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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笼寒水 by 左旋右旋一阵乱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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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郦池顾不得多想,埋下身子,对着燕棣的唇渡了一口气给他,燕棣果然安静下来,姬郦池抱住他头一口一口渡气给他,觉察到燕棣呼吸终于平稳,适才剧烈起伏的胸膛这时也缓和下来,他心中一喜,正要放开燕棣,猛然间脑中一晕,似乎便要晕倒,便在此时,一条温热的舌头突然地卷住了自己的舌尖,他一阵昏沉,不及细想,整着口唇被人结结实实地堵上,勉强睁开眼时,却见燕棣半睁双眼,与自己濡沫相吻,他脑里越来越是昏沉,情知这玉紫烟虽是解药,本身却也有致人迷幻的作用,没中毒者吸入了,便会头晕目眩,明知燕棣体内的紫玉烛的药性慢慢发散时,有催人情兴之功,此时却万般地推拒不得,只得被燕棣百般地轻薄了去,他适才只当燕棣已经死,这时候明知他是药物所致,但性命终究是无碍了,心里终究是欢喜胜过愤怒,再纠缠得一阵,燕棣脑子渐渐清明,身上也回复几分力气,只见姬郦池面红如桃,眼波盈盈,说不出地绮糜,从识得他那日起,便从没见过这般风情,毕竟生死关头过来,身上没有力气,只是深深浅浅地吻他。 

  正在缠绵难解之际,猛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姬郦池心中顿时清醒,必是守在外面的侍卫怕自己出意外,这时候撞了进来,当下大窘,正要伸手推开燕棣,却听得燕棣一声惊呼:春来。 

  姬郦池回转头去,面前站了数条汉子,均是一色的玄色夜行衣,为首一人圆脸大眼,正是燕棣第一心腹傅春来。 

  傅春来一见燕棣没死,大喜之下,声音也在颤抖:“将军,我等来得迟了,万幸将军安好,不然,春来死无葬身之地。外头守卫已经被我等打发,请将军速速离开此地。” 

  燕棣嗯了一声,他药性初解,身上没多大力气,春来过来扶起他,转眼间瞧见姬郦池,室内光线极暗,他只见过皇帝几面,都是相隔甚远,这时隐隐瞧见这人容颜美丽,服饰华贵,与燕棣神态亲密里透着诡异,一时认不出这人是谁,心中思量多半是将军宫里相好的宫女,这时候女扮了男妆来救他的。便一手扶了燕棣回头对姬郦池道:“这位…呃,请跟我们一起走吧,将军这一逃,你少不得要受牵连…” 

  话音刚落,燕棣低笑一声:“傻春来,这是皇帝啊,怎肯与我等一起逃命。” 

  春来闻得此言脸色一变,将燕棣交与一名汉子扶着,自腰间刷地抽出一柄寒光四射的刀来,看看便要刺入姬郦池池胸前,燕棣忙道:“住手。春来,休要鲁莽。” 

  姬郦池早已明白这伙人是来救燕棣的,那便绝不能放过了自己,到也不害怕,索性往前走了一步,松明灯的光恰恰照在他脸上,春来这才算看清这少年皇帝的真面目,却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瘦弱少年,面容皎好,双目漆黑,对着自己雪亮的刀刃,唇边竟露出一缕微笑,不知怎的,便往后退了一步。 

  只听燕棣道:“陛下,燕某这便要走了,多谢你留燕某一条性命在此,我曾说过,有我在,便不容人伤你,这句话永远都管用。现下我要走了,陛下你放我不放?” 

  姬郦池瞧了瞧几条如狼似虎的大汉,淡然道:“将军想来还是要回来的吧?朕就在这里等着,只是人生苦短,将军莫要让朕等得太久便是。临行前,却有几句话要说与将军听,可否借一步说话?” 

  燕棣便道:“春来,你先带众人到门口,我与陛下说几句话便来。” 

  傅春来见燕棣仍旧不肯杀了姬郦池,虽万般不情愿,却还是收了刀,带了众人退得稍远一点。 

  燕棣这才说道:“什么话,说吧。” 

  姬郦池突然甜甜一笑,走近几步,在燕棣耳边轻声说道:“你便不怕我趁机结果了你?” 

  燕棣咧嘴一笑:“你若要杀我,又怎会等到此时?” 

  姬郦池附身在他耳边道:“这里出去,从竹林内穿过去,内里的假山有夹道,是依阴阳五行所设道路,你想来是懂的,从那里能穿过宫墙出去。万一出宫后有人动问,将这面东西出示,可保无虞。” 

  燕棣听得一头雾水,半晌才明白姬郦池竟是在指点自己逃生之路,他心中一动,来不及细想,手中一凉,已经被姬郦池塞进一件冰凉的物事在手掌内。 

  一时之间只觉得心里埋了很久的一堆乱麻突然间有了头绪,只是这头绪急切间却不能清晰明白,只听姬郦池在他耳边道:“你只与傅春来走此秘道,其余诸人,叫他们原路返回,可引开宫内大部侍卫,你便能脱身。” 

  燕棣额头突然沁出汗来,姬郦池为什么要这样?迷迷糊糊间不能明白,有什么思绪在心头一掠而过,却怎么也抓不住,姬郦池突然双手环住他腰,死死地抱了他一抱,跟着一把推开,转头一笑,这一笑却是十足的温柔缠绵,燕棣一阵恍惚,便只想抱他在怀内,蓦地眼前剑光一闪,姬郦池将一柄雪亮的短剑插入自己胸膛,身子往后便倒,燕棣只惊得魂飞魄散,张臂抱住他,心口痛得禁不住,眼泪乱纷纷落在姬郦池脸上,姬郦池伸指尖掂了一滴泪,塞进嘴里尝了一尝,微微笑了一笑,就此不动。 

  傅春来远远瞧见这一幕,虽不明白这皇帝干吗当胸自刺,却也不顾多想,一把扯起燕棣道:“快走吧将军,外面来人了。” 

  燕棣哪里听他的,只抱住姬郦池不放,春来情急之下,硬生生掰开燕棣手指,将姬郦池放在地下,拉了燕棣便往外走,燕棣毒性初解,着实没什么力气,只得由春来拖着走,刚出了牢门,果然听得大批侍卫往这边赶来。 

  20 

  春来道:“将军,侍卫过来了,咱们这些人分头走吧。”语气带着请示的意思,燕棣却痴痴呆呆地,双眼也是直的,春来看情势危急,也不能再等他作决断,当下与同来的几名汉子小声商议几句,便迅速分开了,那几句汉子三人一组向四周散开,春来却拉了燕棣,窜入禁卫府前面大片的竹林。 

  这竹林与别处不同,似乎栽种在此处不为装点宫苑,反倒是在华贵富丽的宫中生长这大片的江南毛竹,十分地不合时宜,这些竹子品种低劣,但都生长得极其高大,一窜入竹林,光线更为阴暗,似乎连路也找不到,只是这些竹子之间一丛丛有些行空隙,春来慌不择路,在林中纵窜,几个来回,便发现自己只是在竹林中打转,不禁暗叫了一声苦,本以为竹林茂密,可借机遮掩,那几名汉子吸引大批侍卫注意力,自己便可带了燕棣逃出宫去,却没料到这林子诡异莫测,竟然找不到出路,这是便要退回去也不成了。 

  他回头看了看燕棣,林中光线本就阴暗,黑夜里更瞧不清他脸色,只是半天不听他言语,燕棣素来沉稳机智,这时却似乎全无主意一般,任由春来拉着在竹林里四下乱走。春来叹了口气,望了望高高的竹梢,凭自己的轻功要比纵上竹梢甚是为难,更莫说带着燕棣,也不知燕棣身上功夫恢复了几成,当下开口道:“将军,林中道路古怪,咱们却往哪里走?” 

  等了良久,依然不听燕棣回答,倒是人已经痴呆了一般。 

  春来急得额上汗也流下来了,咬牙切齿地道:“今日若不能救了将军出去,定要将那狗皇帝千刀万剐才解我心头之恨。” 

  燕棣听得皇帝两个字,便如心窝上扎了一针似的,痛得难耐,那痛不赶趟地逼上来,叫他难以忍耐,连忙说道:“你才说什么,道路古怪? 我瞧瞧。” 

  他岔开话题强逼自己不去想,当下仔细瞧了瞧,他自幼研习兵法,对五行八卦,易数推演颇为精熟,仔细瞧过之后,对春来说往这边走,两人从一大丛竹子中间硬生生挤过去,眼前却是一片假山,春来是江南人,从没见过谁在园林中的竹林里筑假山的,这时候不禁咦了一声,皇家庭园都是顶级匠人设计,怎么会在这里弄这般庞大的假山群? 

  正在奇怪,燕棣已当先进了假山,假山中空,分出几条道路来,燕棣细细参祥一阵,这时候听得林中传来脚步声人声,知道侍卫已经追进了这片林子,他走到一面山壁,上下摸了一阵,却没有缝隙,只是壁上一个小小的正方形凹槽,心念一动,怀里掏出那片姬郦池塞给他的东西来,牢中没有细看,这里光线甚暗,什么也瞧不清,似乎镌刻有字,当下顾不得多想,将那东西放入槽中,轻轻转动,只听得扎扎数声,山壁转开,原来是一道暗门,燕棣取下那东西,与春来二人窜入门后,那石壁重又闭拢。 

  春来又惊又喜:“将军怎么有这机关钥匙的?” 

  燕棣淡然道:“这是他…是小皇帝给的。” 

  春来啊了一声,掩口不语,心中却死也想不通,这皇帝干吗自己刺自己一剑,这时候又给燕棣开启暗道的钥匙,这不是明明放燕棣走?可是天下哪有这种事?难不成还真是个白痴? 

  他一阵胡乱想,燕棣道:“你晃亮了火折,瞧瞧这是什么地方。” 

  春来连忙掏出火折晃亮了,却见眼前石壁上就插了一枝火把,当下引燃那火把,四下照了照,眼前却是四五条岔道,全然不知该走哪一条,燕棣瞧了瞧,当下往左道一条道上行去,春来跟着他走了几步,下面都是青石台阶,似乎正往地下行去,春来猛地站住脚道:“将军,这条道能出去么?那小皇帝狡猾得紧,别是骗将军的。” 

  燕棣头也不回地道:“你跟着来便是。” 

  春来只得跟了燕棣往下走,这条路上岔道甚多,一遇岔道燕棣便停下脚步,细细推算,重新选定路,这般行行停停,一时上一时下,路上随处插有备用的火把,一直燃尽了三枝火把,燕棣在一面石壁处停下来,果然又摸到方形凹槽,便如前所法,那石壁开出一人宽的缝隙,一缕天光射了进来,他二人竟是从夜半走到天明。 

  春来大喜,便要冲出去,燕棣一把拉住,摇了摇手,却听得石壁外有人道:“谁?” 

  『番外』《牢狱中的H》 

  燕棣脑子渐渐清明,身上也回复几分力气,只见姬郦池面红如桃,眼波盈盈,说不出地绮糜,从识得他那日起,便从没见过这般风情,毕竟生死关头过来,身上没有力气,只是深深浅浅地吻他。 

  姬郦池料想不到他竟在这时醒转;半个身子还压在燕棣身上;这时候也不知是羞是怒,是喜是悲,灯火映在他脸上,半明半暗一片暧昧,燕棣脸上紫色渐退,慢慢地腾起一缕嫣红,面上似笑非笑,姬郦池突然间双手掩住了面孔,双腿却还跨在燕棣身上,私|处直抵燕棣小腹,隔着薄薄的衣物,小腹上抵着的东西半硬半软。 

  燕棣终于低笑出声,一手便去拉他,姬郦池突然腰腿轻抬,便欲溜下他身子,燕棣毒性已经解,回复了两三成力气,这时候下死劲攥住了他手笑道:“这时候想要溜却晚得很了…”一语未了,手向下移,轻轻儿捉住姬郦池的下体,姬郦池身子便是一颤,一条腿抬了一半竟软软地搭了下来,正搁在燕棣手边,燕棣便撩开他下裳,顺着裤腿一路摸索上去,手掌抚过之处,肌肤柔腻细嫩,几有丝缎之感。 

  姬郦池呼吸之声渐重,身体先时还有几分僵硬,慢慢地便软了下来,一摊水似地伏在燕棣身上,燕棣一只手不停地摸他,一只手却捏了他削尖的下巴,细细地看他,姬郦池被他瞧得极不自在,想要挣扎起来,身子却半点不听使唤,又羞又气又怀着些自己也说不清的情愫,只得咬了牙闭了眼,慢慢地被燕棣褪下了上衣,一点点剥至腰间,露出一身雪白细致的肌肤来,上面细小的伤痕,此时在火光下一片艳粉,燕棣手指一点点摸上去,明知这些伤时日已久,却仍是忍不住叹了口气:“是我…对不起你…你一直不杀我…我就更加地对你不起…” 

  姬郦池一直半闭着眼,听了这话,张开眼来,他唇色艳红,双腮带赤,这时张开双眼,黑眼仁有似琉璃一般,流光莹莹,端的是十分地诱人,燕棣瞧着几乎滴下口水来,哪里还能忍耐得住,将他围在腰间的衣服一拉,腰脐便全然露了出来,猛然间肩头一痛,却是姬郦池一口咬在他肩上,说痛也不很痛,说不痛却也是齿印深入肌理,着着实实地痛咬了一口,燕棣本已经要将他翻身压在身下,给他这一咬突然地泄了气,仰躺在地,姬郦池一口咬在他肩上,越发地动了兴,跟着便吻上燕棣的唇,这时候什么都丢到脑后,唇舌本是温柔缠绵地交接着,慢慢地竟变成了啃咬,似乎所有诉不出的心事全交在这啃噬般地亲吻中。燕棣终于支撑不住,呻呤出声,本是阴暗惨淡的牢里,顿时成了香艳无边的洞房春暖。 

  两个交颈叠股,顾不得牢里石地冰凉,不多时便褪尽身上衣衫,赤条条搂在一处,难分难舍,谁也不是将军,谁也不是皇帝,死死地抱住怀里对方柔软温润的身体,抵死般缠作一处, 

  燕棣毒性初解,不能似往日那般蛮力大干,而且怀里抱了姬郦池的身子,虽是肌肤润泽,身上去着实瘦得可怜,心里比往日多出一分怜惜,姬郦池窝在他怀里,双腿绕在他腰间,那私|处已经高高扬起,十分地昂扬,燕棣捉住在手里,手指一面上下地套弄着他,一面低笑道:“这时候怎么威风到这般?” 

  姬郦池始终不发一言,似乎什么也没想,脸上只有情欲勾起的一浪浪红潮,这情景颇像他从前装白痴的模样,燕棣心里有些作恼,手里尽情地戏弄他,果然不到片时,铃口有白色浊液滴出,姬郦池牙咬住下唇,脸红得真要滴出血来,黑发乱纷纷披在肩头,身上寸缕不着,胸前起伏不定,燕棣知道他要泄,伸舌尖在他脸上轻轻打了转,抱住了他道:“你且忍一忍,与我一起尽兴。” 

  说着两指铁钳般掐住他铃口,姬郦池难受得手指抠进他肌理内去,几乎生生掐出血来,将呻呤与喘息死死地压抑住,燕棣将他身子一翻,徐徐按他在地,姬郦池后背一接触到冰凉的石地,身子一阵战粟,燕棣举了他一条腿,身子欺上他,将另一条腿压在身下,小腹紧贴,将姬郦池高昂的性器夹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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