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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不靠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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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蓉儿撇了撇小嘴,说道:“我自有法门,却不告诉你。告诉了你,你也学不会。”

    “孟官人莫怪。”唐惜惜见蓉儿说话有些无理放肆,在旁说道:“蓉儿与我虽名主仆,却情同姐妹。她年纪尚幼,说话孟浪,还请官人原谅则个。”

    “我看这两个小妹妹都是聪慧伶俐,尤其这天真无邪,更是可爱。”孟九成瞅着蓉儿,试探着问道:“你姓黄,家住哪里呀?”

    “姐姐,莫要告诉他。”蓉儿走过来给孟九田斟酒,狡黠地一笑,说道:“你既能猜出我姓黄,那再猜猜我家住哪里?”

    “桃花岛?”孟九成盯着蓉儿,试探地说道。

    蓉儿咯咯一笑,说道:“什么岛啊,你看我象那渔家女吗?”

    孟九成不知道这个回答到底是肯定,还是否定,决心再试探一下,趁着蓉儿转身,他伸手想从后面推一把,猛然停住,“软猬甲”三字迸入脑海。他停顿了一下,脚下略一伸,装作探身取果子,用肩膀斜撞在蓉儿的背上。

    蓉儿没防备,身子被撞得前倾,脚下又被绊了一下,在孟九成坏笑的注视下,摔了个噼哩啪啦。

    什么鬼?说好的八步赶蟾呢,说好的落英缤纷呢,孟九成的坏笑变成了惊愕。

    小丫头跌倒在地,托盘、酒壶叮咣乱响,酒水淋漓,迸溅到蓉儿的身上头上,她的小脑袋还磕在了酒壶上,坐在地上捂着头,痛得直叫。

    不光是孟九成惊讶,唐惜惜和明铛也不解其意,一脸诧异。孟九成在蓉儿身后伸手伸脚,最后用肩膀撞人,她俩是看到了,却不明白孟九成为何突然捉弄小丫头。蓉儿说话虽有些孟浪放肆,可也不至于生气恼怒吧?

    明铛赶忙去扶蓉儿,连声安慰。

    “失措,失措。”孟九成也站起身,虽然知道这个样子绝对不可能是那个刁钻古怪的黄老邪的女儿,可也觉得试探有些过了,忙着掩饰道:“蓉儿没摔坏吧,你看看我,毛手毛脚的,着实对不住,对不起了!”

    蓉儿扁着嘴,眼中有些晶亮,这才知道跌的这一跤应该怪孟九成,却还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只是有点红,我给你吹吹,揉揉。”明铛拔开蓉儿的手,看她额头只是被磕红了,却无伤痕,放下心来,象哄孩子似的安慰。

    “可这身上都脏了,全是酒味。”蓉儿皱眉抽鼻,嗔恼地瞪了孟九成一眼,“都怪你,都怪你。”

    “是,是,怪我。”孟九成自知理亏,陪着笑,手臂碰到了腰间的葫芦,有主意了,解下葫芦递过去,“有酒味不要紧,换身衣服,再洒上我这香露,又是一个香喷喷的蓉儿。”

    “香喷喷,倒象要把我做熟了吃掉一样。”蓉儿撇撇小嘴,一把抢过葫芦,晃了晃,鄙视道:“香露就用这个装?能有什么好味儿?”嘴上说着,她终是按捺不住好奇,拔掉塞子,用力去闻,立时就一个喷嚏。

    薄荷、樟脑、冰片、金银花、檀香、桔皮……孟九成鼻子尖,立时闻到那种复杂得难以描述的味道。香嘛,香。只是,只不过是杂乱无章,而且威力巨大的难以形容的浓郁香气。

    “这是什么香露?呛人哪!”蓉儿鼻眼挤到一起,一脸的苦相。

    “嘿嘿,这个——”孟九成挠挠头,解释道:“这个叫,叫九神花露水,提神醒脑、驱赶蚊虫、去痱止痒,洒一点在身上,清凉无比,爽歪歪啦!”
………………………………

第二十九章 剑术?

    蓉儿看了孟九成一眼,表示怀疑,可也没还葫芦,嘴里嘟囔着,去换衣服了。

    “孟官人,怎么对蓉儿——”唐惜惜欲言又止,不好说出孟九成欺负小女孩的事情。

    孟九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本以为是故人家的孩子,以为她会武艺,便孟浪地试了一下,才知道只是名字巧合而已。这个,有些过了,请多多见谅。”

    “原来如此。”唐惜惜释然地点头微笑,停顿了半晌,谨慎地开口问道:“孟官人是本地人,又在衙中当差,奴家想打听两个名字,看孟官人认识否。”

    申春,申兰?孟九成猜想着,却不说破,说道:“娘子请说。”

    “一个叫申春,一个叫申兰。”唐惜惜缓缓说道:“便是刚刚字谜中所包含的。”

    “不曾听得。”孟九成摇了摇头,眼见唐惜惜微露失望,又接着说道:“如果娘子不急,在下可以从衙中户籍中查找一下。不知道这二人,与娘子有何纠葛?”

    “奴家先行谢过孟官人。”唐惜惜起身拜了一拜,说道:“这二人是奴家失散的亲戚。只是他们胆小,孟官人若寻到了,不须去找,只管通知奴家,由奴家自去探望。若事情办成,奴家有重金酬谢孟官人。”

    “好,我记下了。”孟九成知道唐惜惜没说实话,也不点破。

    明铛话不多,只是晶亮灵动的眼睛不时注视孟九成,却尽量不让孟九成发觉。

    虽然继承了本尊的记忆,且极力在融入现在的世界,但孟九成还是不时露出后世的习惯性语言。乍听有些怪异,但时间长了,便显得平实可亲,洒脱不羁。

    “娘子如此美貌艳丽,却只带着两个小丫头在外闯荡,想必是有些奇能异技傍身吧?”孟九成对此有所怀疑,谈话之间便随口问了出来。

    唐惜惜沉吟了一下,说道:“实不相瞒,奴家还带着个下人,足以保护。而且,奴家也会一点防身剑术。”

    孟九成想了想,觉得这话不简单,便试探着问道:“可是起自唐、绝于宋的剑术?”

    为什么孟九成要说是起于唐、绝于宋呢,因为在他的印象中,唐人关于剑侠的记载是有书可查的,比如红线、聂隐娘、虬髯客、侠妪等等,太史公的刺客列传中也有一些描述。但到了宋朝以后,却几乎再没有相关的记载和传说了。

    “孟官人平日看的什么书?”唐惜惜失笑道:“现下凡是读书人,都以圣贤书为主,以登科入仕为志,杂书所记,多不读记,只是孟官人却似乎相反?”

    “呵呵,皓首穷经,却不能经世济用,在下不取。”孟九成笑着回答道:“也不愿作那百无一用的迂腐书生。”

    唐惜惜点了点头,说道:“诚如官人所说,奴家所习的确是此术,却只学会了些皮毛。再者,官人并不知道其中究竟,此术非起于唐,亦不绝于宋。若说最早之说,当是秦时张良募来击秦皇。及至后唐,藩镇羡慕仿效,一时罔利之辈,不顾好歹,皆来为其所用,刺杀之风大盛。此违天和,滥行之人都不得善终。为避惨祸,其后便但拣一二诚笃之人,口传心授,得之者极少。又制大略:不得妄传人、妄杀人、不得杀人而居其名。故宋以后,鲜有闻之。”

    “那剑术也可以报得私仇吗?”孟九成别有其意地继续问道。

    “就是报仇,也论曲直。若曲在我,也是不敢用术报得的。”唐惜惜看了孟九成一眼,微皱秀眉,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说道:“世间可杀之人,上有雷部,下有刑宰,通常是无须术家出手的。即便出手杀当杀之人,也不可使人晓得。”

    孟九成思索了半晌,猜测着说道:“太史公所传刺客,荆轲、聂政诸人,想必不是有术的了?”

    “孟官人聪慧。”唐惜惜不掩赞赏之色,说道:“专诸、聂政等人,不过义气所使,是有血性的好汉,原非有术。若这等都叫做剑术,那世间拼死杀人,自身不保的,便尽是术了!”

    “若学会剑术,能否千里斩人头,倏忽来去无踪影?”

    “官人所说已是剑仙能为,剑侠与剑仙,天涯之距;奴家只是略通此术,与剑侠又有千里之遥。”

    “唐娘子坦诚相告,不犯禁忌嘛?”一问一答之间,孟九成获益良多,但还有疑惑。

    唐惜惜失笑道:“官人怎知奴家便姓唐,又怎知奴家便叫惜惜?”

    姓名真假都不知晓,自是不违反不居其名的规矩了。孟九成心中了然,这剑术与修道、修炼都是超脱俗世的求仙之道,殊途同归。

    “我这凡夫俗子,却不奢望什么修炼成仙。”孟九成的话听似自嘲,却并没有什么失落之意,“人间百年,过得痛快便好。”

    唐惜惜微笑点头,虽然赞同,却还有下文说出,“孟官人自谦了,奴家看官人日后必有一番作为。尽管不能习剑术,但奴家却可助官人习用形之法。”

    “用形之法?”孟九成好奇地问道:“有何妙处?”

    “妙处嘛,便如那昆仑摩勒,能涉历险阻,有矫健手段。”唐惜惜说道:“只是还须机缘巧合。”

    昆仑摩勒是是《唐传奇》中人物,听名字便大概能猜出乃是一位黑人,又名昆仑奴的。但他却是个高手,能飞檐走壁,也是艺高人胆大,后世的京剧《盗红绡》说的就是这段故事。

    孟九成虽心中向往,却也明白唐惜惜所说的机缘巧合是什么意思。

    能否得其相助,使自己能敏捷得象个猴子,力气大得如同猩猩金刚,便要看能否帮她找到申春、申兰这两个人了。说白一些,相助是客气话,说是酬谢倒更准确。

    正说着话,蓉儿换好衣服走来。到底是花魁娘子的侍女,品味高雅,身上的香味似乎还是孟九成所带的香露,但却清淡了很多。

    这样一稀释使用,那复杂的香味倒显出了妙处,便如那书中所描述的“玉笛谁家听落梅”的名菜,每咀嚼一下,便有一次不同滋味,诸味纷呈,变幻多端。
………………………………

第三十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试来试去,一葫芦香露全用光了,孟官人莫心痛啊!”显然,蓉儿说的并不是真话,但却很满意现在的味道和感觉,笑道:“果然清清凉凉的,手腕上被蚊子咬的包,涂上后也不那么痒了。”

    孟九成不以为意,笑道:“我还以为此种香露过于浓郁,需要重新调整配方。蓉儿这么一用,我倒觉得也很不错呢!”

    六巧和王义勇是按照孟九成的偶尔指点瞎摆弄,香料乱七八糟地放得很足,但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除了高度酒,香水里面多加些蒸馏水,稀释一下,也就解决了。

    当然,还有香味的单一纯正,多搞出些品种,别弄得味道纷杂,整个一大杂烩。

    “官人能制香露,是自家人用呢,还是要以此作为生财之道?”明铛好奇地问道。

    “嗯,准备找个合伙人,我以配方入股,赚些钱财以补用度。”孟九成也不隐瞒,说道:“本来是想着万一考不上吏员,便把这个作为营生。现在,既不想半途而废,我又没有什么空闲,便交给一个小辈和家中养娘六巧去做。”

    明铛若有所思,半晌望向唐惜惜,说道:“姑娘意下如何?婢子觉得这倒是个长远的谋生之道。”

    唐惜惜想了想,点头道:“堕入风尘本是不得己的事情,早晚要跳出这苦海。世俗恩怨一了,师父自会来接我去深习剑术,你和蓉儿却也要有个长远依靠。好吧,若孟官人不嫌,奴家便出五百贯,合伙作这香露生意。”

    宋朝的娱乐极为发达,特别是青楼,奢华消费那是司空见惯。有挥金如土的嫖客,也成就了很多色艺冠绝一时的富豪名妓。很多名妓都身家不菲,腰缠万贯,这一点从她们奢华的生活中可窥见一斑。

    富婆呀!孟九成心中感慨,倒也不觉得和唐惜惜合伙有什么不妥。而且,以唐惜惜的名声,可是香露畅销的活广告呢!

    “目前还只是实验,需多少钱财,尚不可知。”孟九成沉吟着说道:“再等些时日,待诸事齐备,再商议合股不迟。”

    “那奴家便等孟官人的消息。”唐惜惜点了点头,说道:“反正我们还要在本地盘桓些时日,倒是不急。”

    孟九成觉得该了解的也都知道了,时辰不早,便起身告辞。

    正犹豫着不知该拿多少钱,唐惜惜已经笑着拒绝,“孟官人这一曲临江仙,千金难买,又如何还要破费?”

    蓉儿酷爱诗词,却不甘休,笑语莺声地说道:“这临江仙是唱词,大家都听到了。孟官人不如再填一词,送与我家姑娘,方表诚意。”

    孟九成挠头皱眉,人家都免单了,自己再推三阻四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好吧!”孟九成稍显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这曲木兰词是隐士纳先生所填,并未流传于世,在下就把它送给唐娘子,也不管它应景不应景啦!”

    明铛赶忙铺纸磨墨,静待孟九成出手。

    “隐士?未流传于世?”蓉儿歪着脑袋嘟囔道:“你却是怎么知道的?还有那曲临江仙,又是哪位谁都不知晓的大家所作?”

    “杨大家。”孟九成嘿嘿一笑,走到桌前,提起笔来,略一停顿,刷刷点点写了起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木兰词读起来象诗,但它的曲调原为唐教坊曲,后用为词牌。有不同体格,俱为双调。上、下片除第三句外,余则皆押仄声韵。

    明铛侍立于旁,随写随念,写罢读毕,半晌无言。

    “词情哀怨凄婉,屈曲缠绵,正是女儿家伤感之韵。”唐惜惜轻声长叹,回味道:“人生若只如初见,只这短短一句便胜过万语千言,叫人感慨万千。”

    “初见惊艳,再见依然。”孟九成却无伤感之情,淡然一笑,说道:“各人有各人的感想,只是境遇不同罢了。”

    “填词的那先生呢,奴家愿拜他为师,愿为奴为婢地侍奉笔墨。”蓉儿眼睛放光,盯着孟九成,“还请官人引见。”

    孟九成咧了咧嘴,长叹一声,说道:“唉,天妒英才呀,这个纳先生已经作古了。”

    死了,化成灰了,没有对证了吧,找不到了吧?

    “杨大家呢?”蓉儿神色一黯,问道。

    “唉,天妒英才呀,杨大家已经作古了。”孟九成用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口吻,诉说着同样的残酷事实。

    蓉儿眨了眨眼睛,瞟见唐惜惜和明铛忍俊不禁的样子,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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