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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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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九听了眉头一挑,可他还没出声,孙七叔便冷哼一声,当即四老和孙家兄弟便各自挪动了几步,隐隐围在黄大郎的身后戒备起来。

    胡九一看,倒也明白此事不可能有别的说法,便哈哈一笑道:“好!昨夜大郎出力最多,俺岂能不应?卢二哥哥且去安心治伤,水寨之事莫要操心,这幺龙寨的第二把交椅自然为哥哥留着。”

    “好!胡九叔叔大气,俺便先在这里恭贺叔叔坐上这幺龙寨大当家之位了!”黄大郎抢在卢二前面开口,客气了一句之后,便无反顾的领着众人走出了大门。

    到了埠头,众人选了一艏中型渔船便走,孙家在琼州多年自然个个都会操船,便在卢鱼儿的指引下迅速出了幺龙寨水域,在散花洲西岸登陆之后,便找了个小庄子使钱雇了两辆驴车往散花洲西北面的回风矶赶去,到了回风矶后也不问价包了条快船就回黄州。

    直到穿过了伍洲岛水域,算是离开了黄花荡的势力范围之后,众人这才喘了一口大气。

    黄大郎站在船头,一边眺望沿江的景色,一面回忆自己这次星夜驰援的得失,想来想去倒也觉得十分满意。

    首先就是去的时候八人,回来的时候十人,有增无减便是成功。

    再来就是不但救回了卢二,还顺带赚了一个雷豹,虽然也不知道这雷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但凭着他与孙家的交情,以及不俗的武艺,若能说动他留在黄家当个教习也是不错的。

    至于这幺龙寨和胡九,想来也没留下什么手尾,不管怎么说只要卢二在,想必胡九应该是不敢轻易动黄家的,至于幺龙寨换当家人的这事儿,还真是不关黄大郎的屁事,自然不用去操心什么。

    甚至这黄花荡赤龙寨里的排名座次又会出现什么变化,几个当家之间又会有什么权利斗争,势力格局又会如何洗牌……等等这些跟黄大郎只有四个字的关系,那四个字就是:关我屁事!

    等等……这洗牌又是什么鬼?

    哦?这什么麻将似乎很有趣啊!

    也就在黄大郎正想着粤式全番麻将和贵阳抓鸡麻将区别在何处,哪一种玩法又更简单易学之类杂七杂八问题的时候,突然感觉船头迎面吹来的暖风突然变得一凉,正感觉舒爽的时候,就听船家唱道:“好秋风,终是秋来了!”

    黄大郎听了,不由诗兴大发,恰好听闻头上传来几声雁鸣声,便瞧见一队大雁正排着人字阵型往南飞去,想了想便开口吟道:“秋分不至黄州热,雁儿南去寻逍遥。浪里听闻秋风至,浑身暑气即刻消。”

    【卷一黄州热本卷终】


第九十一章 【祸根】

“浑哥儿,前面还有五里便是燕矶。这日头毒辣,到了燕矶歇上一歇,去往鄂州还有二十里路好赶!”

    官道之上,五个官差正放马驰行,领头之人身穿着官府的制式圆领衫捕服,头戴交脚幞头,下身套着一条崭新绛色骑马裤子,脚蹬一双牛皮底子的快靴,样貌看起来甚是年轻。而跟在这人身后的四个伴当虽然也穿的是圆领衫捕服,却是在前胸后背上纹绣有应奉二字,头上只有遮阳的斗笠,腿上套的是半旧皂色马裤,脚上穿的却是麻鞋。

    正驰行的时候,一个伴当扬声对领头之人道:“浑哥儿,今日可是八月节,到了鄂州怕也不能行事。好端端应下这倒霉差事做甚,十二根百年合抱木的梁柱,叫俺等何处去寻。”

    领头之人哈哈一笑,坐在马上扭身用马鞭一指说话之人,道一句:“所以局中都叫你作酸大,这其中奥妙你也敢懂?朱大人不是说了,寻不来梁柱,少一根便罚钱五百贯,十二根梁柱也才区区六千贯而已。这趟买卖若是咱家兄弟做好了,万贯的富贵也不在话下!”

    “阿耶!”叫做酸大的伴当听了这浑哥儿的许诺,便是一惊,便道:“万贯的富贵可不敢想,今次走上一着,若能赚个百来贯养家糊口俺也就知足了。”

    那浑哥儿便道:“怕甚?俺算计着,今次万贯的富贵只怕难跑,只要你等好好用心做事,俺保管每人都有千贯的分润,如何?”

    四人听了都是一喜,便也齐声道一句:“浑哥儿只管吩咐就是!”

    五人又行得几里,便隐隐瞧见道边开始有了人家,想来应该是这燕矶到了。正走的时候,突然就发现道旁不远处有一户独门小院,院中有一株怕是高达四丈的巨树从院中擎天而出,浑哥儿见了眼中一亮,用马鞭一指道:“哈哈!如何,这便有富贵送上门来,且去瞧瞧!”

    一名伴当手打凉棚瞧望,嘟囔道:“这桂树不错,值得百十贯钱!”

    说着五人拨转马头,便往这户小院行去,来到近前时突然有江风吹来,便嗅着一股浓烈的桂花香气,想来这院中的桂树还是金桂也即是八月桂,浑哥儿更是喜上眉梢,行到门前便跳下马来砰砰擂门道:“开门!开门!官差办案!”

    擂得十几下,便有一个老倌儿前来应门,院门一开五人便冲了进去,那浑哥儿围着院中的桂树转了一圈,连声说好,便从怀里摸出一张黄色的封纸就往树上一贴,只见封纸上写着“苏杭应奉局封籖”几个大字,下边又写着局役某某多少号等小字。

    老倌儿见势不妙,便连忙道:“几位官差爷爷,这棵桂树小老儿家中传了三代,可不敢失了,还求爷爷高抬贵手啊!”

    浑哥儿冷笑一声,又瞧了瞧院落格局,见是多年的砖木土房,可顶上铺的却是不足三年的新瓦,心中便有了计较:“好说!这等好叔,若是挪去鄂州贩卖,倒也能买上数百贯钱,瞧你家境也算殷实,若拿得出一百贯钱与俺兄弟吃酒,这皇封便借你镇宅三年如何?”

    “啊!一百贯?”老倌儿被吓得脸色煞白,想也没想便噗通跪倒,连忙下拜道:“爷爷还请高抬贵手,俺家小门小户,平日里做些蔑器谋生,哪里拿得出一百贯钱,便是十贯也难啊!”

    叫做酸大的伴当听了来气,便上来一足将老倌儿踹倒,恶狠狠道:“你这老倌好不晓事,可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这桂树便是你家的祸根。今日里俺家哥哥百贯钱卖一道皇封与你,便是救下了你一家老小的性命儿,竟还敢讨价。”

    老倌儿被踹倒之后,也不知是气急还是如何,当即剧烈咳嗽起来,只听房中有女子惊叫一声,便推门奔了出来去扶老倌儿,几人一看却是呆了,都道好一个俊俏的小娘子。

    这奔出的女子约是双十年华,虽然头顶盘了个妇人发髻,可面若桃花,颈若白玉,柳叶细眉配上一双勾魂凤眼,还有那樱桃小口叫声凄凄,人间绝色虽谈不上,但至少要比杭州城里浑哥儿玩得起的几个有名粉头更胜了一筹。

    顿时,浑哥儿就觉得胯下丑物里封印的洪荒之力有些蠢蠢欲动,便色心贼起道:“哎哟!没想到老倌儿家中还有个这般姿色的小娘子,拿不出钱财倒也无妨,只要小娘子愿与俺行一场快活便可!”

    老倌儿猛咳两声,便急道:“爷爷不可,娘子是老汉儿媳,已有身孕啊!”

    “哈哈!”浑哥儿一听不是这家人的闺女,便心中笃定,两步上前就捉住了这娘子的手儿,淫笑道:“俺在杭州城倒也见过许多俏娘子,却还没和有孕的娘子快活过,今日便当做尝个鲜儿好了。”

    老倌儿急切间便来抱浑哥儿的大腿,却是叫一个有眼色的伴当使了手中的短棍一下敲在这老倌的后脑,将他敲晕了过去。淫性大发的浑哥儿也不管不顾,给几个伴当使了眼色,便一手捂住那娘子的嘴,架着她就往屋里拖了去。

    然而,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听一声凄厉惨嚎,跟着就瞧见那娘子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奔了出来,却是转头直往自家灶房跑了去。院中的四个伴当正愕然的时候,才见浑哥儿捂着下身提着裤子跌跌撞撞的奔出门来,不但裆中瞧见有血,还听浑哥儿口中念着什么断了断了。

    旋即就瞧见娘子竟然举着一把柴刀奔了出来,举刀就要往浑哥儿砍去,一个伴当瞧着不好,便抽出朴刀奔上去一刀斩在了那娘子的脖颈间,顿时就要了她的性命。

    余下三人一看,一个机灵的便跳起来去书上截下了皇封,喝道:“快走!快走!”

    当即便有两人上前架了浑哥儿就走,可几人奔出院门的时候,使刀杀了这家娘子的伴当却是眼珠儿一转,又转身回来,一刀便捅进了老倌儿的胸口,可本是晕厥过去的老倌儿受激之下又醒了过来,一把抓着了这伴当的衣衫下摆又一手抓住了朴刀,僵持了数息时间后,张口便将血喷了这伴当一身。

    伴当也是心狠,一足踢在老倌胸前将刀拔了出来转身便走,这一刀他可是实打实的扎在了老倌左胸的心口上,料他必然不活,因此倒也没留意老倌儿生生扯下了他衣襟下摆的一块布片儿。


第九十二章 【杨十三】

话说燕叽镇上有一家蔑器小店,店主杨老倌做的蔑器虽不是远近闻名,但在方圆几十里的地界还算是有一号的,据说时不时还有鄂州和对河黄州的客商慕名而来,求购他家的蔑器。

    今日正是八月节,杨老倌的儿子杨十三便早早开了门儿,虽说今日里的利市都该是吃喝玩乐赚取,但也说不定有些人家造饭制作吃食的时候缺了蔑器。

    眨眼间日头开始偏西,这便到了响午,杨十三盘算着未时便打了烊,然后便去对街的脚店打上几斤土烧,好回家中和老父与妻子一起过节。看着柜台上的一包糕饼和酸枣儿,杨十三又想到了妻子,他家娘子嫁来杨家已经四年,这刚刚才有了身孕,近来孕吐得厉害不说,还喜欢吃酸食儿,都道酸儿辣女,只怕杨家这次终于要添丁了。

    因此,杨十三瞧着包好的酸枣儿,心里美滋滋的,忍不住还拿了一枚来尝,却是被酸得牙根都倒了。

    瞧着日头到了未时,杨十三便打了烊,将蔑器店的门板儿上好后又去对街打好了土烧,正要回家的时候,这街上来了几个骑马的官差,远远瞧见正要避让,却是被喝住问道:“兀那汉子,这镇上的医馆何在?”

    杨十三也不敢怠慢,便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医馆,倒是瞧出这队人是四个穿麻鞋的官差护着一个伏在马背上的穿靴上官,还正好瞧见这伏在马上的上官股间有血迹,怕是骑马磨破了裆儿,还有那问路的官差身上也有点点血迹,衣襟一角还缺了一块。

    让过几个官差后,杨十三便快步回家,他家小院离燕叽也不过二里地,盏茶的功夫便到了。

    谁知推开门一看,杨十三便觉得好似五雷轰顶一般,手上提着的糕饼酸枣儿还有装土烧的葫芦都失手掉在了地上。

    只见娘子披头散发衣衫不整,手持柴刀伏尸在地,殷红鲜血在地上铺了好大一滩,而老父却是仰面躺倒,胸口上的血迹侵染了衣衫,还怒睁着双眼死不瞑目。

    “爹!娘子!”杨十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顿时泪如泉涌,随后忙膝行扑到杨老倌身边,此时的杨老倌那还有气,不过杨十三还是看清了他嘴角血迹,以及手上抓着的碎布片儿。

    随后杨十三又去看了娘子,发现娘子只是上衫被人撕烂,下裳倒还完好,身上的伤口也只有颈间一处,颈脖间的一道硕大刀口便是致命伤,心中倒也明白了过来。

    怒发冲冠的杨十三当即起身去了屋里,转身便提着一杆烂银枪冲了出来,取了老父手里抓着的布片就往燕叽镇奔去。

    二里地转瞬既至,杨十三一瞧镇上医馆门口果然停着官差的马匹,便也冲了进去。

    进到医馆,只见四个穿麻鞋的官差都坐在大堂喝茶,后堂倒是有唉唉痛叫传来,杨十三拿着布片对照一看,便将碎布往那衣襟缺了一角的官差投去,喝道:“狗贼!死来!”

    烂银枪化作一条怒龙,径直就奔那伴当喉间,不待他做出反应,就噗一声穿喉而过,另外三人见了都是震惊,那叫做酸大的急忙扯了背上短棍来打,却叫道:“快去护着浑哥儿!”

    杨十三手上一抖,便将烂银枪从喉中拔了出来,又往酸大刺去,却听铛铛两声被短棍架开,才知道这酸大使的短棍乃是一对熟铁打制的铁棍,便使了枪式与他对战。

    等另两人护着裸着下身的浑哥儿出来,杨十三也与酸大斗了几招,只听酸大骇然喝道:“浑哥儿快走,这人使的是杨家枪法!”

    两个伴当一听也是骇然,便架着浑哥儿就走,倒是杨十三与酸大打斗间用眼角余光瞧清了这浑哥儿胯下的伤就在丑物上,当即更是怒不可遏,手中烂银枪使得更是一枪猛过一枪。

    待听到门外马嘶声起,酸大急忙也是使了绝招将杨十三逼退,转身也逃出门外准备上马逃走,可就是因为怕死露出了破绽,杨十三追出后使枪一投,烂银枪便从酸大后脊梁穿过,透胸而出,当场就毙命了。

    此时,两个伴当已经带着浑哥儿打马跑出了百余步远,杨十三便也取了枪上马就追,还没出燕叽镇就一枪刺下了一个伴当,剩下的最后一人见势不妙,干脆丢下了浑哥儿打马往鄂州方向狂奔而去。

    浑哥儿伤了胯下不能骑马,此时只能伏在马背上,没人牵马之后便自然停下,杨十三使枪一挑便将他挑下了马来,当即浑哥儿便大喊道:“不要杀俺!俺是官差,俺是杭州应奉局的官差!”

    杨十三却对他的喊叫充耳不闻,怒目盯着这浑哥儿的胯下,细看之下看出丑物的头儿没了,左右一瞧发现浑哥儿的马上挂着一把腰刀,便将烂银枪往地上一插,拔了腰刀便一刀齐根剁掉了那丑物。

    浑哥儿惨叫一声,当即痛的快晕了过去,可杨十三却不想就此算了,以刀指着他道:“俺家娘子和父亲可是你杀的?”

    浑哥儿捂着血流如注的胯下,惨叫着答道:“不是俺!是罗三郎,刚刚叫你杀了。别杀俺,俺是官家皇亲,杀俺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杨十三听了神色一动,旋即却是狠下心来,先一刀将他左臂齐肩砍掉,又一刀将右臂剁下,最后这才一刀砍下头颅,又割下浑哥儿身上的衣衫将剁下来的丑物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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