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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朝堂-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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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沈听风。他松了劲,扶着沈听风重新跪下。然后拿出帕子,小心的为沈听风擦拭她嘴角的血,一旁的巫璃看着宁远小心翼翼的动作,目光定在了宁远的身上。

  “你是不是傻啊!”宁远心痛的骂了沈听风一句,将手帕塞进了沈听风的手里,宁远锁着眉头站了起来,他走到沈云朝的门前。

  “沈云朝!你出来,你出来,我保证,我会老老实实的去看严晚照的伤!出来啊!”

  沈云朝端坐在书案后面,手里攥着的书自沈听风到他门前下跪开始就始终未翻一页,看看自己苍白的手掌,沈云朝眉宇间的犹豫,一扫而空。

  过了半晌,沈云朝房间的门缓缓打开,沈云朝负手走了出来。扫视一周,沈云朝的目光缓缓地停在了沈听风的身上。

  “你为何还在这里。”

  “我……”沈听风期盼的眼神顿时一暗,“咳咳咳……”

  宁远几步冲到了沈云朝身前,拎起沈云朝的衣领,宁远咬牙道:“沈云朝,你是哪根筋搭错了!好好看看,那是听风啊!”

  沈云朝慢慢的却不容置疑的将宁远的手掰了下来,他冷冷的看着宁远说道:“方才你让我出来,我出来了。你最好还是去看你的病,我跟她的事情,你就别管了。”

  “沈云朝,****你大爷!”

  宁远一拳打在沈云朝的脸上,打的沈云朝头一偏,还踉跄了两步,宁远这一拳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沈云朝的嘴角顿时就流下了血。沈云朝回身,淡淡的抹去了嘴角的鲜血,平淡的问道:“如何?够了吗?”

  “你!?”

  “够了的话,就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我……”宁远气的简直要疯,袖子一撸,作势还要打,肖笑连忙一把抱住了宁远的腰,死命的往后拽,一边还嚷嚷着。

  “哎哟喂!我的大神医,你快别打了!当我求你了…………”

  沈云朝目不斜视的走过宁远,缓缓地停在了沈听风的面前,沈听风抬着头,希冀的看着沈云朝,沈云朝的目光缓缓地和沈听风对上,他负在身后的手顿时一紧。

  “云朝……不要……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沈听风带着哭腔的声音顿时让宁远挣扎的动作一僵,他只觉得自己好似被人当头撒了一把软筋散似的,半点提不起力气了。

  “还记得,阿公教你的第一课吗。”

  “………………”沈听风的眼泪愣愣的滴下,砸在石板上,激起了一小捧灰尘。

  “信!你要记好这个字。”

  “原来……你早就想好……想好了这一天吗?”沈听风好似被人抽走了身上所有的力气,整个人往地上一倒,神情是说不出的凄苦。

  沈云朝缓缓地蹲下了身子,正当所有的人以为事情还会有转机的时候,沈云朝雷霆之势的一掌拍在了沈听风的丹田之上,沈听风整个人向后飞去,重重的撞在院中的树上,一道血箭从她的口中****,抖落一地的枯枝败叶。

  “听风!?”

  肖笑也被眼前这一幕吓得松开了手,宁远跑到沈听风身边,连忙将她揽在怀里,心疼的为她擦嘴角的鲜血,一声叠一声的呼唤,几欲落泪。

  “听风,听风……”

  这一刻,沈听风心冷的无以复加。所谓的死心塌地,所谓的生死与共都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在他的眼里,自己就像是戏台上那个可笑的戏子,真情也变作了假意。只叹自己竟然当了真,只叹自己竟傻傻的当了真!

  哀伤的笑声回荡在院子里,沈听风躺在地上,望着暗沉的天空,笑的眼泪从眼角滚滚而落,渗进了鬓角。

  “当年的丧仪,我还留着,从今天开始,世上再无沈听风这个人,你走吧。”

  沈云朝一掌废了沈听风所有的武功,震断了她身上所有的经脉。有宁远在,她不会死,但是却永远不能再习武了。

  沈云朝转身向着院外走去,路过巫璃身边时,这个一直旁观的少女忽然轻声道:“这一掌,不知是几分伤人,几分自伤呢………………”

  沈云朝的脚步略微一顿,随后便径直离开。走过转角,沈云朝踉跄几步,抬手扶住了墙壁。

  额上的冷汗不停滚落,衣衫瞬间被汗水浸透,紧紧地贴着不停微微颤抖的身体,脖颈,手腕…………L露在外的肌肤上,刺目的红痕蛇一般的盘踞,扭动…………,沈云朝却扶着墙低低的笑出了声,笑声低沉暗哑,恍若泣血。

  “几分伤人……几分伤己……哈哈哈……”

  

第二十一章 破庙里的故事

  “故事的起因原本就甚是荒唐……”

  荒郊,月圆之夜。经久不见人烟的古庙中传出一声喟叹。

  一阵秋风自墙缝窗棂中钻过,短短的半截白烛摇曳了几下,堪堪照出庙堂中残破不堪的瘸腿供桌和灰白纱帘般布满檐下梁间的层层蛛网。连此地最长寿的老者都说不清被废弃了多少年的小小神庙里,今夜似乎多出了重重黑影。

  投射在墙上的影子被明灭的烛火拉长,尖嘴、长耳、粗尾、幽亮得不似常人的诡异瞳孔、紫黑色的尚带着血渍的尖利指甲……被积年尘灰模糊了面容的山神怒目圆睁,一瞬间,在一张张狰狞面孔的环绕下,连清冷的月色也带上了几分阴森森的煞气,神庙中残破的神像早已分不清是鬼是神。

  “这还要从一位离家出走的少女说起……”说话声来自半躺于神像下的白衣男子。不停跃动的烛光里,他微微仰头,漆黑的眼瞳里映出天边飘来的一片阴云,薄唇勾起,露出一个嘲弄似的笑。一众诡异的神像的环肆之下,这张如水墨画一般的干净的脸叫人自心底泛起一丝寒意。

  风起,月隐,荒芜的破庙里一个不知从何处来的书生打扮的人,说起一段鲜为人知的传说:

  说是许久许久之前,彼时,今日皇家的开国天子尚还只是一个世家子弟,前大楚朝的遗留的真龙国君不过是个奔波山间的猎户。这个离家出走的女子是天上下凡的武曲星,注定是要辅佐真君,平定天下。少女的武功一日千里,一****在山间游历的时候,不小心受了伤。

  这合该是天注定要那位猎户要重回殿堂,他恰好路过,女子求救。

  宫变失败,被追杀,半世困于莽莽林间的猎户,曾经的天子,眼见这个姑娘一掌便打断了一株几人合抱的大树,惊得目瞪口呆。

  此后的展曾经众说纷纭,有人说,是女子为报答猎户相救之恩;有人说,是女子感念猎户善良。

  神像前的白衣公子眯起眼睛,嘲讽的神色越明显:

  “然而事实却是,是猎户胁迫了那个女子。”

  僵持间,女子眼见自己腰间的伤口不停的流血,不消一刻,便会失血死去,无奈之下只得开口讨饶:“你若救我,来日必有重答。”

  护送我回宫!

  女子料不到这小小猎户竟是那个下台的皇帝,护送废帝归惊,这一路惊险自不必多说,女子一口回绝。

  此时,猎户不慌不忙:“那……我就不救你。”长年与山中野兽争斗,他也有他的狡诈。

  “啧,要不怎么说龙游浅滩,受了重伤,武林高手亦不过是猎户刀下的一只兔子。”白衣男子道。座下路过见到火光的行人,“哈哈哈”的一阵嬉笑。一个披着斗篷的男子拨了拨眼前的火堆,却没有笑。

  “后来怎么样了呢?”人群中爬出一只小鬼,歪着梳着双髻的脑袋好奇地问。

  “后来啊………………”白衣公子看了他一眼,复又望向沉沉的夜空,轻笑一声道,“前朝最后一任皇帝不就是废帝重立吗?”

  伤重的女子终究还是答应了。她护送了这个猎户回京,却拒绝了这个猎户提出的种种高官厚禄。

  “她不是上天派下来辅佐真命天君的吗?为何不答应?”

  “因为……她不屑于废帝的人品,所以说,废帝是砸了自己的脚。”底下又是一阵笑声。

  说来,或许真的是命中注定,女子返回的途中偶遇了现任天子的弟弟,也就是端王殿下,其后,天下大乱,周氏如有神助般连战连捷,以一介平民之姿自各路诸侯中一跃而出,最终君临天下。

  “呵……居然有这种事……”众人议论纷纷,“这位公子,你编故事哄我们吧?”

  白衣公子并不反驳,微侧过头,干净的脸静静地隐在烛火之后。待议论声止住后,方才续道:

  “然而,楚氏祸乱天下,却是真的断于这个女子的手里,最后破了西楚王城的人,就是这个女子。”

  缓缓飘来的阴云将圆月完全遮去,天边不见半点星辰。白衣公子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笑容绽开在嘴边:“她贯彻了自己的使命,平定了天下。”

  “这个…………这个书生所言的人,听着是不是有点像咱们的鬼面将军啊!”有人听着,听着,听出了几分味道来。

  “当然啦,当年破城的可不就是鬼面将军嘛!”

  “但是,你道天下太平以后,皇室会容忍下这个天赐的武将吗??”扫了众人一眼,白衣公子正要开口。

  猛然间,庙外刮起一阵阴风,屋内的烛火立时熄灭。风声呼啸不去,如厉鬼号哭,将破旧的庙门吹得“啪啪”作响。庙外,飞沙走石,天空暗黑仿佛泼墨,伸手不见五指。有什么声响自风中隐约传来,非锣非鼓,忘川之水的冰冷寒意自耳际直灌心底,突然降临的黑暗里,有什么裹挟着风绽开在眼前,红的,银刃方刺入肉体时所迸溅出的鲜红。直到贴上脸颊,才现,原来是锋锐的刀片,来自风里。

  来不及惨叫,一庙的人,就只剩下说故事的白衣公子,和那个戴着斗篷的人。几个身穿黑衣的人从庙外鱼龙贯入,一个同样披着斗篷的人在黑衣人的身后缓缓地走了出来,满头青丝中一缕扎眼的白色丝静静的飘在风中。白衣公子好似浑然未觉一般,拿起放在一旁的酒壶,透明的酒液高高的被注入白衣公子手中执着的白玉杯里,庙里一时间只有这哗哗的倒酒声。

  白衣公子,一仰头,杯酒入喉,是说不出的潇洒肆意。

  “我原以为,你是不饮酒的,沈庄主。”

  没错,这白衣公子正是饮烟山庄的庄主,沈云朝。抹去了嘴角沾染的酒渍,沈云朝回过头,看着这些人,晃了晃手中的酒壶,笑道:“王陌大人,睿王殿下,西北夜寒,可要饮酒一杯,去去寒气啊。”

  好似全然看不见他们手里尚且泛着寒光,沾着鲜血的刀刃,看不见这一地无辜惨死的过客一般,沈云朝笑的云淡风轻。

  “沈庄主客气了。”坐在那里的人,撩开了自己的兜帽,露出了一张略带风霜的脸,五官端正却泛着一股苦意,不是前来西北吊唁的睿王周鼎勋,还能是谁。

  “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沈庄主,更没想到还能有幸听到沈庄主讲故事。”

  沈云朝不提为什么本该明日才到的睿王周鼎勋会在这里的破庙里出现,睿王周鼎勋也不提为什么沈云朝会到这里来讲什么故事。

  “好听吗?”沈云朝又饮了一杯酒。

  “好听,但是也只能被当做故事来听,而且,只能在这里听。”

  “哦。”沈云朝侧头看向睿王周鼎勋,深沉的眼睛衬着夜色,让睿王周鼎勋无端的感受到了一股逼迫的压抑。

  “既然好听……,为什么只有这里能讲?我还想着,要到建康去,开一间茶楼,好好的说说呢。”

  “那只怕,沈庄主这边一开,那边就被人查封了吧。”

  王陌含笑着插了一句,沈云朝扫了王陌一眼,点点头。

  “你说的也对,这件事儿,我不急于一时。”晃了晃手里的酒壶,沈云朝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点了点自己的脑门,笑道:“看看我这记性,我都忘了说了,小世子已经带着人去驿馆迎接你们了,如果见不到人的话…………,他的脾气可是不太好啊。”

  等睿王一行人走了,听着呼呼地风声,漆黑的眼瞳中有什么一闪而逝,沈云朝摇了摇头,对着无际的黑暗,徐徐给故事补了一个结局:

  “周帝无情,狠杀功臣。最终,天下大乱,子孙,手足相残……”

  风势渐小,遮挡住明月的阴云终于散去,熄灭的烛火又开始摇曳,浓墨般的黑暗如同那阵突如其来的怪风一般莫名地淡去了,一切仿佛不曾生。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沈云朝站起身,掸了掸衣摆上的尘土,渐渐消失在了破庙外。

  “把人都埋了……”

  

第二十二章 谁愿以命相赌

  “沈云朝呢!我找沈云朝!”

  宁远翻遍了山庄却找不到沈云朝的半点踪迹,肖笑跑去和肖北和叙兄弟情,小七就是个闷葫芦,什么都不肯说。无奈,宁远最后找到了楚寒歌,严浩今日要去迎接建康来的人,楚寒歌不用教导他武功,正在房间里细细的擦刀。

  “我不知道,我看你也是急疯了,什么时候他出门会跟我说了?”

  宁远烦躁的摆了摆手,“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说着就准备转身再去找。

  “你找沈云朝无非就是为了听风的事,我劝你还是别去了。”

  宁远听到这话,出去的脚步顿时一顿,他缓缓地转过身,皱眉道:“怎么,连你都觉得沈云朝那个混蛋没有做错!?”

  “你要是愿意坐下来好好说话,我就告诉你。”

  楚寒歌把刀收回鞘,眼皮都没抬,淡淡的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宁远顿时气乐,眉毛一挑,几步就跨到了座位上坐着。

  “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点什么来!”

  楚寒歌起身放刀,“你自己先倒杯茶喝吧。”

  “我不喝!”

  楚寒歌细细的放好刀,回到座位上做好,她瞥了一眼宁远,淡淡道:“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我们中间脾气最差的,没想道连脑子也是最差的。”

  “………………”

  宁远一时间有点没有反应过来,楚寒歌这是……骂他呢?等反应过来了,宁远便高声问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亏你还是个大夫,我问你,你难道就没有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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