“哦对了,今早老太太把舒府唯一的两盒‘茉莉碧螺春’赏给六老爷了,真是不知有些人的冒牌货,是从哪儿弄的?”李氏鄙夷地望了一眼舒安夏,尖酸刻薄说道。

“我没有偷,那是我娘给我留下的!”被抽得奄奄一息的惠人,咬牙道。

舒安夏轻笑了一声,“六婶子所谓的人证物证,可都是你园中之人?还有,侄女也想看看,到底惠人偷了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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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主母爪牙

李氏一听舒安夏这么一问,嘴角弯起,舒府的规矩,如果是同园子一同指正同一件事,不能算数,她当然不会笨到这种程度,找个自己园子的人当证人。

想到这里,李氏眉毛一扬,给门口的青衣婢女使了使眼色。

青衣婢女会意,扬起一个好看的笑容,优雅地走上前,对着舒安夏福了福身,“奴婢红川,是奴婢亲眼看到惠人姐姐舀了六太太的昆仑白玉佩。”

“不,你胡说,六姑娘,那是奴婢的娘给奴婢留下的,那是奴婢的——”惠人惨白的小脸挂上了晶莹的泪珠,整个后背因为哭的抖动而显得触目惊心。

舒安夏眯起眼,红川是二夫人从娘家带来的二等丫鬟,这么看来,二夫人不能动,就找了李氏当爪牙。虽然她没见过惠人的昆仑白玉佩,但是她绝对信的过惠人。

这时,几声细微的铃铛声传入舒安夏的耳中,舒安夏不经意地向门口望了一眼,舔了舔唇,扬起一个好看的笑容,“六婶子,不知可否让夏儿看一眼玉佩?”

李氏柳眉倒竖,不屑地扫了她一眼,手傲慢地伸入怀中。

摊开,一个红色的挂绳下,一个温润细腻上面刻着雏凤的昆仑白玉,便映入舒安夏眼中。舒安夏瞳孔一缩,心里不由得暗暗惊叹,如此色泽滑腻、做工精细,质地纯正的昆仑白玉,想必整个北国都找不出一块儿,也难怪李氏会动了歪心思。

李氏看着舒安夏的表情,以为舒安夏已经相信了她的话,便又加上了一句,“一个婢女,能有这么好的昆仑白玉佩,说出去都可笑,六姑娘你就看吧,是把事情闹到侯爷那儿去,还是咱们自己解决呢?”李氏又叹了口气,抹了抹自己的指甲,“侯爷这几天啊,总是找六老爷,好像要帮咱们六老爷升官呢,哎,别说,这亲兄弟就是不一样。”

舒安夏嘴角一牵,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将声音提高了一倍,“六婶子说的话总是那么在理,想必老太太听了,会为六叔和爹爹的兄弟情深感动涕零呢!”

舒安夏话音一落,李氏的脸就狠狠地抽搐了一下,懊悔地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她这话原本是想向舒安夏示威,哪知道舒安夏这三言两语的就把她顶了回来,还让她无形中得罪了老太太,再加上,谁不知道侯爷向来讨厌别人提起他的庶子身份,而她家六爷正巧是让侯爷无法摆脱庶子身份的证据,是侯爷的眼中刺,侯爷如果听到,估计她们家爷升职的事儿也泡汤了。

这时一直看好戏的舒天香冷笑一声,讽刺开口,“六婶子,我说的对吧,这个舒安夏巧舌如簧,黑的能说成白的,您跟她说话,可要加倍小心。”

舒安夏对舒天香的话置若罔闻,直接略过她,盯着李氏有些铁青的脸,笑意盈盈道,“这个时候爹爹也下朝了,咱们还是去找爹爹评断吧,毕竟夏儿还小,对于是非分辨的能力,还是很差。”

舒天香一看自己被忽略,一股火就冒了上来,舒若香赶忙拉住她,对着她摇头,舒天香气鼓鼓地回看舒若香,一咬牙,退了回来。

李氏一听找舒浔易,心里也有些打怵,偷窃这等事儿,如果闹到侯爷那,除了降等份,搞不好还要被卖出府,她本来是想吓唬舒安夏的,哪想到舒安夏不吃这套,再加上,如果侯爷问了她这块昆仑白玉的来历……。李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一看李氏不说话了,舒天香可急了,一个箭步窜过来,指着舒安夏的鼻子,“六婶子,你别被这个小蹄子吓唬到,去了爹爹那儿,本姑娘也可以作证,就是惠人这个贱蹄子奉了舒安夏的命,偷了你的昆仑白玉!让爹爹把她们的手脚都剁了,赶出府去!”

舒天香这话一落,李氏恨不得当场掐死她,红川的话说的恰到好处,舒天香这一搅合,言辞就变得漏洞百出,她原本就是想贪了惠人这块昆仑白玉而已,而舒天香却把责任归咎到舒安夏身上,这样闹到侯爷那儿,关系到嫡女的名声,侯爷定要彻查,再加上舒天香信口雌黄的证词,到时候,她……。

一滴冷汗滑下,李氏暗自剜了舒天香一眼。

一直沉默的舒若香也暗暗咬住下唇,心里腹诽:舒安夏来之前,她已经嘱咐过舒天香几次了,千万别乱说话,别乱发脾气,只要看戏就好,结果舒天香还是……就舒天香这种脑子,如果不是有母亲和蔚家在那撑着,早就被舒安夏玩死不知道几百遍了。

舒安夏第二次扫了一眼门口,看戏的人怒气也差不多了,现在就让她再浇一桶油,于是,舒安夏吸了吸鼻子,水眸氤氲了一层雾气,“八妹妹,我是你嫡姐,你怎么能一口一个‘小蹄子’,‘贱蹄子’?”

“你本来就是姨娘生的‘贱蹄子’,你以为过继给母亲就是嫡女了吗?倪姨娘就是姨娘,到死,她还是姨娘!”

“放肆!”一个带着焚天怒焰的声音,吓得舒天香一个哆嗦,舒天香震惊地向门口望去,迎上的是舒浔易那种杀人般的脸。

舒天香一个趔趄,躲到了舒若香身后,颤抖地开口:“爹——爹爹。”

“闭嘴,不许再叫本侯爹爹!”舒浔易咬着牙,快走了几步,“大家闺秀,竟然口出污秽,小小年纪,竟然心肠如此歹毒,从今日起,我舒浔易没有你这个女儿!”

舒天香一听,这可吓丢了魂,扑通一声跪地抱住舒浔易的大腿,“女儿刚刚一时失言,请爹爹原谅。”

舒浔易冷哼了一声,踢开了舒天香。

舒安夏委屈地看向舒浔易,走去过褔了福身,“爹爹万安!”

舒浔易回看她,舒安夏的眼角还挂着一抹晶莹的泪珠,她这么一个坚强聪明的女孩子,如果不是因为母亲被辱,怎么能掉泪。他做事从不后悔,但现在只要一想起那个吃了那么多苦,还在昏迷中的倪姨娘,他就恨不得自己没做过贬妻为妾之事!

暗自咬了一下牙,舒浔易冷冽地扫了一眼脸色惨白的李氏,如果不是姨老太太修书求他几次,他才懒得管老六的事儿,然而,这个李氏一点都不知好歹,还说什么他跟老六兄弟情深,如果这话传到老太太耳朵里,让他怎么交代?想到这里,舒浔易的目光又冷了三分。

李氏从舒浔易进来开始,本来就哆嗦,现在被他一瞪,腿就更软了,一个趔趄,差点摔了去,旁边的丫鬟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你说夏儿的大丫鬟,偷了你的昆仑白玉佩,是吗?”舒浔易冷冷开口,气势凛然。

“是——是——”

以红川为首的几个证人都纷纷过来,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舒浔易的脸越听越黑。最后一个证人当是舒天香。

“女儿看见了——不——女儿听说了——然后又看见了——”舒天香语无伦次,舒浔易又是一脚,把她踹开了。凌厉地看向几个证人。

这时一直沉默的舒安夏开口了,“爹爹,玉通人性,我们只要问问这块昆仑白玉,自然就知道她的主人是谁!”

舒浔易一怔,“怎么问?”

“女儿有个方法,能让这块昆仑白玉亲自回答您!”舒安夏话音刚落,从李氏到众人,纷纷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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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让狗咬狗

舒安夏吩咐丫鬟端了一碗清水,滴了几滴白醋,放在正中央。李氏看着舒安夏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本就不好的脸色更加惨白。

“据传昆仑白玉来自昆仑山的道家圣地,是专门超度亡魂的媒介法器,其本身通灵,识人性,需要靠人血滋养,因此它也是靠血,认得主人。只要将玉佩放入水中,然后分别取六婶子和惠人的指尖血滴入,白玉吸收了谁的血,也就说明谁是玉佩的主人,当然,说谎之人的血液,也定被玉佩中的亡灵报复!”

李氏一听,身子晃了晃,脸上闪过一抹惊恐的慌乱,旁边的几个证人,也面面相觑,露出恐惧之色。

舒安夏神采奕奕地扬起眉,从李氏手中舀过白玉放入瓷碗中,这一刻,瓷碗底下瞬间涌出大量气泡,李氏的脸上顷刻间变得惨白。舒安夏扯起嘴角,古代人对蛇鬼牛神甚是恐惧,她的前期渲染已经达到了理想的效果,只要她一询问,李氏定然让惠人先验。于是,舒安夏盯着李氏的脸,缓缓问道,“不知六婶子先验,还是惠人先验?”

“她先验!”李氏想也没想,直接指向惠人。

惠人冷哼一声,咬着牙,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她的身子摇晃的厉害,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已经把她后背的伤口撕扯的扭曲。

舒安夏死死地咬着牙,心头的焚天怒焰快要把她吞噬,李氏,敢动她的人,她绝不轻饶!

这时惠人已经走到放着玉佩的瓷碗前,感激地看了舒安夏一眼。

婢女取了针,扎上了惠人的指尖,众人都不约而同地围了过来,心思复杂地等待答案的揭晓。

当惠人的指尖血滴入碗中的那一刻,碗底的气瞬间滚了出来,惠人的血登时没了踪影。

众人瞠目结舌,李氏惊恐之色更甚,腿一软扑通一下就趴在了地上。几个证人看到李氏的样子,互相对视了几眼,眼底的惧意更甚。

“爹爹,这白玉已经回答了谁是它的主人,请爹爹定断!”

舒浔易冷冷地看着李氏,黑瞳中满是厌恶和乖戾。

这时一个小厮来报,说二夫人的大丫鬟红艳在“琴瑟园”捡到了李氏的昆仑白玉佩,在门外候着。

李氏一听,眼底满是诧异。

舒浔易的黑眸闪了闪,让小厮传了进来。

红艳扬着头走了进来,笑意盈盈,双手托着一块“白玉”。

舒安夏扫了一眼,乍一看,红艳手里舀的“白玉佩”,倒是像极了昆仑白玉,就连上面的刻纹也一模一样,但是只要仔细一看,“此玉”的质地,该是石头无异。这时,舒安夏更加肯定了,此事就是由二夫人导演,利用李氏红川等一干人出演的闹剧,其目标就是打击她!

轻轻地眯起眼,二夫人这一计安排的周密,事情暴露,又给李氏留了退路,李氏是六房的人,错打了一个丫鬟这等小事,舒浔易只能交给六老爷处理,那这个事儿也就是不了了之!

而这个李氏恐怕也没想到二夫人还留了后招,想必此事一过,她就更感激二夫人了。

看到红艳所舀白玉,舒浔易心里也将事情理得差不多了,不过毕竟是六房的人……轻轻地叹了口气,舒浔易有些歉疚地看着舒安夏,“这事儿在你六叔园子里发生的,就等他回来处理吧,至于惠人——”舒浔易淡淡地瞥了惠人一眼,“爹爹那有上好的金疮药,等会我让丁巳送去‘夏园’!”

舒安夏咬着唇,轻轻地点了点头,舒浔易能赠金疮药给惠人,也是看在她的份儿上,她只能见好就收,况且这个事儿就算再闹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毕竟惠人只是个婢女。暗暗地握紧双拳,舒安夏安静地看着李氏,你等着!

舒浔易一走,其他人也纷纷跟着离去,舒天香一直忐忑,等着舒浔易离开,她才从地上爬起来,气势汹汹,“舒安夏,你又算计我!”

舒安夏轻蔑地斜睨她,“有进步,这次反应快了!”

“你——”舒天香一咬牙,举着拳头就冲了上来,舒安夏嘴角轻弯,脸上的表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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