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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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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下的申饬手谕也到了成都。

    看过邸报,才知道十月初一的内廷早朝之上,御史台的谏官张辩,一本参了成都府路府尹、夔州知州程准、巫山县令巫贤还有官道使黄杰四人。张辩检举成都府路府尹怠政疲懒,用人不察,致使钱引又蹈交子覆辙;检举夔州知州程准妨嫌公务,谋一己之私,不举奸邪;检举巫山县令骄纵轻狂,动辄挂印私出,奉行违戾,上欺天听,下虐百姓;检举官道使黄杰逾制谋私,擅行国事,借夔巴路私自敛财,中饱私囊,不辨华夷之防,逾施恩义,收僰人之心,意图不轨……

    而处置的结果,是成都府路府尹撤职听用,调蔡京之子,宣和殿大学士、淮康军节度使蔡攸迁任成都府尹;夔州知州程准例行申饬,罚俸半年,留任原职,以观后效;巫山县令巫贤罢其职,例行申饬,流二千里徙琼州,调任汝州团练副使张商英任巫山县令。

    至于官道使黄杰,除例行申饬外,罢官道使、黄州水陆随军转运使二职,念其年幼,以学而不及,不加察治,因此不罪,责令其回家读书,整饬训治,以儆效尤。

    看罢邸报,黄杰与师尊都是苦笑,从处置结果不难看出,朝廷的处置结果无非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我自罚三杯,大家随意。

    首先将巴蜀地区钱引烂市的罪责全推在成都府路府尹身上,将他撤职之后却调的是蔡京之子来继任,打的什么算盘不言自明。然后是对程准的处置也是可笑,申饬罚俸却还留任原职,与自罚三杯有何区别。而黄杰和巫贤却是倒了大霉,巫贤挂印辞官等于是扇了赵官家的耳光,所以处置也是最重,罢职申饬还被流放两千里去琼州(今海南岛)钓鱼,黄杰则被捋去了身上的两份官职差事,被责令回家读书。

    邸报简言意赅,自然不会将当日内廷朝议的真实情况呈现出来,不过但看这处置结果,毫无疑问此次朝中反蔡一党的发难是彻底的败了,巫贤身为棋子,想必肯定有了事败被流放的觉悟,可对黄杰而言当真是受了无妄之灾。

    他只是路过,而且是真心想要修路,并不想参合到这什么钱引的事情当中,谁知道只是一个无心的举动,却是引出了如此大的连锁反应。尤其是,这个什么御史台的谏官张辩,用心也是非常险恶,居然说黄杰不辨华夷之防,逾施恩义,收僰人之心,意图不轨……要说图谋不轨还真有其事,但跟僰人扯得上什么关系?

    还有那张商英,本是元祐党人,也曾拜相,蔡京得势之后倒了大霉,被弄去任团练副使(苏轼当年倒霉的时候也被搞到黄州任团练使),如今居然调来巫山县做县令,要让他背黑锅的意图实在是不要太明显了。

    黄杰接了申饬手谕,按例便也上了一道奏疏,一是谢罪、二是谢恩,并且提出希望能够留在成都玉局观修行读书,后在政和四年腊月十五,赵官家专门发来一道亲笔手书的上谕倒也准了黄杰在成都玉局观修行读书,并且还私下许了个三年之期,许他三年之后可回黄州参加州试。

    腊月二十,孙新等人也护送万春奴、姚玉和青禾她们抵达了成都府,在得知了黄杰的处理结果之后,众人都是唏嘘不已。虽然不知道当初如果黄杰不跑,被程准等人拦下坐蜡会有怎样的结果,至少如今的处理结果已经算是能够让人接受了。

    佛理等三十六僧自然是随孙新一道来了成都,在见着黄杰入住玉局观,且得了官家手谕许他在玉局观修行读书之后,便也去了成都府内的宝光寺挂单,且每日都会派出二三僧人来玉局观拜偈,摆出一副死不休的架势来。

    到了次年二月,汤富和张观二人却联名发来手书一封,才将整件事情与黄杰解说。

    首先就是,黄杰修路这事本无过错,朝堂之上纵有恶斗,可还没人下作到对他一个少年动手,况且他之所以得了官道使一职,还是因为童贯举荐,以及高俅与梁师成二人都做了保举背书,自然是谁也不敢一口气就得罪了当朝三大重臣。

    然而,巴蜀地区钱引崩溃糜烂却是不争的事实,朝中不管是支持变法的元丰党人还是被打压的反变法元祐党人,都在等着这事引爆,好用来打击政敌。而始作俑者蔡京当然知道钱引糜烂最不利的肯定是他,但与他作对的元祐党人却始终没有想明白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之前就已经搞烂的交子,如今又来搞烂钱引,若真是他个人所为,且目的在中饱私囊,他如何能够成事?

    可实际上,蔡京先搞烂交子又搞烂钱引的幕后黑手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的赵官家,所以蔡京又岂能不知道反对变法的这班人要用钱引的事情发难,自然是早做了准备。

    再来,就是巫贤毫无疑问属于元祐党人一派,而他是否被受意挑头引爆钱引一事虽未可知,但汤富和张观二人断定,他做出挂印辞官的举动当真是偶发,只是他已经在被流徙路上,经过潭州(今湖南长沙)途中病殁,这究竟是不是杀人灭口也就难说了。

    最后,对黄杰的处置之所以如此之轻,却也还是因为童贯、高俅和梁师成三人联名求情的缘故,甚至传言梁师成半夜去了内廷向赵官家哭诉,说如今“那帮人”攻击黄杰年少轻狂是假,真实目的还是为了攻击苏轼,谁叫黄杰是苏辙的曾孙女婿,所以将黄杰修路的大功说成是大错。

    赵官家思来想去,这才轻拿轻放,亲自手书申饬不说,还私下许了三年之期,许了黄杰可以回黄州参加州试,这可是以往都不曾出现过的恩宠。


卷四 蜀道难 第三百五八章 【如常】

    此后的时日,黄杰每日侍奉在师尊朱桃椎身侧,勤修文武,苦读诗书,将这两年落下的功课补了上来。次年,苏廿娘及周燕奴等姨娘也赶来相会,干脆黄杰便在成都府中购地又建黄州拉面店和食汇街,生活倒也安稳下来。

    只是,每每看过朝廷邸报,黄杰都是苦叹不已。

    “……政和四年九月,完颜阿骨打起兵反辽。五年正月,完颜阿骨打建立金国。七月,完颜阿骨打集诸部辖兵两千五百人,发动了反辽的战争。十月,首先攻下辽朝东北边防重镇黄龙府,又败辽兵于河店,所向无敌……”

    “……政和五年、金收国元年十一月,辽天祚帝闻黄龙府失陷,即令萧奉先为御营都统、耶律章奴为副都统,发蕃汉兵十余万,号称七十万,下诏亲征,备数月粮,以期必灭女真……”

    “……辽大军刚渡混同江,辽臣耶律章奴谋反,军心动摇,天祚帝被迫退兵。金完颜阿骨打闻讯后立即挥兵尾追,于护步答冈(今吉林农安西)大败辽军,获辽舆辇、帝幄、兵械、军资与其他宝物、牛马不可胜计,辽军死者相连百余里,精锐几乎丧失殆尽……”

    “……辽皇族耶律章奴,天庆四年(1114年)为东北路统军副使,五年(1115)改同知咸州路(今辽宁开原老城)兵马事,十一月,天祚帝下诏亲征女真,又任为御营副都统。大军到前线刚渡混同江,耶律章奴即策动政变,率将士三千余人返回上京(今内蒙古巴林左旗),谋废天祚帝,另立魏国王耶律淳。不意耶律淳不从,并斩了派来的使者,耶律章奴遂大掠上京府库财物,至祖州(今辽宁昭乌达盟林东镇西南)太祖庙等地历数天祚帝罪过,并告以起兵原因。后又率兵攻打天祚帝行宫,不克,只得北走欲投女真,中途为巡逻者所获,缚送天祚帝,被腰斩处死,政变平息……”

    “……政和六年(1116年)正月初一夜,渤海十余名青年闯入留守府,刺杀萧保先。辽户部使大公鼎与副留守立即召集奚、汉兵镇压变乱,将参与起事的人全部杀死。辽东京留守府裨将、渤海人高永昌早就对辽的统治不满,当时正领兵三千驻守东京附近,闻讯,乘机起兵反辽。率所部进入东京,驱逐大公鼎等辽朝官员,数天间,兵员扩大到八千余人,高永昌自称大渤海皇帝,定国号为大元,建元隆基……”

    “……高永昌建立大元国后,势力迅速扩大,占有辽东五十余州,极大地威胁着辽朝的统治。辽天祚帝立即命萧韩家奴、张琳前去讨伐,被高永昌打败。以后,双方互有胜负。为此,高永昌向金求援,请求与金合力攻辽。金主表示,合力攻辽可以,但要高永昌去掉帝号,向金投顺,高永昌不从……”

    “……政和六年(1116年)四月,金以斡鲁统率内外诸军征讨高永昌。路遇辽兵,大败之,乘势攻下沈州(今辽宁沈阳)。高永昌十分惧怕,遣使至金营求去帝号称藩,斡鲁不从,并于这年五月领兵直攻至东京城下。高永昌尽率其军与金兵战,大败,弃城而走。部下挞不野反叛,擒之献于金,被害,大元国亡,原辽东京州县尽为金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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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蜀道难 第三百五九章 【忧之甚甚】

    政和七年正月十五,成都大雪。

    这元宵夜雪,也算人间胜景,此时的成都玉局观内,黄杰与师尊朱桃椎二人安坐于观中暖亭,两位师弟刘梦与尉迟泰,一人研墨,一人弄茗。

    只听朱桃椎饮下一盏煎茶,便也沉声开口吟道:“拾遗被酒行歌处,野梅官柳西郊路。闻道华阳版籍中,至今尚有城南杜。我欲归寻万里桥,水花风叶暮萧萧。芋魁径尺谁能尽,桤木三年已足烧。百岁风狂定何有,羡君今作峨眉叟。纵未家生执戟郎,也应世出埋轮守。莫欺老病未归身,玉局他年第几人。会待子猷清兴发,还须雪夜去寻君。”

    黄杰在玉局观读书三年,自然知道这首《送戴蒙赴成都玉局观将老焉》乃是苏轼所作,此诗作于元丰八年(1085年),当时苏轼的好友戴蒙因牵涉元祐党人一案,被下放到成都玉局观,任提举之职。所谓提举也即是“宫观使”,这种职务只领俸禄而无实事可做,实际上是优待臣僚的一种方法。

    但要知道,戴蒙此人在元丰元年时,曾以尚书都官郎中而知锦州,如今被下放到距离汴京足有三千里之遥的成都玉局观做提举,说是迁调,实际与流放并无二至。因此,苏轼做此长诗送别,其中的悲愤之情力透纸背。

    然而,苏轼这首送老友诗歌做出不久自己也倒霉了,甚至元符二年时,苏轼也被敕授了成都府玉局观提举,他老先生得知这个消息,不怒反喜还专门写了个谢表(见《苏轼文集》卷二四〈提举玉局观谢表〉),由此苏轼也就一如在黄州挣下了“东坡居士”的名号那般,又挣了下一个名号,叫做“玉局翁”。

    只听朱桃椎吟完此诗后,却是笑脸来看黄杰道:“徒儿啊徒儿!当年你要在玉局观读书,为师只到是巧合,如今想来,却是不巧。你本是黄州人士,却来成都读书,细细想来两地都是当年苏家大郎被贬黜之地,当年你可是料算得赵官家会许你在玉局观读书?”

    黄杰听了,却是苦笑道:“师尊抬举,徒儿当时哪有这般本事,果真是误打误撞而已!”

    朱桃椎摇摇头,示意刘梦与他续盏,便也道:“误打误撞也能成事,便是天数如此了!如今三年之期已至,徒儿可有什么打算?”

    黄杰便也笑笑:“自然是要回黄州应试,想来殿试之前,倒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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