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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案·浮世梦华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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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萍正局促不安着,却听那安公子道:“小萍,今晚可有贵人点了你花牌。”小萍一惊,睁大了眼睛去看,却正好瞧见韩将军转过了头,好似在望着自己的样子,一颗心便怦怦直跳起来,只红了脸,慌忙垂下眼睛。却听那安公子道:“你去跟陆大人谢赏吧。”
  小萍领着陆大人在床前坐了,将那脱下的官袍仔细挂好,又跪在地上,替他除了鞋。他颤抖了手,去解亵衣的带子,陆瞻远却道:“我自己来。”小萍便转过身,将那桌上的一对红烛吹灭了。
  陆瞻远躺在床上,听到黑暗中衣衫细索的声响,他感到那具光滑温暖的小小身体如同一条小鱼一般钻入被窝来,便忍不住用那双握惯马鞭的粗糙手掌握住了他。黑暗中,他听小萍道:“请大人怜惜。”那声音尚还带了稚气。
  陆瞻远便不得不怜惜了。

  第十五回 春宵一夜值千金,汴?

  小萍一早醒来,只觉得身子发软,勉强撑起身来,那下体的私秘之处仍是疼得厉害,便连忙躺了回去,却扭头看到枕边放了一只鹿形玉佩,正是那陆瞻远陆大人昨夜相赠之物。
  而陆瞻远则赶着早朝,不待天亮就走了,小萍理应起身相送,但是陆瞻远却道:“你管你躺着吧,莫着凉。”小萍少年人贪睡,也就乐得缩在被窝里,不知不觉又眯上了眼睛。那陆瞻远却替他掖好被脚,又摸了摸那披散在枕头上的那一头细发,这才轻轻带上了门。
  小萍只仰面躺了,将两只赤裸的胳膊伸出被窝,将那玉佩拿在手里把玩。那玉佩呈小鹿回首状,晶莹碧透,碧中沁出红色斑点,正象极了那小鹿的毛色。原来那陆瞻远见了小萍那双杏眼,惊鹿一般,便想起了那“青青子衿,呦呦鹿鸣”之昔语,从身上摘下那玉佩,便给了小萍。却是家中最得宠的五姨太要了数次,他都不曾给得。
  小萍却不懂那些,只觉得小鹿的模样活泼讨喜,那玉佩的颜色也斑驳可爱,便爱不释手起来。他正在床上把玩着那玉佩,安公子身后跟着长乐推了门进来。长乐见了那玉佩便笑道:“这就是那陆大人赏你的彩头了?”随手将玉佩拿在手中,抛了几抛。小萍想起长乐曾将那朱老板塞在他手里的斑戒砸得粉碎,便担起心来,用那双杏眼盯着长乐的手,只怕他又发起狠来,说那玉佩是不值钱的玩意儿,又顺手给砸了。
  那安公子却疑心起来,他见那玉佩样式古雅,又色泽斑驳,竟像是古物了,便从长乐手里拿过玉佩,对了光仔细端详,见那碧玉中沁出的点点红斑,正是古玉的瑞斑无疑,便愈发心惊起来,道:“这琢玉的功夫,竟像是汉八刀了……待我找那潘楼玉行的程老板看看,若陆大人给的这玉佩真是汉玉,那可真是价值万贯了。”却将那玉佩往自己的怀里收了。
  长乐便笑道:“陆大人可真是抬举小萍。想当年我长乐初挂牌,何大人也不过出价八千贯,没想到那陆大人出手如此阔绰,早知便该在他身上多下点功夫。”
  小萍只睁大了眼睛,并不接嘴。他想那安公子拿了玉佩,说是要给潘楼玉行的程老板看看,却不知道看看之后,还给不给自己。小萍倒是真心爱那玉佩上小鹿的模样,却不管那玉佩值不值钱。
  然而安公子却好似忘了一般,再没提起过那玉佩的事儿。倒是小萍这名字,在那汴京城里,却一天一天地红了起来。
  原来那汴京城里的人们,都有着喜新厌旧的毛病。见那新鲜事物出来了,便一窝蜂的去捧。那新挂牌的小倌,只要长得俊些,有个七八分姿色,便说到有九分十分,若是再通点音律,能弹会唱的,那更是要捧到天上去了。又有一班爱热闹的词人骚客,专事那评花榜之事,听闻小萍初挂牌便开出了万贯身价,真正是春宵一夜值千金,便“娇姿嫩质冠群品”,“ 别有芳幽苍小,压倒千素万红”地往那花榜上写,竟是有意要盖过长乐,将小萍评为花魁了。一时之间,就连原本不好此道之人,也都把小萍的名字挂在嘴上,那朱老板更是将自己睡过小萍一事拿来吹嘘。只有陆瞻远忙于朝中之事,尚不知自己“古玉换春宵,千金博一笑”的轶事,已经在那汴京城中传得这般沸沸扬扬了。
  小萍既已挂牌接客,便不再住长乐厢房后的小间,搬了出来,也在青玉楼的内院独占了一间厢房。小萍原本极其惧怕那交欢之事,然而经历得多了,也渐渐解得风情,知道如何曲意迎逢,好让自己少受些苦。
  陆瞻远再去青玉楼,却见小萍已经褪了生涩,见他进来,只往他的身上坐了,搂着他的脖子道:“陆大人好久不来,小萍以为陆大人已将小萍给忘了。”说着,便仰了头,那嘴唇半张着,去诱惑他吻。只是终究不够老练,那双杏眼却忘了闭上,仍是睁得大大的,直直地望了他,稚气未脱的样子,倒叫陆瞻远吻不下去了。
  陆瞻远这次来,倒带了三分疲态。原来前方战事吃紧,滑州附近的攻防,终是先小胜后大败,弃守不过迟早间事,京师侧门洞开,朝中那些主和派,便越发叫嚷起不当以主战备战的声调激动金人。一时之间,朝上只争论该战该和,那完颜宗望的东路大军却孤军深入,渡得河来,驻守河北的将领苦苦央求要在敌方无从防御时将他们在河岸歼灭,朝廷只是不允,指令不得放射一矢。陆瞻远被派为承宣使,带了一万二千人调上京来,却只不过是缓和主战派的一时之计。
  小萍用手去抚摸陆瞻远的脸颊,道:“陆大人一苦恼,连胡渣都长出来了。”
  陆瞻远听他说得天真烂漫,便也将一腔愁绪抛到一边,抓了小萍的手,用胡渣去蹭那粉嫩的小脸蛋,只弄得小萍又叫又笑,一会儿又小猫似地伏在他的怀里,抬了那双杏眼,猫也似地看他。于是陆瞻远便恍惚起来,他听着窗外丝竹摇曳,又闻着怀中香暖,竟以为这青玉楼真是世外桃源了。
  小萍替陆瞻远宽了衣,扶他在床前坐了,见他疲惫,只低声道:“陆大人只管坐了,我来伺候陆大人便好。”说着,便伏下身来,将那男根衔在嘴里,转动嫩滑的舌头,舔弄起来。陆瞻远本不喜这套,原想拉他起来,这时却深吸了口气,由得他去了。
  小萍一边埋头在陆瞻远的胯间吮吸着,一边伸了手,到那暗格里面去,摸着了装蜜油的琉璃小罐,用一根手指沾了蜜油,在自己的私|处进出着,脸上却渐渐起了潮红,呼吸也急促起来,湿湿热热地吹在陆瞻远的胯间,陆瞻远便按捺不住起来,将小萍抱到床上,只觉得那具身体又轻又小。小萍原本就是那莫辨雌雄的年华,褪了衣衫,往那床上趴了,纤腰窄臀,腿儿又白又嫩,那尚稚嫩的玉茎在身前落下淡淡的阴影,娇态甚是惹人怜爱。陆瞻远将那腰肢握在手里,略略抬高了些,便送了进去。小萍“唔”了一声,连忙用手抓紧被面。那下面的菊口淌了蜜水,湿热滑溜,陆瞻远稍稍用力,竟已滑进去大半根,待要退出来,那媚肉却紧紧含住了他,竟是后退不得,陆瞻远怕弄伤了他,只是慢慢抽动。
  小萍将头埋在被面里,只觉得那滚烫的男根塞在下体,涨得难受,便小声饮啜起来,将手伸去自己身下,握了那玉茎轻轻摆弄,想减轻些痛楚,陆瞻远却再也难耐,搂了他双臂,伏到他背上,抽送起来。他听得小萍的饮啜声轻了下去,却细细喘息着,摆动起腰肢,迎奉起来,那动作虽还生涩,呻吟却也不尽是痛苦了。
  陆瞻远又抽送了几下,终于紧紧抱住小萍的身体,泄了出来。小萍双手抓了被面,只是喘息,那散发沾了汗珠,一缕缕地黏在雪白的背上,陆瞻远帮他撸了开去,抱着他问:“可疼得厉害?”小萍扭过头,抬了那双杏眼对他一笑,只是摇头。陆瞻远抽出男根来看,却见上面仍是带了血丝,便心疼起来,只怪自己动作鲁莽。他下床倒了水,拿在手中,喂小萍喝了,却听小萍道:“前天两个客人,用了媚药,弄了我一整夜,那才疼死人呢。”陆瞻远见他皱了鼻子,神情天真,便更是心疼起来。
  原来这青玉楼里只管让客人尽兴,既有几个客人弄一个小倌的,也有一个客人点几个小倌,看他们互戏的,各种花样都有,只是价格各不相同;又规定了不能用客人自己带来的媚药,若是偏是喜欢这调调,却要再花费数贯大钱,买这青玉楼里自己备的春药。
  陆瞻远这天仍是在青玉楼待到天亮再走,却不再弄他,只是搂了他在床上躺了,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见小萍说得几句,那双杏眼却渐渐眯缝起来,露出小孩渴睡的模样来,便抱了他道:“睡吧。”小萍起先还强打精神,硬是要陪着他说话,却终于撑不住,将头埋在他胸前,睡得甚是香甜。
  陆瞻远却是一夜未眠。他想替小萍赎了身,却想不出该如何安置这孩子。他初被调派上京,又卷入了主战主和之争,在朝中甚是孤立,那金人又一天天的逼近,汴京一战终是难逃,他又不见得带了小萍去打仗,何况要真打起来了,自己生死未卜,又怎么照顾得了这孩子。
  然而他却怎能任小萍在这青玉楼中而不顾……
  陆瞻远想着,便左右为难起来。

  第十六回 但愿暂成|人缱绻,不?

  不知不觉过了年去,这正月里剩下的最热闹的日子,便是那元宵节了。
  小萍听长乐说那汴京城的元宵佳节极是热闹,不待到正月十五,满街的花灯就都点了起来,那灯海从东华门外的灯市绵延开去,各个坊巷口都演着歌舞百戏,无论男女老少,都要上街观灯;又听说那青玉楼素日里规矩甚严,这元宵节却也允许他们上街看灯,便越发向往起来,只打那正月头上便盼着元宵,却听陆瞻远说这些天城内宵禁,只是不知道元宵还放不放灯,心中失望,那小嘴就扁了下去。
  陆瞻远道:“若是元宵节不放灯,我便买了兔儿灯来看你,好不好?”
  小萍点点头,心中却终究为没赶上元宵节的热闹而沮丧着。那长乐又尽拣了往年元宵节的热闹事儿来说,说那宣德门外的御街两侧怎么设了彩棚,怎么演起歌舞百戏,击丸蹴菊,点跳刃门,踏索上竿,只听得小萍心痒难耐;又列数那晨晖门夜市上的小吃,什么桂花汤圆,水晶鮰,科头细粉,旋炒栗子,爆银杏,缎金橘,那卖小吃的竹架子上打着青伞,伞骨络儿上挂着梅红缕金小灯笼子,那小贩就挑了架子,边敲着小鼓,边沿街叫卖……只听得小萍瞪大了一双杏眼,不自觉地用舌头去舔那唇瓣,心中却越发懊恼起来。江流见了一笑,拉着长乐道:“好啦,你也别再逗他啦。”长乐这才住了嘴,却用手轻扣窗阑,唱道:“火烛银花、触目红,赏灯那待工夫醉,未必明年此会同……”小萍便捂着耳朵跑了开去。
  长乐却站在窗阑前,只反反复复地唱那一句“赏灯那待工夫醉,未必明年此会同。”
  江流却想起往年长乐也如小萍一般盼着这元宵节的热闹,只是那时长乐尚幼小,还要自己牵了他的手上街看灯去,只怕他给挤丢了。他站在长乐的背后,见那长乐那背影,竟是比自己还高了些,便感慨起来,和着长乐的歌声往下唱去:“旧事惊心忆梦中……”想到下句,却连忙掩了口。
  长乐却替他续了下去,唱道:“但愿暂成|人缱绻,不妨常任月朦胧。”他转了身,去看江流,江流却垂下眼睛,道:“别唱了。”
  长乐见没有旁人,便握了他的手,道:“今年元宵若是放灯,我们还一起看灯去。”
  江流的手轻轻挣了挣,只是长乐的手握得紧,不曾挣脱。那双狭长的凤眼却收起了素日里的玩世不恭,只是默默的看了他,却近似哀求了。
  于是江流便不忍心起来,终于点了点头。他见长乐高兴的样子,竟像是自己许了他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一般。心中却想起那无头琴师所说,此城将有大难,便想,今年元宵大约是不会放灯了吧。
  然而终于传出消息,今年元宵仍是和往年一样,放灯三夜,起于十四,止于十六。宵禁之令暂废。
  东华门外的花灯,也终于挂了出来,那街巷上空悬着彩索,挂着过街灯,又有市数十丈的灯竿,造成牡丹、莲荷、曼陀罗等花卉形状,分光叠翠,灯下悬了珠玉金银穗坠,风过处,叮叮咚咚的煞是好听。那整个汴京城内,也终于热闹起来,万街千巷,尽皆繁盛浩闹,大人小孩,男男女女,川流不息,只暂将那金兵将至的愁云抛到脑后,以那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快活劲儿,寻欢作乐起来。
  陆瞻远答应了小萍上街看灯,倒也不食言,不待天黑便乘了马车来接他。小萍自进得青玉楼来,平日里甚少有机会出门,这汴京元宵的盛况,更是第一次见着。那马车出了曲院街,悉南向着相国寺去了,一路上只见满街的绢灯笼、日月灯、诗牌灯、镜灯、字灯、马骑灯、凤灯、水灯、琉璃灯,还有那姑娘家身上佩戴的小灯球,只得策栗那么大小,像珠翠一样装饰在身上,走动起来,只觉得光彩动人。小萍便不禁头晕目眩起来,一路只喊那马车慢些走,好多看上几眼。
  陆瞻远便笑了起来,只道:“相国寺前的灯山还要热闹,包管你看个够。”
  小萍点了点头,放下车帘子,却道:“嗯,我要看得仔细些,好记在心里。”
  陆瞻远听这话说得孩子气,便笑道:“这元宵节年年有,记它做什么?”又见小萍仍是忍不住撩了帘子往外面看,便道:“你若是喜欢,咱们明年还来看灯。”
  然而陆瞻远不曾想到的是,这元宵节的华灯,却是汴京城最后的辉煌了。
  谁也不曾想到。
  然而将江流仰头去看那空中猝然而逝的烟花之时,他或许预感到,这将是他生命中最后一场元宵的月色与花火了。
  他与长乐在这元宵节的人群中走着,长乐生Xing爱好热闹,便总是挑些人多的地方去,刚在那相国寺大殿前的乐棚看了百戏,又要去晨晖门外的夜市,江流也都由了他。长乐倒疑惑起来,道:“江流素来不爱凑热闹,今天倒怎么转起性来了?”江流便只笑,道:“都由了你还不好。”
  从相国寺往晨晖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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