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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侠达伦·山传奇I-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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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们监督吸血鬼一族的行为,”暮先生补充说,“以保证没谁滥杀无辜,或者用我们的能力做邪恶的事。”



“他们怎么做呢?”我问道。



“他们如果发现一个吸血鬼变坏了,”暮先生说,“就杀了他。”



“哦。”我瞪着盖伏纳·波尔。他看上去不像个杀手,但那些疤痕……



“多数时候,这活儿很烦人,”盖伏纳说,“我更像乡村警察,而不是一个战士。而且,我从不喜欢‘吸血鬼将军’这个名号。太夸张了。”



“将军们消灭的不仅是邪恶的吸血鬼,”暮先生说,“他们还负责管束愚蠢或虚弱的吸血鬼。”他叹了一口气。“我一直在等待你的光临。我们能不能到我帐篷里去谈谈?”



“你在等我?”盖伏纳看上去很吃惊。



“纸里包不住火,”暮先生说,“但我没有试图藏起这孩子,或者隐瞒真相,请注意这一点。在审判我的时候,我会用这一点为自己辩护。”



“审判?真相?孩子?”盖伏纳完全糊涂了。他低头看了一下我的手,看到了我指尖上吸血鬼的印记,他的下巴都掉了下来。“这孩子是个吸血鬼?”他尖叫道。



“是的,”暮先生皱了皱眉头,“当然你是知道的。”



“我一点也不知道有这种事!”盖伏纳抗议说。他盯着我的眼睛,聚精会神地看着。“他身体里的血很弱,”他若有所思地说,“他是个半吸血鬼。”



“当然,”暮先生说,“让我们的助手变成全吸血鬼,不符合我们的传统。”



“让孩子做我们的助手,也不符合传统!”盖伏纳断然说,听上去比刚才有权威多了。“你在想什么?”他问暮先生,“为什么不告诉别人?”



“一年半以前,我给达伦换了血。”暮先生说,“我为什么这么做,说来就话长了。至于我为什么没告诉别人,这个问题回答起来容易一些: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同类。如果没有先遇到将军,下一次议会我会把他带去。现在没必要了。”



“该死的,有必要!”盖伏纳咆哮起来。



“为什么?”暮先生问道,“你能审判我的行为,并给予裁决。”



“我?审判你?”盖伏纳大笑起来,“不,多谢了。还是把你留给议会吧。我最不想干的就是卷到这种事里头。”



“对不起,”我又插嘴道,“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你们谈到审判?议会是什么玩意儿?它是做什么的?”



“我以后再告诉你。”暮先生说,便把我的问题抛在了一边。他好奇地审视着盖伏纳。“如果你不是为这孩子,那你为什么来这儿?我想上一次我说得很清楚,我再也不想和将军们打交道了。”



“你说得非常清楚,”盖伏纳表示赞同,“也许我这次来,只是想谈谈旧日的时光。”



暮先生讥讽地笑了。“在你抛下我,让我自生自灭十七年后?我可不这么认为,盖伏纳。”



将军谨慎地咳嗽了两声。“可能会有点麻烦。跟将军们无关,”他赶忙补充说,“是私人问题。我来这儿是因为我觉得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他闭嘴不言了。



“接着说。”暮先生催促他。



盖伏纳看看我,清了清嗓子。“我不反对在达伦面前说,但刚才我们谈论过去的时候,你似乎很着急,不想让他了解某些事情。也许我必须告诉你的也不适合他听。”



“达伦,”暮先生马上说,“盖伏纳和我要在我房内继续我们的谈话,就我们俩。请去找一下高先生,告诉他今晚我不能演出了。”



我很不高兴——我想听听盖伏纳要说什么。他是除了暮先生之外我遇到的第一个吸血鬼——但从暮先生严厉的表情来看,他已经下定了决心。我转身走开。



“还有,达伦,”暮先生又把我叫了回去,“我知道你天性好奇,但我警告你:别试图偷听。如果你偷听,我会很生气的。”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说,“好像我是……”



“达伦!”他喝断我,“不许偷听!”



我点了点头,郁郁不乐。“好吧。”



“高兴点,”我沮丧地走开时,盖伏纳·波尔说,“只要拉登一转身,我就告诉你。”



暮先生猛地转过身来,眼里燃烧着怒火。将军迅速地举起手,笑着说:“只是个玩笑!”



第三章



我决定自己跟八脚夫人——暮先生的蜘蛛——一起表演。我能很好地控制它,而且,能取代暮先生的位置是非常有趣的。我跟他上台表演已经有好多次了,但每次都是他的跟班。



我在神手汉斯之后上场——汉斯能在八秒钟内用手跑完一百米——玩得很开心。观众的喝彩声都快把我掀翻了。之后,我把成堆的糖蜘蛛卖给了那些大呼小叫的观众。



表演结束后,我和埃弗拉四处闲逛。我把盖伏纳·波尔的事儿告诉了他,并且问他是否知道有关吸血鬼将军的事。



“不多,”他说,“我知道有吸血鬼将军,但到现在我一个也没遇到过。”



“那么你知道议会吗?”我问道。



“我想那是个大会,每十年或十五年举行一次。”他说,“一个非常大的集会,吸血鬼们聚到一起,讨论事情。”



他所能告诉我的就是这些。



黎明前几个小时,埃弗拉正在照顾他的蛇,盖伏纳·波尔从暮先生的大篷车里——吸血鬼们喜欢睡在大楼的地下室里,但旧磨坊里没有合适的地方——走了出来,让我跟他一起走一会儿。



将军走得很慢,摸着脸上的疤痕,很像暮先生思考时的惯常动作。



“你喜欢做半吸血鬼吗,达伦?”他问道。



“不是很喜欢,”我老老实实地说,“我已经习惯了,但我做常人时,更加快乐。”



他点点头。“你知道,你衰老的速度只是人类的五分之一?你得度过很长的少年时期?这使你烦恼,是吗?”



“是的,”我说,“我曾经非常期望长大,可现在要花那么长时间,我很烦恼,但我对此也无能为力。我毫无办法,不是吗?”



“是的,”他叹息道,“这就是换血的问题所在:没有办法把吸血鬼的血再抽出来。所以,我们不给小孩子换血:我们只要那些人,他们知道所要面对的一切,自愿放弃他们的人性。拉登不该给你换血。这是个错误。”



“这就是他为什么说要接受审判,是吗?”我问道。



盖伏纳点点头。“他得为他犯的错误负责。”他说,“他得向将军和王子们证明,他的所作所为对他们没有伤害。如果他不能……”盖伏纳的脸色很严肃。



“他会被杀死吗?”我小声问道。



盖伏纳笑了。“我想大概不会。拉登非常受人尊敬。他会受到责罚,但我想没人会要他的脑袋。”



“你为什么不审判他?”我问道。



“所有的将军都有权审判没有官品的吸血鬼,”他说,“但拉登是我的一个老朋友。法官最好没有偏见。就算他真的犯了罪,让我审判他也很困难。而且,拉登不是普通的吸血鬼,他曾经也是一名将军。”



“真的吗?”我瞪着盖伏纳·波尔,被这个消息惊呆了。



“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一位。”盖伏纳说,“他辞职时,就要当选吸血鬼王子了。”



“王子?”我怀疑地问道,很难想像暮先生戴着王冠、披着皇袍的样子。



“这是我们对领导者的称呼。”盖伏纳说,“他们人数很少,只有最高贵、最受人尊敬的吸血鬼才能当选。”



“而暮先生差点就成了一位王子?”我问道。盖伏纳点点头。“那发生了什么事?”我又问,“为什么后来他跟马戏团一起旅行?”



“他辞职了。”盖伏纳说,“一连两三年,他都逃避任命——我们把挑选王子的过程叫做任命——一天晚上,他说他厌倦了这种事,再也不想跟将军沾边。”



“为什么?”我问道。



盖伏纳耸了耸肩。“没人知道为什么,拉登从不多说。也许他只是厌倦了打打杀杀。”



我想问问将军们得和什么作战,但此刻我们已走过了镇上的最后一座房子,盖伏纳·波尔微笑着伸开双臂。



“起飞。”他高兴地咕哝着。



“你要走了吗?”我问道。



“得走了。”他说,“将军的时间表排得很满,我只是顺路来看看。我很想留下来,跟拉登聊聊以前的时光,但我不能。另外,我想拉登自己很快也要走了。”



我的耳朵竖了起来。“他要到哪儿去?”



盖伏纳摇摇脑袋,咧嘴笑了。“对不起,如果我说了,他非把我活剥了不可。我已经说多了。你不会跟他说我告诉你他曾是将军,是吧?”



“如果你不想让我说,我就不说。”我说。



“谢谢。”盖伏纳俯下身,跟我面对面,“拉登有时候让人很难受;他总是守口如瓶,想从他那儿打听消息,就像要撬开一条鲨鱼的牙齿。但他是个好吸血鬼,最好的之一,你不可能再期望有更好的老师了。相信他,达伦,你不会走弯路的。”



“我尽力吧。”我笑了。



“对于吸血鬼来说,这个世界可能是个危险的世界,”盖伏纳柔声说,“比你知道的要危险得多。跟拉登待在一起,你就比我们中的很多人有了更好的存活条件。你已经掌握了不少小把戏,但如果不多学些,你不会活到他那样的年纪。”



“他到底多大了?”我问道。



“我不是很肯定,”盖伏纳说,“大约一百八十岁或两百岁吧。”



“你多大了?”



“我是个小青年。”他说,“一百刚出头而已。”



“一百岁!”我轻声尖叫起来。



“这对一个吸血鬼来说算不了什么。”盖伏纳说,“我第一次换血的时候,还不到十九岁,二十二岁成为全吸血鬼。如果吸血鬼上帝允许,我能整整活到五百岁。”



“五百……!”我没法想像那有多老。



“想想,吹熄五百岁蛋糕上的蜡烛!”盖伏纳咯咯地笑起来,然后他直起身,“我必须走了。天亮前,我还得赶五十公里的路呢。我得加速快跑了。”他做了个鬼脸,“我讨厌掠行,掠行后我总是不舒服。”



“我能再见到你吗?”我问道。



“也许,”他回答,“世界是很小的。我肯定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们的道路会再次交叉的。”他握了握我的手。“再见,达伦·山。”



“下回见,盖伏纳·波尔。”我说。



“下回见。”他改口道,然后他出发了。他深吸了几口气,开始慢跑。过了一会儿,他便开始冲刺。我站在原地看着,直到他达到了掠行的速度,眨眼之间消失了。我转过身,向营地走去。



我在暮先生的大篷车里找到了他。他坐在窗边(窗户全用黑胶条蒙住了,以挡住白天的阳光),茫然出神。



“盖伏纳走了。”我说。



“知道了。”他叹了口气。



“他没待多长时间。”我说。



“他是名将军,”暮先生说,“时间不是他自己的。”



“我喜欢他。”



“他是个好吸血鬼,一个忠实的朋友。”暮先生表示赞同。



我清清嗓子。“他说你可能也要离开。”



暮先生怀疑地看着我。“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什么也没说,”我赶忙撒了个谎,“我问他为什么不多留一会儿,他说没必要,因为你可能很快也要走了。”



暮先生点点头。“盖伏纳带来了不好的消息,”他小心地说,“我得暂时离开马戏团。”



“要到哪儿去?”我问道。



“到城里去。”他含糊其辞地回答。



“那我怎么办?”我又问道。



暮先生若有所思地挠挠那条伤疤。“这正是我一直在考虑的事。”他说,“我不想带你去,但又可能必须带着你,我可能需要你。”



“可我喜欢这儿,”我抱怨道,“我不想离开。”



“我也一样,”暮先生打断我,“但我必须走,而你得跟着我。记住:我们是吸血鬼,不是马戏团演员。马戏团只是藏身的地方,不是我们的家。”



“我们要离开多长时间?”我闷闷不乐地问。



“几天,几个星期,几个月,我也说不准。”



“如果我不走呢?”



他威胁地审视着我。“一名不遵从命令的助手就没有价值。”他淡淡地说,“如果你不合作,我只能采取措施结束我们的关系。”



“你是说要炒我的鱿鱼?”我苦涩地笑了。



“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半吸血鬼,只有一个办法。”他回答说。我知道那方法是什么——尖桩穿心。



“这不公平,”我嘟囔着,“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你整天睡觉,我干什么呢?”



“你是一个常人的时候你干什么?”他问道。



“那不一样,”我说,“那时我有朋友,有家人。如果现在我们离开,我又要孤零零一个人了,就像我刚跟你在一起时一样。”



“是很难受,”暮先生深情地说,“但我们没有选择,我必须在黄昏时动身——要不是马上就要天亮了,我现在就想走——而你必须跟着我。没有别的……”



他突然住了口,好像想到了一个主意。“当然,”他慢吞吞地说,“我们可以多带一个。”



“什么意思?”我问道。



“我们可以让埃弗拉跟我们一起去。”



我皱着眉考虑了一会儿。



“你们俩是好朋友,不是吗?”暮先生问。



“是的,”我说,“可是我不知道他愿不愿离开,而且还有他的蛇:我们怎么安排它?”



“我肯定会有人照顾那条蛇,”暮先生说,对这个想法很热心,“埃弗拉会是你的好伙伴。还有,他比较聪明,能在我不在的时候,让你不做错事。”



“我可不需要保姆!”我愤愤地说。



“是啊,你不需要。”暮先生并没反对,“但一个监护人可不能出岔子。你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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