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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宏图-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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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几艘舢板上的兵丁瞧着船舷边的洋人,那脸色立即变得不大自然起来。

  “你这龟孙子,大人我当然知道这船上是洋人,这要不是洋人的船,本大人又岂会拦下……”

  在一阵骂嚷声中,朱宜锋看到一位穿着官袍官员,那人在船舷边扫视一圈,到最后却把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这位先生可是洋船上的通译?”

  通译?

  哦,也就是翻译。

  难道自己长着一副“翻译官”的模样?

  心底这么寻思着,朱宜锋连忙点头应下,就在他寻思着对方是什么想法的时候,却听着那穿着官衣的官员满面堆笑的说道。

  “不知这船上可携有烟土?”

  许是害怕对方误会,这官员又急忙说道。

  “先生无需担心,在下虽是奉旨于此缉拿私盐,也就专管私盐,可你知道,这年月生活不易,我知道,你们的烟土在船上是一个价,到了岸上又是一个价,进了洋行,这价码也就根着涨了三四倍了……”

  丁力一的脸上堆着笑,不过就是一八品小官的他,可不觉得这有什么,俗话说的好,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既然自己在这江上的巡防,那贩些烟土倒也是“份内之事”,只不过,过去这洋船可从未来过。

  “烟土……”

  双目睁大,朱宜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不及应对之时,只见那官员却是已经差人拿出了银子来,那银子虽瞧着不多,可却也有几百两出去。

  难不成这就是1853年的钓鱼执法?

  十三年前的“鸦片战争”并未使鸦片输入并末合法化,外商只有私自偷运中国。其合法化是直到几年后发生第二次鸦片战争的事情,从约翰逊等人那里,朱宜锋自然知道,现在外商只能走私鸦片。

  “这位先生,在下丁力一,正是这九江的江防巡察,若是先生信得过在下,可与在下于这洋船上细谈,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对于丁力一来说,他的所思所想倒是再简单不过——银子,他所需要的仅仅只是银子。

  瞧着这以身为质的丁大人,朱宜锋倒是感叹着银子的诱惑力,对方话语中透露出的信息,更是让他的心头一动,连忙说道。

  “信得过,信得过,自然信得过大人,还请大人上船……”

  

第16章 藏匿(新书不易,求推荐、收藏)

  什么是官商勾结?

  在离开九江的时候,半买半送的“送”出一箱用来“行贿”的鸦片之后,不过是稍一表示自己想沿北上,往内地销售鸦片时,那丁力一非但未加阻拦,甚至还帮他招募到几名熟悉长江情势的船家介绍给朱宜锋,以供其在江内航行引水。

  因为寻的船家颇有经验,一路几乎没和它人打过照面。行至黄州一带后,领路的船家便从江上的渔船中获得了消息——省府武昌被乱匪包围,这个消息的传到船上,只让约翰逊等人无不是面露惊色,甚至就连同看着朱宜锋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

  或许,先前他们还不知道船上的数千件武器卖给谁,但现在,已经不需要再考虑这个问题——战争,既然爆发了战争,那么还需要考虑武器的销路吗?

  在许以数十两的重酬之后,原本心生怯意的船家才同意继续领着“太平洋号”往武昌驶去,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依着船家的吩咐,他们白日躲在江边芦苇荡内的航道内,下半夜江面上起了大雾后,“太平洋号”才重新开启蒸气机逆流而上,一路逆江而上的方向行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朱宜锋才知道,除了那所谓的九江巡察之外,从九江直至武昌,再没有官府的水营,而之所以在九江后便白昼不出,那不过只是为了躲避官军以及长毛——现在长毛已经打到了武昌一带。

  谁也不知道,会不会碰到官军或者太平军。

  一天很快过去了,从日出到黄昏,躲在芦苇丛中的朱宜锋一直在船头翘首而望,然而江面上始终只有茫茫波涛,“太平洋号”并不是江内那些舢板,即便是隐于芦苇荡中,也露出三分之一的船身,更何况还有那高高的桅杆,这一切不过只是心理上的安慰罢了。

  此时,他的心里却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现在的武昌会是什么模样?

  到了武昌之后,怎么才能把船上的军火卖给太平军?

  此后船在江中,一路无事。

  就在驶过九江后夜晚忽遇暴雪,暴雪中又刮起了狂风,一时间江上视线完全被遮挡,太平洋号更是顿时在江涛中不停地颠簸跳跃起来,对于这些经历过海上的惊涛巨浪的水手们来说,这不过只是不值一提的事情罢了。

  “把好舵!”

  约翰逊大声对沈明大吼道。

  “抓住!小心!”

  船上的都喊成一片,而朱宜锋则努力稳住身子,直直的站在约翰逊的身边,很快就要到达南京了。几个小时之后,雪渐渐地小了,风也渐渐停歇下来,在那江面上,却不见一艘船舶。

  突然前头的一个引航的船夫紧张地喊道。

  “东、东家,我们已经到了长毛的地盘啦!”

  随着船夫的这句话,“太平洋号”上的船员们都变得紧张起来,他们正聚在后甲板上谈着话,甚至一些船员,开始在大副的命令下,将火药塞进舷侧的大炮,紧张的望着江面,他们不知道叛军会怎么对待他们这些客人,但小心总没错。

  “快了,快到武昌了!”

  同那些船员们一样,朱宜锋的心里同样焦急非常,毕竟这次冒险,他都是来自多年前看过的一篇文章,如果不像文章中描述的那样,自己又会面临什么样的危险呢?如果这次冒险失败的话,那……那自己可就真的“家破”了。

  他甚至有些紧张的取出一个烟斗,但是,他却没有点燃烟斗,因为船长早已命令船上不准有一丝光亮,至少在到达武昌之前。

  “有什么好担心的?”

  朱宜锋的心里冒出一个声音来。

  “我只担心挣不到钱。”

  是的,有什么可担心的呢?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即便是这次不行,以后还有机会,历史就摆在自己的面前,虽说你不是学历史的出身,可毕竟常年“浸渍”于历史论坛之中,凭借着超越时空一个半世纪以上的见识,还怕发不了家?

  正是朱宜锋开导着自己的时候,突然,一声尖叫在甲板上传出。

  “快看……”

  舷边,一名水手指着江面上轻声喊道。

  在他的喊声中,众人朝着江面上看去,原来是几具尸体顺着江水漂了过来,隐约可以看到江上似乎还有更多的尸体——一具具尸体,成百上千具尸体,就那样随意的在江面上飘着……

  “死、死人!”

  朱宜锋的脸色略微一变,但他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手里握着烟斗,在阳光下,他的神情坚毅,目光只是死死的盯着江上的尸体。

  在江面上散布数以百计的尸体,为什么会有这些尸体?

  但这个问题似乎并不重,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自己到达武昌之后,如何同这里的太平军进行贸易,按照后世的一些资料上的介绍,似乎太平军非常欢迎前来贸易的外国洋商,可问题是,自己可不是洋人……

  也就不是他们口中的“洋兄弟”,万一那些人见财起意,把自己当成“清妖”给办了,那可怎么办?

  心里这么想着,他便朝着一旁的船家问道。

  “船家,在到武昌前,有什么地方可以藏起来吗?”

  藏起来,先把船藏起来!

  因为是第一次同太平军做生意,朱宜锋并不觉得直接把船开到武昌城外是件好事,且不说其它,这样冒然闯过去,万一引起什么误会,遭到一轮炮击,到时候说什么可都晚了,这船上除了装着枪炮、火帽之类的武器,可是还装着几百桶火药。

  “回东家话,若是东家想临时泊船,可以停在天兴洲一带,那里芦苇很高,船在那里,很难……”

  话只说一半,这从九江雇来的船夫便打住了,这艘大洋船,可不是什么舢板,即便是在芦苇荡里,也会露出半截来。

  “天兴洲!”

  在唇边念叨着这词,朱宜锋便再次询问道。

  “那里的航道深吗?可以停泊这样的大船吗?”

  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在朱宜锋的建议下,船便继续顺江往北航行,在江水的方向转西的时候,天兴洲便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那是一个长江江心极为常见的冲积沙洲,在沙洲上长满了两人高的芦苇,而沙洲北方与陆地之间,有两百多米宽的水面,左右皆是密布的芦苇。

  “东家,过去的私盐贩子都是藏在这里,若是小船的话,可以直接驶进芦苇荡里头……”

  点点头,朱宜锋便对约翰逊船长吩咐道。

  “船长,我们尽量靠着天兴洲停,还有……”

  话声稍稍一顿,朱宜锋在视线在那些船员中扫视着,最终,他的目光落在皮埃尔的身上,他的身形与自己相似,更重要的是,这个刚刚随船来到上海的意大利船员根本就不会说中国话,当然也听不懂。

  “皮埃尔,愿意和我一起上一趟岸吗?”

  

第17章 雪中行(新书不易,求收藏、推荐

  一场大雪自北向南的下了下来。这雪,给山河大地披一层银装,在鄂中大地之间,风搅雪,雪裹风,掀起阵阵狂飙。这年前骤然而来的风雪,也仿佛在预示着今年,似乎将有那么一个不平静的时局。

  这场大雪,已经下了三天,此时大雪已然成为鄂中难得的一见的暴风雪,天地之间处处冷得出奇,这雪也下得特别。它时而是零零散散飘着的细碎的雪花,时而又是滚滚团团漫天洒落的大片鹅毛。或星星点点,或铺天盖地,白皑皑,亮晶晶,迷迷茫茫,一片混沌。

  山峦,河流,道路,村舍,都变成了浑然一体的雪原,到处都是银白色的世界。偶而也会看到天光放亮,可那太阳只有惨淡苍白的一丝温柔,却没了平日的亮丽暖和。使得村里的百姓,个个都钻到屋子里,猫在屋子里头,谁也不肯轻易出门。

  可是,就在这天寒地冻,风雪弥漫的时刻,却有一支马队,沿着冰封雪堵的道路,艰难地在雪地间行走着。这一支马队来得特别,他们身的服装也显得有些特别,与往日里行走于此的商旅马队不同,这不过七八骑的马队中,却有一个金发碧眼的骑手。

  “也不知道,这么做行不行……”

  在队伍的中间骑于马上的朱宜锋,感受着这刺骨的寒风顺着领缝钻进身体里,便在心里暗自嘀咕一声。

  自己把船留在那里,万一那些船员要是逃了怎么办?若是那样的话,自己可就是竹篮打水一场风了。

  想到这,朱宜锋在心里犯起嘀咕来,毕竟那些船员对自己可谈不上什么忠诚。可转念一想,这或许是唯一的办法了!这么一艘船开到两军撕杀的战场上,轮着谁也不会放心,万一遭来一通炮打,到时候,自己这小命啊……可真就不保了。

  只要能和太平军接上头,所有的难题可就全都解决了……眼睛微微一眯,有时候人就是要冒一次险!

  若非是为了了钱财,自己又岂会被逼到这一步。无论是那些不知忠诚为何的船员们,亦或是抵达武昌之后,都有着这样那样的风险,这些风险都是不可回避的。

  “人为财死,鸟为……阿……阿嚏!”

  被冻的打个阿嚏之后,朱宜锋再一次发着誓,若是自己有朝一日执掌大权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修铁路,再不济也得把公路修好坐上西式马车。反正无论如何,都不能像现在这样,顶着雪骑在马喝着风不说,这骑了两钟头的马,骑的那是一个……蛋痛。

  何止是蛋痛,就连同屁股都快要着火了!

  又一次,朱宜锋踩着马凳,试图站起身来缓解下体的不适感,但在马背上的这种尝试却极不顺利,毕竟对于他来说,所有的骑马的经验完全来自后世于马场的那“50元三圈”,当然也就谈不上什么骑术。

  不过幸好,这马只是用来挽车的劣马,早已为人驯服,所以也不需要什么骑术,只是在这大雪中用来代步的工具罢了,不过虽是如此,上岸后与附近地主家买下的这几匹马仍然花费了几百两银子。

  跟在朱宜锋身边则是个近三十岁的汉子,他身上那破旧的黑棉袄这会落满了雪,甚至就连那眉头、胡子上也挂着一层雪花。与这一路上跟在身边沉默寡言的朱富财不同,这人和另几人都是在九江时才上的船。

  “阿嚏……”

  听着东家又打了个阿嚏,林郁青便连忙开口说道。

  “东家,这雪越下越大了,这眼瞧着天也不早了,要不咱今天就打个地方过一夜,明个咱起早了去汉阳……”

  对于林郁青来说,作为一个船夫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位东家想要干什么,但是他却知道,这位东家开出了五十两银子的高价,这可是额外给的赏钱,只要随着他安全到了武昌,就有五十两银子!

  对于穷了一辈子的他来说,在他眼里,这东家便是他的贵人,也正因如此,他才心甘情愿任其驱使,以得到他的赏识,对他而言,这是人生的一次机会,就像戏文上说的那样,相逢贵人发财兴家可全都指往东家了。

  “这……我看成,这么冷的天,弟兄们也都辛苦了。”

  尽管并不愿这个时候停下来,但瞧着这雪越下越大,朱宜锋还是点点下头,皱鼻张嘴的一个阿嚏还是没打出来,最后吸了下鼻子,这雪未免太大了,天未免太冷了,而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身体素质和他们相差太远了。

  朝身边看去,这群船夫出身的汉子骑在马,虽说脸冻的发红,可却没有一个流什么鼻涕打什么阿嚏,他们那虎背熊腰的身板和神气活现的架势,那里像是辛苦的模样,顶多也就是被冻的吸着鼻涕,那像自己不是鼻涕又是阿嚏的。

  “弟兄们今个都辛苦了,再受点累,等明个到了武昌,我绝不会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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