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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水浒传-第2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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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进道:“说句心里话,我也做官憋屈太甚,时常想着能否回到梁山时候那般逍遥快活的日子去。”

    阮小七哦了一声道:“大官人有何主意?”柴进笑道:“便是辞官而去,几个兄弟再占山头,重整梁山替天行道大旗,便可重过那逍遥快活的日子。”

    三阮闻言皆是大惊,阮小五惊道:“大官人,如此这般岂不是背了盟誓?当年入伙之时,可都是说了,义气为先,兄弟手足之情不可弃。”

    柴进叹口气道:“但如今都已经招安了,如今主公整日都教各处弄什么整顿风气运动,宣讲公义道理,全然都不顾兄弟义气了,当年盟誓却不知她又记得几分?”

    说到这里,柴进站了起来道:“主公杀了石猛兄弟,虽说是石猛兄弟犯错在先,但也只是克扣了救灾钱粮而已,又不曾害得人命,就不能从轻发落么?再说燕青、李逵两位,去打那擂台,都签过生死状的,那任原便是打死了也是无由。后面闹将起来,乃是任原徒弟闹事,两位兄弟杀了些闹事之徒,何罪之有?竟然就这般被罢官赶了出去,真是教人心寒。”

    阮小五眉头紧锁,见柴进只顾在那里言语挑唆,忍不住道:“大官人当真想辞官而去?”柴进重重点头道:“此念早已经有了。招安之时,想我等不少人都与朝廷一干奸臣有仇,如今招安,此仇便不能得报,柴某便有了此念。只是当时顾念兄弟情谊,便才忍下这口气来。但如今主公淡了这层兄弟情义,那便没什么再好挽留的了。”

    说到这里,柴进起身,走到三阮面前道:“便在来这里之前,我便去找过王矮虎、郑天寿、杜迁、宋万几位头领,都商议过了,他们也觉着做官不快活,都答允了与我一同辞官,而后便离开山东路,另寻风水宝地开山门。不知三位意下如何?”

    三阮闻得此言,都酒醒了一半,阮小二急忙道:“大官人,你联络了这许多人,不是背反主公么?”柴进摇头道:“我等只是辞官不做了,离开山东路后,再另开山门,又岂能算是背反主公?”

    三阮一时间皆是默然,柴进只顾那里言语来说,阮小五却摇头道:“大官人,此事不可,如今主公开藩镇,造福一方百姓,正是用人之时,岂能离她而去?此事……”说到这里,阮小二却打断道:“这事儿太大,容我三个商议,大官人便先留在营内小住几日。”

    柴进拱手笑道:“那便静候好音了。”说罢三阮唤来几名小军,服侍柴进自去安顿了。

    柴进走后,阮小五急道:“此事不可商议,哥哥,此等大事上不可糊涂。”阮小二沉默不语,阮小七却道:“我等三个跟随晁天王上梁山,多立功劳,却不如她从扈家庄带来的李俊等人更得重用。如今李俊几个都已经是驾着大海船出海了,我等三个却还是管些内河小船。又左右都是规矩,倒还真不如辞官出走。”

    阮小五皱眉道:“难道真要跟柴进去落草?我看此人野心不小,也并非可托付之人。”阮小二此时一拍手道:“我三兄弟自去辞官,却不和柴进一道便是了。这些年也多积攒下些钱财,也够我们几家花用,不如就此辞官,回到石碣村,打渔吃酒赌钱,也算逍遥下半辈子了,如何不好?”

    阮小五惊得呆了,怔怔的道:“那主公那里怎么办?”阮小二叹口气道:“当年天王走后,我三个保着她坐了梁山主位,如今招安了,再无用我三个之地,辞官而去,也不另投他人,便也算是全了义气。”

    阮小七鼓掌道:“正是这话,还是回石碣村打渔吃酒赌钱,来得快活。我三兄弟这些年攒下的钱财也算能逍遥下半辈子了,何必留在这里憋屈自己?”

    阮小五木然无语半晌才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单独辞官便是,兄长切记,万万不可与柴进等人一道辞官。”阮小二道:“这个我省得,柴进那厮定然不怀好意。王矮虎、郑天寿、杜迁、宋万这些人都是梁山老人,当年都是宋江一伙的旧部,他拉着这些人一道辞官,分明不怀好意。嗯,当中还缺了个花荣,却不知道这花荣是何主意,或者柴进未曾找过他?”

    阮小七叹口气道:“管他那么多,我三个只顾辞官便是,我们不与他们一路也就是了,想必主公也不会为难我三个。”当下商议定了,只等天明后,便去告知柴进。

    当夜三个都在帐内睡了,到得五更天时分,却闻帐外小校急报道:“启禀将军,主公与公孙道长已经到了营内,稍后便至帐外。”

    阮小二等三个惊得酒醒了大半,急忙起身来,尚未及穿戴好,帐外三娘那银铃般的笑声传来:“小二、小五、小七哥,你们三个还没起身么?”话音刚落,只见三娘一身大红直衣狩服,与公孙胜两个已经进到帐内。

    三个惊得呆了,胡乱穿戴好后,急忙拜倒在地。三娘急忙上前扶起,只见帐内杯盘狼藉,酒肉熏人,三个大气也不敢出。公孙胜看了笑道:“军中饮酒乃是大忌,下次要少喝些吧。”

    三阮心头有愧,都是不敢抬头,皆低头应是。三娘也不嫌弃,径直走到帅位上坐了,便招呼三阮和公孙胜都入座。三阮那里敢坐,只要命人前来收拾,三娘笑道:“不必麻烦了,都坐下说话便是,我还没那么娇贵。记得当年在梁山之时,醉倒了便睡,哪里有这般讲究?”

    三阮听了心头微微松了下来,回想当年在梁山聚贤堂上饮酒醉倒的一幕幕,心头暖意升起。当下都坐定了,公孙胜叹口气道:“想当年,劫生辰纲的八个人,晁天王仙逝已久,吴用这厮不提也罢,还有刘唐兄弟和白胜兄弟,这两个如今却有差事在身,未能前来,便只我们五个聚首一处,回想起来,当真是恍如隔世啊。”

    听公孙胜这般说了,三阮面皮更是松了,笑容也起,阮小七笑道:“当时只是不知嫂嫂是女儿身罢了。”说罢,几个都是笑了起来,帐内气氛顿时一松。

第二卷凤舞九天 第十四章相交坦诚无欺瞒 托付重任仍辞官

    便在帅帐内,待得大家都笑罢,三娘嘴角依旧挂着笑意,口中只道:“这里有酒有肉,咱们边吃边说。”三阮急忙命人重整杯盘,随后三娘与三个畅饮起来。三娘丝毫不提军政事务,更不提其他,只说当年兄弟义气之事。三阮只因都想着昨夜说要辞官之事,心头有愧,虽谈的都是义气、赌博之事,但却不免心头惴惴不安。

    说了许久,阮小七终于按耐不住,起身来到三娘面前便拜倒在地,口中大声道:“嫂嫂,憋闷死俺了,其实俺们几个昨夜商议了,这官俺们兄弟三个是做不下去的了。”

    阮小五听了,急忙起身,也拜倒在地,歉然道:“嫂嫂,老七他就是这般性子,还请嫂嫂莫要怪罪。”阮小二也坐不住了,三兄弟做一处拜倒在地,阮小二道:“嫂嫂明鉴,俺们三个都是山野惯了的人,只愿回石碣村打渔去,这官规矩多,不做也罢了。”

    三个都说了后,心头都是惴惴不安,也不敢抬头,却听三娘银铃般笑声传来:“你们三个先起来再说话。”话音才落,只见面前一片红艳,三娘一晃,大红直衣狩服已经亲自近前来,将三个一一扶起。

    三个都是满面惭色,阮小二道:“嫂嫂,俺们三个当年是烧过黄纸,设了誓言的,如今都招安了,可惜我三个没那做官的命,还请嫂嫂准允咱们三个辞官回石碣村去。”顿了顿那阮小二又急忙补了一句道:“嫂嫂宽心,日后但有用得到我三兄弟的,只消一纸书信到来,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三个也都一定再随嫂嫂左右。”

    阮小五、阮小七两个急忙也应了:“正是,不止嫂嫂,便是公孙道长并其他兄弟有什么用得到之处,也一定相帮。”

    公孙胜捻着胡须笑了起来,口中道:“你三个倒是去意已决了啊。”阮小二道:“当年杀官造反,快意恩仇,快活一时。但如今做官了,这做官规矩大,我三个委实做不得这官。”

    这时三娘才笑道:“你三个便像是那孙猴子,便是招安了,也安不下心来做这官。”三阮都道:“什么孙猴子?”三娘微微一笑道:“随口一说罢了。”

    顿了顿,三娘沉吟道:“你三个不愿做官,是因为规矩大,尚有一事我想问你们,可有旁人来说你们三个,一道辞官的?”

    三阮互望一眼,都一起道:“昨夜便是有柴大官人来此说我三个,教我三个随他一同辞官,而后另寻山门开山立寨。”

    三娘笑意不减道:“那你三个为何不随柴大官人一同去了?”阮小二摇头道:“我三个自在惯了,不愿再去落草,再者那柴大官人与我三个素来不算亲厚,与他去了也不得洒脱。”阮小五道:“便是再随柴大官人落草,也不一定能像嫂嫂这般亲厚。若是他只顾自己,又再招安了,还不是一般的做官,那还不如就在嫂嫂这里做官。”阮小七也道:“正是,他是柴皇贵胄,眼高于顶,若非要多拉些人走,只怕也想不到我三个这里。”

    三娘轻轻嗯了一声,叹口气道:“柴大官人是有大心思的人啊。”顿了顿,三娘笑道:“不说他了,先说三位兄弟吧。你们要辞官,嫂嫂我不会不准。但我再问你们三个,可是对我处置燕小乙与李铁牛两个,心中有些芥蒂了?”

    三阮默然片刻,还是阮小七先道:“嫂嫂,小乙与铁牛是犯了规矩没错,但他两个却是跟着嫂嫂出生入死多少回的人了,但是犯了错,教他两个罚俸也好,贬官也好,总之都能遮掩过去,也不必赶走他两个。再者就算朝廷认定是他两个做的,我们打死不认,朝廷也没胆敢派人来我山东路拿人问罪吧。”最后嘟哝了一句:“嫂嫂,你这事做得也太寒心了。”

    阮小五皱眉低声呵斥道:“你懂什么?嫂嫂自有主张。”阮小二也道:“嫂嫂这般做来,必有难处,你知道什么?”

    三娘听了,摆摆手道:“也难怪你们三个心里有刺,此事上便是公孙先生这里,当时初闻,心里也不痛快。”顿了顿三娘续道:“也是怪我,当时我尚在扬州,事出突然,也只能以飞鸽传书先将两个处置发回,尚未曾言明原因,是以众兄弟方才心有想法。”

    三阮闻言,又惊又喜道:“嫂嫂真有原因的,便请快说。”公孙胜捻着胡须笑道:“那燕小乙与李铁牛乃是主公安排,去干一件大事,须得这般遮掩才行,至于干什么大事,倒是不必多说,待得事成之时,自然知晓。”

    三阮心头一松,这方才笑逐颜开。公孙胜见了笑道:“那你三个还要辞官么?”三个笑了一回,尚未开口时,三娘却笑着说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要辞官,便是要辞的。”

    此言一出,三阮心头都是一慌,正待开口时,三娘抬手止住,口中笑道:“你们三个且先不必心惊,待听我慢慢说来。我这里尚有一件大事,也需要三个水军头领去干,也和小乙与铁牛两个一般,便是须得辞了官,再去做的。起初不曾与你三个说,便是想得你三个兄弟乃我心腹故旧,好不容易做官了,岂能因此事而弃了官位?是以一直未曾说明。”

    三阮闻言心头皆是大喜,阮小二急不可耐道:“嫂嫂休说这等话,这官不做也罢,但能为嫂嫂分担大事,我三个自然欢喜。”阮小五道:“俺们三个正是闲得慌,嫂嫂有什么大事,只管说便是了。”阮小七更是拍案道:“嫂嫂,既然还当我三个是心腹兄弟,大可直言便是了。”

    三娘心头大喜,点点头缓缓说道:“好,既然如此,便听我细说来。”当下三阮都近前来细听,公孙胜捻着胡须笑吟吟自在一旁听着。

    三娘轻咳一声道:“如今我虽然招安了,但朝廷内奸臣始终不曾诛除,我们这替天行道便只能在山东一路而已。但此前我也说过,便是在等天下有变之时,我等便可揭竿而起,席卷天下。但在此之前,我等便只能先韬光养晦,暗中积蓄力量。”

    “如今我梁山水师已经新建远洋海军,但比起江南泉州等地宋廷海军来说,尚算弱小。更兼泉州等地,海上往来商贸富庶,宋廷可养战船不知多少,真有一天要与江南宋廷海军一争长短,只恐力有不逮。”

    说到这里,三娘顿了顿,阮小七道:“什么狗屁泉州宋廷海军,俺们三个这便点起水营战船,南下去会会他们。”三娘笑道:“你们三个麾下战船皆是平底内河战船,如何去得了远海?”阮小五道:“先听嫂嫂说完,嫂嫂定有主意。”

    三娘续道:“我便是想来,要削弱江南宋廷海贸,必定要霸住海路。要霸住海路,除了咱们自己的海军之外,尚需一支暗处的力量。”

    三阮皆是莫捕捉头脑,愣愣的看着公孙胜,公孙胜笑道:“其实说来简单,便是李俊等人的海军在明,造船练兵,而你们三个在暗,便是出海为盗,劫掠泉州等处南洋海船,骚扰宋廷海贸!”

    三阮都是吃了一惊,隔了片刻后,三个煞星都是大喜过望,阮小二一拍大腿道:“好嫂嫂,这般好差事,怎的不早说,俺们三个早知道有这般好的差事,早就抢着去了。”阮小五笑道:“咱们还是干这劫掠之事熟顺,这般差事,我三个去便是了。”阮小七哈哈大笑道:“爷爷又可以逍遥快活,无拘无束了。”

    三娘也莞尔笑了起来,跟着说道:“既然你三个愿去,便听我细说。我会颁给你们三个私掠证,允可你们劫掠大江以南海路上的一应商船,但切记不可劫掠我山东路的商船。这劫掠得来的财货,你们三个与我山东路,一边一半。而我这里提供港口、水兵与你们,你们可以在我山东路一应港口停靠,造船、修船、募集水兵,都可在我这里完成。同时,但凡挂有我山东路海军旗帜的大小船只,你们都不能劫掠。”

    三阮齐声笑道:“这是自然,若是与李俊哥哥见仗了,那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三娘又说道:“虽然你三个出海劫掠,但我等还是秉着替天行道的道义,正所谓盗亦有道,我给你们三个立个规矩,便是下面这几句。其一,只劫财货,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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