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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7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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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眼下当务之急就是及早把宇文藩主找回来,不过相应的线索太少一时半会没有任何头绪,只能在可能产生关系的人等中按图索骥的慢慢梳理;至少有一件事情已经可以确认,除了已经实质投靠我的平将门和在广府服事的源义经外,长期掌握在宇文藩本家手中的几只义从,剩余的都不见了踪影。

    至于退而求其次,就是让从广府归来的谜样生物出面主持大局,在她名义上的牵头下,分别扶持本家内部复数以上的代理人,来组成一个相互竞争的利益群体,维持后续的局面。

    想到这里,我不由更加思念其深陷在广府的女人们来,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我那些布置有多少发挥了作用,让她们如期脱身;

    心中也只剩下无尽的祈祷和期盼,不管损失了多少产业和资源,只要确保人能够平安归来就好了。这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牵挂了。

    另一件事情,则是通过江宁那边的渠道,所获取的关于岭外叛党的各种后续消息。

    已经确认了参与广府和畿内叛乱的水师,主要是来自运输和护送人员物资进京,而暂时滞留在广府附近的西海道多只地方舰队,以及相应的海兵队。

    而在北伐当中相继元气大伤的东海道各路水师,也因此在江宁行在眼中变得有些不够可靠起来,而让大本营彻底放弃了海路进击和直接登陆的打算。

    不然按照我参谋团的预演和推算,在事态刚刚发生之时,只要江宁行在有足够的决心和魄力,专门组织一支精锐偏师跨海而击,说不定就能对这些叛党,起到雷霆扫穴的决定性效果。

    而不是现在一板一眼的玩陆地推进式的全线扫荡和平叛,据说先行南下的兵马前锋,已经在梅岭古道的外关,与当地据守的叛军党羽开始交战了。

    对我而言,则是意味着是否可以名正言顺的,对东海道驻留在夷州附近的水师驻地,下手和采取错失了。
………………………………

第1016章 夷变9

    江宁府,石头城行在。

    随着南下兵马与叛军初度接战的消息,而全面转入到另一种紧促肃杀的战时氛围和全力运转当中当中。

    而让偌大行在中自上而下的各色人等,都是一副一心忧国或是竭力奉公而行色匆匆的模样,只是在这其中,偶然也有不那么和谐的片刻。

    因为,某种跨海而来却又被拖延和阻挠的消息,也终于通过某种渠道而送到了其中。

    “什么,疑似有东海道的水师在支援夷洲的叛党……”

    “还袭击了淮军前往平叛的船团……而造成不小的损失”

    “还有奏报说,东海社内部有当权和要害人物,涉嫌里通梁庶人的叛党,而暗中大力给与支持”

    “真是一群混账东西……”

    监国低声骂道。

    “一点儿不得省心……不过。”

    他随即转过身来看着一众臣下正声道。

    “关于梁庶人曾与东海社的诸位,交往过密之事又可曾当真否……” ”可有人为余解惑一二……“

    随后,几份架阁库内来自武德司、四海卫,还有宗正寺的旧日文书和奏报,被找了出来而摆在了监国的面前。随即就让监国有些勃然变色起来。

    “还真不是空穴来风啊……”

    其中涉及到的那十几个名字,平常分散在各份不同时间不同部门的文书里,看起来来有些毫不起眼,但是被放在一起对照之后,就给人有些触目惊心的感受了。

    因为,与澄海公世子有过交涉和利益往来的这些人当中,不乏东海社的最高层大评定会中执掌一方领域的常务元老,或又是总社常值的大执事之流。

    其中通过这些人的出身背景和家世渊源,又很容易牵涉到水师、海商巨族和外藩驻军当中;正所谓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的暗疑自生鬼;哪怕只有其中部分人的力量和资源,被那个废黜的澄海世子给运用起来的话,那对于江宁行在而言,就是不得不要面对的一个更大意外变数了。

    至于夷州之乱的问题,也就不再仅仅局限于夷州一隅,而是可能牵涉和波及整个东海道的外藩诸侯,以东海社的能量和资源,一旦乘势脱出国朝的监临和掌握之后,并不是没有能力做到这种事情的。

    这样看来,淮镇稍微有些逾越和擅专的举动,却又是正当其时的为国出力,而具有了力挽狂澜式的重要性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既然在心中有了判断和想法,那这东海社的领导层就必须有所整顿和调整了,起来这些在名单上的人,无论是避嫌还是防患于未然,都不能再留在原来的位子上了。

    虽然被过于得力和能干的臣下,被逼的不得不做出非此即彼的决定,但是他还是得顾念在大局之下,及时作出处置手段,而不是将这个结果和结论给低调消化掉。

    就让淮镇和那些东海道水师扯皮好了,多少也能为行在分担和转移点外在的压力和聚焦。

    而在石头城外,也有人在隔着一道门后紧张的传递着消息。

    “大事不好了……”

    “快去火速通秉大先生一声,”

    “淮镇已经在监国面前成功告了黑状……”

    “行在已经决定彻查社中诸多旧事……”

    “及时着人做好应对,不要让那些旧账都被翻出来才是啊……” ……

    孤悬海外大岛上的翁山县(今舟山本岛),迎来了一支鼓足了风帆的船队,这在当地已经是一种见怪不怪的常态了。

    根据海况和天气,这些外来的海客和商人,就地补充食水的一两天短暂停泊之后,就会继续北上或是南下,就像是在南北航路无数次发生过的事情一般。

    因为,这里有东海最大的渔场,也有阡陌纵横的沃野良田,更兼靠近大陆海岸线的商舶往来之利,因此在乙未之乱前数百年间,以“渔盐之利,舟楫之便”一度有着富甲之乡的美誉;岛上也遍布了各种豪商巨贾的庄宅别苑。

    虽然翁山之地,随着南北分峙而已经逐渐衰败下来,但是因为是幕府直管领地的缘故,现今尤有大片各式各样庄园馆苑的遗存,或新或旧的坐落在苍翠浅绿的山野之间;

    而在其中一所居于海边小山顶上的豪门大宅,一个人也在缕空的六角塔式亭子里,用一只缕金刻银的咫尺镜,打量这海边的风光雯色和港中的情形。

    只是他回头过来的表情不免有些不耐,对着身前的几个人训声道。

    “告诉水师那些人,他们既然事情做都做了,还要想那么多作甚……”

    “有时间就去多多操练,耐心蛰伏下去等待下一步时机……”

    “不要没事就到我这里来抱怨和牢骚……”

    “无端想得越多,是非也就越多……”

    “吃谁的粮饷,就该替谁尽心办事才对呢……”

    “如果不是大社里的多方筹措和持续输供……”

    “东海道这么多支水师,以他们被多方截留和上下卡扣的粮饷和日用……”

    “不要说把船给开出来操练,只怕早就饥寒交迫的人都跑光了……”

    “就算是想要尽忠国事,也要先填饱肚子不是……”

    “现在倒反过头来和我抱怨什么干系……简直是养不熟么。”

    好容易才把这些人给唯唯诺诺的骂走了,他这才松弛下来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毕竟,这些年作为威风八面的东海社,他们这些执掌者私底下日子也不算好过的,为了支援和奉应历次北伐战事的所需,一次次的累计下来,东海社账面的活钱和可流通的资源,几乎都被抽空和枯竭了;

    连带他们历任下来努力裱糊和维持的账面窟窿,也不得不被暴露出来而牵连处置了不少人,舍弃了几茬台面上的代理人,才勉强在朝廷那边应付过去。

    不然也不会去前脚才推动形势弄垮一个登莱镇,后脚又和新兴淮东镇,去明争暗斗的抢夺北地商路和沿途地方资源专属贸易权。

    只可惜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把在北地陆上苦心经营多年的人脉和布置,都给搭了进去而既无所得;后更是浪沉失踪了数艘宝船,连同上面价值千万用来铸币的倭地金银,都一并付诸东流。

    这个雪上加霜的结果,也让本来就是维持日艰的东海大社,差点因为资金流转断绝而导致商贸体系的总崩溃,若不是负责国朝财计的意味大佬,亲自出手替他们弥合过去,又在其他地方挪用了一大笔来临时补帐,才保住了他们这些的身家前程和世代维系的地位。

    现在,就是利用广府生变而岭内岭外相互征战对据,而暂且无暇顾及海外的局面,尽快在东海社当中完成那些布局和手尾,好以战损飘没之类的诸多缘故,将历代历年账面上积累下来的亏空和死帐,给一起抹平做没了才是正途。

    当然了,这种事情段不可能是无偿的,也正因为这些亏空和倒帐的逼迫,不然也不会让他因此一错再错的搭上了某些人的贼船,而一步接一步的再也无法回头了。

    现在,在东海社的影响力依旧没法干涉到内陆的情况下,终于到了对方需要他们发挥盘外招作用的时候了。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有把淮镇这个意外的北地怪物,给招惹过来的时候。

    想到这里,他又不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虽然还有水师这张底牌,但是是否要就此全面与淮镇撕破脸,而不是继续维持幕后了的冷战和暗斗,却是在他们内部还有不少争议的;

    毕竟这水师出动起来的船料损耗和人工,同样也是费钱如流水的,值不值得走到这一步么。因为,那位被赋予厚望的澄海世子,一照面就被打得大败的消息,已经从夷州传了出来。

    是否在继续不计代价的支持这位世子,在夷州坚持对抗下去;只怕在他们之中,又是新一轮的争议不下了;这就是参与的人多了,各种心思就杂乱不齐的弊端。

    突然,他看到了去而复还的几个人,表情上还有带着某种忧急和惊慌之态,口中还叫喊着。

    “钱公……大事不好了”

    “有不明大队武装人等,自海船而下……”

    “袭夺和控制了港城诸要……封锁了出入”

    “正在大索全城……眼看就要到这边来了……”
………………………………

第1017章 夷变10

    平卢道的首府幽州蓟城,冬日里萧条凋寂的市面,似乎刚刚恢复了些许活力而变得有些热闹起来。

    而在当地的大都督府兼节度使府,前安东行营的署衙所在,一个南方口音的人士也在极力劝说着,经过一

    轮的权力洗牌之后,刚刚以节度留后名义而入主其间的当权者韩忠彦。

    “使君,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如今淮镇境内尤为空虚……善战之兵尽皆在外……”

    “参加过北伐的老卒,也被抽调一空了……”

    “现今地方上,只余一些土团和外来藩兵在维持……正当孱弱之际”

    “那又当如何,也不是妄言空谈……”

    韩忠彦不为所动的道。

    “难不成我的兵马还能在没有水师帮助下,杀过大河去么……”

    “使君所言甚是,但如此机会实在难得”

    劝说的人见他态度坚决,又退而求其次到

    “最不济,也可以行那雷霆扫穴之势,”

    “一鼓作气将淮军在河北据有的根基和布置给连根拔起,而就此恢复大河天险为凭才是。”

    “一旦这些外援和助力既去,虽有张邦昌之流占据河北腹心,也不过是冢中枯骨尔……”

    “我才初出上位,治下正是百事待兴,为什么要做这种兴师动众之事……”

    听他痛陈了这么多的好处之后,韩忠彦依旧没有松口的迹象而反问道。

    “当然是关系到平卢诸镇的利害攸关了……”

    说客也毫无气馁的道

    “淮镇于隶、德、沧诸州,大兴土木而修通河渠所为何事,却是已经其心昭然啊……”

    “一亦南北河渠尽复通行,则南国之师随时可以借水运之利,引大军而兵逼平卢。”

    “而淮军又已经占据了辽西的要道之冲。正所谓是南北交夹之势已成……又兼海程之便”

    “在此腹背受敌之下,只怕使君有心休养生息也不免处处受制,在山内山外都难以苟全了。” ……

    “虽然国朝已经不复,但是使君座守地理胜形,东扼安东北制塞外,而燕山内外控土千里,还是大有可为

    之处的,”

    对方离去之前的最后这句话,还是让他稍稍有些意动的;韩忠彦的祖上乃是入赘奚人女王萧焯而带领举族

    归化,成就一番佳话的使臣韩德让。

    因此韩氏一族世系经营下来,于军中和仕途皆有一番成就,在燕山内外和塞外一带也有大量的影响力和渊

    源。而最终在这一轮平卢道的权利洗牌当中脱颖而出。

    他能够从卢龙镇的出身上位为现任的节度使兼都督,也正是依靠在家族的全力支持下,冒险带兵攻破了西

    面被塞外藩胡所占据的那几个州,夺得了大批放牧在外的牛马猪羊和粮草;

    这才好容易带领平卢四镇为首的地方军民,熬过了那段最艰难的缺粮时期,但是依旧有好些人被饿死,而

    数倍于此的人口背井离乡出逃在外。

    如今北国大唐已经不复,北地正是枭雄豪杰争相竟起的局面,就算是他在手握各镇十余万驻屯军民的情况

    下,也不免生出某种别念和想法。

    而对方剖析厉害劝说了一大堆,但还是有一句话让他有所认可的;毕竟,就算日后要对占据了天下大势的

    南朝大梁有所低头称尊,那也要有足够的本钱和凭据,来为自己的部下获得更好更优厚的条件才是。

    而在这个期间,还有什么能够比一雪前耻而击败过大名鼎鼎的淮镇,迫使其有所退让和妥协的战绩,更能

    够打动对方和振奋人心呢。

    而他们所要对付的,也不是大名鼎鼎“野战擅守第一”或又是“满万不可敌”的,镇淮三军之中任何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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