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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坡这哥们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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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括所著《梦溪笔谈》在中国历史上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论才分那是没说得,可称才华横溢,并且精通天文、律历、音乐、甚至卜算,而且文笔甚佳,是一位集文学造诣与科学传播于一身的奇人。

这位奇人还有更奇的一面:人品极差!

其实细察中外历史,这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科学家不光造福也做恶,二战时第三帝国麾下的科学家们就一直在实验室支持着他们的元首祸害整个人类,今天的侵略战争更离不开科学家们的“伟大”发明,那些精确置导武器及贫铀弹之类的玩意不都是出于披着民主外衣的科学家之大智慧么?

科学是政治的奴隶,科学家乐当政治家的帮凶,由来已久,历代不绝,二者实际上说不清是谁在强奸谁,有时是二者集于一身,造核武器的专家当总统也是正常现象。

科学家如果不要脸,比流氓不要了脸皮还要厉害,玩起阴的,科学家比“政治流氓文痞”什么的还要阴险几分早在熙宁六年的苏东坡杭州通判任期间,这名伟大的科学家沈括因公出差杭州,临行时皇帝对苏东坡旧情未泯,嘱咐沈括带些苏东坡的新作来,沈括不负圣命,确实尽心收集了苏东坡的诗词文稿。

二人相会杭州之时,东坡设宴盛情款待老同事沈括,两人畅谈甚欢,气氛融洽,临行时沈括笑咪咪地请求东坡手录近日所作诗歌数首以作留念,依依之情溢于言表。

聪明的沈括是在尽心收集苏东坡对朝廷不满的证据!以期自己能立些有政治先见之明的微功,这样对这位科学家日后政治上的进步也能起点作用不是?

回京后沈括便将苏诗一一细读琢磨,亲笔加注,找出了不少所谓的对政府不满的弦外之音,然后上呈给了皇帝,举报这苏氏阶级异己分子对现实不满,隐讳攻击中央,实在是可忍孰不可忍!咱有第一手直接证据。

不过,那时的沈括在皇帝眼里没多少分量,沈括的奉折并未引起神宗皇帝的关注,苏东坡暂时幸运的逃过一劫,有惊无险。苏东坡得知此事后好像也没有当多大事,反倒诙谐的宣称:“这下不愁皇上看不到我的诗了!



估计苏东坡当时没有预见到此事的凶险,这是个信号!是政敌们没有放过他的信号,有这个先例,日后小人们会接踵而上,尤其:沈括给京师的其它算计苏东坡的人们提供了长期性弹药,苏东坡被击中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在诗词歌赋方面历来我行我素的苏东坡看来在政治上也是如此风度,甚至对政治风险有些反应迟钝,其表现是:根本不放在心上,政务照理,游乐如常,诗酒依旧,好客热情不减。

自号清虚先生的王巩,乃宋真宗时宰相王旦的孙子,此期间来看望结识苏东坡,竟携带一整车家酿美酒相随,随身还携带三个爱妾:英英、盼盼、卿卿。苏东坡在他那“百步洪涛”前的序言中,照样对他的爱妾开玩笑,描写王巩携带梨涡美女下险滩,自己则身披羽鳖立身黄楼高处,俯眺她们漂浮水面,自己望之若仙,如太白再临人世。

此时提到王巩及他的爱妾,是因为王巩后来被东坡给拖累了,由潮州知府被贬谪到地处岭南荒僻之地的宾州。王巩受贬时,人家的爱妾柔奴对王巩真情依旧,追随始终,竟能感动的苏东坡给柔奴专门填词,此词咱们后文专篇赏析。

东坡徐州任上得了孙子,孙子生于八月十二,这年中秋之夜,写了一首诗,叙述如何度的佳节:明月未出群山高,瑞光千丈生白毫。

一杯未尽银阀涌,乱云脱壤如崩涛。

谁为天公洗眸子,应费明河千外水。

遂令冷看世间人,昭我湛然心不起。

西南火星如弹丸,角尾奕奕苍龙幡。

今宵注眼看不见,更许萤火争清寒。

何人职舟临古汁,千灯夜竹鱼龙变。

曲折无心逐浪花,低昂赴节随歌板。

青荧灭没转前山,浪附风回岂复坚。

明月易低人易散,归来呼酒更重看。

堂前月色愈清好,咽咽寒蜇鸣露草。

卷帘推广寂无人,窗下中哑惟楚老。

南部从事莫羞贫,对月题诗有几人。

明朝人事随日出,恍然一梦瑶台客。

后来此诗寄给了弟弟苏辙,从诗中却能感觉到一股凄凉冷清!让我们不由猜测:这时的苏东坡已经隐隐觉得祸患不远?“一杯未尽银阀涌,乱云脱壤如崩涛。”之际,却有“明月易低人易散,……咽咽寒蜇鸣露草。”的感叹,对“明朝人事随日出,恍然一梦瑶台客。”的收尾句,似乎只能用来解释诗人内心的不安。

用苏东坡自己的话说,他过去对生活的态度,是嫉恶如仇,遇有邪恶,则“如蝇在食,吐之乃已”,以这种性情应付险恶的政治漩涡,到目前为止,还能安然无事,应该是苏东坡的命运中的偶然,同时也在昭示:翻船才是必然的。

现在朝廷的褒奖说明不了什么,徐州任上的良好政绩也帮助不了苏东坡什么,隐患还是隐藏在苏东坡自己的笔尖以及他那张管不住的嘴,神宗元丰二年(一0 七九)三月,苏东坡又遇到了给自己酿祸成灾的时机。

这年,他调任江苏太湖滨的湖州,这是个富庶超过徐州的大州,好像是朝廷在褒奖东坡在徐州的政绩。按朝廷惯例,新任的湖州太守要上表谢恩奏章,谁知苏东坡却又开始借机向新政发炮了。

欲了解苏东坡离开徐州时的心情?苏东坡对倾心治理的徐州还是难舍难分的,毕竟苏东坡在此地为抗水灾劳心费力,三过家门而不如,政绩源于心血,内心难舍。东坡临行留词《江城子-别徐州》:天涯流落思无穷。既相逢,却匆匆。携手佳人,和泪折残红。为问东风余如许?春纵在,与谁同?

隋堤三月水溶溶。背归鸿,去吴中。回首彭城,清泗与淮通。欲寄相思千点泪,流不到,楚江东。

三十八、不惹大祸誓不休

大宋朝廷现在都是新人在执政――此即所谓“新政”。

现在的新法已经被神宗皇帝废除或暂停了大部,目前的新政实际上只是一只新酒瓶,里面盛装的货色其实已经变味,已经换成了老酒为主,掺上的少许新酿仅剩下了所得税法及兵役法寥寥几项。

北宋真正的东家――神宗皇帝决定着一切,皇帝对苏东坡欣赏的态度从未改变过,甚至有些更加欣赏的苗头:身为地方主官的苏东坡过去不断给皇帝上表,每次皇帝看了他的表章,就要向侍臣赞美苏东坡大才不可多得。

对苏东坡来说,这反而不一定是什么幸事,树大都要招风,名气大的让皇帝思念佩服,所招惹的就不一定是风了。

虽然现在变法的领军人物不是已经失势,便是已经退隐,但朝堂上决定政策执行大权的还是王安石时代提拔上来的所谓“新进”。很不幸,这些“新进”从才智上连二流也够不上,从人品上却能称一流――卑鄙无耻方面的一流大师!

其中就有在王安石时代发迹的李定和舒禀,这类人有个共同点:唯利是图、随风转舵!新旧法对他们来说无所谓,只要能当官、继续当官、升官就行,凡是对此有妨碍的都是他们的敌人,这才是真革命假革命的试金石,像苏东坡这样被现任皇帝欣赏的反对派,危险性更大,应该说是目前朝堂执政者的死敌!

现在回味一下:这些人以前曾下令,不准你苏东坡进京城!看来当时对苏东坡还是比较宽宏的,还处于给予压制的阶段――压制是必要的,万一苏东坡真被皇帝蒙召当权,一大批高官可就真有危险了。

而今苏东坡一些带刺的诗作,都真凭实据的掌握在朝堂上的大人物小人手里,一直没对苏东坡下死手,只是因为感觉苏东坡的威胁还不大,一个区区地方官员影响不了中央多少,但是假如这个人有被皇帝看重挤进中央高层的苗头呢?

隐患即成了现实的威胁,再继续置之不理就是对革命事业的主体――自己不负责任了!

由此看,皇帝对近侍们多次夸赞苏东坡,无疑于苏东坡的催命符,是欣赏苏东坡的神宗皇帝在不断提醒现任的朝廷大员们:小心了!大才东坡危险大!

至于苏东坡经常习惯性的说几句有点儿过分的话,不满现任中央的集体领导,重臣们还能容忍。只要你单纯的在诗词中发点牢骚、说些下层人民由于捐税、征兵所带来的疾苦贫穷,大人物们还是能装聋做哑,置之不顾的――蚂蚁缘槐夸大国,蚍蜉撼树谈何易?就权当你是在几声凄厉、几声抽泣吧。

苏东坡调任湖州,例行公事的到任谢恩表成了引发朝廷震动的导火索,按惯例,上表谢恩的官员本应只是略叙:为臣者过去无政绩可言,再叙皇恩浩荡,以此美缺相赐,实在令微臣感激零泣,言不知所以,决心不惜肝脑涂地,以报君恩之万一!

但是苏东坡哥们儿来了个另类谢恩:“伏念臣性资顽鄙……知其愚不适时,难以追隋新进。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

“新进”一词,本来初出于王安石口中,是王安石在指责那些突然升迁却无能的后辈。如今天“公仆”一词那样,这一名词已经被固定代表了无能含义,过去新政内部的朋党之争中都是这样辱骂对方的。

现在这个敏感字眼出现在了苏东坡谢恩的表章里,意思没变,味道大异!

中国的文人学者,因为大家都明白的原因,在措词造句上早就发明出一种极其微妙难以捉摸的表现法,而中国的读者阅读也养成一种不良习惯:乐于寻求“另外含义”于字里行间。

东坡表章中“新进”之另外含义是什么?

苏东坡的谢恩表章被按朝廷惯例公告天下,这是宋代中央的新闻简报,偏偏凡是苏东坡所写的文字,最惹天下人注意,这次“新闻简报”中苏东坡的谢恩表,使那些朝中现任的“新进”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本来朝中的重臣认为担任地方官的苏东坡是不可能再惹是生非了,但现在这个不安分的地方官却大胆在暗示:现任朝臣在“察其老不生事,或能牧养小民”――老在生事、不能牧养小民!朝廷中有人恐慌了。

天下沸沸扬扬,京师剑拔弩张,湖州的苏东坡却是悠哉游哉!

到达湖州不久的苏东坡很喜欢这个新职位,常和长子苏迈去城外的山林间漫游,有时还携带弟弟苏辙的女婿、女婿的弟弟等人。

在苏东坡记游飞英寺的诗中,他说自己“莫作使君看,夕以中已非”,此时的苏东坡关注的不是朝局,更无心自己的命运,反倒是关心家人、朋友更多一些。

东坡的好友画竹名家文与可去世,苏东坡痛哭三天,写下了一篇奇思幻想的笔记,来记述他与文与可的友情:“与可画竹,初不自贵重,四方之人,持综素而请者足相蹑于其门。与可厌之,投诸地而骂曰:“吾将以为袜。”

。“及与可自洋州(今陕西洋县)还而余为徐州,与可以书遗余曰:“近语士大夫,吾墨竹一派近在彭城,可往求之。袜材当苹于子矣。”书尾复写一诗,其略曰“拟将一段鹅帮绢,扫取寒梢万尺长。”

“予谓:“与可村长万尺,当用绢二百五十匹,知公倦与笔砚,愿得此绢而已。”与可无以答,则曰吾言妄矣,世岂有万尺竹哉?

“余答其诗曰:“世间亦有千寻月,竹落庭空影许长。”与可笑曰:“苏子辩则辩矣,然二百五十匹吾将买田而归老焉。”因以所画第篓谷堰竹遗予曰:“此竹数尺耳,而有万尺之势……”

笔记追念当初与好友之间的趣事,将哀痛隐藏在文中字外,东坡这悼友笔记另类诙谐中见真挚,有些像是在表达自己之生死观的豁达,让人在微笑中感觉到了丝丝凄凉――东坡文美如此!

最值得后人佩服赞叹的关键还不是文章本身,是东坡写这笔记的时刻,作者自己的心情已然大变:他已经接到了弟弟派人送来的火急书信:朝廷派来逮捕苏东坡的差官,现在已经在京师通往湖州的路上了!

三十九、枷锁临身讲笑话

神宗元丰二年(1079年)六月,一个不大知名的御史何正臣在苏东坡谢恩表中有了惊人的发现:其中有四句话涉嫌蔑视朝廷!这还了得?弹劾苏东坡的奏章首次摆上了皇帝的龙案。

数日之后,御史舒禀也找到了几首苏东坡的反诗,内容就是前面提到过的关于农民不堪青苗贷款、及其造谣说农民三月无盐吃,当然,还有那个燕子与蝙蝠争论的大不敬寓言。

舒禀送上弹劾表章,正式弹劾苏东坡不忠君主,借诗诬蔑朝政。随同弹劾表章又附呈了苏东坡印出的诗集,白纸黑字,铁证如山!

御史中丞李定跟风也来一表章,列举了苏东坡的四大罪状,建议朝廷依法严惩苏东坡!这等大逆不道的狂徒,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御史台弹劾地方官员,是份内职责,神宗皇帝再欣赏苏东坡也要表态呀,大概皇帝也有弄个水落石出的愿望,于是便批复御史台可以把苏东坡免太守官位传唤进京调查一番。

李定请求:一路之上苏东坡必须关入监狱过夜。皇帝不许,看来这时的皇帝对苏东坡还并无太恶的成见。

但御史台发出的命令还是将湖州太守押解入京受审,去湖州执行这个皇命的皇甫遵是个极其能干的官吏,当即偕同他的儿子和两个御史台的兵丁火速出发湖州,至于为什么出公差还要带着儿子?大概是借朝廷付旅资之机去免费旅游一回吧。

这事被苏东坡的好友王洗得知了,就是前面提到过的印了苏东坡诗集的那个王洗,听到这个消息,王洗赶紧派人去给苏东坡的弟弟苏辙送去了急信,苏辙大惊!立刻派人急赴湖州去告诉苏东坡,双方几乎是同时从京师出发了。

由于皇甫遵跟着旅游的儿子在靖江突然染病,耽误半天的行程,结果苏辙的信差先赶到了湖州。

不过苏辙的信使可没有说被控告罪名的轻重,接到这个犹如五雷击顶消息,苏东坡立即请假,吩咐由湖州的祖通判代行太守职务,看来这时的苏东坡还是把工作放在了首位。

据苏东坡的朋友孔平仲记载:京师的官差到时,祖姓通判正好在场,京师来的皇差身穿官袍,足登高靴,站在庭院中,手执笏板,御史台的两个士兵分立两旁,身穿白衣,头缠黑巾,眼睛里凶光闪动。

而孔平仲的记载是听祖通判事后描述的,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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